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限量？”
聂小倩和陈世栋都看向我。
“何以见得？”陈世栋扶了扶眼镜问。
“倩字，一人一青，就是说，你在一个人的帮助和带领下，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说。
听完我的解释，聂小倩和陈世栋都很高兴。看着他俩心情愉快的样子。我心说，剩下的还是不说了。说出来就不是这皆大欢喜的结局了！
聂小倩高兴了一阵儿，又对我说：“我还想问问……”
我一摆手说：“一人一日一字只问一事！你今天已经问过了！再问就不灵了！”
聂小倩有些尴尬的说：“哦，还有这讲究呀！”
我点头说：“是！”
“这算饥饿营销吗？”陈世栋问。
聂小倩白了他一眼说：“你怎么这样说话！”
“这是祖师爷定下的规矩！那时候还没有饥饿营销这个概念！”我随口说道。
“对不起！他不会说话！希望你不要介意！”聂小倩对我说。
“没什么！”我笑笑说。
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我接过来一听，是有人要纸扎。问明了时间和地点以后。我挂了电话。
聂小倩说：“孙哥，明天你有事吗？”
“明天我早晨我要去送一趟扎纸！大概得九点到十点才能回来！”我说。
“是谁家要办丧事吗？”聂小倩问。
“是，那家有一位老太太过世了，明早出殡，我要给她送一件纸牛和路引过去！”
聂小倩说：“我可以跟着你去看看吗？眼睛看到的总比耳朵听到的全面一些！”
“可以是可以，不过你不要在现场问我或者人家家属任何问题，有疑问回来之后，再问。”我想了一下说。
“行，我知道！”聂小倩说。
“另外明天不要穿的这么随意，最好穿着深蓝或者黑色的衣服，一定不要穿颜色鲜艳的服装，饰物也不行！”我说。
“好的！”聂小倩说。
“我明天早上四点半就出发！”我说。
“我会在四点半之前赶到这里！”聂小倩说。
“行！你如果来晚了，我不会等你！”我说。
聂小倩说了声“嗯！”就收起了笔记本和笔，我以为她要走，没想到她忽然问我：“孙哥，听我爷爷说，你能看见鬼？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我笑笑说：“我是看见过！不过这个你就不用打听了！你写论文里肯定通不过！”
“我不写，但你能让我见识一下吗？”聂小倩说。
“小倩，你别胡闹了！这世界怎么可能有鬼？”陈世栋在一旁说。
我笑笑说：“抽屉里有几只，我拿给你看看！”
“啊？！”坐在办公桌里的聂小倩吓得急忙站起来，连连跺脚后退。最后退到了桌子外边。
我走过去，打开抽屉的锁，把胡小斐的指甲油瓶和另两个玻璃瓶拿出来说：“这是我之前捉的三只鬼！你可以看一下。”
“清朝老鬼，色鬼，婴鬼！”聂小倩看着瓶子上的标签喃喃的说。
念完标签，她伸手拿起指甲油瓶就想拧开。我连忙阻止道：“不要动！这个鬼是最厉害的！它曾经差点要了我的命！”
“不打开怎么看？”聂小倩说。
“打开你也看不到！因为你没有开天眼！”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