“不一样吗？”床太小，她睡觉本来就不老实，不过还是依言上了自己的床。
床不大，两人紧贴着，姚小幺睡得不舒服，跟豆虫似的来回的换姿势，特别想跟楚先生说，她睡上层，终究是太累了，舒坦不舒坦的也顾不上了，闭上眼睛也就这么回事儿了。
人迷迷瞪瞪的刚睡着，就觉得不对劲儿。
“楚桀？”
楚桀嗯了一声，手下的都做没停。
姚小幺哪儿有这个心思？
“困！”她强调。
“嗯！”楚先生有些小粘人。
“楚桀！”姚小幺彻底醒了，伸手抓住那意欲行凶的手，动弹了下身子想离这人远点儿，可床就这么大，远能远哪儿去？
“幺儿……”楚先生伸手把人勾了回来，长腿直接压住了姚小幺的下半身，手肘撑着上半身，头就往姚小幺脖颈里钻。
姚小幺严重怀疑，他不是喝酒了，是喝药了！
“楚桀！”姚小幺顾得了上面顾不了下面，伸手推他，结果人被压的死死的，挣扎了一会儿，也没见到什么成效，气喘吁吁了的跟他商量，“明天，明天好吗？”这是哪儿呀？
宿舍！
警局宿舍！
隔壁住没住人还知道呢，姚小幺极力的劝阻。
人听吗？
姚小幺从来没觉得楚桀的力气这么大，她根本拿他没点儿着，上面的人又是心儿，又是肝儿，又是宝儿，又是乖儿，饶是木头人也被撩的受不住了，终究是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了。
床的质量确实不好，咯吱咯吱响的人心虚。
以前姚小幺真不知道摇床是个嘛隐喻，这回是彻底明白了。
听着这声音，耳朵火辣辣的，太原始了，她提议下去。
楚先生不同意，似乎为了力证他喜欢这声音，动作重了几分。
惊的姚小幺一口咬在他肩头。
什么时候结束的，姚小幺不知道，反正她的感觉是，刚闭上眼睛就有人敲门，说是刘洪强被带了回来。
她顶着一脸的疲倦从宿舍出来，楚桀还在睡，她当时起床的时候真想下手掐死他。
他可劲儿的折腾她，她好话说了一箩筐，又是求饶又是求放过，他让说什么她说什么，他让喊什么，她喊什么，结果呢？
他承诺的放过呢？
基本上没怎么审，刘洪强自己就承认了，作案工具，时间，方法都跟法医鉴定的结果吻合。
“为什么杀人？”江城靠坐在审讯室的椅子上，平静的看着眼前的二十一二岁的小青年。
人从长相上就能看出，他并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徒，如霍老汉家的邻居所说，闷声闷气的，很老实的样子。
刘洪强一直低着头不说话。
江城也不急也不燥，他知道，这个年轻人还没从杀人的恐惧中走出来。
良久。
他抬头，眼睛里的光是昏暗的，竟问了一句在众人看起来是非常愚蠢的问题。
“警察，我，我是死罪吗？”
房间里很静，刘洪强的眼睛看着江城，似乎，似乎眼前的这个警察的一句话能决定他的命运。
隔壁房间，姚小幺的目光下意识的也看向了江城。
“是！”江城声音平静无波，目光看着对过被很多同事成为‘穷凶极恶’的年轻人。
据霍燕说，两人分手的原因是他有暴力倾向。
刘洪强的缓缓垂下了头，没多久，呜咽的声音随着他抖动的肩膀传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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