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着自己的老伙计就这么被林凡给干掉了，老张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反击，居然是发呆。他就这么呆呆的看着林凡，很久很久才说了一句，“我去，我们都变成怪物了，怎么感觉还是一样的废柴。”
“你以为，通过出卖自己的灵魂，就能够得到真正的力量和永生吗，真是可笑。如果你想活命的话，我劝你最好还是老实听话。否则的话，我保证让你死的比刚才的那个家伙还要惨。”
自从变成怪物之后，老张每天的日子都变得浑浑噩噩了起来。他本来以为，自己这辈子就要这么过下去了。所以，不管上面有什么任务，自己只需要坚决执行就是了。他从来不觉得这有什么错误，因为这就是永生的代价。
“你觉得我会出卖自己的组织？”老张哈哈笑道：“别白费心思了，我是不会怕你的。”
“哦？”林凡倒是没有想到，这个老张还有几分血性，不过，这在林凡这里，并不好使。“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反正对我来说，杀了你，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没有什么分别。”
老张的眼皮跳了一下，仔细思考过后，他觉得自己凭什么要死在这里。好不容易付出了巨大的代价，才有了现在的百年寿命。自己还打算景将来可以长生呢，怎么可以就随随便便的死在这里呢。
眼看着林凡已经朝着自己走过来，老张决定妥协了。
“别别别，别杀我，我刚才只是开玩笑的。”
林凡早就知道，像他们这种为了自己的利益而随便杀人的人，不管他的理由到底有多么的冠冕堂皇，实际上内心都是卑劣到了极点。他们永远都不会改变，他们贪生怕死的本质。
“这还差不多。”
林凡对于老张现在的表现，还是很满意的。
“说说吧，你们到底是一群什么人。听你们刚才的对话，你们似乎最初的时候，并不是这个样子的。你们到底是因为什么，才变成了现在这么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老张苦笑一声，为了活命，他也只能选择背叛了。
“我们都是同一个帮会的人，帮会的名字叫做天域。能够加入天赋的人，几乎都是一群丧心病狂的社会渣宰。他们是一群可以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惜出卖别人生命的畜生。当然，我也是其中之一。因为想要加入天域，第一个条件便是献上投名状。”
“投名状？”林凡皱起了眉头，“所以，只要是你们天域的人，身上都背着一条人命官司，是吧？”
老张摇摇头，“不是一条，而是十条。这十条人命，都必须要用婴儿才算有效。我是在一家妇幼保健医院里面蹲了一年，才有机会完成这个任务。”
听到这里的时候，林凡差点没有忍住，直接上去把对方的*给打出来。十个婴儿的性命，还把自己搞成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就是为了换取短短百年的寿命。这真的是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