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清楚,这是不可能的!
因为真的很痛,痛得足矣让人面部扭曲在地上打滚,可这个男人竟然可以如此风轻云淡,一脸祥和……
这也难怪……
刚才,在看到他背部的时候,即便是见惯风浪的她也被吓了一跳:
他宽厚结实的脊背,上面弯弯扭扭攀爬着许多丑陋伤痕,有些经过岁月的洗礼已经变得颜色黝深看不真切,有些却还是清晰的呈现在她眼前,触目惊心。
一个人该是有怎样难以想象的经历,才会落下这么多疤痕。
“我的背吓到你?”他低醇的声音通过空气传来,“小时候留下的,别怕。”。
连成谨煜似乎在宽慰她,端木初云却听得依旧不是滋味儿,小时候……多小?这么深壑的伤口,怎么可能出现在一个孩子身上呢?
他不是高高在上的太子吗?
“宫廷斗争而已,你懂的。”他用这句话概括自己身上的无数条伤疤,然后半开玩笑地问她,“是不是很丑?”
“还好啦……和连成谨山比起来,的确有点丑……”
她这么说纯粹只是想让凝重的气氛变得轻松一点,却不知道怎么的,空气却在这个时候绷紧了。
连成谨煜不说话了,他闭着眼睛,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屋内,静得可怕,她不由自主地想起小学生写作文常用的那句话——静得连一根针落地都听得一清二楚。
只是此时,她和连成谨煜之间,怕不仅仅是一根针,连羽毛落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吧?
宁静仿佛强烈的高压,压得人透不过气,直到那个闭目养神的男子突然睁开眼:
“我的脸比连成谨山好看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