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2 / 2)

我笑起来:“你还是喜欢连读,必须重复三遍吗?”

他眨着美丽的眼睛,说:“什么什么什么呀?”

我再也无法抑制自己奔腾的热情,没柄而入,我知道自己疯狂了,那曾夜夜夜夜陪伴我缠绕我说要榨**的热将我烧灼,我感到阵阵的眩晕,快感似决堤的黄河水泛滥,我一阵阵的颤抖,几乎无法承载这突如其来的毁天灭地的激情。

三年,整整三年了,我几乎忘记了**的滋味,我几乎忘记了拥抱一具热热的躯体的愉悦,我几乎遗忘了灵欲交融的刹那间爆炸般的幸福!

“深儿,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再也不会吝啬说这句话,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我咬牙抑制着自己发狂的情绪,慢慢地抽动,我怕伤了他,他总是看起来坚强,他总是暗地里脆弱。

我听到他的啜泣,我听到他的哭喊,为什么?我又惹你哭了?我吻住他的嘴,开始跃动,深度的插入,想着就这样与他完全融为一体,再不分开,再不…

“啊——快快快!我好难受…”他忘我的狂吟,他用自己的双腿紧紧地缠绕在我的腰上,他紧缩着**,扭动着身子,依然仿佛要将我榨干殆尽才肯罢休,他流泪的脸是如此的妩媚,他娇喘的**是如此的魅惑,滚烫的热流将我推上了高操的颠峰,在崩溃的刹那,我声嘶力竭地吼:“秦深!我爱你!”

我昏了过去。

醒来时,仿佛从沉睡了千年的古墓中复苏,我绝望地睁开眼,将四周看了再看,早已物是人非事事休,无语泪先流。

蒙蒙说:“早就告诉你不要去做什么鬼家教,这下好,把自己送上鬼门关了吧!”

我躺在自己的床上,虚弱地笑:“我怎么回来的?”

蒙蒙怪叫:“还问我?脸色像个死人一样地敲门,我一开门你就一头载倒在地,连口热气都没了,差点把我吓成心脏病。”

我问:“没有别人?”

“还有谁?我告诉你,这个家教你绝对不能再做了,否则我就跟你翻脸,一刀两断!”

蒙蒙做了一个日本武士剖腹自杀般决绝的动作。

我哑然失笑:“怎么会,不去啦,再去我是乌龟王八蛋。”

“这才乖。”蒙蒙放心般地摸摸我的头“我看那个小孩八成是你的克星,他居然还打电话来问你怎么样了,一副可怜兮兮的声音,真会装蒜,现在的小孩,一个个都人精似的!”

那小孩?

那只小狼啊…记忆重现,却像快速倒带,恍恍的看不清楚,我眼前一片漆黑,宛如一把锋利无比的剑刺进了心口,剑没柄而入,拔不出来,也不见血,只有痛,无边无际的痛似一张漫天大网将我网在了中央,再也挣脱不开…

你有没有过这样的**经历?

它总是让你的肉体上天堂,却把你的心狠狠地踩到了地狱;它总是一方面给你白得刺眼的强烈光芒,又同时把你推入无边无际的黑暗;它总是让你热得要沸腾,一方面又让你冷冻如寒冰…

和肖清朗的那场欢爱如过夜就凋零的花朵,再也看不清当时的冶艳,我甚至已分不清当时是否达到高操,也不记得是否痛楚如撕心裂肺。

那或许只是一种爆炸,一种积蓄太久,稍微擦点火星就炸裂成粉的爆发,前提不重要,结果不重要,就只要那一瞬间的爆发,如流星划过天际,如烟花绚烂黑夜,不要问结果,因为结果只是一堆碎片与灰烬。

蒙蒙说我整个人都变了。

我懒洋洋地问:“哪里变了?变得更俊包帅了吧?”

蒙蒙说:“现在的你感觉很静。”

静?

也许。

这真是一个奇妙的词儿,在这纷纷扰扰熙熙攘攘来来往往车如水马如龙的喧嚣尘世滚滚红尘中,有静么?

大师告诉我们,一切的静止都是相对的,只有运动是永恒的。

那么,我的静是相对于以前的?

蒙蒙说:“原来的你很浮躁,即使在专心地看书,也总是若有所思若有所失的样子,你总是很茫然,得过且过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的样子,虽然看起来很快乐,实则从没有快乐过,总是在你笑容的背后掩藏了太多落寞,总是在你喧嚣的背后掩藏了太多寂寞。”

我叫:“哎哟哎哟,咱们家蒙蒙什么时候成心理医师啦?”

蒙蒙继续说:“不知道是不是打了一架,把你打醒了?你看起来沉静了许多,不像以前那样像疯狗一样乱咬人了。”

我掐他,却在想:是么?原来的我是那样的?

我却无法告诉他,我没有打架,我只是经历了一场石破天惊的sex而已。

于是我明白,正常的性生活是必须的,否则就会引发诸多隐患,诸如精神上的狂躁与忧郁。

我问蒙蒙:“你难道从没有和你女朋友sex?”

蒙蒙羞红了脸,他是如此保守,总以为这不是拿出来讨论的话题:“我跟她约定等到结婚的时候,我们——想保有一种完美。”

我当即跌破眼镜,我抱住他说:“你是我的偶像!”

蒙蒙说:“其实我不反对婚前有sex行为,但是我不喜欢滥交,你要理解,我这里所说的滥交不并不是说很多人一起狂乱的sex,那更不可取。我是说我不喜欢现在的年轻人总是逮住一个可能的人就上床,sex就像穿件衬衫脱条裤子一样随便,我——极——不喜欢!”

我诚心诚意地忏悔,于是更加喜欢这个有着莫名其妙坚持的男人——哦不,还应该称他为男孩。

蒙蒙问:“韩玺,你的恋人是什么样子的?我不是问你现在这些三五天就分手的过眼云烟,我是说你真心爱过的那个人。”

“他?”我忽然不知该如何形容,他就在我的心里,就在我呼>吸>的空气中,可是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

“她应该很美吧?”蒙蒙叹息着“让我们的大帅哥魂牵梦萦的一定是绝世佳人。”

“是呀,他很美。”分开了,远离了,他在我的心中正无限美化,世上还有比他更美的么?当然有,但在我眼里舍他无谁。

“她应该很温柔。”蒙蒙再次叹息,眯起眼睛,像在看遥远天际的梦“否则无法和你这种野马般的人相处,她应该像水呀,而你是那阵狂风,风行水上,是何等的赏心悦目。”

“是呀,他很温柔。”我说蒙蒙你可以做诗人了,或者,你比我更了解我的恋人。

蒙蒙认真地摇着头:“不,不是的,我只是在讲述一个事实,在描述一个真正适合你的性格的恋人,在我的心目中,只有这样的一个人才可能让你狂野不羁的心安静下来,所以,我一直在想,最近,你这么安静,是不是遇到了你命中的人?”

命中的人?

我失笑,蒙蒙真不愧是搞广告创意的,太艺术化太浪漫化思考了。

我说:“我的爱人叫秦深,很可爱很可爱。”

“怎么样可爱?”蒙蒙总是觉得很神奇,他似乎还不相信我真的会遇到这样一个人,并且“她”会爱上我,而正巧的我也爱上“她”

“他——”他怎样可爱?我依然找不到词汇来描绘,尽管我平素是那样的贫嘴,我说:“他——是我的整个青春。”

蒙蒙不再追问了,他说:“韩玺,我想我现在不必再担心你什么了。”

“你担心我什么?”

“没人驾驭的野马奔驰在人群中是很可怕的,伤人,也受伤,可你现在不是了。”蒙蒙笑得很开心。

我突然就落下了泪,不知是为遇到蒙蒙这么善良的朋友,还是为自己的真个青春。

那天,在我们那间小小的客厅里,我和蒙蒙并肩坐着,看着电视,电视上是一片雪花,沙沙沙沙,我絮絮叨叨地讲我的故事我的青春我的爹娘,还有,我的爱人。

我时断时续地讲,蒙蒙很安静地听,我最后抱着他号啕大哭,我说:“蒙蒙,我想他,我想他,我真的好想他。”

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思念一个人的滋味,就像喝了一杯冰冷的水,然后用很长很长的时间,一颗一颗流成热泪…

蒙蒙说:“我知道我知道,你总是梦中呼唤她的名字,我知道。”

“可是他不见了,有人说他去了广州,有人说他去了上海,还有人说他去了西藏,去了美国,可是,我找不到他,我在哪里都找不到他,我只能想他。蒙蒙,蒙蒙,你知不知道,我想他,我真的好想他。蒙蒙,我好怕,我怕他出了事故,天灾、人祸,世界上有那么多那么多的意外,我好怕他在我不知道的地方悄悄地死去…我后悔,后悔地想死,我为什么当初没有把他塞在口袋里带出来呢?”

蒙蒙不再说什么,只是拍着我的肩膀。

三年了,空白的三年,死寂的三年。

我第一次纵情放肆的哭,我说:“蒙蒙,我多么想忘记他,如果他也这么想我呢?是这么苦这么苦呀,是这么苦…我宁愿他忘了我,就当从来没有我…可是,我不能,我做不到,我是这么地想他,所以,他也一定不能。”

蒙蒙说:“一切都交给时间吧,为了她,好好活着,我想她也会这么希望。”

我拼命地点头,拼命地哭,我说蒙蒙蒙蒙我好爱你呀好爱你,我好想忘了他,让我哭吧让我醉吧让我忘了,从此不想他,再也不想他,就此罢休吧…

你知不知道,思念一个人的滋味,就象欣赏一种残酷的美,然后用很小很小的声音,告诉自己坚强面对…

肖航在周末打来了电话,他非常客气地说:“听丽娜说,上周你们又打架了?都是我们把这孩子惯坏了,韩玺,真是很对不起。但是这周小朗很乖,一堂课也没逃,作业也都按时完成了并且做的不错,班主任给我打电话高兴的不得了,我也是。我看了一下你的补习计划书,非常棒,我就欣赏这种有条有理的做事风格,小朗也乖乖地照着你的计划从高一基础课着手复习了,还做了些习题,他向我保证了,以后会好好听你的话,你下周再来吧,这周就好好休息一下。”

我说:“小朗很聪明,只要他愿意,不用人辅导也一样可以学有所成,肖先生,我想我真的不适合做家教,真是对不起了,我为我的食言向你道歉,也预祝明年小朗能够考上大学,就这样吧,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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