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江暖暖和秦泽走远，才有声的讨论响起。
“怪不得bss要把走廊的落地窗全部用百叶窗遮起来啊，原来是bss夫人怕高啊。”
“你知道那是bss夫人？有点普通吧。”
“你懂什么，上次生日宴会都传出来了，bss夫人长得就是这种素净温柔的脸，这样才像大家闺秀。”
“bss，江姐。”姜芸见两人牵着手来，连忙弯腰鞠躬，还不忘偷笑。
“江姐，好久没来上班了啊。”姜芸打趣她。
这一个多月的全勤，都是bss让她偷偷给江暖暖划上的。
江暖暖明白她在说什么后，瞬间脸红到了脖子根。
这样挂名实习，好像是有点无耻？
江暖暖不好意思的笑了，但秦泽却冷冷的盯着姜芸。
那眼神仿佛在说，看，都是你干的好事，她又害羞了。
“对不起，bss，我这就去吃饭。”姜芸连忙走出自己的位置。
“你吓到她了。”江暖暖声的抱怨。
秦泽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一样，无奈的看了江暖暖一眼。
姜芸如果那么容易就能被自己吓到，就不可能跟着他这么久。
“等一下。”秦泽声音依旧淡淡的，“去把百叶窗放下来。”
“是，bss。”姜芸连忙去了办公室，拉拢百叶窗后，立刻就离开了。
“你对其他女孩子都这么凶吗？”江暖暖看着姜芸像是逃难的背影，好奇的问。
秦泽脑海里，突然浮现了姜芸上午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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