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云歌周身冻死人的煞气消散，面容柔和了几分，红唇微微挑起。
“上官灏，接下来你去哪里？”
她已经做到了带上官灏离开墨华王宫，过了今夜便会离开墨华国界。
“我先到青云观参加个庙会，然后去皇权国家混个国师当当。”他总觉得帝莫玄不会放过他，进了皇宫才能安心。
“你既然是修炼者，有没有考虑去二重天？”
“我是从二重天下来的。”上官灏如实道来。
冥云歌一怔，听说过飞升的，没听说过降下来的。
转念一想来了精神，能避过法则之力下来，是不是就能如法炮制上去？
“你怎么避过法则之力的？”
“咳，法则之力没有约束我。”上官灏尴尬的别过脸。
“……”冥云歌无奈的扶额。
资质愚钝，修为太差，据她观察，创界神的神脉也没能继承，连法则都默认他是一重天的人了。
对凡界的修炼者来说，资质能够影响一生的命运，却从出生起就被定下了，怪不得他。
“如果我能够改善你的资质，你想回去吗？”冥云歌挑眉问他。
她现在的这副身体资质也很差，还生在活人最忌讳的极阴之时成为极阴之体。
女身生在极阴之时，若不是拥有特殊的体质或命格与其交合，真的会死在床上。
只是到了她手里，她有上千种方法“变废为宝”。
上官灏闻言像是想到了什么，整个人瞬间如同坠入了冰窖，散发出一股浓浓的悲凉感，摇摇头。
冥云歌猜想，他在二重天应是有什么不愉快的经历，话锋一转，问道：“你什么时候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