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2 / 2)

“好的,先生请稍等下。”那引宾小姐说完回服务台打了个内部电话,没一会儿又回到左子寒的身边,礼貌地请他去经理办公室。

李彪刚跟公司的一位女职员胡天胡地完,正在享受事后烟,服务台打来电话说有大客户想亲自跟他谈业务。于是他拍了拍女人那丰腴的臀部,打发她离开。

盯着女人故意夸张扭动的丰臀,李彪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妈的,真是一个sao货,不行今天怎么的也得再干她一次!”

李彪喜欢大屁股的女人在公司是人尽皆知的,他也毫不掩饰自己的这种爱好,时常动用自己经理的权力在挑新的女职员时专挑那些风sao的大屁股女人。

老大等兄弟经常取笑他“乡下人口味”,他也不以为意。乡下人又怎么了?哥几个现在是西装革履,人模狗样的,可十几年前哪个不是乡下是偷鸡摸狗、打架斗殴、强吃白喝的混混?

“咱这叫不忘本!”李彪一直这样自我吹嘘。

不过乡下人出身的他对同样大多是乡下出身的那些手下可没怎么照顾,打架的时候恨不得他们拿命往前冲,真出了事却寡恩薄情,舍不得出大钱抚慰手下,表现的颇为冷血无情。手下的打手们暗地里都称他“李扒皮”。

李彪目送着那sao女人出了办公室,随意地整理下凌乱的衣物,正襟危坐地在办公桌后坐好,没一会,引宾小姐领着一个客人走地了办公室。

引宾小姐将客人带到,给李彪行了个礼便转身离开了。李彪狠狠地盯着她的后背身影。引宾小姐自然不是大屁股,但长的娇小甜美,又都是正正经经的大学毕业生,知识性美女,自然在档次甩出那些万人骑的风sao女职员几条街。不过这些前台的引宾小姐都是老大前自招的,并再三警告他不准他打她们的主意。

“虽然我们走的是黑道,但既然开了门做生意,哪怕只是表面,也要做的正规点,别让别人小瞧了咱们。这是档次,跟你这家伙说你也不懂,你他妈的除了女人和砍人还懂个屁!”老大曾这样对李彪说。

李彪对别人都不服,唯独服自己的老大,老大的话是金科玉律,老大不让他碰那些前台小姐,虽然他眼馋的很,却也不敢动她们。

“虽然不是绝色,但长的还不错,气质也可以,而且十有八九还是雏儿,是不是很想?”

李彪正对引宾小姐的背景行注目礼,没想到进门的客人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话。他一惊,马回过头来打量对方。

一个三十岁脸带着男人特有的玩味笑容的普通男人。穿着普通的地推货,一看不象是有钱或有权力的,很可能只是个跑腿的。

“想不到哥儿们也是同道人!好,好!我李彪最愿交朋友这种直爽的人!说吧,有什么事需要彪哥帮忙的?看在哥儿挺对彪哥胃口,彪哥一定帮你拿下!”李彪豪气冲天道。他最喜欢同这种跑腿的小人物打交道。这让他有种人人的感觉。特别是他一想着自己当初也只是这样的小角色,这种美好的感觉更强烈了。

“是有点事想请彪哥帮下忙。”来人很道地掏出盒华,抽出根殷勤地递给李彪。

李彪的得意劲更大了,丝毫没注意到对方在递烟给自己时手指似乎轻轻地碰了他的手指肚一下。

“说吧,啥事要彪哥帮忙?不过事先说好了,交情归交情,生意归生意,这帮忙费还是不能少的。。。。。。”李彪正要继续说下去,突然感到头脑一沉,眼前一黑。再睁眼时眼前却完全换了个场景。

半个小时后,前台那个长相甜美的引宾小姐看到那个客人从经理室出来,走过前台时还对她礼貌地点点头,微微笑了笑,然后从容不迫地走出大楼。

她来这个公司还没多长时间,虽然传闻这家公司背景不怎么好,但作为一个家在外地的应届毕业生,能找到这么一份轻松又工资不低的工作,从而留在c市,已经是不错的了。所以尽管知情的同学一直劝她,她还是执意来这里班了。

来这里了一段时间的班,果然发现这家公司不像是一家正规的公司,来往的客人不是凶巴巴的粗鲁汉子,是色咪咪调戏她的下流男。也只有今天这位长相普通的客人给她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

举止有度,彬彬有礼,含蓄内敛,像一个正人君子。所以看到这位客人这么走了她还有点小舍不得。

不过到了傍晚下班时,她的这种不舍马变成了害怕,因为公司的经理李彪疯了!

左子寒从银河房屋拆迁公司大楼出来,心犹豫着这件事还要不要再继续深入下去。从那个李彪的“口”他大致了解到了事情的整个经过。事情是表面的那么简单。房地产商想要垃圾场那片地,却又不愿出大笔的赔偿金,找到了银河公司;银河公司先是用恐吓、威胁的手段逼走了其他没当地户口的垃圾场的外地捡荒定居者。但这些方法对以林老人为首的几家家里有人取得了当地户口的钉子户不起作用。于是设计先是让手下的打手打伤了林老人,引诱老人的儿子同他们互殴,然后事先指定好的工人装作受伤,已经联系过的当地派出所立即出现将老人的儿子拘留。并威胁林家只有同受害人达到谅解才能让老人儿子少判刑或不判刑。

事情唯一出乎意料的地方在于原来那个装受伤的打手并没有受什么重伤,只是随便在胳膊划了一道口子,因为事先已经跟派出所商量好了,所以装作重伤也不怕露馅。不过后来因为左子寒的介入,让耿大记者发动媒体追查此事,又请志愿律师四处取证,所以只得让那个装伤的家伙真的弄断了胳膊,又到医院走了关系,补了证明,将假伤做成了真伤。

不过那个可怜的装伤者也没拿到多少补偿金,从李彪的“口”左子寒知道他根本没打算再给那家伙他当初承诺的大笔后续补偿金,还准备如果那家伙继续纠缠的话将他彻底打成残疾,随便丢进个没人的山沟里让其自生自灭。

这种事他做了不止一次了。

“这还是看在兄弟一场的份,要不老子直接干掉你了!”李彪在幻境对每一个苦苦哀求他的“兄弟”狠狠地说道。

这样的人没有活在世的必要,但左子寒不想打破自己不杀生的信条,所以只好在他的脑袋里稍微做了点手脚,将他弄疯了了事。

指使手下打手打伤林老人,设计陷害林贵成的直接负责人是李彪,但打通医院、派出所关系的却是他面的老大。而这一切的根源又是那个叫“新世纪”的房地产公司老总。

弹着李彪以拆迁公司名义开出的银行支票,左子寒犹豫着是不是把这些钱给林老人,让他们同意拆了房子,拿着这笔钱回老家也好,去别的城市也好,这样把这件事结束了算了。

不是左子寒怕麻烦,而是从无法用正常途径解决林老人的困境起,这但事已经没有了意义。他原本来试试看在当今这个社会没权没势的小人物在遇到强势pòhài时,法律或者说zhèngfǔ能不能给那些小人物最基本的公平公正。现在看来,答案是不能,至少这个号称南方名城的c市不能。

那再追究下去还有什么意义呢?是的,他固然可以用自己的异能,或者干脆凭成默涵的权势将pòhài老人的拆迁公司,房地产公司掀个底朝天,打个稀巴烂,可又有什么用呢?林老人一家求的不过是个安安稳稳的生活,经过这一闹,没错,他们得到了所谓的“公正”,但也因此走到潮尖浪头。那些被整的有钱人,有权者哪怕只要伸伸小指头能将他们一家彻底捻死!左子寒成默涵或许能保他们一时,但能保他们一世吗?

再有,算林老人一家得到了所谓的“公正”,也没受到后续的牵连,但只是个个例,对那些广大的低层人士,象那些因没当地户口而不得不被迫舍弃自己生活了几年、十几年的“家”,流离他乡的大批拾荒者,又有什么意义呢?

没有能保护大部分低层人士的制度,只是个体的弱者得到公正又有什么意义?那些所谓的青天,所谓的干吏又具体帮了几个人呢?

左子寒突然感到做这一切都毫无意义,包括他之前还引以为豪的破获的那些所谓的“大案”“特案”,所谓的特大bǎngjià案,不过是又帮那群有钱人省了笔钱而已;所谓的“抢运钞车案”,不过是一群走投无路的可怜人对这个冷酷的社会用生命做代价的复仇罢了。还有那些异正者,自古成王败寇,这样浅显的道理自己又不是不懂。

自己在这些事件都扮演了什么角色呢?“有钱人的走狗”、“官府的鹰犬”、“又一个求财求官者”。这不是自己想要的角色。不是,绝不是!

但自己又能做些什么?又该做些什么呢?

左子寒感到前所未有的迷茫。

他生平第一次很想找个地方买一醉,但他还是强迫自己先回到银行兑换了支票,然后将钱林老人垃圾场的家,并说服接受拆迁公司的要求,跟受害者达成谅解,救出林贵成,然后带着全家远走他乡,离开这个是非地。

为了说服老人,左子寒甚至不惜运用了催眠异能。他实在没心情在用道理慢慢说服老人。做了这么多,他觉得已经对得起老人无意给他的那点启示帮助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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