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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禛惜黛玉第38部分阅读(1 / 2)

为过”

贾政性子极其迂腐,又极重清名,今日之事又是允祥在,无论如何他都是要给一番交代的。

想起黛玉是忠毅公之义女,又是当日皇上登基之功臣,难怪怡亲王爷如此宠爱,竟连弘时都不在意,他知黛玉性似敏妹,如今眼看着宝玉更是一无是处,贾家后继无人,心中更是恼怒。

本要痛打贾宝玉一顿,忽而想起宝玉最厌恶诗书,便怒道:“还杵在这里做什么滚回去,鉴于今日不守规矩,罚你闭门思过,抄写家规百遍,四书五经各百遍,回头我会出一些题目,把文章做出来,不然不许出门”

宝玉挨打还犹可,可是若说这抄写四书五经做文章,可比要了他的性命还重,只苦着脸正要辩驳。

宝钗见贾政正在气头上,忙暗地里拉了宝玉一下,暗暗吩咐袭人赶紧带了他去。

贾政这才对黛玉道:“今儿的事情,叫甥女受罪了。”

黛玉淡淡地道:“舅舅言重了,甥女不敢当。”

贾政还欲说什么,终究是长叹了一口气,蹒跚着离去。

看着他蹒跚苍凉的背影,黛玉和探春都不由得轻轻叹了一口气。

忽然多了两只极可爱的小貂儿来,惜春和宝琴湘云喜得了不得,三个人你争我夺,都要玩耍。

黛玉盯着空落落的双手和怀抱,指尖仍能感受到貂儿身上的点点温暖,但是却已不见了貂儿,只余下两只素手,一副空怀。

迎春和探春相顾莞尔,有些儿无可奈何,看着三人争夺,迎春见到惜春已抢着抱到了一只貂儿,便柔柔笑道:“琴儿和云儿是亲戚,你该让了她们才是,横竖是林妹妹的貂儿,你还能飞了不成”

惜春唉声叹气地把貂儿递给了宝琴,道:“给你玩儿一会,等你回去了就赶紧还给林姐姐。”

宝琴摸了摸貂儿温润的皮毛,格格娇笑,如花绽放,“好可爱的貂儿”

今日也算是见到了黛玉形于外的喜怒,虽有些尖利,却是真实,因此心中却也和黛玉越发亲厚。

湘云素知黛玉小性儿,话比刀子尖,别人便是有千般好万般好,她也能挑出来刺儿,今日的怒气她也算是见了,偏又见天真烂漫的宝琴竟和黛玉交好,犹胜宝钗,亦不由得暗中纳罕。

忽想起昨儿之事来,倒也闷闷不乐,只是心中却也看清了一些。

唯独宝钗心中暗自得意,有心看着黛玉的笑话,毕竟那可是皇上的长子。

再者宝玉被罚,王夫人必定怨念极深。

一些家下人等都对黛玉避之唯恐不及,生怕给黛玉连累了去,毕竟那是三阿哥。

在花园里的事情,贾母和王夫人等人自然是知道的。

贾母倒也是罢了,毕竟黛玉有雍正护着,只是心中却怒宝玉如此年纪,竟还是这般不懂得规矩。

可巧到贾母房里请安,王夫人便冷冷地吩咐凤姐儿道:“去准备一份厚礼,吩咐链儿亲自登门给三阿哥赔礼道歉去”

凤姐儿一愕,王夫人便道:“怎么,我的话你也不听了不成好歹我才是管家的太太,得罪了三阿哥,岂不是给咱们家安了一个大罪名别人孑然一身不怕什么,咱们家可还是拖家带口几百人呢”

黛玉面色微微一变,淡淡地道:“甥女既是孑然一身,就必定不会连累舅母家,舅母多虑了。”

王夫人正欲再说,忽见贾母脸色一沉,她只得掩住,只是冷冷地哼了一声。

姐妹们见各人声色不比往日,便都淡淡地早些散了。

湘云晚间和宝钗一处睡,偏见她拿着老油竹纸在牡丹红纱宫灯下抄写四书五经,嗫嚅了片刻,终究掩口不语。

至次日清晨起来,天已经大亮了,忙梳洗了,轻启玻璃窗子,却见地上四周竟是尺来厚的积雪,仿佛就如身处一个玻璃盒子里似的,想来夜里竟下了好大一场雪,蘅芜院那些香草已结了实,秋日冷翠,此时更是晶莹剔透。

湘云正要说什么,忽见薛姨妈急急忙忙进来,宝钗忙对湘云笑道:“你且出去走走罢。”

湘云听了,便穿了那件大毛黑灰鼠里子里外发烧大褂子,束了一条五色蝴蝶绦子,便出了门一路逶迤而行。

迎面却是黛玉和探春携手慢走,身后却是削肩细腰的紫鹃抱着一只美人耸肩瓶。

瓶中插着一枝二尺来高的红梅花,虬枝如铁,花瓣似玉,色若胭脂,香欺兰蕙,更有一种清冷的姿态引人注目。

那紫鹃,在梅花的映照下,一张瓜子脸红红的,越发显得眉清目秀,温柔似水,风姿亦是难得。

黛玉只穿着淡紫兰花刺绣领子粉红宫缎面银狐皮里对襟褙子,银色暗花白色立领中衣,白底绣折枝红梅棉绫百褶裙,披着大红羽缎面芙蓉兰草纹样滚白色风毛儿的斗篷,细眉如烟,明眼如水,小杏脸细致娇润,清幽如诗,不笑亦柔,更如雪地里的一尊雪人儿一样晶莹剔透,直穿出了大红颜色的极度风流。

湘云暗自诧异,心道:“素日里倒也不曾觉得林姐姐长得如此好的,只是觉得比宝姐姐的绝色差远了,偏这时候接连着几日见了,竟是一种衣裳一种袅娜,却都有一种极度的风流,别人再穿不出这种味道来。便是这大红的斗篷罢,姐妹们也都穿,我也是有好几件的,只怎么穿不出林姐姐这样风姿卓越来就好似这大红也只配她穿似的。”

想到这里便迎了上去,笑道:“好一幅雪地双艳图呢竟比画儿上的还好看”

探春披着一件蓝底杏花枫叶纹样的缎面皮里斗篷,鸭蛋脸儿,一双俊眼神采飞扬,顾盼流波,晶灿如星,发丝如云,蓝绳挽就,素面淡妆,就如池塘中的一朵青莲,洗尽铅华,却眼底深处更多了几许刚毅。

黛玉却是抱着那对雪貂儿暖手,连手炉也不抱了,听了这话只笑道:“瞧你说什么话”

说着见探春冷得搓了搓手,便把怀里的雪貂儿递给了探春抱着暖手。

湘云看着黛玉一身的风姿无限,和对着探春的体贴,问道:“林姐姐和三姐姐这是去哪里呢”

探春笑道:“到林姐姐那里蹭点子好茶吃去”

湘云听了便笑,道:“可见你也糊涂了,林姐姐可不就是和你住一处的还到林姐姐那里蹭茶吃呢”

探春忍不住一笑,目光流转之处却看着湘云,道:“我却果然是糊涂了,这人生在世,有谁是不糊涂了的总有糊涂了的时候,只有看清楚了世事,改了糊涂的心思也就是了。”

湘云听了面色微微一白,晶莹如玉的牙齿紧紧咬着嘴唇,眼光呆呆地看着紫鹃手里的梅花。

过了好一会,才轻轻地道:“做什么这人总是会变的变得我竟有些认不出来了。”

黛玉和探春听了,眼波如水,都凝视着她略有愁色的容姿。

湘云只道:“我只想着,姐妹们一处,好歹都是从小儿一处长大的,斗斗嘴也罢了,只要心里存着好意思也就是了,还有什么能变了的却不曾想,变了的东西,太多太多了,多得叫我措手不及。”

悠悠长叹了一声,目光中亦有些歉意地看着黛玉,道:“好姐姐,素日里,我竟是大错了,只当你果然是小气的,处处和你作对,如今我才算是看明白了,到底咱们才是亲姐妹们呢怪不得老太太总说我糊涂呢,果然我是糊涂的。”

说着扑到黛玉怀里大哭起来,道:“林姐姐,对不起,对不起”

黛玉有些可惜地看着自己才上身的新衣裳,只伸手轻拍着她肩,道:“好了,好了,这么大姑娘了,也还哭鼻子。”

湘云在黛玉怀里蹭了蹭,道:“林姐姐,你说,这人,为什么总是变呢这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黛玉轻笑,道:“这你可难到我了,我也不知道这心是什么做的,总之是肉做的罢了。也是你还是小孩子心性了,这天真烂漫的心性倒是好的,只是,可不能太糊涂了,给人卖了,还替着别人数银子钱呢。这一年一年的,人哪,总是长大的,如何能不变的”

湘云接过探春递来的手帕胡乱擦着眼泪,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黛玉的新衣裳。

黛玉道:“你也不好意思了,我这衣裳,还是刚上身的呢”

湘云笑道:“姐姐衣裳多,这一两件就不必放在心上了。”

黛玉指着她笑道:“你竟说这话来,实话告诉你,自去年雪灾开始,我就极少做新衣裳了,只是逢年过节走亲戚才做新衣裳罢了。咱们只在这里享乐,却不知道外头多少人衣不蔽体食不果腹呢”

湘云吐了吐舌头,姐妹逶迤到了秋爽斋,才坐定了。

湘云惊奇地看着大案上一只玉色美人细腰瓶里插着两枝粉白色的桃花,花瓣上才洒了一些水,更见三分韵致。

“啊,林姐姐,这样的天里,怎么能有这桃花开的”

探春听了对黛玉淡淡一笑,这个花,她自然是知道昨儿夜里有人送来的。

怪道昨儿黛玉独独歇息了一间呢。

不过是谁,也就不是她能多管了的事情,只是那窃窃私语,虽不知道是一些什么,倒还是叫她早上起来和雪雁几个笑了好长时间。

黛玉正换了衣裳,听了还未答话,便见宝钗进来,笑道:“到处找云妹妹不见,竟在这里。”

湘云却在紫鹃和雪雁的服侍下洗脸,听了这话,便道:“倒不曾想,宝姐姐对我真是上心,我来这里也能找到。”

宝钗今日穿着葱黄色绫面灰鼠皮袄,柳绿色春皱绸裙子,更衬得容姿如花,肌肤欺霜赛雪,温柔和蔼的目光之中,依旧是暗蕴的点点精光,只是端庄的气韵却愈加明媚沉稳,显然面上的浅疤亦未曾留下阴影。

光看此容姿,任谁也看不透她心里想的是什么,要的是什么。

宝钗未曾在意湘云的目光,只忙上前拉着黛玉的手,细细端详了片刻,道:“妹妹竟是清减了一些,可是昨儿气着了”

黛玉淡淡一笑,道:“我也没什么气可受了的,不过就是晚间未曾睡好罢了。”

说着又问宝钗从哪里来,宝钗笑道:“才给老太太太太请安过来。”

探春便问道:“我们也没去给老太太和太太请安,姐姐却是每日不落的。老太太今儿精神可好姨太太怎么也不过来了身上可是好的”

宝钗笑道:“妈早已预备着要请老太太太太们赏雪吃酒的,偏忙了蝌儿的亲事,家里又有些事情要料理,因此暂且放下了,如今正预备着呢。”

忽然看到了玉色瓶里的桃花,沉思了片刻,惊异地道:“好俊的桃花,这样的天,亏得它怎么开得”

探春听了笑道:“正是呢,原本这花也没什么稀罕的,只在这时候就比金花银花还金贵了。”

宝钗凝视了黛玉片刻,才笑道:“也不知道妹妹到底是做什么的,竟有那样新鲜的水蜜桃和这粉嫩的桃花。”

黛玉正在梳头,道:“也不是什么正经东西,不过就是图个新鲜罢了。”

宝钗笑道:“只是图个新鲜,如今多少大家子里可也没有这样新鲜的东西呢偏就妹妹有,可见妹妹是个极出众的,将来若得了什么事情,少不得好要求了妹妹了呢”

正说着,湘云已经洗漱好了,过来趴在大案上细细赏玩着那粉桃花,娇笑道:“林姐姐,你才学是极好的,快作诗来。”

黛玉却是摇头,不肯作诗,道:“你也少罗唣一些,这时候,冷得什么似的,谁还有闲情逸致作诗呢”

湘云不依地拽着黛玉的衣襟,可巧惜春和宝琴也走进来,指着湘云道:“你可仔细一些,单拉林姐姐的衣襟,有些人可是醋汁子拧了出来,林姐姐的一角儿也不叫别人碰呢”

湘云好奇,欲问是谁,惜春却偏是不说,姐妹两个闹得不像样子。

只宝琴却抱着两只雪貂儿玩耍,惹得湘云也来夺。

正闹着,就见凤姐儿摇摇进来,笑道:“哎哟哟,一大清早里的,又是梅花,又是桃花的,又有一大群子仙女儿,竟是仙境了不成氤氲了我的眼,也看不真到底是哪里了。”

正好紫鹃沏了茶来,她端了就喝一口,笑道:“今儿薛家姑妈治了酒席请老太太赏雪,老太太打发我来请姑娘们都去。”

说着眼光只瞅着粉桃花,笑对黛玉道:“妹妹有这花儿,回头也送我一枝插在瓶里。”

黛玉听了便叫春纤道:“既如此,把那两枝红桃花儿送给二奶奶。”

春纤答应了一声,果然拿了一只定窑白瓷美人耸肩瓶来,插着两枝鲜艳娇嫩的桃花。

那粉嫩的红色,就如雾气一般缠绕在了各人的眉梢。

喜得凤姐儿笑着推黛玉道:“果然你这里稀罕东西多,怪道能吃到那样新鲜的水蜜桃。”

黛玉淡淡一笑,惜春和宝琴可是憨态可掬地吮了吮手指头,笑道:“林姐姐下次得了水蜜桃,可别忘记给我们吃。”

凤姐儿一本正经地道:“你们两个年纪小,难不成是没听过的这吃人手软,拿人手短,你们只顾着吃了,手可软了”

惜春笑道:“竟也是,让我瞧瞧,你这手怎么还是长的可短了”

众人忍不住一笑,只往外走。

凤姐儿却拉着黛玉走在了后头,渐渐离了人群,低低地道:“方才我在老祖宗那里,才听说了的,薛家竟似有些不大好。”

黛玉不解地看着凤姐儿,凤姐儿又道:“你也糊涂了,好歹你可是忠毅公爷的干女儿,那忠毅公又是个极有权势的,你当薛家不来求你不然那宝姑娘今儿偏到你这里来做什么素日里哪里有今日的殷勤了”

黛玉听了只是淡淡笑着,并不多说什么。

想来如今薛家也并不是什么大要紧的事情,因此方才薛宝钗亦未曾说起。

凤姐儿又低低地道:“才听了说的,昨儿没上朝,倒是在书房里生了一场气,责令三阿哥闭门思过一年,罚俸三年,若再不悔改,必定削其宗籍。这也罢了,偏又不知道谁上了书了,弹劾如今皇商薛家,说和九贝勒纠结一起,垄断了商道,哄抬了不少价位,因此皇上大怒,竟命人查抄了薛家几个铺子。”

黛玉微微一惊,凤姐儿又道:“这些只是小风波罢了,皇上已经另指了数家商行,不再是薛家一家了。”

说着到了贾母房里,却不见人影,鸳鸯笑道:“如今在芦雪广里摆着酒席的呢,姑娘们且去那里罢。”

到了芦雪广,果然是觥筹交错,一片繁华热闹,却掩不住薛姨妈眉梢的淡淡忧愁。

只是那忧愁并不显眼,别人也未曾在意。

唯独宝玉还是一无所知地在姐妹丛中手舞足蹈,欢喜嬉笑,见了黛玉,忙献殷勤。

他此时原本该是闭门思过的,不知道何以在此,想来是王夫人看贾政不在家,因此擅自做主叫他来乐一乐。

黛玉见过了贾母和王夫人邢夫人薛姨妈等人,才落座在贾母身边,轻轻地拉着贾母的手,问道:“老祖宗怎么了”

贾母摇头,拍了拍黛玉的手,轻笑道:“哪里有事情了,只怕你嫌烦罢了。”

凤姐儿笑道:“可见老祖宗就是只疼妹妹的,怎么倒不可怜我天天料理着事情”

贾母听了笑道:“你这猴儿,也来抱怨我这老婆子偏疼了你妹妹们”

薛姨妈一旁笑道:“凤丫头可不该抱怨了的,这些姑娘们都是水葱儿似的,怨不得老太太疼的。”

说着又亲自端了一杯酒给黛玉,笑道:“素日里只听说姑娘认了忠毅公爷和夫人做了父母,也没个时间来恭喜姑娘,可巧今儿有好酒,虽晚了一些,不过还是恭喜姑娘得了这么有权势的父母。”

黛玉款款站了起来,接过了酒杯,一看却是黄酒,便淡淡一笑,道:“多谢姨妈了,我素来是不能吃酒的,倒是烧酒还来得,这个实在喝不得,还是以茶替代罢。”

薛姨妈也只是笑了笑,似不在意,只道:“如今姑娘也快二八了,倒不知道哪个有福气的能得了姑娘去呢”

王夫人听了面色冷冷的,见到宝玉依旧在黛玉跟前献殷勤,心中的怒,越发张扬,目光如剑,寒气逼人。

只看着宝钗笑道:“别人也罢了,我倒是喜宝丫头这副大家子沉稳端庄,也不知道谁有福气得了宝丫头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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