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枚丹药是她炼制的吗？
也不全是她的功劳，纪月把残丹炼出来，陈歌又指点了她，所以她才能成功把化灵丹炼出来。
“此丹，确实是无双所炼。”纪月替聂无双回答。
“那无双，你还能炼出化灵丹吗？成功率是多少？”大长老确定化灵丹是聂无双所炼后，无形之间，他的态度语气，客气了许多。
聂无双感觉到了这一点。
大长老今天，和平时自己见到他那严肃而冷冰冰的样子，完全不同。
今天，他对自己有些和善
或者可以说巴结。
讨好。
“若说其它丹药的话，无双没有把握，不过这化灵丹嘛无双可以确定，绝对能把它炼出来，成功率”聂无双顿了顿。
“大概在二三层左右。”
“什么？二三层？”大长老闻言，心脏猛地一颤，惊讶地道。
“成功率居然在三四层那么高？”
不管是哪个炼丹师都不可能拥有百分之百的成功率，每个人都有失手的时候，寻常炼丹师的话，炼制等级和自己相同的丹药胜率都比较低，几乎在三层到四层左右，而炼制高于自己能力的丹药，更是几乎不可能。
聂无双不仅做到了越阶炼药，而且成功率居然达到了二三层。
这简直就是怪物！
看到大长老的表情，聂无双心中无语。
二三层成功率？
不不不
她心里清楚，自己现在炼制化灵丹的话，至少有八层以上成功率，甚至十层的把握也有可能。
聂无双不想让大家觉得自己太变态，也不想太过于引起关注，所以才故意把成功率说低了。
“其实，我之所以能把化灵丹炼制出来，全都要靠一个人，那就是陈歌师弟！”聂无双赶紧把陈歌供出来。
“如果不是他的指点，我绝对炼不出来。”
“陈歌？！”大长老的目光移到陈歌身上。
不只是他，其他人的目光也都移到他的身上来了。
“额师姐谬赞了，弟子不过是照本宣科把丹方念出来而已，还是师姐聪慧，弟子一念她就领悟了其中的奥妙，弟子可敢居功。”陈歌赶紧摆手。
现在我陈某人还不到嚣张的时候，引起太多关注，以后就不好搞事情了。
还得低调，低调才能闷声发大财。
再说了，我现在都还不太搞清楚我自己是谁，我自己的资料等等都知之甚少。
这么快引起宗门高层关注，万一他们一时心血来潮和自己谈谈过去的事情，发现自己对过去一无所知那似乎不是一件好事。
“可是”聂无双还想替陈歌说话。
她认为，能得到宗门高层的赏识，绝对是一件不错的事情，待遇也会跟着提高。
可陈歌却赶紧打断她的话。
“师姐，你就别替我说话了，那天我照本宣科时，师叔也在场，也能给我作证，况且我连炼药师都不是，对丹药更是一窍不通，我又怎能指点师姐呢？能把化灵丹炼出来，主要还是师姐悟性高。”陈歌道。
“师叔，你说是吗？”陈歌恳求道，那目光仿佛在说，哥不想出名，哥就想安安静静做个美男子而已，请师叔成全。
纪月本来也打算和大长老谈谈陈歌的功绩，可此刻看到陈歌这种表情她不得不把夸赞的话咽进肚子里。
再说了，陈歌在她心里印象不错，帮了她们很多忙，化灵丹确实也有陈歌一分功劳，可纪月始终认为，主要还是聂无双的原因？
因为纪月真看不出陈歌照本宣科有什么好指点的，若说那也是指点，那我纪月怎么没开窍？
“师侄确实不懂药理，不过他真帮了很大的忙。”
这句话，不可否认已经把陈歌指点的功劳抹去。
不懂药理还指点个毛？
看到纪月不为自己挣功，陈歌没生气，反而笑了。
这个节奏才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