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蚰蜒?”我惊道;“蚰…蚰蜒有树那么大?”心说这回是真碰上蚰蜒精了。(Www.K6uk.Com)坎肩在旁边也咽了口唾沫。
远处的树影,树枝末端看上去极细,越看越像蚰蜒的脚,那整棵树,此时越发像站起来的巨大蚰蜒,看得我头皮发麻,但又不敢轻举妄动。然而王盟他们却毫无察觉,仍旧在那里大喊大叫。
“怎么办?”坎肩问吴邪道。
吴邪看向解雨臣,后者看了看吴邪,道;“现在是你的天下了,你能想出办法的。”
我心说花儿爷您不是鬼主意多吗,怎么这会儿没招了?
吴邪在手里转着他的刀,焦急地思索了一会儿,忽然翻开背包将里面的东西都倒了出来,然后用刀挑来一只蚰蜒,将头砍掉,塞进包里。
我们看得几乎呆住,吴邪见状,忙招呼我们别发愣,赶紧帮忙。坎肩和解雨臣便如法炮制,给他装了满满一包的蚰蜒。
“你想干什么?”我看着这些被切掉头的蚰蜒还在蠕动,绿色的汁液淌出,将整个背包浸湿,感到一阵一阵的恶心。
吴邪没理我,背起包就向王盟那边一路小跑过去,边跑边冲坎肩喊道;“你的准头有多远,知会一声!”
“哎!”坎肩回道,解雨臣这时似乎也明白了吴邪想干什么,叫道;“要快!”
“我知道!”吴邪回道。
我们跟着吴邪,往前跑了一段距离,坎肩叫道;“停!就这里!”
“上树!”吴邪喊道。
解雨臣三下五除二爬上树,回头把我们也拉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