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病了吗？
为什么自从当初的那一晚后，每次面对顾情知，都不能自控的……
钟意的话都没有说完，顾情知情绪不明的“嗯”了一声，然后反问于她：“所以呢？你的结论是什么？”
顾情知的反问问的钟意不明所以。
她愣了一下，再愣了一下，好一会儿才找到了自己的思绪和声音：“嗯？什么结论？”
钟意的样子，不像是装的。
顾情知哧笑了两声，耐着性子低语：“不是说我不太正常？嗯？”
钟意：“……”
钟意无语，沉默，顾情知确实不甘于沉默。他身体朝着座椅后仰了仰，换了个更加舒服的姿势再次开口：“你这摸也摸过了，怎么样，我正常吗？”
钟意：“……”
What？
摸？
她不过是探了探他的额头，他竟然说这是摸？
真是让人觉得格外新奇的脑回路！
胡乱的眨巴了好几下眼泪，钟意略为急促的为自己辩解：“我……我那才不是摸，我是想看看你有没有发烧而已。”
说完，停顿了下，钟意又补充道：“我算是看出来了，你根本不是身体不正常，你是……”脑子不正常。
只是这后面的话，钟意并不敢说出来。
她欲言又止，顾情知却是来了兴致。
男人挑着眉眼，目光如炬的紧锁着她的瞳仁，字句清晰的询问道：“钟意，我是什么？怎么不接着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