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凉拌了！他家周围知道这事的邻居都说是那女的谋财害命！我们也是这么认为的，可我们就是找不到她害人的证据。你说是不是很窝囊？那些市民会怎样看我们？”冯招娣说。
“不要让舆论牵着你们办案！”我说。
“你什么意思？你不也说那女的有问题吗？”冯招娣说。
“没什么意思？就是让你不要受外界干扰！按照自己的思路去查！”我说。
“站着说话不腰疼！我就是按照自己的思路去查的！可是查不出什么呀！”冯招娣懊恼地说。
“那就换个思路！”我说。
“有纠葛的三个人死了俩，你让我往哪儿换？”冯招娣说。
“我也不知道！你往死人身上想想！”我说。
“我想不出！法医说初步判断，两人的死亡时间差不多！”冯招娣说。
“你认为是那女的同时给两人下的毒？”我说。
“不知道！”冯招娣摇摇头说。
……
第二天下午，我送完了两趟扎纸，回到纸扎店的时候，看见店门口有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妇女。我开始以为是来买扎纸的，后来一想应该不是，因为我门上贴着有事请拨139*******的电话，如果她是来买扎纸的，见我不在，肯定会打电话询问的。而她没有，说明她可能是来找我有事的！想到这里我便下了车和她打招呼道：“大姐，你有事吗？”
那中年妇女打量了我一下，说：“你姓孙吧！”
我点点头。
她说：“我有事情想和你谈谈！”
我看她脸色严肃，就打开纸扎店的门，请她进去。
我把她让到沙发上之后，拿杯子给她泡了一杯茶，说：“大姐，有什么事您慢慢说吧！”
那妇女犹豫了一下说：“李婷婷你认识吧！”
我看着她的脸，有些明白了。于是点点头说：“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