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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不用看,正文在后1(1 / 2)

话说京城大户吴府,府上三姨娘于腊月初三夜间临盆产下一女婴,按说生孩子乃喜事,尤其对吴府这样的大户人家来说,时值新春佳节添丁进口,该是喜上加喜的好兆头。

可谁能想到,自打女婴出生后,府上便接二连三出事,先是吴府老祖宗莫名其妙的大笑而亡,再是府上大公子外出骑马时,于毫无外力的情况下摔断腿,紧着又是吴府当家,也就是女婴的父亲一病不起。

由此传言四发,人人都说这位刚出生的小小姐是扫把星转世,女婴的母亲三姨娘整日以泪洗面,不管他人如何评价女儿,孩子终究是她身上掉下的一块肉,怎能容忍他人这般污蔑她。

春风几度,季节交替,十四个年头已过,当年被迁出吴府的小小姐,如今已是妙龄少女,十四年前,三姨娘带着出生不满半岁的吴倩儿搬来旧宅安了家,独自一人抚养女儿,艰辛自不必说,好在吴老爷还算个称职父亲,每月按时打发管家送来足够的吃穿用度,娘俩的日子虽说孤独,倒也过得去!

吴倩儿长了这么大,也不从不问娘亲,爹爹为什么不让她们回家,她似乎对那个家也没多大向往,好像更喜欢现在的生活,无拘无束,最起码除了娘亲以外没有人约束她。

其实,她晓得自己同娘亲为何会单独住在这,外头的传言总有传入耳中的时候,刚听到这样的传言时,吴倩儿着实还伤心了一阵子,后来也慢慢想通,若将他人的言论当回事,苦的岂不是自己,自个的人生,怎能让别人的谈资左右?

所以,吴倩儿在娘面前,从不提起关于爹的的事,以免娘伤心!

十四岁正是少女逐渐展露风华的年纪,吴倩儿在母亲的悉心照料下,由个花骨朵长成了一朵半开不开的百合花,含苞待放的俊俏模样,放眼整个京城也算女子中出挑拔尖的。

过了及笄礼,便有媒婆上门来提亲,三姨娘一想到女儿能嫁个好人家安顿好后半生,她这辈子的心愿也算了了;吴倩儿容貌秀丽,又从小学习女红烹饪,而且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凭自身德才兼备,有不少媒婆前来为吴倩儿牵姻缘。

不管吴倩儿出生时给家中带来多少灾难,毕竟过了这么多年,那些传言总会淡了些,至此,吴倩儿也总算见着了,从无印象的亲生父亲,毕竟是婚姻大事,女儿出嫁,他这个做爹的怎么的都得拿主意,吴老爷最终定下,同是京城大户的沈家。

沈家家主乃当今镇边大将军,沈家二公子沈书远随着父亲在军中谋事,也有官职加身,沈书远年岁虚长吴倩儿六岁,两年前,沈书远回京省亲时见过吴倩儿一面,那时,他被年幼的吴倩儿吸引住。

但两年前,吴倩儿还未及笄,所以沈书远老早就给家中亲人交待,等着吴倩儿过了及笄礼,定要向吴家提亲。

沈书远的母亲爱儿如命,也曾与儿子说过,吴倩儿出世后为家中带来灾难,才被吴府迁到老宅养着,但沈书远不理这些,他看上的人,他取定了,况且过了这些年,也再没听过吴小姐为家中带去过什么劫难,说不定当初就是巧了,偏偏什么事都叫吴小姐赶上,才背了这么多年的冤名。

而且他又在军中谋事,手上沾过的血都能汇成一汪血泉,他本就是个杀气极重的人,还害怕那子乌虚有的传言吗!

沈家家主也不是偏信传言之人,只要儿子喜欢,顺了儿子的意便是,沈书远从军多年,是该成个家为以后做打算;由媒人连线,两家长辈挑了个日子相聚一堂,将俩个孩子的婚事定下,从此,吴倩儿便是名花有主的人。

成亲的日子,就定在来年初夏。

时光如流水,转眼便是年后入夏时节,沈书远提前一个月告假,从边关赶回京城,吴府也在成亲前一个月,将吴倩儿接回府中,两家有条不紊的做着成亲的准备。

鸾凤和鸣、鸳鸯戏水、成亲那一日,吴倩儿身着大红喜服,蒙着红盖头,被花轿抬着走向另一段人生,拜完天地后,安静坐在喜房中,等着夫君来揭盖头;初夏虽不及盛夏炎热,但依旧燥闷不已,盖头下的人端坐床榻上硬撑着,额上汗水顺双鬓流下,也不见她抬手拭去。

外头喧嚣声渐弱,喜房外的婢子发出一声问安,吴倩儿知道,那个往后与自己举案齐眉、携手一生的人来了,沈书远踏进喜房反手关门,直直朝床榻边过去,朝思暮想的妙人儿就在眼前,他有多么激动,他自己晓得。

吴倩儿呼吸微促,心想着马上就能见到他的面,心房涌上一丝慌乱,隔着盖头,觉到那人就在眼前,她静候那人撩起阻隔他们的红布;半晌,不见对方伸手,吴倩儿以为他站在眼前打量她,便又等了些许时刻,依旧不见对方有所动作。

“夫君,你怎么了?”无奈,吴倩儿发问。

喜房内静悄悄,静的似乎除了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外,再听不得一丝声响,安静中,吴倩儿再问一句,还是没有得眼前人吱声,她缓缓抬手,自顾撩起盖头……

“啊……”新娘子的惊恐叫声划破喜房上空,门外候着的婢子推门入内,同样发出惊呼。

沈府当即乱成一团,赶来的众人,七手八脚的将站立着暴毙的沈书远抬到喜榻上,吴倩儿呆立一侧,一个大活人怎会站在自己面前,就那样的七窍流血而亡了?

沈书远的娘亲扑在儿子身边哭的死去活来,悲切至极时,瞧见立在一侧的吴倩儿,上去便给吴倩儿狠狠一耳光:“都是你这个扫把星害死我的儿,你还我书远命来,还我书远命来……”吴倩儿没有任何回避,任由婆母拿她泄愤。

最终还是沈家家住拉住夫人,儿子已经没了,即使将吴倩儿打死也换不回书远已亡的事实。

宫中太医为沈书远做了全面检查,并没发觉他有中毒、或者其它被人陷害的迹象,也就是说,沈书远是自然暴毙,如此,吴倩儿再次坐实扫把星的名声。

沈书远娶亲当日暴毙的消息,已闹的京城人尽皆知,好事者翻出了吴倩儿出生时给吴府带来灾祸的事,所有人都将矛头对准了吴倩儿,甚至连,原本还对吴倩儿有一丝愧疚的吴老爷,这一次都撇的干干净净。

三姨娘因女儿出嫁重回了吴府,除了三姨娘,吴府上下再没有人说吴倩儿一句好话,三姨娘即便对女儿舐犊情深,但现在也爱莫能助,她除了为女儿流眼泪,什么也做不了。

沈家将吴倩儿赶到家庵中,要她去为亡故的沈书远祈福,她以为后半生就这样了,可是她想错了,如果后半生就这样安安静静度过,也算上天好赖对她有一丝怜悯,可谁能想到,独自在家庵中度过五个月的日日夜夜后,她的肚子居然一天天大起来。

这还了得,沈家家住得知后,气得差点背过气,原本他还交代府中人,不要过多为难这个儿媳妇,现下出了这样的丑事,他怎可能再照顾吴倩儿。

吴倩儿哭诉无门,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她真不知是怎么一回事,她为自己辩解,即使去死,她也要死得清清白白;为了谨慎,沈府专门请来关系要好的太医为吴倩儿诊脉,得出的确是喜脉,吴倩儿百口莫辩,沈府怕丑事传出,一直做着严密防范,此事却还是传遍大街小巷。

自古败坏家风的女人要被浸猪笼,吴倩儿同样逃不出亘古不变的天理,人人都知吴倩儿红杏出墙,沈府自然要拿出姿态。

手脚被绑住,躺在猪笼里的人多少年没有流过眼泪了,这一次实实在在哭了,哭自己为何如此苦命,哭上天为何这样作弄她,她究竟做了什么,要得上天对她这样的惩罚?

深潭边围满百姓,众人说什么的都有,但更多的是对吴倩儿的指指点点,她的肚子显怀非常明显,即使还有对她存着一丝怜悯的人,因在看到她的肚子后都会摇摇头。

清凉潭水将她淹没,呼吸被阻碍,呛入几口水,求生的意志令吴倩儿开始挣扎,百姓们多少还是有一丝不忍,大好年华的女子就这么没了,怪得了谁,只能怪她耐不住寂寞,做出令夫家蒙羞的丑事情来。

吴倩儿被呛得意识全消,感觉灵魂快要离体那时,突然就被人一把从水里将她连猪笼一块提出来,岸上家丁大喝:“哪来的野和尚,敢管镇边将军府的事!”

那和尚提着猪笼,踩着水面回到岸边,将猪笼放到地上,顾不得他人怒喝,一把将猪笼破开,一挥手便将吴倩儿翻过,然后一手提着她的脚,将她倒提起来。

沈府家丁本想阻止,却记着老和尚刚才水上漂时的潇洒样子,再见对方只一手就能将人倒提起,可见对方乃实实在在的高人。

老和尚救完人,任由吴倩儿平躺在地,他双手合实念一声佛号:“阿弥陀佛,善哉善哉!”看了一圈,堵在眼前的沈府家丁,才道:“冤家宜解不宜结,今日你们要了她的命,来日她又要取你们的命,冤冤相报何时了,就此收手放过她吧,阿弥陀佛。”

吴倩儿被人救下的消息,已传回沈府,沈家家主得知,是个和尚出手救人时,再听家丁呈报老和尚在谭边说的一番话,立刻着人将和尚请进府。

沈老将军因早些年受高僧点化,才一路平步青云坐上了今天的镇边大将军之位,所以他对僧人极其尊敬;和尚应邀入了府,受过老将军的客气之礼后,开门见山道出,要他放过吴倩儿,若他执意要取那女子的命,家宅日后恐怕会招来更大的血光之灾。

老和尚的一番话,着实令沈家之主掂量开,倘若放过吴倩儿,要他堂堂的镇边大将军以后如何在京中立足,何况就这样放过吴倩儿,他沈府的门风岂不彻底败坏,如此这样也等于告诉他人,沈府中的女子都是不洁之人,就算他答应,府中其他人,也定不会同意。

老和尚并不过多游说,只抛出一句话,沈府若执意要处死吴倩儿,他作为一个方外人不会再插手,那女子是生是死,今生自有她的命,但他要提醒沈将军一句,那女子今生既妨碍生她的吴府,也妨碍取她的沈家,都是因果循环,你们两家若不欠她债,她今生也不会托生与世来妨碍你们两家人。

老和尚丢下一番禅机颇深的言辞,再不受任何挽留,径直出了沈府大门,吴倩儿还躺在河边,家丁将她看住着,等上头再次传令来,等来等去,竟等到主子派人传话,由吴倩儿爱去哪里,以后吴倩儿与沈府再无任何瓜葛,传话的家丁还带来,沈府送来的休书。

缓过劲的吴倩儿仿佛获得新生,颤抖着双手接过休书,眼中噙满泪水,爬起来,颤巍巍的挤出观望人群,漫无目的的晃荡在京城街道上。

天大地大,能去哪?

她没有家,没有栖身处,不要说吴府,连老宅都回不去,挺着个大肚子,一个人晃荡在人来人往的街上,漫无目的,一直出来京城大门,还在漫无目的的向前,手捂隆起的腹部,发誓从来没有与人做过苟且之事,为何就会怀上孩子?

她想活,可是现实逼的人根本活不下去,低头看向肚子,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肚子里的这个孩子,到底是怎么来的?

天色渐暗,路上行人越来越少,都赶在城门关闭前入了城,吴倩儿朝着反方向一直向前去,依旧漫无目的的迈着步,最终体力不支,昏倒在路旁。

待她再睁眼时,已是几日后的中午,陌生的房间,陌生的环境,屋子不大,充满好闻的檀香味,因为睡得久浑身没力气,挣扎着坐起来,又发现身上的衣服被换掉,现下穿的是件僧袍。

扶着能扶手的地方下到地上,到门口打开屋门观察外边,看到两个姑子从院中一闪而过,看来这地方是个女尼修行处,回想当时晕倒路旁,想必就是这里的人救了她。

没多久,吴倩儿便知道了,对她施以援手的,正是这座寺庙的主持,主持今年大概五十岁,那日正好从那地方经过,看见晕倒路旁的吴倩儿,便将人带回来,又为晕过去的人细细诊脉,发现这女子腹内长了个肉疙瘩,若不细心,这肉瘤产生的脉象,实与怀孕的喜脉相似至极。

得知自己并非有孕,而是肚中长了个肉瘤时,吴倩儿喜极而泣,她不是不洁的女人,她没有玷污任何人,她只不过是肚中长了一块多余的肉疙瘩而已,即便知道,肚中肉瘤越长越大会要了她的命,吴倩儿也放宽心,因她晓得自己不是脏贱的女人,所有人都冤枉了她。

吴倩儿留下遗言,等她死了之后,请主持给吴府和将军府传一句话,就告诉他们,她吴倩儿从来没有败坏过任何人的门风,不管他们信不信,只要他们知道就好,

主持见吴倩儿的确是个可怜女子,便将她留在寺中,也应了她的要求,在得知她便是京城中,被传的那个沸沸扬扬的女子时,主持给她提供了良好的生活环境;当日救了吴倩儿的老和尚,总会时不时出现在寺庙外的半山坡上,站在这里看坡下寺庙,能将庙中景致尽收眼底。

“戒嗔师兄,你又来这里作甚?”说话的正是,救了吴倩儿的主持。

戒嗔和尚偏过头,望一眼不知何时,立在自己身旁的尼姑,念一声佛号后,“慧青师太,好久不见,敢问慧青师太,刚才为何要问贫僧一个‘又’字?”

慧青师太同样念一声佛号后,才道:“自那位女施主来了寺中后,你也来我绝缘寺多次,戒嗔师兄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我这绝缘寺竟引得你这位高僧时常与此驻足,贫尼是该感到荣幸呢,还是该觉得你扰了我绝缘寺清休呢?”

戒嗔和尚听出慧青话外音,双手合实道:“慧青师太,那位女施主的肚中的东西,你可有方法将其拿掉?”

慧青叹口气:“连戒嗔师兄都无方法,贫尼又有何能耐请出蚀骨娇,那位女施主受上天之意代孕蚀骨娇,蚀骨娇现世之时,也是那女施主殒命之时,未到蚀骨娇瓜熟蒂落时,强行取出的话,恐怕有灾的不光是那女施主一人!”

戒嗔面色犯了难,佛家之人以慈悲普度众生,若说现在取了吴倩儿的命,蚀骨娇便无现世的机会,可那样做的话,吴倩儿便与佛法结了仇,想再叫她皈依我佛,那便是难上加难,倘若任其孕育蚀骨娇,待到蚀骨娇临世时,人间恐怕会有一场浩劫。

真是左右为难呐!

慧青告别戒嗔回到绝缘寺,寺中厢房的矮榻上,吴倩儿躺在上面,肚子越来越大,行动也越来越不便,算日子,从发现她“有孕”到现在已经过去九个月,若真是怀孕的话,肚中孩儿已到了该降生时。

吴倩儿知道,肚子越大便意味着她离死亡越近,心中除了牵挂娘亲外,再就是感谢主持为她提供了个安身处,更感谢主持能让她在这里安心等死。

慧青推门入得厢房内,与吴倩儿暄聊几句,目光落在躺着的人的肚子上,普通人看不见吴倩儿的肚子里是何物,但慧青却清楚看见,吴倩儿肚中的肉球正慢慢的产生变化,照这样下去,过不了多少日子蚀骨娇就会破腹而出。

“阿弥陀佛!”慧青叹口气,坐与吴倩儿的塌边,四目相对,问:“施主,经历的事情多了,你有没有想过今生的你,为何会遭遇这些劫难吗?”

吴倩儿艰难的坐起,背靠床架上:“师太,小女自认为从无做过伤天害理之事,可是……可是上天就好像与我过不去似的,处处与我作对,小女确实不知哪里得罪了老天,要遭受这样的折磨……”吴倩儿将心中所怨道出。

慧青并无插言,只静听她阐述,过了好久,吴倩儿似乎才将内里苦水倒干净,挂满双颊的委屈泪水,停下继续流淌。

慧青再度一声佛号,接道:“施主,你可有无想过遁入我空门,了却尘世一切冤难?”

遁入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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