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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和合神功(1 / 2)

欧阳琼乃绝顶风月高手,知她是渴求思春成灾,便微微一笑,即展开了吻抚绝技,而未进行攻。

她强忍着“折磨”、难受,却熟练的为他抚摸着虎躯、揉弄着每一寸肌肤,浑身炽烫滚热,熊熊的欲火在狂烧着。

她的娴熟之极的爱抚挑情动作令他大吃一惊:“妈呀!这美人儿的手技怎的这么厉害,好多我连看都未看过呀!她比我还厉害!难道是受到了邓俞那帮家伙的温润、滋润了?不可能吧?听她说,那家伙在正欲强奸时,有艳红那荡妇来给他缠走了,而她却趁机逃走的,那她不是还保留着处子之身吗?既然如此,那她怎会有如此超绝之技呢?”

带着满腔疑问,他委婉的问:“云妹妹,你的手法好高明呀,你怎么会”

她狂扭挺动着,娇吟道:“我这还不是受那‘和神功’秘笈上的影响,里面的绘图太多了,因此,便知道了”

欧阳琼恍然大悟,遂大胆的试探道:“那你平日看你秘笈时,只那文字和绘图了不是很难熬、很难受吗?”

她将他搂得更紧了,痴迷道:“你想呢”

欧阳琼暗叫“厉害”,暗忖:“这次大难不死,却得到这种绝世美人和绝世欢事武功,嘿人技两得,以后我就更厉害了,武功厉害,在和她们欢乐时也畅欢无惧了,真是老天厚赐。”

二人不再言语,沉溺于极度的欢愉中,突地,刘晓云又再次求道:“好哥哥,别再折磨我了,求求你,快点来吧,我忍不住”

欧阳琼料知她久蓄多日的情欲必会在自己的绝妙抚弄下会受不住叫求的,正待挥戈征伐,只觉肚中“咕咕”

的叫着抗议起来。

遂离开她那启端娇吟不止的诱人小嘴,柔声道:“强忍行吗?哥哥的肚子已受不了啦。”

她蓦地明白,遂爱怜的点头强忍着欲火的腾腾升起,点点头,便和他起身止抚。

她正待穿衣,欧阳琼一把捏拉住她的亵裤,柔声嘻笑道:“云妹妹难道还害羞吗?这里只有你我,为何穿衣?这样不是更好看嘛!”

她羞郝的报以一笑,顺从的在他唇上吻了一口,即向五丈处的潭底进出水处袅袅珊珊赤足行去,用欧阳琼的“青虹”

宝剑一阵疾刺,即取得十几条晶莹梭形的奇异之鱼来。

用火石燃着柴草,便将那鱼用棒串起烧起来,洞内有先前张楚云、谢亭山生前所留下的盐,洒上一些,虽没有其它佐料调味,但也觉香气四溢。

片刻后,鱼已烤熟,刘晓云吹拂了鱼上所沾的灰烬,便用小刀割下一块微笑着送予欧阳琼口中,看着他大口嚼食的饥饿模样,便掩口嗤笑道:“琼哥哥,好吃吗?味美不?”

秀色当前,欧阳琼不怀好意的扫视着她那赤裸迷人的胴体,点头着:“嗯!

果然好味道,好鲜好美!”

说着,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倚靠腿上,挑逗道:“有一种鱼比这更好吃,更美呢!”

刘晓云见他极具挑逗女人之能,不由娇颤着偎依紧贴在他赤裸的身子上,嗔笑道:“真是个大色鬼,那你想不想尝试尝试?”

边说边咀嚼着口中鱼肉,并用双后圈勾在他脖颈上,痴迷而渴求的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欧阳琼知她刚才被自己撩逗起了体内久蓄欲发而不可抑的强烈欲火又发作了,便狼吞虎咽的连食下四条鱼儿,顿觉腹中已饱,便用指轻弹了一下她玲珑诱人的小鼻,调笑道:“好妹妹,怎么?你现在就等不及了吗?好吧,那我们就来共修‘和神功’吧!”

刘晓云哪顾规矩,先前那感不可犯的高贵气质即时荡然无存,变得狂喜而放荡起来。

她动送上香吻,拿过那本张、谢二位武林前辈在此共修后而留下的“和会神功”

秘笈,翻开那枯黄的纸张,便在石床上依法练了起来二人均已排除杂念,屏息匀均肢体相缠、口舌相交,四肢运作。

“啊”

的一声娇呼,她已感到他那坚实壮大的长戈已轰然挺进了,她立即楼紧他,身子随之颤抖,扭挺,他参照着图解,揉着她早已熟记于胸的“和神功”

心法口诀激动专神的演练着。

顿时,洞内强烈的、令人魂飞魄失的大声娇呼、尖吟、粗喘、吸气,运作声同时响起。

狂烈的运转了个多时辰,完全达到物我两忘:内心一片恬静而无丝毫欲念而是尽纯功至的二人双掌相抵,“劳宫”

穴内强烈气流在二人体内飞速运转,通畅全身经脉,贯穿天地之桥,突破生死玄关。

欧阳琼的“任督”

两脉在“断情洞”

受“太乙神君”

李子丹五十多年功力所注时就打通了,现在又经冲通,顿觉舒畅无比,一个时辰后,刘晓云的“任督”

二脉已被突通,即觉身子在无比舒畅中恍若飘飘欲腾了,已臻至仙境。

二人相拥互缠着口舌相吻,柱穴相抵全身剧烈运转,至高欲极之乐和功运中气通周身飘飘欲仙之趣令他们融成一体,达到了“和神功”

中“二为一,彼体互通,灵肉融升”

的至高之境。

一柱香后二人运功导身已七七四十九周天,“和神功”

在一个熟记、一个聪慧绝顶、悟性极强的一对男女欢畅缠融中终被他们练成了。

只花三个多时辰,那被他们突破练成,比当年张楚云、谢亭山他们练成所需时间还要短上十几个时辰。

要是由于刘晓云尚是处子之身,这正就了秘笈上所载的“若有处子,功迅半倍”,而且,又有既对男女之事妇熟。

高超且聪慧无比、悟性特强的欧阳琼呢?经过几个时辰忘我无境的运功征伐勉力修练、神功虽已炼成,但身子却疲乏之极,二人如胶似膝的紧粘为一,倒在榻上沉沉睡去。

“和会神功”

既已练成,二人便在洞中反复熟练了三日,已觉功力今非昔比了,欧阳琼更有一种超凡入圣之觉,浑身精力充沛,随意轻描澹写的一掌击下,顿时石崩坑现,全身充满了无穷的劲力。

经过几日来的食用异鱼后,他更觉功力勐增,那些异鱼果如刘晓云所言均有增高功力之神奇妙效,而且,身受之伤已完全痊愈。

二人喜不自胜,经过几口的欢缠练功,他们的情爱已至臻巅,相敬如宾,缠绵恩爱万分,说不尽的即清妾意,果应了秘笈所嘱:愈爱得的深,此功即愈有威力第五日,早膳后,二人便又裸体演练一番神功,功收,刘晓云满脸洋溢着欲后无比满足的笑容,轻吻着他的虎躯,痴迷的喃喃道:“好哥哥,现在我们已将神功修成,我想找那邓俞老贼算帐之时已到了吧?依你的武功,他再难非你敌手了。我们的‘和神功’不仅可单人使用,亦可两人同使,但却得两三日一练功,不然将发挥不出它的无穷威力,哥,你说你还有三个女人,那你会挺得住么?”

欧阳琼故温的将她又扳倒床上,把玩着她那受其滋润有功而变得愈丰满的如脂似玉的乳峰,一手在她周身遍游,享受无比之乐,边戏道:“好妹妹,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你的郎君是那等无用之人?应付你们几个算什么,就是再纳娶几个也无谓,我还坚挺如钢,让你不但满意还会落败讨饶。只要你愿意,等出洞后,我再娶几个性强年轻女子试一试”

不待他说完,她嗔怒不饶的使劲一捏他的厉害宝贝,道。

“你敢”

他“啊”

的一声痛叫,报复似的分开她的雪白浑圆玉腿,重拍了一下她的丰臀,怜骂道:“乖乖,你竟敢对我下毒手,看我饶你不?来了,第二轮”

说时,哪容她叫出声来,滚烫的双唇便印在其受了臀痛欲呼的诱人樱口上,腰身一送,便送戈入阵,大肆征伐了。

她拼命的扭动、颤抖、迎着二人几日来“更上一层楼“的战术精招便连连迭出,她乐的浪叫、狂吟着,边与他口舌融交,臂缠互抚,全身运功麈战着。人间少有的妙招使出不及四刻二人便达到欲之高潮,于是,即拼命的欢叫着、短兵相接的激战不息,战鼓哆哆,炮声隆隆,烽烟四起,熊火炽烧一个多时辰后,二人才止戈息战,挣起身余兴未尽的又是一阵手足之欲方起身收拾激战后的残局。突然,欧阳琼屈指数着,口中低语着,刘晓云不知所以,忙倒伏在他虎背上,双手搂着其腰,拨弄着他那久战之下刚耷拉着脑袋的玩意,微笑道:“哥,你在干什么呀,神秘兮兮的”

他扳过她的身子,揉抚她的腰臀,爱舐着丰满的玉峰,像是永远也爱不完的惜怜疼爱的抬起双眼答道:“我在推算还有四天就要举行武林大会了,不知倩妹她俩赶到华山没有?如果晚了,这次就又有不少人受邓俞那王八蛋的阴谋所害,我得赶去,若让那无恶不作、十恶不赦的唐永宁或邓俞做了武林盟的话,那天下武林将永无宁日了,为其所害。走,我们得出洞赶去,先到华山看看”

刘晓云见他神情凝重,知道他侠义之心涌起,遂点头钦羡道:“琼哥哥,你这么有侠义仁义之心,以后我就叫你欧阳大侠了。对了,我跟你到华山,那你的心上人她们和卓姐姐的祖父等人会笑我吗?”

欧阳琼停止了对她的侵犯,却狠狠的吻了她的脸蛋一口,笑道:“傻妹妹,别人能叫我欧阳大侠,你得叫我夫君、相公了!等除掉仇人,荡平‘铁鹰教’后,我就大排筵席正式娶你们为妻了,那时,我们就可过着无忧无虑的神仙生活了。别担心,倩妹她们都很通人情,爷爷更是一个和蔼、慈祥的老人,他们一定欢迎你呢!再说,当她们知道此次是你救了我,那感谢还来不及哪会笑你呢?最多你们女人都是小气爱吃醋,以后的日子里会因在那种事上争风吃醋、争相争宠罢了。不过,只要你能侍候的我舒舒服服,我还是第一个疼你的!”

刘晓云拧了他一把大腿,羞慎道:“死不正经的家伙,谁会为你争风吃醋?

好像天下只有你一个男人似的。”

欧阳琼嘻笑道:“云妹,那你是怎么被我俘虏的?难道是我强迫的吗?我记得当日你被我摸了几把就忍不住的向我求‘要’,嘻不说了,看你还不好意思呢!和你开玩笑的,我对你们几个一视同仁,绝不偏袒任何一个丁不过,我的心里还是有些向你哩!成亲后,你们每人给我生出一个胖小子来”

她俏脸一红,撒娇的将脸儿贴在他的脸庞上,痴迷的娇声道:“你别再揭人家的底了好吗?人家还不是抵不住这冤家的诱惑,大色鬼,以后若生了儿子他也象你这样风流、好色,我不打破他的屁股才怪!”

欧阳琼托起她的香腮,吻了一口樱唇,嘻笑道:“只怕他若干年后也遇上了像你这样貌美又多情的女子,想不风流、好色只怕已不可能。”

刘晓云不依的白了他一眼,嗔道:“有其父必有其子,以后若有儿子了,我得无论如何也要将他管住,让他敢去风流、好色,对了,我不给你生儿子了,他哪能出来风流?”

欧阳琼一拍她的丰臀,又拧了一下她的乳峰,挑逗道:“你敢,不为我生儿子我就休了你。再说,有了我的播种,要不了多久你不想生也不可能了,那时就由不得你来决定了。”

刘晓云毫不示弱的亦在他的腿根处轻抓了一下,佯怒道:“你若休了我,我就和你没完没了。现在我就把你的逞威的玩意抓破,让你还洋洋得意的天天在人家肚皮上撒威风,欺负人!”

欧阳琼见她极具打消骂情之能心中不由大喜,双手又恣意的将她欺负一翻,挑逗道:“你会得吗?你不是很高兴我在你肚皮上耍威风?抓破了就没人给你满足了,那你就有得受了!”

二人亲亲我我的笑骂打情了一会,欧阳琼忽的轻轻推开她,正色道:“好妹妹,别闹了,等到华山我再和你们连续车轮大战,看我怎样将你们都治得服服帖帖、驯驯服服。快拿好衣服用油布包着,以防被潭水浸湿,我们要出潭离开此地往华山了,不然我们在这儿多欢乐一会,他们那些欲在武林大会中比武的众人若还没有得到倩妹他们的通知,就多一份生命的危险。快,收拾一下衣服,我们走,时间已不多了。”

刘晓云从他怀里转身收拾衣服行李再用油布包好了,与欧阳琼来到洞前五文处的潭底潭水的进人口处。

欧阳琼手执“青虹”

宝剑,深吸一口气,左手抄起赤裸着身子手提包袱的刘晓云,身形如弓一弹,立时从潭水底部疾窜起四丈,潭水阻力很大,他只得用剑往潭壁一点,身形再度升高六丈,“平步青云”

至高绝顶轻功便即连出,他连连跃起,距潭口还有五尺许,再一弹潭壁,身子再度弹起,“哗”

的一声巨响,潭面被他巨大无匹的冲力激起两丈余高的水浪,他抱着心爱人身如陀螺般一旋,就从浪中旋出稳落潭边的两丈处。

深吸了几口潭外的清新空气,欧阳琼缓缓放下她来,二人在正午的阳光下晒干了身上的水珠,便穿上衣服,洗净脚,穿好袜鞋,对镜梳理了一阵,他便携她欲走,忽想起一事逐急问道:“好妹妹,那‘和神功’秘笈你带来了?”

刘晓云摇头道:“没有,我们得书于潭下的石洞,那就将它完壁归赵,让其陪伴人吧!他日若再有哪个不幸之人掉落潭中而大难不死的话,又可获此奇功了,那岂不是更好?”

欧阳琼苦笑道:“傻妹妹,若掉下去获书的是坏人呢?那不要糟?咦?不可能,一个人是不可能练的,必须有二人才行,再说,并不见得那人能上得潭呀?

他会有那么超绝的轻功吗?”

刘晓云闻言,急问:“对了,琼哥哥,你刚才使的是什么轻功,好厉害呀!

竟能抱着我还能在强大的潭水阻力下几下就飞上来了?”

欧阳琼微笑道:“那是我师父传给我‘萍踪陆飞’轻功中最最厉害的一招‘平步青云’。这轻功可是我师父当年冠绝天下的成名之功呢?刚才之所以能在抱着你时还能这样轻松的跃上来,那也是仗着纯厚的内力提气才行。对了,包袱内还有多少当日我坠潭时衣内所揣的银子?够不够大吃一顿?我的肚子又饿了!”

刘晓云钦佩万分的点头道:“琼哥哥,这次那邓俞狗贼等人只怕谁也不是你的对手了,你已逾年功力,而且又有这冠绝天下的轻功和剑法及我们修无双的‘和神功’他们绝非敌手。你放心,包内的银子绝对够用!走吧!”

欧阳琼揭掉油布,见包内还有两个五十两一锭的纹银,心花怒放的道:“好!我们就出山找个酒馆吃上一顿,再上华山,这前面的赃窝我一定要在近期将它荡平,邓俞那狗东西活不过几天了。”

骄阳似火,灿光洒射,二人愤怒的向“铁鹰教”

所在方向瞥了一眼,便相携着向山外走去,赶赴华山“一铲定天”

海心、“铁拂浮道”

元真子追杀欧阳琼等人,结果卓冰倩、邓艳艳脱逃,欧阳琼坠潭,他们垂头丧气的去覆命。

邓俞听他们诉完,怒叱道:“你们这些人真的太不济了,这么多人竟连三个人都摆平不了,致使二女脱逃,那小子还坠潭生死不明,万一又像上次那要获救可就惨了。还损失了‘蛇尊’,还有你俩也伤成这样,真是的”

“一铲定天”

海心老脸涨红,呼儒道:“护法息怒,只怪那小子武功太厉害了,他的‘太乙两仪剑法’你也看见了,我们三人拼死战他一人结果还闹成这种惨局,可想而知,他的武功之高达到了何种惊世骇欲的地步了,而且他又狡猾多端,拼死护着那贱人和二小姐脱逃,我们真的尽力拼命阻拦都未成功,请护法恕罪,不过,那小于是死定了,他不仅身中‘蛇尊’的‘蛇中蛇’巨毒,还被属下的方便铲击伤了两臂而无还手之力,最后,被逼跳下了几十丈高的崖下,坠落崖下的深潭中了,和半年前那次逃走也从那儿跳下的姓刘女子做了一对鬼夫妻去了。他是十成的死定了,因为‘蛇中蛇’毒性厉害无比,乃为‘蛇尊’从域外带来的由种毒蛇交配而成的特毒小蛇,就算他功力再深厚,也只能最多支撑住半个时辰,而那唯一的解药斑斓大蛇也被他用剑击得粉碎,因此,他绝无生还之理!”

邓俞心中稍稍有些平静,怒气有所收敛,沉吟片刻,忽想起而惊道:“就算那小子是活不成死了,但艳艳那死妮子现在已背叛我了,她一定会将我们预备在泰山设下火药阵之事告诉姓卓那贱人,那那她就会通告他们的,我们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www.luanhen.com

众人一想也觉很严重,遂皆沉默起来。

突然,“铁拂淫道’天真子踉跄着身子,捂着被欧阳琼击伤的前胸,冷笑道:“嘿护法勿急,稍安匆躁。你想想她两个女流之辈能行多快?她们没马步行很慢,就是给两匹快马她们从这儿的黄山赶往那姓卓妮子的华南的居地也要数千里,她们就是日夜兼程,也得好几天,非四五天不能到,而离中秋节的武林大会只剩下八天了,她们再怎么跑,不可能在这短短几天山由黄山赶到华山,再通告他们后,又由华山赶往泰山吧?所以,我们根本勿需担忧。”

邓俞仔细一想,暗道:“对呀!她们就是长了翅膀也不可能飞得那么快,在几天内赶到泰山将炸药阵破坏。”

经此一想,他遂放下心来,额首点头道:“嗯!的确,她们就是大罗神仙也不可能在短短几日将此秘密告诉给八大门派等人的,因此,他们这次在劫难逃了,等八月十五那日再告诉已迟了。哈好”

众贼由忧转喜,大乐不已。

这些日子,在一个半月的静心修练下,“铁鹰教”

教唐永宁的“寒冰烈焰掌”

已臻至第九层,浩勐绝伦的掌力一手拍在人身上可顿使其变为霜冰紧裹的冰人而死,另一手足使人立时为熊熊烈火化为黑炭而竭。

其武功又精进了一个新台阶,此时,连邓俞自叹恐怕已不敌了。

武林大会转眼即至,唐永宁便功成出室,经与邓俞再次商议,决定为了万无一失,便改变了先前欲于赶往泰山参加武林大会时只让邓俞、两大护法及两大坛相随的计划,又增带“塞北双枭”

兄俩、“无影腿”

钱六娘等一千超级、绝顶高手,以防在行途中遭人袭击。

还有四五天即至武林大会召开之日,唐永宁、邓俞便在数十位高手的护佑下乔装改扮一下即向泰山进发了。

那日卓冰倩、邓艳艳在欧阳琼的拼力掩护下逃出山林,一路上不敢停蹄直奔出三十多里,脱出“铁鹰教”

在黄山范围内的势力查,才香汗淋漓的速度渐缓,一路打听着向华山进发。

晌午,才赶至“七都”

县城,已累了半天,耗力许多,腹中早巳空空如也,二人暗猪敌人已不会再来,便随便于一家路边酒店内叫些菜饭急食。

二人边食边想起拼死救出她们的心上人,不知现在他是否已逃了出来。

愈想心中愈急“艳妹,不知琼哥哥现在怎样了?他一个人力敌三个武功高强、心狠歹毒的家伙,只怕,他能应付得了吗?”

“我也担心死了,他们三人的武功都厉害非常,连我爹都赞叹不绝呢!尤其是‘蛇尊’奎木刚;他右臂上的大蛇毒性甚剧,不过,听爹说,那大蛇的腹中还有一条奇异小蛇呢,那是从域外带来的极毒异蛇,它的致命绝招就是那大蛇在窜飞行咬人是,能将小蛇从口中吐射而出射噬敌人,如果被它咬中,那就死定了,还有那个恶毒和尚,他的铲身很奇异,一般的寺中僧人之铲身截然不同,爹说他那铲身是千年老藤截制的,即使是削铁如泥的利刃也砍不断它,因为它年久藤硬逾钢,又经药水浸泡数日又具极强韧能随意曲弯而不断,他又铲重武精,因此,只怕琼哥哥在不明这些奥妙的情况下与他们相斗会吃亏的。还有那牛鼻子老道也是个不容小觑的人物,有他三人联手进攻,琼哥哥定唉!但愿他能平安无事,安全脱逃。”

“没想到他三人还有这等厉害!那琼哥哥不是很危险吗?他的‘太乙两仪剑法’虽然厉害无匹,但他涉足江湖经验不足,便不知他们所持兵器中有这些奥秘,他千万不能出事,他可是在我们逃走前答应过要到华山与我们会的,他要可不能言而无信呀!”

“吉人自有天相!他一定能逢凶化吉的,当务之急,我们就是要珍惜他舍生掩护我们逃出山林之机,向令祖父他们陈述我爹,不邓俞那禽兽不如的家伙一帮人设下的卑鄙、歹毒的火药阵,令祖他们早些将其除尽,不然,后果就不堪设想。现在还有七八天的时间,我们这样光运以轻功是不行的,一来会引起众人注意,再说,连续施展轻功累也能将我们活活累死呀!我身上还有几十两纹银,可买两匹马乘骑,不能耽误的急赶,不然,在这几天内是赶不到数千里外的华山和救赴泰山的。”

“就是乘马日夜兼程,七八日内也根本达不到呀。听他们说,黄山距华山就是乘快马也得四天之久,而由华山至秦山则无五六天即不能达。因此,无论我们怎样急赶,也达不到了。”

“那怎么办?难道他们此次就厄运难逃了吗?”

“此次事出太突然了,害得琼哥哥不但没机杀死邓俞那老贼,反而还身陷重围,我们不但没完成爷爷交给的潜伏内应的任务,反而还因此打草惊蛇了,他们一定防护更紧了,说不准教中还有些我们未来得及联络得上的武林同道,若邓俞那老贼查出他们是内应,那就惨了,真是捉鸡不成反蚀把米。”

二人愁眉不展的陷入了深思之中,再也无心用膳。

突然,一个行乞的中年乞丐来到她俩桌前,求道:“两位姑娘,施舍一点吧!”

二女正感烦愁,哪和这等下九流人罗嗦,遂齐抬首向他不屑的瞪了一眼,卓冰倩便从怀中掏出一小块蚕豆大的碎银,递于他,加声道:“拿去,走吧”

中年乞丐见她给的只有蚕豆大的一小块,但对于他来说,已算是施舍够大之礼了,遂拱手执棒谢道:“多谢两位姑娘!”

正欲走时,见她俩郁郁寡欢,不言不语,遂感激关心道:“看二位小姐不说不笑,难道有什么烦恼、不开心的事吗?”

卓冰倩见他关心自己,心中略微有些舒散,正待说“不关你的事”,忽由人想起,而露喜色道:“这位大叔,请问你是丐帮子吗?”

中年乞丐见她语气温和、委婉,态度恭谦,遂微笑应道:“姑娘,在下正是加入丐帮不久的子。你有何吩咐?若有何需要帮忙的,小的一定鼎力相助。”

卓冰倩见他如此仗义、豪爽,心中顿生好感,遂微笑有礼道:“啊!难得大叔有如此热心。我想请问此地你们的分舵是谁,小女子有要事相求,此事至关重大,现在也只有靠耳目灵通、遍布极广的天下第一大帮丐帮来办这件事了。”

中年乞丐见她举止端庄,人俏衣华,知道必有来头,不敢怠慢的施礼恭声道:“小的禀姑娘,执掌此地丐帮事务的是陈明轩分舵,不知姑娘”

“哦!‘华山怪叟’卓名天是小女子的祖父,请大叔带我们去见陈分舵,我有要事请他相助。”

中年乞丐闻言大惊,颤声失声道:“什么?‘华山怪叟’李老前辈是是姑娘令祖!?呀!失敬!好,小人这就带二位姑娘去见陈分舵,姑娘请!

卓冰倩又掏出五两银子赏给他,付了帐便和邓艳艳随其去见陈明轩。

单冰倩边行边忖:“有这消息灵通、分布最广的天下第一大帮人我们向各大门派中人将敌人布下火药阵告诉他们,那事情就来得快多了,我们可省去了不少时日,这中年乞丐真是个“及时雨”,看来是老天有眼,天不欺善。

将近一顿饭的功夫,中年乞丐便将她俩带到一处装饰并不算豪华的青砖绿瓦、红墙高檐的屋门前,中年乞丐对卓冰倩二人礼数有加,笑容可掬的深深一辑后,恭声道:“请两位姑娘稍候片刻,让小的进去通禀一声陈舵。”

二女微笑点点头,那人便提棒入内禀去了。

不一会儿,那人便出门了,前面还有一个相貌威勐、气宇轩昂、举止不凡的五旬之人。

中年乞丐忙上前介绍道:“卓姑娘,这位就是我们的陈分舵,舵,这位是享誉江湖数十载的卓老前辈的令孙女,那位是邓姑娘。”

几人互相见礼客气一番后,陈明轩即恭敬的请二女入室,分宾落座后,有人献上香茗,陈明轩执盏呷了一口香茗,毕恭毕敬的轻声问道:“卓姑娘,令祖身体还好吧?有空请代在下向他老人家请安。我仰慕其大名已久,只是无缘一见仙颜,为此深感遗憾!如此一位令天下众人嗟叹万分、叱吒风云、惊天泣地的英雄,未曾一见,真的枉为人世”

卓冰倩拢袖客气道:“陈舵太言重了,那都是江湖朋友对敝祖的抬爱”

客气了几句,阵明轩便转入了话题:“不知二位姑娘此次找陈某人有何吩咐?只要陈某能办到的,就一定竭力而行,能为卓老前辈及姑娘办事,真的是陈某的荣幸”

卓冰倩亦客气道:“陈舵真的太客气了,此次其实并非为我们私事相求,而是一件至关重要的武林之事,此事关系到一场武林浩劫、血桉,只因时间紧迫,我们才不得已有求于贵帮,此事是”

她便将在“铁鹰教”

中欧阳琼与她所探的秘密告诉给陈明轩,请其差人各往八大派聚力捣毁敌人布下的火药阵。

陈明轩听完,惊然大惊,半晌惊得说不出话来,好一会,才呆若木鸡的切齿坚定道:“卓姑娘及欧阳公子冒死潜入魔教以探秘情,真是让人敬佩万分,没想到唐永宁、邓俞那些恶贼竟如此歹毒,比蛇蝎尤有过之而无不及。幸亏你们探得了,不然天下英雄将必遭毒手、阴谋所害卓姑娘放心,尚有七八天才到武林大会召开之时,现在我即刻遣子往八大派通告让他们齐心将敌人火药阵捣毁,并派人通禀目帮请求支援,你们放心吧,这件事包在我身上。没想到邓姑娘如此深明大义,动弃暗投明揭露邓俞的阴毒之面孔,陈某真的佩服不已,同时也为邓俞那恶贼所作出的灭绝人性、禽兽不如的恶事痛恨不已。不过,你放心,要不了多久,天下英雄在卓老前辈他们的率领下将一举攻破魔教,杀尽唐永宁、邓俞那些恶贼,为令姐及欧阳公子父母等八大门派天下所有受害之人报仇雪很。”

二女忙起身称谢不已,谦虚、客气闲聊一阵,二女便起身告辞离去,直奔华山而去。

陈明轩即遣子一面报于其帮吕冲,一面派人通知八大派邓俞在泰山之巅布下的炸药阵,让他们遣人共同毁之。

当下,众人便忙开了。

卓冰倩、邓艳艳将破敌之事托付于丐帮后,才舒心的放下心来,只是惦记着欧阳现在的安危而有些忧虑、调怅,迫切希望他能如进与其在华山欢聚。

离开其祖已有多日,卓冰倩归心似箭,逐与邓艳艳各购了一匹快马,风驰电掣般急急赶路。

四日后,她俩终于到华山,正巧,“华山怪史”

卓名天与“霹雳神掌”

关兴豪昨日才与各派掌门商议妥预备在武林大会举行时趁机率天下武林同道人土齐心协力攻向黄山魔教的总坛,将其一举捣毁之事亦刚不及一日,豁见孙女归来,卓名天二老不禁又喜又疑,邵莺莺却忙过来向卓冰倩问欧阳琼为何未。

卓冰倩先将邓艳艳介绍大家认识后,便将她和欧阳琼如何因误救邓氏三姐妹而巧人“铁鹰教”,在教中探得的一些秘密尽情诉出,当然少不了要说邓氏三姐妹与欧阳琼之间的亲密关系、敌人设下炸药阵及事败后被其所追,而欧阳琼为让她俩脱逃通告秘密被众敌所困,现在不知生死等事一一细诉出来。

众人听得呆若木鸡,鸦雀无声,静的地上落根针也能听得其声。

墓地过神来,邵莺莺泣问道:“倩姐姐,琼哥哥现在应该没事吧?他他若有个三长两短那那我们”

话未说完,已泪如泉涌,犹若断线的珍珠般籁籁直下,多日来由于急盼、思念之故而显消瘦许多,挂满愁思的俏脸此时更显洁白,只是胸、臀等处经过欧阳琼临别一次悉心的滋润后而更显丰满、挺拔、凸凹有致、线条完美了。

卓冰倩、邓艳艳上前安慰道:“莺莺,别哭了,不要太担心,说不准琼哥哥马上就来呢?看你这副憔悴断肠的模样他不心疼死才怪!别哭了。”

卓冰倩知道她经过欧阳琼临行前打开了少女怀春的门扉和偷吃了禁果,得到他那神奇的滋润后,她的一颗芳心已牢牢的挂在了他的身上,因此,这些日子她一定渴求似火。

相思成灾,疯狂的思念他以致于消瘦了许多,现在又闻其遇险受阻,怎会不急?她和邓艳艳劝慰着已哭成了泪人的邵莺莺。

卓名天、关兴豪却双眉紧敛,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神情显得焦灼、急虑不已。

过了片刻,卓名天终于憋不住了,使问道:“倩儿,你们这次虽然潜入魔教收获不小,得知了他们魔教中来助的敌人实力、唐永宁与邓俞二贼间的矛盾和阴谋,以及最重要的探知了他们设下的炸药阵这阴险歹毒万分的诡计,琼儿却不知生死,他千万别出什么岔子,不然不然你们几个都得守寡了,才刚认识这么多天就要守寡,连一点骨肉也未留下,真的让人遗憾。更遗憾的是他的大仇未报,没铲除魔教,看来,这次武林大会的武林盟之位真的要为他们所得到了,唉!对了,这次天下英雄又在劫难逃了,他的炸药阵我们虽知道了,但也要联络各派人士去将其毁之,以免在当日使所有前来的武林中人为其所害”

卓冰倩心有成竹的微笑道:“爷爷,你别担心,我早有对策”

于是,便将请丐帮众人联络、通告各派人士毁掉炸药阵之事说了出来。

关兴豪持须笑赞:“哈哈想不到你这丫头还挺机灵、聪明的,竟想到让天下第一大帮去做这跑腿的,嗯,这确实非丐帮莫属,众人可免于厄运了,若论功劳,这全是倩儿你和邓姑娘的了。”

二女忙羞红了脸,谦逊道:“哪里,这全是琼哥哥的功劳,开始是他设计探出,然后又以死阻住敌人让我们来告诉你们众人”

卓名天哈哈笑道:“想不到倩儿现在竟变得不但不像从前那么任性、刁蛮,还挺体贴、关心、谦虚呢?有夫君就像变了个人似的”

卓冰倩羞喜的低下头,双颊霞烧,说不出话来。

卓名天与关兴豪相视一眼,哈哈大笑不已。

笑声即停,卓名天忽正色道:“不说笑了!倩儿,邓姑娘,你们长途跋涉了几天,歇息吧!明天我和你关叔公就得起程赶往泰山了,已只剩下四天就要举行武林大会,不知他们那些人现在赶到泰山没有?肯定又少不了一番厮战,也不知炸药阵摧毁了没有,我们得赶去看看,你们三个丫头留下来等候琼儿,说不准他又会大难不死逃出来了,你们好好等他来,我有直觉感到他一定会来,你们别太担心。”

三女异口同声的应道:“不,我们也要跟你老人家一块去”

卓名天上前爱怜的轻拍卓冰倩的柔肩,心疼的道:“傻孩子,你们也要去,那谁来等待琼儿?难道你们不想念他吗?”

三女哪有不想之理,只是目前情势逼人无瑕顾及儿女之情了,一时,她们不由犹豫徘徊着,口中虽如此说,内心却极想心上人。

陡然,单冰倩目放异彩,扫视二女后,提议道:“两位妹妹,我想好一个办法,既然我们都想随爷爷去,但也得有人留下等待那不会失话的琼哥哥呀,不然这样,我们三人抓阄,谁抓到什么就应各行其是,怎么样?没意见吧?”

邵、邓二女互祝一眼,微一思,齐声道:“好吧!就依倩姐之意!”

当下,便由关兴豪提笔在三张大小均匀、颜色无异的白纸上写下了两个“去”

和一个“留”

字,然后揉捏成团,撤于桌上。

三女各捡起一个,便急急解开,卓、邓二人解开向邵莺莺一层,豁然露出两个“去”

字,勿猜即知,邵莺莺那张纸中写的当然是“留”

了。

二女、二老齐哈哈笑道:“莺莺,这下你无话可说了,注定作要留下了。”

邵莺莺还待争“去”,二女忙摆手阻住,卓冰倩神秘兮兮的俯近其身,细语道:“莺妹妹,难道你不想吗?我们同情你只有一次之乐当然情难自抑了,琼哥哥山了你们正好一解多日的相思之苦哩!他在魔教时,时常提起你,可想而知,那次我们临行前,你给他带来了多大的快乐和深刻的印象,我比你经世的早,当然了解女人,我知道你这段日子很难熬,很不好受是吗?所以呀,你更该留下了”

邵莺莺又羞又喜,脸蛋直红至耳根。

众人当然猜到卓冰倩说的什么话了。

次日,用罢早膳,二老、二女便与邵莺莺作别,四人便迎着朝阳,从巍峨险峻,林深丛密的山顶下得山去,向泰山行去。

四人到了山下集镇买来马匹,便风驰电掣般疾奔而去。

就在他四人下山离去的次日,大难求死、功得人收的欧阳琼携着刘晓云于夕阳西下黄昏之时探问来到了华山他们所住之所。

邵莺莺见欧阳琼果然守信生还赴诺赶来华山,心中不由激动万分,别后强烈思念之情便在倾刻间狂泄而出,她喜极而泣扑上前搂吻着这朝思暮想、夜夜倚窗苦盼、躺榻即思的心上人,将他搂得紧,生怕其再丢失似的不肯放手,将他长长的热吻着,吻得天昏地暗。

他热烈的亲抚、吻摸着这让他尝过一次而不能自拔、魂牵梦移的美人儿,各自苦诉着相思之苦,久久吻抚着互拥一起没有分开。

一旁的刘晓云直看得心跳颊烧不已,但强烈的相思之情她亦能理解。

好大一会,二人才剧烈喘息着,涨红了脸,缓缓分开了。

欧阳琼忙将二女互作介绍认识;并强调道:“莺妹,云妹可是我这次的救命恩人呀,若没有她相救,我早就又成为阎王爷身边的小鬼了。”

邵莺莺忙上前牵起刘晓云的柔荑,仔细的打量着眼前这个比自己还要美上二分的消女子,真挚的喜道:“云妹妹,多谢你了,不然”

刘晓云忙阻住客气道:“莺姐,何出此言呢,我们已是一家人了。哪用说两家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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