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这两个字他说得很艰难，他知道很快他便会失去意识。
齐楚已经腿软了，零宿尚且能动，两人都想要飞走，可刚扑腾了一下，寒轻歌已经到了她们面前。
一边一个踩在脚下，齐楚哇哇大叫着，也不知道是吓得还是疼的。
零宿倒还硬气，只是她的声音出卖了她的恐惧，道：“你敢杀了我们，公主和居亦然都不会放过你的。”
寒轻歌眼中寒光一闪，一脚踩下断了齐楚一颗脑袋。齐楚另一颗脑袋登时惨叫一声，血不停从口中冒出。
“别忘了我也是堕仙。”寒轻歌冷冷道，踩着零宿的脚渐渐用力。
零宿疼得抽气，寒轻歌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都让她觉得刺痛，驼女从她面前一一经过，她看铁胜双眼迷怔跟在驼队中，一步一步进了虚空。直到最后一名驼女消失，鞭子又出现了重新回到寒轻歌手上。
“你你快把铁胜放了。”零宿的声音已不像之前那般强硬。
“放了？我刚刚说的话都白说了？你家公主都养了些什么人？”
“本公主养得什么人轮的到你来指手画脚？”这声音响起，寒轻歌立刻感觉到背后一阵灼热，她正要转身，身子已落入一个怀抱，她想也不想一鞭抽去，对方硬受了她一鞭子同时把她带离了原地。
“亦然？”寒轻歌这才看清是他，顿时后悔道：“你怎么不躲开？”
居亦然道：“躲开了你不就点着了吗？”
“参见公主。”
公主？
寒轻歌一抬头，便见到一个穿着身着玄色衣衫的高挑女子，只是她带着面纱看不清面容。
她也打量着寒轻歌，目光落在居亦然圈在寒轻歌腰部的手上时，目中流露出毫不掩饰的嫉妒。
“公主，她杀了铁胜，你要为他报仇啊。”零宿爬到她脚边哭泣道。
“居亦然，这笔账怎么算？”琴幽道。
“这我……”
“你跟她一起来的？”寒轻歌问道。
居亦然不自然地点点头，寒轻歌立刻从他怀中挣开，居亦然忙道：“轻歌，你听我解释。”
“居亦然，我在跟你说话。”琴幽愠道。
“你的老情人在跟你说话，你们聊我先走了。”
“想走，没那么容易。”零宿仗着琴幽就在身旁，一爪朝寒轻歌掷去。
居亦然和琴幽同时动了，两人的目标看似都是零宿的铁爪，居亦然是想要挡下这一下，琴幽却是想暗中助她一把。
但他们都忽略了寒轻歌，寒轻歌也动了，她的目标不是铁爪，而是零宿。
就在这两人都碰到铁爪的时候，她的鞭子也绕上了零宿的脖子，手腕一套一收，鞭子又回到了自己手中。
零宿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缓缓倒地。
“你敢杀她，我杀了你！”
“琴幽，住手！”居亦然挡在寒轻歌面前。
寒轻歌推开他，直视着琴幽道：“怎么，你手下要杀我我还得站着不动？”
琴幽气得胸膛不断起伏，她从未见过如此蛮横的女人。
寒轻歌又对居亦然道：“你说了不见她，你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