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察和索纳一听,两人齐唰唰看向她,清绾不紧不慢的说:“这吊坠上的烟让我想到了一个人,她就是阮奚妧身边的染烟。”
克察和索纳一听,一脸气愤,克察抢白:“那我们还不快去拿下她!问问她为何要害我家王子?!”
魏城璧则气定神闲地说:“自然是按照主子吩咐,而那阮奚妧此番奉命前来,自然是想要破坏楚怀邦交了。”
“这齐国用心险恶!实非大丈夫所为!”克察说道。
索纳点点头,深以为然。
几人回了驿馆,去了齐国使臣所在的那座楼,两个齐国仆从迎了上来,“郡主。”
清绾开门见山:“世子与世子妃可有回来?”
两仆从摇摇头:“没有回来。”
“世子妃身边的染烟姑娘可在?”
“染烟姑娘今晨感染风寒,世子妃体谅她身体不适,着她留下歇息,奴才这就去叫姑娘。”一个仆从向内堂走去。
没一会就带着蒙着一块方巾的染烟出了来,染烟缓缓行礼,“奴婢感染风寒,不宜见驾,望郡主准奴婢蒙着方巾。”
清绾点头,走到她身边,“染烟姑娘,可认得此物?”
染烟抬起眼皮去看她手中高高举起的吊坠,眼皮猛然一缩,迅速低下头去,斩钉截铁地回答:“不认得!”
“染烟姑娘,此物上面右下角有一团云烟标记,难道不是姑娘之物吗?”
“此物珍贵,奴婢怎么会有?郡主说笑了。”
“不若我问问姑娘的身边人,可否见过姑娘佩戴此物?”
染烟一惊,“郡主怎能仅凭此物上有一团云烟标记就贸然断定此物是我的?!我的确有一块相似的吊坠,但是早已丢失!”
清绾则是一笑,“姑娘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自有法子验证!”
染烟一愣,盯着她,似乎想从她表情看出她话中真假。
这时,脚步声传来,竟是皇甫敬走了出来,没想到他竟然在。
皇甫敬走到清绾面前,“灵鸳郡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不知郡主大驾光临,难道竟是为为难一小小婢女吗?”
清绾没想到他口口声声竟帮助一婢女出声,呵呵一笑,“此婢下毒谋害怀柔王子!罪不容诛!皇甫将军难道是要偏袒于她吗?莫非竟是皇甫将军指使?”
皇甫敬也不着恼,看着她一笑,温和地说:“所谓捉贼拿脏,郡主莫要红口白牙强词夺理啊...”
“自然是有理有据,既然皇甫将军在,皇甫将军就做个见证,看我如何证明吧...”
皇甫敬眼含兴味,点点头,“好。”坐到了后面的椅子上。
清绾见此接着说道:“不知姑娘可敢?”
染烟看看身后的皇甫敬,只好硬着头皮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