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又强忍着巨大恶心，伴随喉咙里传出的沉重咕噜声，一口一口的将那些东西又吞咽了下去。
只是那嘴里毛巾不曾停止住向他们少量长时间渗透着它饱吸的粘稠液体。
错过肢解怎么还能错过精华？李芳拿起身边的矿泉水直接从c的头顶全部灌下，只见他猛的睁开眼睛看见的又是血糊糊的李芳，那一瞬间读的出他眼里的悔恨，就是不知道他悔的到底是什么。
李芳艰难挪动着那个半人高的蓝色塑料桶，不一会就挪到了潘智尸体旁，虽然已去，这统共加起来也不过半小时时间，尸体仍然温暖柔软。
李芳就这样一把将他尸体抱起，竖放进了大桶里。一边慌忙的将他的尸体用周边的盐掩埋好，还不时抬头关注三人是否有谁胆敢闭上眼睛。
经过这几小时精神上的淬炼，三人也开始不哭不闹不做呕，眼里只剩麻木空洞，了无生机，眨眼的间隔也延长到一分钟三次。
虽然潘智死在半路上，给她华丽澎湃的末章序曲抹黑不少，但至少还是赶在他体温犹在的情况将他埋了进去。
这情绪本就高低不定喜怒无常，两头都按照她的安排融入的十分和谐。李芳一时之间成就感爆棚，一人就在那里痴笑起来，笑的花枝乱颤可爱腼腆，若是不知她手里埋的是个人，还只当她捡了块大黄金。
“孩子们，这叫做生腌。就像南方生腌制菜。淡水的生腌大闸蟹，咸水的生腌梭子蟹或者小虾。
这个东西呢必须要乘着它们还是活着的时候下料入味，严格一点，哪怕就是刚死，腌制后的鲜美都会大大打折。
我本来想乘着他还有口气就把他放进来，等大量的盐将他身体每个细胞的水分脱离出来，盐水又会进入其皮肉生成鲜味，这种做的只腌一天就可以食用了。
现在他死了，那你们就勉强当做新鲜腊肉的制作了吧。
生腌调料繁多味型复杂，这种西南片区的盐腊肉就只有这个东西。”
李芳边埋边在桶里轻柔按摩起潘智的尸体
“这个需要用盐揉搓肉块，揉久点微微出热出水就可以停止了。再用盐直接将它覆盖起来，一日一次翻动，泡在盐里。过了几日就可以挂出晾晒风干。这种做法约要半月左右才可食用。
盐分转化肉里的蛋白质为大量氨基酸，水泡之后再煮熟，吃起来鲜美异常，又另有盐制的特殊风味，如果有点柏树枝桠熏烘味道就更为香浓了。”
话落李芳也停止了手中事情，一大桶盐腌人彘正式完成，静静的伫立在三人眼前。
李芳抽出一大堆湿纸巾，淋上矿泉水在那里擦拭起自己的手脸来。
也不太久，皮肤和头发上那些大小不一的黑色凝结血块也都被她清理的干干净净，也就衣服上的大量血渍实在无从入手。
就着这身脏衣服，李芳拿起苕帚用地上的沙土大致掩埋并将那大滩红色泥土扫至边角处，她将那些工具整齐摆放回原地。
她行事干净利落，晃眼间这里已被她收拾的整洁有序。
她也不需要顾忌什么，当着三个孩子的脸就换起衣服来，她换上还放在这个家里的旧时破旧衣裳，时隔经年居然还是贴身合当。连气质也一瞬间回到过去，那个老实可怜的西北农村民女，就是那一身的浓厚血腥味挥之不去。
三人依旧麻木冷淡，虚无的视线一直落在那个蓝色塑料桶里，他们像是在看他，又像是在看远方。
李芳走到桶前拍了拍手，三人的视线应声缓慢投向她
“孩子们！这堂课程就到此结束了，希望你们都有所收获！
记得做个爱卫生的孩子，脏乱的地方要学会自己动手收拾！”
说完，李芳上前蹲在c同学身前温柔嘱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