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酒和池凛赶回了学校。
来到事发现场，楼底下已聚满了人。
警察还没有到，但学校已拉起了警戒线。
“天呐，居然有老师在这里自杀了，有点可怕。”
“别说了，我看见那个死状了，好吓人……”
“唉，怎么说没就没了呢？那个老师之前还带过我们一节课呢。”
“听说是自杀，可是谁会这么想不开跑来这自杀啊？而且还是个老师，前几天不还好好的吗？”
“说那么多也没用了，逝者安息吧。”
“……”
围观的人群议论纷纷。
池凛和柯酒试着拨开人群，可是人太多了，他们没有成功。
这时，左言祁看到了他们，忙向他们挥手，示意他们过来这边。
而这边，薄奕枫正带着学生会的成员维持现场的秩序。
陈悦是脸部着地的，鲜血弥漫整个地面，诡异的红色，残破的身躯，无不昭示着一个事实。
她死了。
柯酒看到尸体，脑袋空白了一瞬。
虽然她不是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
但，这一次的，更有冲击感。
因为，这个女人，前一天还在与她对峙。
现在却……没了。
池凛站在她身侧，薄唇紧抿着，神情难得的凝重。
他见惯了这种场面。
心里并没有因此掀起多大的波澜。
只是有些震惊罢了。
他侧眸看向柯酒，见她一动不动，以为她是害怕了。
下一秒，他捂住了柯酒的眼睛。
少年低沉的嗓音在耳畔响起，带着一股力量。
“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