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霖羽微微叹了一声，“我四年前回国，那时候苏先生已经出了意外。”
凌书戎耸了耸肩，“是啊，不然的话，说不定就能和你早点认识了。”
“肯定的。”许霖羽弯了弯唇，他笑起来的时候真的很好看，目若星子，里面仿佛隐隐有星光。
凌书戎只当许霖羽在跟自己客套，礼貌的笑了笑。
“霖羽。”他咬了咬唇，有些紧张的开了口，“虽然有些冒昧，但我还是想跟你聊点私事，如果你觉得不开心的话，就告诉我。”
“不会。”许霖羽转头望了过来，他的目光很专注且又充满着认真，“你说的事，不管什么我都不会觉得不开心。”
这话说的实在充满了歧义，凌书戎顿时有些心虚，若这话传到安泽的耳朵里，他该误会成什么样儿啊。
可偏偏许霖羽目光清明，看起来没有一丝其他含义的模样。
凌书戎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却还是开了口，“我听说你的合约快要到期了？”
“嗯，打算自己成立一个工作室。”许霖羽道，“后期我可能不会再像之前一样频繁活跃在屏幕前。”
“你准备慢慢淡出？”凌书戎顿时一愣。
“你真敏锐。”许霖羽笑了笑，“是有这个打算。”
“为什么？”凌书戎不解又有些着急，如果他真的打算慢慢淡出娱乐圈，那他怎么办？
“当初踏进娱乐圈本就是为了一点私事，但是没想到转眼四年过去，事情还是没办成。”许霖羽勾唇，眼底却淡淡涌出一丝伤感，“我对娱乐圈本来就没有什么留恋的。”
“当初回国，也是和家里约定好了时间的。”许霖羽道：“不过能在淡出娱乐圈之前认识你，也不枉我回国走一趟。”
凌书戎这下更是愣住了，许霖羽这话说的让他不知道该怎么接，他都忍不住要开始怀疑，许霖羽是不是对他一见钟情了？怎么总是说这些让人误会的话？
“那……你还打算和老东家续约吗？”
“暂时没这个打算，我准备出来单干，自己也签几个艺人，带出来以后就转幕后。”许霖羽喝了一口酒，看向凌书戎道：“苏先生好像对我今后的安排很感兴趣。”
“我听说你和苏家那位小少爷都准备下海单干，难道你要做经纪公司？”
“霖羽你真聪明，这都想得到。”凌书戎嘿嘿笑了两声，话已经说开也就没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了，“我是想问你有没有意向和我签。”
许霖羽沉默了，凌书戎知道他在考虑，紧张的连呼吸都要停止了，他一眨不眨的看着许霖羽的脸，想从他的表情上看出些什么来，可是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良久，许霖羽终于动了，他把手里的杯子放回桌子上，抱臂笑道：“我可以和你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