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李牧色清了清嗓子，换上个一脸严肃的表情道道：“我买这个琴呢，是为了送给鬼差，也是为了咱们事务所，你看现在这架古琴也是放在咱们事务所里面做装饰。这个古琴的钱是不是应该事务所帮我报销了。”
“对，你说的对，是应该事务所报销，这话一点毛病都没有。”左斯晨道。
李牧森兴奋地拍了拍左斯晨的肩膀道：“够兄弟。”
“你先别急。”左斯晨脸上带出一个阴险的笑容，把手里的发票又递还给了他，然后指着丁芷晴道：“兄弟，你知道的，我只是个助理，报销这件事情吧，得问总经理，对吧。现在事务所是他的。事务所添置东西，是不是应该他出钱呢。所以呢，兄弟这个我帮不了你。”
李牧森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发现原本正平躺着睡觉的丁芷晴，仿佛是觉得睡得不舒服，一个翻身把后背留给了他。那意思很明显，就是说报销的事情别烦我。
“我看看。”陈思走了过来，从他手中抽出发票看了看道：“你挺有钱，挺大方的嘛。一出手就是六位数。不过呢，能听得秦淮花魁柳如是一曲，也值这个价了。这钱我给你报了。”
“大气。”李牧森冲陈思比出个大拇指道：“巾帼不让须眉，你们看看人家，这才是做大事的人，陈总威武，陈总霸气。”
陈思笑了笑道：“是我要谢谢你，谢谢你让斯晨少吃了两年的馒头。”
左斯晨叹气道：“是啊，没吃两年馒头，吃了两年狗粮。”
李牧森一脸鄙视地道：“你看看人家，都是同样上生活在一个屋檐下的两口子，怎么做人的差距这么大呢。谢谢啊，陈总，你看那我这还有点东西。”他说完就从口袋里掏出一堆的发票。都是他昨天为了准备给鬼差的礼物买东西的发票。
陈思看着他递过来的一对发票，往后退了退又指了指又平躺着的丁芷晴道：“刚刚古琴给你报了呢，是因为我们也听了大名鼎鼎的秦淮八艳柳如是美妙琴音，那真是余音绕梁三日不绝。但是你这些东西要报销呢，就得找总经理了，我只是个副总。”
李牧森又顺着她的手指看向了丁芷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又平躺过来的丁芷晴，可能是又睡着不舒服了，一个翻身，又给了他一个后背。意思还是很明显，就是想报销啊，门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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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飞逝，一转眼，太阳已经落山，外办广告公司加班的人也都陆续下班回家了。事务所里面的四个人都没有走，他们在等一个人额……一个鬼。
房间里丁芷晴依旧躺在自己的沙发上闭着眼睛，不知道是在睡觉还是在思索着什么。李牧森则是坐在椅子上无聊地玩着手机。旁边的陈思和左斯晨两个人肆无忌惮地撒着狗粮，两个人手牵着手躺在摇椅上，慢慢滴摇啊摇。只听左斯晨的嘴里还哼着：“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侧脸看了看秀恩爱的两个人，李牧森默默地在心里画了个圈圈，秀恩爱分得快。
左斯晨也偷眼看了看拿着手机一脸郁闷的李牧森，嗯，撒狗粮的感觉真舒坦啊。
“来了。”丁芷晴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