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本来讨喜的脸，如今倒是一脸狞色。
“很累？”顾言欢放下书，看向她们。
梦婉倒是没有太大的反应，梦清明显一喜，估计是以为顾言欢看到她们累，会同意让其他人进来帮忙，却没有想到顾言欢下一句话竟是……
“真是辛苦了。”话音落，又继续拿起书看。
梦清面色一僵，几乎没有绷住，若不是梦婉还有理智地拉她一把，今晚这小院里头怕是要闹腾开了。
一直到水准备好之前，顾言欢都没有再说话。
而等到水准备好之后，梦婉和梦清两人只觉得自己这胳膊已经是抬不起来了。
只是这还不算作罢，等顾言欢沐浴结束之后，这水还得重新再抬出去……
“顾姑娘，我们四少爷吩咐我们两人过来，是伺候姑娘比如给姑娘端茶倒水这样的事情，不是来给姑娘做苦力活的。”梦清听到顾言欢让她再把用过的水抬出去之后，再没忍住了。
再这样下去，不要说伺候人了，他们这两条胳膊肯定是要废了。
伺候这位顾姑娘也就是一时半会的事情，她们日后可还是要回到他们四少爷身边的，好的话那以后可是做姨娘的人，要做姨娘的人怎么能是废人。
而且就算不废了，这双手就算起个茧子都是要被嫌弃了……
顾言欢擦头的动作一顿，抬头看她们，“所以说，我是使唤不动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