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风拽住他，指了一下旁边的路，“我们从那边绕过去，不容易被发现。”
“出什么事了？”
顾知优雅地放下手里的咖啡杯，清脆的碰击声吓得张灵灵手一抖，手机差点砸地上。
顾知红唇微扬，睨了一眼张灵灵，“嗯？”
上扬的尾音使得张灵灵心跳骤然加快，她下意识握紧手机，“刚才看了一篇灵异故事，把我吓到了。”
她还心有余悸地吸了几口气。
“都是假的，别放心上，多想想开心的事儿，一会儿就没事了。”顾知亲切地拍拍张灵灵的肩。
张灵灵紧张地嗯了一声，右手僵硬地把手机揣进兜里。
“对了，傅阿姨约我来图书馆做什么？”
她们在这儿坐了好一会儿，一直是她看书，顾知品咖啡，好像不会有别的事发生。
她本来想戴个口罩就出门的，是顾知叮嘱她一定要打扮严实朴素，所以她才会穿了简单的休闲装，又戴帽子又戴围巾又戴口罩的。
顾知似笑非笑，“我以为你知道。”
张灵灵愕然，“……”突然发觉这个妇人的眼神并非表面看起来那般亲切友善，底下似乎蕴藏了黑色的旋涡。
“墨年和承羽、路风一直都有周末来图书馆的习惯，想必你是知道的，毕竟你前不久还在这儿闹了一出事不是么？”顾知浅浅一笑，优雅端起咖啡凑近唇边浅酌一口，“你笃定来这儿会见到墨年，不然你为什么要违背我的话穿上漂亮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