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怪？还是除妖人使役的符术？
路笤见沈羡看向一处墙角不动，就瞅了瞅问道：“羡，你在看什么？”
听到路笤的声音，沈羡顿了顿收回视线，道：“没有。”
路笤看确实没什么，就看了看时间道：“快到中午了。”
沈羡点了点头，正以为那些黑色的纸人只是路过，它们就朝沈羡飘了过来。沈羡凝了凝眉，便见它们绕着自己围了一个圆环，然后不动了。不解其意，沈羡抬脚迈出圆环。那些小纸人忽然发出一阵声音，接着列成了一排继续不动。
没有感觉到恶意，沈羡疑惑更甚。一旁路笤打开枯灯给的喝的，是茶，闻着甘清，但抿了口路笤就不想喝了，因为不甜还有点苦，正想着可能沈羡喜欢，抬首就见本来倚着墙壁的沈羡此刻站在不远处眉心微蹙的看着地面。
路笤愣了愣，担心问道：“羡，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沈羡把书合上，抬眼笑道：“没有。我们去别的地方吧。”
路笤应声不放心又问了问，确认沈羡没有不舒服后，两人就去到了茶楼檐下。那些小纸人也跟了过去，沈羡发觉后不禁警惕起来。不管是妖怪还是除妖人使役的符术，跟着她们的原因？眼下境况不宜做出反应，看它们暂时只跟着，沈羡准备找机会解决。
苏中辞带着两人走过去，看到沈羡立在茶楼檐下，就止步转身上前道：“我们对一遍落水的台词吧。”
路笤见突然过来的苏中辞顿住，闻言的沈羡看向苏中辞道：“好。”
跟着苏中辞的两人看到这，互相交换了个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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