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清楚了没有，他们到底要干什么？‘重阳节’到底指什么？”在帝都一个不起眼的建筑内，一个中年人正坐在办公桌后边，一边批阅着手中的文件，一边问道。
“队长，还是没有什么实质的东西，他们做的太隐蔽了，进去的人从来没出来过，他们自己家的人也是铁板一块，针扎不进，水泼不入，我们进展很慢。”站在办公桌对面的一个年轻人低头丧气地说着。
中年人笔一停，盯着年轻人，“那你们就没办法了是吧，查一下资金流向，查一下物资进出，统计一下人员分布，还要我手把手教你么？”越往后，中年人的声音就越大。
年轻人一缩脖子，小声嘀咕道，“这些我们早就交给您了啊。”
“是，是交给我了，可是我要着一堆数据有什么用，结论，得出的结论是什么？大型度假村？呵呵，”中年人似乎很激动，“你知道我顶了多大压力去调查宋家的么，你就给我这么一个结论，我自己去问问宋海、去问问张老，也能得到这个。”
“你看看你们这几个月里有什么成果，除了这份报告，一点有用的都没有，度假村？要是度假村宋海至于这么隐蔽？动动你的脑子。”中年人指指自己的头，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还有，宋家在海外买的那批东西，查到下落了没有？”中男人拿起水杯喝了口水，稳定了下情绪。
“还，还没有，我们的人偷偷检查了好几个他们租用的仓库，里面却全是空的。”年轻人皱着眉头说道。
“空的？”中年人也很疑惑，“东西呢，他们运到哪里去了？”
“很奇怪，没有任何运输记录，那么大一批的东西也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运走吧，再说，很多都是哪些国家禁运的。”
“那总不能就这么凭空消失吧，那么多的物资，甚至还有条556mm子弹生产线，”中年人沉吟一下，“确定没有运到国内吧？”
“队长，这点可以保证，这可不是小数目，不可能连点痕迹都没有。”年轻人赶紧说道，要是让这些东西流入国内，那可不是件小事了。
中年人点点头，马上冷哼一声，“还保证呢，东西不见了都不知道去了哪里，”想了想，“找当地协调一下，派人进去查看一下。”
“队长，我们的人也是有执法权的，直接进去不行么？”
“你以为我不想啊，当初调查宋家就已经是各方妥协的结果了，你要我撕破脸皮么，以宋家和张家的地位，是我们能随便用莫须有的罪名去调查的么？”中年人无奈地说道。
“算了，尽量去办吧，只要他们不与国外勾结，不违法乱纪，就只能暗中调查，去吧。”
中年人等年轻人出去之后，点了一只烟，想了想，还是拿起了电话，“喂，局长，是我啊，您现在在办公室么？我去汇报一下工作…哈哈，这不是怕您不在嘛，好，我马上过去。”
中年人挂断电话，拿起了桌上的几份资料，整理了一下着装出了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