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妳说。」
「那个…兼职的模特儿，都是…这个价钱吗？」
川哥露出微笑：「当然有高有低啦。还要看妳奶头的颜色，Ｂ的颜色…」
后面的人已经等不及了：「话那么多干嘛啦！」
「对啊，谁知道她是不是粉红色的？」
「把她衣服脱掉啦。」
我想，反正等下就要被拍了，不如自己主动脱衣服好了。
「等一下，」
我说：「不要弄坏我的衣服。」
我把衣服慢慢脱下，折好放在床边柜子上。
然后半躺在床上，摆出姿势：「那，你们有带相机吗？」
「手机，手机。」
他们拿出了自己的智慧型手机。
对习惯于看见单眼相机的我而言，这样似乎有一点…哎，算了，反正打工拍
照管人家相机做什么。
于是我撩起了头髮，扭腰摆臀地做出性感姿势。
「小姐很主动喔。」
其中一个人说。
「看这边。」
「妳会跳脱衣舞吗？」
我心裡想，这些人真多要求！可是是还钱也没办法，所以就照着线上直播的
方式，在床上对着镜头，边扭边遥了起来。
本来想遮着胸部慢慢脱的，但解开内衣勾时，肩带滑落了，丰满的乳房失去
支撑，不小心一下子跳了出来。
「厚，这没有粉红，」
一个人说。
「差不多红了啦，算浅咖啡吧。」
「桃红吧。」
「浅粉色吧？」
「你们很挑耶，这已经算粉红了啦。」
我真不懂男人对乳头颜色有什么好讲究的。
我还是扭我的，然后慢慢勾住内裤滑下来。
他们看见我的穴穴时，那表情真是目瞪口呆。
川哥开口了：「小姐，妳处女喔？」
我虽然有男友，可是一年可能做不到十次吧。
平常也保养得很漂亮。
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把头低了下去：「问那么多做什么。」
「喔喔，赚死了！」
「好啦，这样十六万有找了。」
我想，怪了，拍裸照嘛，是不是处女有差吗？我跪在床上，两指遮着乳头，
挺起胸来。
他们却嫌这样还不够。
「妳要把腿打开，把妳的嫰Ｂ拨开来给我们看啊。」
「这样…太羞耻了。」
一个男人说：「妳不掰我们帮妳！」
我想，还是自己来比较好，我一个人也扭不过他们七个。
于是自己就坐在床边，轻轻用指尖分开了原本紧闭的穴穴。
「喔干，水喔。」
「裡面超粉嫩的！」
「都看到处女膜了。」
「有吗？我看。」
「你看你看…」
我心裡想…呃…这些人也满会脑补的…到底是懂不懂？「小黑，你最大，你
先。」
「傻傻的，尚大的先！阿细先啦。」
「欠最多的先啦。」
我突然觉得事情不太对，「什么谁先？」
川哥朝我一笑：「现在妳要还钱了吗？」
「可是…我…不是已经给你们拍了？」
川哥：「那个是妳自愿的喔，我们没有要散佈给其他人看威胁妳！」
「只要妳每个月固定两次来这边给我们玩，妳妈欠的钱就算了！」
「厚，阿川，你傻了喔！怎么每个月？每个人一人一天，刚好七天啊。」
「我要星期天啦，这样时间久一点。」
我慢慢往后退：「可…可以不要吗？我会想办法慢慢还的…」
「没有要不要的，是妳妈欠钱，父债子还，听过吗？」
川哥强硬了起来。
他脱下裤子，解开衬衫扣子，把我强压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