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他过得好吗？”叶浅歌微微垂眸，双手忍不住攥紧了裙摆，她的举动泄露了她此刻的紧张。
“很不好。”尚洲一愣，回想起叶浅歌刚离开的那段时间，姜邪所遭受的，顿时眼底闪过一丝不满。
但是一想到叶睿和叶薰那两孩子，尚洲又释怀了，这些年，叶浅歌独自生子，抚养两个孩子成长，一定过得不容易。
如此便能体谅，毕竟当年的姜邪，病情时好时坏，好的时候就罢了，坏的时候连自己都不放过。
现在想来她当年会离开，也能理解。
只是这一次她回来，可会为了总裁留下？
若是只是为了孩子而来，那总裁该怎么办？
“叶小姐，恕我冒昧，有句话我一定要问问你，这次回来，你还会走吗？”
“我……我不知道。”叶浅歌垂下头，掩盖住眼底的忧伤。
还走吗？她不知道，她也不想离开他，可是她答应了哥哥，那是她唯一的亲人了。
可是姜邪呢？
他从小就没有得到过任何亲情，若是连他们母子三人都离开了他，那他……岂不是太可怜了？
“叶小姐，或许我没资格插手你和总裁的事情，但是这句话，我还是必须要说，若是你这次回来不能留下，我还是希望你没有来过。”因为他再也经不起失去的痛苦了。
若是历史再重演一次，他担心姜邪的身体会承受不住，会崩溃掉，到时候，姜邪还是姜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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