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柳如是这么说，几个人的眼神都落到了陆明的身上，看得陆明一阵的发毛。
“什么小姐姐，什么孩子，跟我可没关系。”陆明赶紧批清关系。
“确实不是你，”柳如是点了点头，伸出手指指向了那位一直没有说话的老人，“是他，斯晨哥哥告诉我，那个孩子是他的。”
刷的一下，众人的眼神都又立刻转移到了老人的身上。
这位老人？左斯晨一脸的尴尬，他悄悄又看向了柳如是，递过去一个询问的眼神。
柳如是很认真地点了点头。
“我……，什么孩……孩子，什么小……小……。”老人可能是被吓着了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
“左先生，”鲁警官面色也有点为难，转身看向了左斯晨道：“左先生你说这位老人就是那个孩子的父亲，不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有什么证据吗？”
“怎么知道的？有什么证据？这个……，额……。”左斯晨一脸的懵逼，虽然他相信柳如是说的，但是这上哪拿证据啊，孩子都还没出生呢，鬼才知道他爹是谁呢，对，可不是嘛，柳如是不就是个鬼嘛。
“左先生，你要是没有证据的话，”鲁警官脸色变得有点不好看，“你这玩笑可就开大了，你这算是妨碍我们执行公务，而且这位老先生还可以告你造谣，侵害名誉。”
“额……，这个……。”左斯晨一时之间想不出该怎么解释，难不成说是你们阴间的同行说的。
对于柳如是说的，陈思还是相信的，而且这么重要的事情她肯定是有把握才会这么说。
眼看着左斯晨为难，她赶紧起身走到他身边，贴着他站住，“我们只是给你提供线索，至于我们怎么知道的，不好意思，这是个秘密恕我们无法回答。当然了，证据我们也没有。”
说到这，鲁警官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不过陈思倒是一点也不在意，依旧不慌不忙地道：“不过呢，虽然我们不能给你提供证据，但是我却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你，我老公说的都是真的，具体怎么过去证据去验证它，那就是你们警方的事情了。”
鲁警官知道陈思的身份，也知道他跟所长的关系，他犹豫了一会道：“陈小姐，你这么说，这个恐怕有点……。”
“有点什么啊，多简单的事啊，做个亲子鉴定不就行了，你们警方如果不愿意出，这个钱我给。”李牧森说话一点也不客气，因为就在昨天，就是眼前的这个鲁警官一听说自己搞大少女肚子，而且还是强迫少女，就一直针对他。
警察嫉恶如仇可以理解，但是还没弄清楚情况就如此的“嫉恶如仇”，这让李牧森觉得这个鲁警官和那孩家长是不是有什么亲戚或者是不是收了什么礼物，如果都没的话，那就是这个鲁警官性格有问题，太冲动不适合做警察。
“做亲子鉴定？”鲁警官一脸的疑惑，没好气地道：“孩子都没出生呢，怎么做啊，难不成等到孩子出世，而且现在孩子的母亲明显不想要孩子，非要她生下来的话你负责啊。”
“我负责？”李牧森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翻了个白眼，“我负什么责啊，凭什么要我负责啊，那孩子跟我一毛钱关系也没有，要负责也是他负责，对吧，老先生。”说着他的手指指向了那位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