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蟠息道:“不成,就要你”手上发力,硬来剥女人的衣裳。
香菱知道他的脾气,恼起来可不是说笑的,虽然十分不便,却哪敢再阻拦他,只好抓了一条汗巾在手里备着,任由男人索取。
宝玉听屋里男女声息喘起,心中明了是怎么回事,暗道:“薛大哥好大的劲头,上半夜那样胡闹,下半夜却还这么有兴致。”想起香菱的模样,虽觉不好,但又舍不得立时离去。
忽听薛蟠道:“怎么流了这么多血”
香菱细细声道:“头两天流量自然多些哩。”
声音虽然极小,不知何故,宝玉竟能听清清楚楚,恍然道:“原来香菱来红了哎,薛大哥真是百般不忌,也不怕日后倒霉。”
过了一会,香菱开始呻吟起来,极是娇柔迷人。
薛蟠十分动兴,动作越来越大,从女人身子里掏出一大堆秽物来。
香菱用汗巾拭了又拭,突然轻叫道:“哎呀流到床铺上了臻儿,臻儿快拿条大毛巾来。”
宝玉听臻儿跑进屋去,薛蟠却仍喘个不住,如非已在紫檀堡鬼混了大半夜,这会儿还真有些受不了。
不知过了多久,终听薛蟠闷哼一声,香菱也跟着娇啼起来,片刻之后,屋里这才归于平静,又见臻儿推门出来,唤外屋的小丫鬟起床烧水。
宝玉此时困倦已极,正待要走,忽听薛蟠道:“拿衣服过来,我还要出去。”
香菱讶道:“现在就要去离天亮还有近两个时辰哩,爷睡一会儿再去不好吗”
薛蟠沉声道:“明早有要事,半点耽误不得,定须提前去准备的。”
女人没了声音,默默服侍他漱洗更衣。
宝玉心中疑惑又生,暗奇道:“这时候会有什么要事难道薛大哥要赶回紫檀堡去陪云儿么”又觉实在太没道理。
不一会便见薛蟠从屋中出来,穿过院门头也不回的往前行。
宝玉忍不住又悄悄跟着,那薛蟠到了转角处,望望四周,倏地又施展轻功,窜向园后僻静处,沿着围墙快步奔行,显然是想寻一个没人的地方翻出墙外。
宝玉紧紧跟在后面,相距不过十几步,忽听薛蟠哼起小调来,声音竟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的,不禁毛骨耸然,脚下稍滞,将一段枯枝踏出声响来。
薛蟠猛地顿住身子,肥大的身躯缓缓转过来,沉沉地游目四顾。
宝玉躲在枝丛之中,透过缝隙偷偷瞧他,背后顿有一股寒意沿脊流下,只见其目光骘残忍,哪里还是薛蟠的眼神。
那薛蟠突然身形暴起,反身翻出了围墙。
宝玉哪有半点江湖经验,心中一急,忙从枝丛中跃出,一步纵上墙头,趁着月光四下瞧去,哪里还有那薛蟠的踪影。
正在犹豫该往什么方向追寻,倏地颈后一震,蓦地天旋地转,整个人已从墙头栽了下去,昏迷前似乎乜见了薛蟠的大胖脸,正邪恶嘲弄地笑着
不知什么时候,宝玉在颠簸中惊醒过来,身子被人担在肩上,浑身麻软无力,眼中尽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心中一阵
宝玉身子抖个不住,一片火红映赤了他那惊恐万分的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