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子没有再往下说下去，但是，仅仅是他现在说的这些，已经是让我颇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觉，于是，我连忙辩解道：“可是，我能打的那些流言，也不是我自己派人流传出去的啊，就算是他们觉得受了欺骗，这又跟我有个毛线关系啊！他们觉得被骗，我还觉得很冤呢！”
雁子一听我的抱怨，当下就是呵呵一笑，然后说道：“我当然是知道老大您不会去散布这些流言的，可是，他们会这样想吗？恐怕，大多数。都不会吧，他们会在潜意识里认为，这个流言，就是老大您，为了能够招收足够的人手而散布出去的，他们，都是受了蒙骗的人，然后，他们会对老大您产生不满，他们会聚集在一起，他们会吃着您给的东西，花着您给的钱，但是，却在我们需要他们的时候，出工不出力，甚至，以此为要挟，向您索要更多的好处，到时候，恐怕您就算是不想给，有时候却还不得不给啊！”雁子摇了摇头，说道。
“我靠，这特么还讲不讲王法了，明明不是老子干的，为什么非要扣在老子的头上，老子就特么看起来这么像冤大头的吗？”我有些无力的吐槽道。
“老大，这是人性！”雁子看到我这样，轻声对我说道：“人性就是，他们永远不会去追究谣言的散布者是谁？他们永远不会理会到底是谁再把他们当枪使，他们不会在意真相到底是什么，他们只会在意，那个真相，到底是不是他们想要的那个真相，那个对于他们有利的真相，其他的，在他们的眼里，毫不重要。”
“我特么”我一时间真的不知道还说什么好。
“所以，老大，为了能够彻底收服这帮人，你还是好好养伤吧！然后，等你伤好的差不多了，我们再去见他们，到时候，可是就看老大您能不能彻底把他们给震住了？”雁子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接着，有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把手又伸了回去。
我看着雁子拍过我的地方，轻声对雁子说道：“雁子，我是不是变了？”
“没有啊，老大你还是以前的那个老大啊，没有改变过啊！”雁子先是愣了愣，然后，笑着说道。
“那为什么”我声音低沉的说道：“我却感觉，你和我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了呢？”
“这个有吗？”雁子脸上一阵错愕。
“有！”我抬起头，目光紧紧的盯着雁子，沉声说道：“雁子，我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好，让你觉得，你和我之间，产生了隔阂？”
“没有啊！”雁子一脸懵逼的说道：“我觉得挺好的啊！老大您还是和以前一样，待人真诚，有啥说啥，你我之间，没有隔阂啊！”
“真的没有吗？”我紧紧的盯着雁子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
“这个真没有！”雁子也是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我，然后，语气坚定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