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端木初云自然不敢说出来!
她能做的只有乖乖地伸出手:
“有刀片吗?”
“不需要刀片。”
言简意赅,话音一落,便见他捉起她的手指,放入嘴里。
痛——
他属狗的吗?
鲜红的血液从指尖滑落,落在床单之上:一滴、两滴、三滴……
“够了,够了!别挤了!只是落红而已,不需要这么多的!”端木初云抽回自己的手,不满地瞪向连成谨:敢情不是自己的血,他不心疼!
“太子妃对落红如此了解,莫非在某些方面很有经验?”他似笑非笑地问她。
“太子爷连落红的量都不知道,莫非在某些方面完全没经验?”她不甘示弱地反问。
长夜漫漫,用来斗嘴,着实无聊。
端木初云本就喜静,她高兴可以一个月不说话,不高兴可以一年不说话。她静静地坐在屋内唯一的桌边,思索着要不要用药把昨夜霸占床的连成谨煜迷晕。
今晚,她真心不想睡脚踏了。
心想着,她便下意识地把目光调到连成谨煜身上。
他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毛笔,在宣纸上勾勒着什么。青灯晕黄的光芒在他身上跳动,让他整个人充满了书卷味,看起来竟然有几分像寒窗苦读的学子。
其实,连成谨煜长得挺斯文的,如果他这张脸是真的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