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灵珊眼眸微垂，身侧的手猝不及防的握紧，指甲陷入掌心。
慕夜泽低眸睨着她，嗓音低沉却邪佞：“这五年，江城的上流社会，还有几个人记得作为叶肃清遗孤的你？从m国回来以后，你为什么不住在叶家？”
叶灵珊的呼吸变得不再浅淡，有一团乌云盖在她的心脏上，呼吸里有隐隐的钝痛。
“跟了我，护你一世周全，陪你天荒地老，替你除魔斩妖！”
慕夜泽看着他，郑重的说道。
他的墨色瞳孔清晰可见，目光愈发幽沉，写满了让人难以抗拒的赤城。
像是一场惊心动魄的告白。
叶灵珊没有动作，只是站在那里，眼神呆滞的看着他。
一瞬间懵懂迷茫，下一刻又绝望悲恸。
“这种手段，一定无往不利吧？”她的声音伴随着低笑，突兀的问出声。
慕夜泽的脸瞬间黑了，每一个字仿佛都是从喉咙里咬出来的：“叶灵珊，别不知好歹！”
叶灵珊嘴角的笑意越发灿烂，眸中水光闪动。
“三十六计里有一计叫釜底抽薪，言情小说里男主用卑鄙的方法让女主就范，然后女主就会真的爱上他。但慕先生最熟悉的战场还是商场吧，难怪L.s能够这般风生水起，无人能及。”
她轻笑，眼底只有无尽的冷漠与嘲讽。
那样的表情，那么可恶，让慕夜泽觉得无比陌生，明明那么刻薄。
可他还是觉得她那么美，美到他心疼。
“这种万人之上，不可一世的感觉很不错吧！站在高处就可以肆意玩弄别人的人生，有钱有路就可以撕开别人的伤疤，重权在握就可以操纵别人的意识，蛇打七寸必中要害，看着他们匍匐在你的脚下，仰视你的威严，很棒吧！”
“这种感觉会上瘾对不对？”叶灵珊娇笑着，想颤栗在风中的蔷薇花，妩媚动人却又摇曳欲坠。
慕夜泽的目光盯着她，他的心跳频率有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