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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禛惜黛玉第37部分阅读(1 / 2)

一对。”

湘云听了只喜道:“宝姐姐是叫邢大妹妹做薛家的媳妇么这可好得很,我也喜欢邢大妹妹。”

宝钗忙掩她口道:“瞧你,说的是什么话这些事情也是咱们能在意多说你也有些大家子小姐的气态罢了,省得她们一个个都和你不合,外人看着也不像。”

湘云只紧紧挽着宝钗的手,笑道:“我只和姐姐和爱哥哥好,别人我才不理呢”

宝钗爱怜地理了理她鬓角的发丝,神色可亲,道:“正是这个话呢,咱们姐妹好,也别在意别人说什么。若是你因老太太责备你和我好了,那咱们就是白好了一场了。”

湘云娇憨地笑道:“姐姐当我是什么了连这个也不知的凭她怎么好,我只认姐姐。再者了,连姐姐的好处都不知,也不是个人了。最奇的就是老太太,好歹宝姐姐才是最好的,连她自己都夸赞过的,何以只疼林姐姐一个了别人都靠后了。”

宝钗淡然一笑,道:“林妹妹可是老太太最亲的外孙女,连宝兄弟都是靠后的,咱们怎么能和她比呢”

湘云想了想,道:“我也不喜林姐姐小性儿,倒像只她才是公侯的小姐,我们就只是贫民的丫头似的。爱哥哥又是个不知世事的,总是因她和我闹翻,今儿不过就说这两句话,爱哥哥还和我恼。”

宝钗听了笑道:“所以你才该在老太太跟前多走动一些,不然你只和我好了,反和老太太生疏了,老太太自然心中不喜的,只要老太太疼你,你想做什么谁还敢拦着你不成便是你说话,也举足轻重了。”

湘云听了暗自点头,心中有所觉。

忽而想到宝钗的事来,笑道:“宝姐姐你什么时候做我爱嫂子呢我可是乐见其成的。再不想别的人抢了你的爱哥哥去。”

宝钗粉脸微微一红,道:“你这说的是什么话”

湘云笑道:“姐姐你的心思我是尽知的,你也别瞒我,我可也看着太太喜欢你的,爱哥哥那么温柔可亲的人,也只姐姐你足以匹配得上罢了,前儿我恍惚听琥珀说,老太太跟鸳鸯姐姐说话的时候,好似二姐姐已经有人相看中了的。二姐姐都如此了,姐姐你还不急,我倒是替姐姐急了。”

宝钗听了心中狐疑,忙问缘由,湘云却道:“我也没怎么听真,只恍惚听说罢了,姐姐既然想知道,回头问问琥珀姐姐就是了。”

宝钗听了,也不带湘云回蘅芜苑,径自往贾母房里找琥珀来。

贾母午后必定是要歇息一个时辰的,偏因冬日夜长,也偏不睡,却在里间和黛玉宝琴探春抹骨牌,隐隐传来一阵嬉笑声。

细细听了,除了此三人之外,还有凤姐儿李纨和迎春惜春,竟连邢岫烟亦在内。

湘云轻轻嗤笑一声,低低地道:“才说林姐姐是去歇息的,却不想都在这里讨老老祖宗的欢喜。”

宝钗亦不说话,只拉着湘云到了琥珀的房间来。

丫鬟本是都是聚睡在同一间下房里的,只因贾母身份不同,八个大丫头除了鸳鸯和琉璃陪睡在贾母房里之外,别个倒是六个睡在外间,外间又分了三个下人房间,因此琥珀和珍珠是住一间的。

可巧琥珀端了一个梅花式羊脂玉盘,托着一盘鲜嫩的水蜜桃,软软的绿色透着粉粉的色泽,一阵扑鼻的蜜香,煞是诱人。

宝钗和湘云都是吃了一惊,湘云低低地惊道:“这样的天,竟还有水蜜桃”

宝钗只浅浅地笑道:“可见老太太是享福的人了,果然吃的穿的都是我们极其罕见的东西。”

琥珀见了两人忙问好,笑道:“这个水蜜桃,难为是怎么弄出来的究竟连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是林姑娘前儿来的时候带了过来,连她自己都舍不得吃,只孝敬了老太太,因才拿来的时候有些硬,因此老太太还放了两日,今儿才吩咐拿出来给姑娘们尝尝。”

宝钗似笑非笑,道:“林姑娘倒是个极富贵的人儿呢,竟连这个有的,可见还是因那忠毅公府门第富贵罢。”

琥珀只把水蜜桃递给珍珠送了过去,才悄悄道:“宝姑娘可别这么说,那林姑娘,可金贵着呢”

湘云左看右看,也拿起了炕桌上的花样子来看,只管赞好,欲待问时,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琥珀虽因前儿之事不大待见黛玉,但是终究也知道奴婢本分,那日的事情原也不是黛玉的不是,因此也并不想多说,只是淡淡地笑道:“人人疼着姑娘,姑娘自然是金贵的了,倒也不是因着忠毅公府门第高就富贵的。”

说着感叹道:“这林姑娘也是好的,前儿我那样指着她,她都不恼的,倒还是三姑娘提点着我。都说林姑娘是尖酸刻薄说话不让人的,可是今儿里细细想了,也没见林姑娘对我生气,可见素日里我竟是大错了,怪道老太太那样疼林姑娘了,真真儿是个好人,嘴里不让人,可心里是好的,从来不计较,果然有老太太的影子的。”

湘云听了猛然一怔,一双眼睛只看着琥珀。

琥珀斜签着身子坐在坑上,拿着炕桌上的孔雀金线拈了起来。

宝钗见湘云似有动摇,忙笑道:“这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事情,人人心里都是不一样的。”

琥珀含笑点头,又问道:“这样冷的天,宝姑娘和云姑娘怎么过来了既然来了,也进去陪着老太太抹骨牌好。”

宝钗往里间努里努嘴,悄悄笑道:“老太太如今只和孙女孙子媳妇们嬉笑,我们去岂不是自讨没趣”

琥珀听了只笑道:“宝姑娘这说的是什么话了邢大姑娘可不是老太太的孙女呢,老太太不也是疼的云姑娘可是老太太的亲侄孙女,和林姑娘一样都是老太太的亲人,满园子里,也就云姑娘和林姑娘是最亲的,如今怎么侄孙女反和姑奶奶生分了倒不像是一家子人了。”

湘云神色微微一动,心中顿时多了无限心事。

宝钗只亲热地拉着琥珀的手,笑着把手腕上的另一只金镶牡丹玉镯子套在了琥珀的手腕上,笑道:“这个镯子还算的是精致,我见姐姐有些儿素净,就给姐姐戴罢。”

不想琥珀却褪了下来,递在宝刹手里,笑道:“这些个东西,我们这里素来是不短的,老太太时常也赏头面衣裳,不过都是没处挌的东西,都压在箱子底下呢。”

宝钗一怔,只得收了回来,因琥珀不收的东西,她也不好戴,抽身见到身畔站着一个小丫头子,便递给了她。

湘云只垂头吃着茶,只听宝钗款款问着琥珀贾母爱吃什么爱玩什么等等言语。

琥珀一一答了,宝钗忽而话锋一转,道:“听闻二姐姐已经有人家了”

琥珀虽是个丫头,可是机灵远见并不输了鸳鸯,便笑道:“何尝有的事情,偏是有了人家,也不是我们这些奴才秧子能嚼舌根的,反坏了主子们的名头。”

宝钗没能探听到什么,只得携着湘云的手出去。

琥珀忙追了出去,拉着湘云的手,把手里的尚未做完的抹额递给了湘云手里,笑道:“好姑娘,我知道你是针线精巧的,好歹替我做了老太太的这个抹额,我打从心里感激姑娘。”

湘云正欲生气,忽觉得琥珀暗暗塞在自己手里一个硬硬的东西,便知其中有玄机,随口答应了去了。

回到住处,宝钗便道:“好端端的,这上上下下里都是做活计的人,怎么连个丫头也能使唤到你头上了”

湘云一心想看手里是什么东西,便推着宝钗笑道:“好姐姐,你且去洗澡,这些话咱们回头再说。”

宝钗点点头,方吩咐人烧水洗澡去了,屋子里只剩湘云一个。

红楼之禛惜黛玉怒斥弘时为雍正

话说湘云打开紧攥着的手掌,却是个纸团儿,打开看时,却仅仅仅来自心田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湘云暗自嚼着这句话的意思,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忽然宝钗到,她已来不及烧了,便忙把纸团儿塞进了荷包里。

宝钗一面擦着头发,一面道:“你也去洗澡罢了,我才听我妈说,十两银子,明儿里请老太太赏雪呢”

湘云听了便去洗澡,帘子一掀,薛姨妈却披着大憋进来了。

宝钗忙给母亲让座,薛姨妈却道:“我的儿,你也不必忙活了,我是有正经大事和你商议呢”

宝钗诧异道:“妈,有什么事吗”

薛姨妈接了莺儿端来的茶,轻轻吹开茶水里漂浮的玫瑰花儿,才道“而来是为了刑大姑娘的事情来的。”

宝钗便心中有所觉察,道:“妈必定是想叫刑大姑娘做咱们家的媳妇”

薛姨妈点头,道:“正是这个,刑大姑娘温厚可疼,又极是出众,是个荆钗布裙的女儿,谁做了媳妇去,可不就是得了福分了因此我明儿要你姨娘说了,求了她给你哥哥做个媳妇。再者,你也知道,你姨娘那里不和的,不管怎么说,要是想嫁到了贾家里来,倘或大太太横加阻挡儿,也不是小事,结了亲,她也不好意思再难为你嫁过去了。”

宝钗听了沉吟片刻,踌躇一会,才道:“依我说,竟别给哥哥求了,你也知道哥哥素日里的性子,举止骄奢滛逸,这里上上下下谁不知道的若求去,只怕反说咱们只欺负人家家底穷,竟叫哥哥糟蹋了人家的好女儿,叫这里都小瞧的。”

薛姨妈一怔,道:“那你说倒是怎么着”

宝钗笑道:“还是说给蝌儿罢,好歹他虽不是咱们家的正经哥儿,也是我同胞兄弟似的,可比哥哥更似我呢,如此倒也是一对天造地设的,咱们家的根基富贵,邢家也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薛姨妈点头,道:“我的儿,你虑得极是,我只听你的便是了。”

想了想,道:“咱们家如今确是不比先前了,你哥哥又是那样,再这样下去,可是什么都不成了的。”

宝钗道:“如今蝌儿来了,他是极有本事的,妈只叫他来料理罢,好歹总比哥哥自己料理强得多。再说了,咱们两家虽是堂族,却各自做自己生意,当初咱们家是皇商,因此才不和他们一同做生意。如今他们家虽非皇商,却日益兴旺,好歹咱们家也借着他们的光罢。再说了,有了什么亏空什么的,他也不好意思告诉我们,想来也会想法子补足的。”

说到这里,又笑道:“妈给他定一个好媳妇,他还有什么不听妈的竟是一石二鸟。”

薛姨妈听了只点头,暗自赞叹女儿精明,次日谋之于凤姐儿,凤姐儿也不愿意多事,偏竟有推给了贾母。

贾母一听,自然就明白薛家心中所想,好在不是薛蟠,那薛蝌也是见的,才貌俱全,亦不致辱没了邢岫烟,因此便做了保山,说给了邢夫人,又命凤姐儿夫妻做媒。

邢夫人想了想,知道薛家大富,薛蝌生得又好,因此亦答应了。

薛蝌定了邢岫烟为媳,合府皆知,二人路上也有一面之缘,大约心中也是愿意的。

才吃了定亲宴,姐妹们都出来玩耍。

湘云此时却是闷闷的不知道怎么了,总坐在一旁搓着手帕子,也不理人。

因旁边无人,只三春姐妹和黛玉以及宝琴,惜春便轻轻地道;“为什么,求的只是邢大姐姐”

迎春想着湘云在旁边,便低低地道:“你也糊涂了,这个也不知道缘故”

惜春冷笑了一声,道:“我倒是知道的,可叹还有人不知道呢”

说着便道:“绮儿纹儿哪一个家世不比邢大姐姐好些又是大嫂子的妹妹,大嫂子又是二太太的媳妇,这一求可不比求大太太容易多了怎么姨太太却舍近求远去求邢大姐姐可见心里打的算盘,是想到时候结了金玉良缘的时候,大太太也是薛家的亲戚,这亲就容易结得多了。”

迎春听了笑道:“说你孤僻冷漠,偏又事事有心,色色明白。”

宝琴也惊异地道:“倒不曾想打的倒是这个主意,若是我哥哥知道他的亲事竟是为了大姐姐的金玉良缘铺路,不知道他是什么形容了。”

随即又冷笑道:“哥哥如何不知道的想必心里比我还明白呢”

忽见湘云坐在那里闷闷,宝琴故意笑道:“那石头冷,云姐姐你坐在那里做什么”

湘云抬头看了姐妹几人一眼,闷闷地仍旧是不说话。

忽见宝钗远远来了,亲热地拉着湘云的手,姐妹们也都掩住了口。

那日给黛玉送了玉坠子的鸟儿却盘旋飞舞在姐妹们头上,请脆脆地鸣叫着,扑棱棱又落在黛玉肩上。

黛玉见它腿上用丝线系了一枚小小的细铜筒,黛玉咯吱一知,随手摘了下来。

正欲看时,却听到一阵清朗的声音笑道:“再不巧,竟在这里见到姑娘。”

猛然听到男子声音,姐妹们都不由得一愣,黛玉听着声音极熟,随声看去,也不是别人,却是弘时,还有宝玉跟在后面。

那弘时不过二十来岁年纪,长挑身材,身为皇室子弟,自然形容俊秀,目若朗星。

披着一件猞猁狲大憋,眉宇之间的骄气和贵气虽损了一些气派,但是风姿依旧不下宝玉之秀色,更添三分英气。

黛玉心中微怒,冷声道:“女眷后院,也是三阿哥能来的传了出去,还叫我们家的女儿要名声不要宝玉你年纪也大了,规矩也该知道了,还这么没礼数,也能领得三阿哥进来”说着便抽身回房。

弘时身形一闪,挡到了黛玉的去路,笑道:“也算得是见过姑娘的了,如何姑娘还是这么一副大气性”

眼睛贪婪地看着黛玉如弱柳新花的娇容,眉梢眼角风姿楚楚,娇丽无限,弘时只觉得心中那股悸动越发明显起来。

当着如此美人在前,一个热血青年,少不得心猿意马的,只是那日却也没有想到竟会来得那么突然,几乎压抑不住,好在十六叔到来,自己匆匆离开,不然自己却也唐突了眼前的俏佳人。

这些时候以来,虽然给皇阿玛责令闭门思过,但是眼前心中,总是闪过她绝色的容姿,叫自己神魂颠倒。

好容易过了闭门思过的时候,他第一个想到的,自然就是她了,叫人打探到黛玉如今在贾家,因此才马不停蹄地赶了过来。

那宝玉不通世故,极好利用,再者他母亲王氏更不敢得罪皇室丝毫,因此他便畅通无阻地进来。

但见雪如玉,却人如兰荷,天然一段婉转,自然一段风流。

黛玉心中越发怒了起来,似蹙非蹙的眉登时竖了起来,薄面含嗔,冷如冰霜,“三阿哥请自重”

弘时向来是骄纵惯了的,也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地性子,见黛玉丝毫不给他一些脸面,心中倒也是有些恼怒,道:“爷儿看中了你,就是你的福气,不要有福气却往外面推,早晚你还是爷儿的”

黛玉冷笑道:“我竟不知道三阿哥是什么人,凭什么就如此坏我这么一个姑娘家的名声这样的福气我不要,三阿哥还是施舍给喜欢这福气的女子,别在我跟前威胁什么话”

说着又冷笑道:“再者三阿哥也记得自己的身份,别因贪小失大,得不偿失。”

乍然见到黛玉的时候,弘时总是以为黛玉不过就是有着一副天姿国色,其性子定然也如容姿一般娇弱无依,所以未免气盛了一些儿,也总是以为自己乃是堂堂皇子,不管是哪家姑娘,也必定是趋之若鹜,因此听了黛玉这丝毫不在意他身份的话,心中自然是十分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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