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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禛惜黛玉第40部分阅读(1 / 2)

有些儿羡慕。

想来能有那样的爱情,亦是一生之幸事。

自己虽然家道中落,但是却自视极高,有些儿眼高手顶的味道,记得年少之时,曾有二个志愿。

逍遥自在,浪迹天涯海角,寄情于山水之中,不枉生于世上一遭儿。

寻求一个古今绝色相伴一生,这个女子必定是一个豪气英爽不让须眉,可以陪伴他浪迹天涯的红颜知已。

那凤姐儿虽是他人之妇,但是眉宇之间的那股英气,那股豪爽,那股刚毅要强,比那绝色的姿容更叫自己心魂激荡。

自己不是没有过红颜知已,也不是没有过眠花宿柳,但是却没有一个女子可以比得上她如此容姿气态。

她是嫁了人了,可是不过是所嫁非人,生平恶名虽多,却可见是至情至性之人,方如此争风吃醋不让人。

只有这样的女子,才是极其难得的知心人,因为她,也是想要一段美满幸福的姻缘,一个家。

他的身份极为隐秘,多少消息都是他尽知的。

对于二尤,他极不喜的,尤二姐嫌贫爱富在前,放荡滛奔在后,与贾珍父子并贾琏厮混一处,又因贾琏年青俏皮根基富贵便退幼时婚约,实是轻簿浮华的女子,不知洁身自爱。

那个欲招自己为夫的尤三姐,他不是不知道其滛浪之名,虽说亦是刚烈标致,却不能洁身自爱,不是自己所要之妻。

东府里爬灰的爬灰,豢养娈宠的豢养娈宠,即便贾蓉亦在两姨娘身边胡混,皆不干净,自己岂能不知

若说自己是嫌那尤三姐滛奔不才也罢,说自己是眼高于顶也罢,总之,他不会做那剩王八。

自那日乡村野店预见眼前那男子之后,尚未进京,就果然听贾琏说起发嫁小姨子之事,只是未明说乃至小姨子自择,就执意叫自己允诺婚事,留下订婚之礼。若不是那日男子提醒,自己只怕当时以为是贾琏之妻姨,也就应了。

好在没有答应,不然自己真是那剩王八了。

此时看着凤姐儿娇柔婉转的姿态,那眉梢眼角的淡淡狐寂,竟不觉有此怜惜,有些感叹,道:“也不过同是天涯寂寞人。”

雍正和黛玉正窃窃私语,也未听到,但是凤姐儿却是不由得浑身一震。

明亮如水的月光之下,白雪交射,竟如白昼,那双丹凤眼扫过了柳湘莲俊美的面庞,却无法忽略,那眼中的深深怜惜。

雍正是何等精明之人,眼光微微一闪,若有所思,黛玉便打了他一下,道:“你想什么呢”

雍正握着她打他的小粉拳,一手扶了扶她的领口,笑道:“你说我想什么呢”

黛玉一双晶莹剔透的眼珠子好奇地看着柳湘莲桌子的宝剑,有些跃跃欲试。

雍正轻扶着她娇柔的身子,道:“那可是一把极其锋利的秋水鸳鸯剑,吹毛断发,你一个女孩儿还是别玩的好若你想玩儿,明儿里四哥带你到四哥的兵器阁里看个够。”

听到雍正一语道破鸳鸯剑,柳湘莲不由得眼神深沉,看着雍正许久,才道:“你到底是何许人”

雍正素来对别人并没有什么好脸色的,因此也只是淡淡地道:“不过就是一路人罢了。”

柳湘莲冷笑,淡淡地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凝视着他,雍正嘴角扯开一抹淡淡的冷意,刹那间威仪凌人,吐出两个字道:“四英和暗影。”

柳湘莲脸色一变,轻笑道:“果然你是什么都知道的,可是你凭什么就要四英和暗影”

四英,冯紫英,柳湘莲,蒋玉菡,以及最后一个,谁也想不到的,醉金刚倪二。

四英,一个将军之子,一个落魄子弟,一个梨园戏子,一个市井泼皮,看似无关紧要,却都是先皇之人,从未有人明白,这样四个人,都是密探,四人可谓掌管了不少官宦之间的消息。

而暗影才是四英幕后之主,身份隐秘到了连四英都不知道到底是何人。

雍正看着柳湘莲,低哑着嗓子道:“除了他亲口告诉,谁还会知道呢”

柳湘莲蓦地里站起,道:“你是当今皇帝”

雍正面色沉肃,扶正了黛玉,道:“外面冷,你们姐儿两个进去歇息罢。”

黛玉会意,知道他不想叫自己知道那些朝廷上的琐事,怕自己为他劳累劳心,便点了点头,拉着凤姐儿进去了。

凤姐儿叹了一口气,道:“倒不曾想妹妹竟是和皇上如此熟稔的,那个公子,却又是什么身份好似不是寻常人呢”

那一双眼睛,那么深邃,仿佛可以看透自己的心,怎么可能仅仅是一个落魄子弟

黛玉打了个呵欠,吃了一点酒,也觉得有些受不住,唇边颊上,如胭脂一般,便伏在凤姐儿身上,道:“想来姐姐也该知道他的,叫什么柳湘莲,就是不久以前打了薛大爷的那个,据说和宝玉极好。前儿个你带了那尤二姐来,想来也知道那三姐儿欲招为夫的人,就是他了。”

凤姐儿听了猛然一怔,道:“原来是他”怪道如此冷漠潇酒,不愧冷二爷之称。

据说那三姐欲招他为夫,贾链亦从中牵线,只道柳湘莲家道中落,多年不曾娶妻,一旦贾链开口,他就必答应无疑。

却不曾想,那柳湘莲竟一口推却,只道自己浪荡江湖,无以为家,不好耽误好女子终身。

那尤三姐只因五年前一场串戏中便对柳湘莲一见钟情,多年来虽然滛荡老辣,但是性格却烈,连凤姐儿亦只知非男人嫖了她,倒是她嫖了男人,名声之坏,人尽皆知。

如今发誓痛改前非,虽然孤衾难耐,但是一心丢开众人,因此只盼着柳湘莲一口应亲,自己亦终身有靠。

谁承想竟会拒绝,便知柳湘莲必定是嫌自己滛奔无耻之流,不屑为妻,自己没趣,竟寻了短见了。

好在二姐在前,才救了下来,如今只还跟着老娘在小花枝巷子里将养。

那尤二姐如今进了贾家的门,万事尽足,本是姐妹名声不好,因此亦不敢十分相劝接济妹妹。

黛玉伏在她身上,娇笑道:“好姐姐,我也乏了,安稳睡罢。”

凤姐儿酒量极宏,一点薄酒,原不在意,却知黛玉极少吃酒,恐她唾酒,便扶着她睡了。

凤姐儿先去看了一下巧姐和平儿,方又回了房,见着黛玉睡梦之中娇美的容颜,不自觉有些感叹。

凤姐儿出了屋子,却见雍正独站清风之中,转头看着凤姐儿,问道:“黛儿睡了”

凤姐儿恭恭敬敬答应了一声,雍正嘴角掠过淡淡的冷意,伸手却把方才柳湘莲的那个宝剑递给了凤姐儿。

凤姐儿一呆,脸上却是一热,有些不知所措,嘴里只问道:“万岁爷这是做什么”

“这个是柳湘莲临走之前交给了朕的,朕堂堂天子,出入朝堂,何以佩剑黛儿体弱,又是不能见剑气的,倒不如交给你来收着,他年再还了给柳湘莲就是。”

雍正面色虽是冷冷如肃,心中却泛着淡淡笑意,柳湘莲此举,亦不过欲盖弥彰而已。

与其说是送他,倒不如说是托他送给眼前这个如火佳人。

自己终究也是过来人,如何不明白那眼中的情愫虽说王氏是有夫之妇,终究也不过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贾琏之俗之滛,岂能匹配凤姐儿之威之清

那个柳湘莲,虽说孟浪了一些,但是却不失为一个真性情的男子。

留下宝剑,雍正飘然而去,亦未曾进屋再看黛玉一眼,只恐浑身寒气扰了她素不安稳的睡梦。

凤姐儿呆愣半晌,再看手中鸳鸯剑,只见龙吞螭护,珠宝晶莹,将剑刃一抽,却是两把合体的,一把上面刻着鸳字,一把上面刻着鸯,冷飕飕,明亮亮,光可鉴人,果然如两痕秋水一般。

黛玉披裹着斗篷靠着门槛子打哈欠,笑道:“果然是秋水鸳鸯剑呢”

凤姐儿脸上一红,随即把剑刃插回了剑鞘,看着黛玉道:“方才皇上回去,你怎么不出来”

黛玉看着白练一般的月光披泻而下,眉梢眼角隐隐几许情愫,道:“见也罢,不见也罢,他还是要去的。”

未完待续

隐隐风波随风起

因年关将近,黛玉和凤姐儿亦不能尽在佛寺之中,黛玉又心疼雍正总是晚间奔波来去,自有回去之意。

而那探春和李纨亦是不肯多行什么事情,虽有风波,亦都压下了,年关的事情,姑嫂两个也无经验,自然无法料理。

王夫人虽欣喜于掌权,但是一二日之后,上下数百人,一日琐事便是三四十件,家计又有些艰难,手头颇紧,也叫她心生烦恼,又不能十分委派宝钗,恐惹闲话,只得打发人接了凤姐儿回去料理。

回到贾家,已是十一月,偏因王夫人生日之故,所以亦是分外热闹,又请了戏班子唱戏取笑。

这一大笔银钱出去,王夫人自是十分心疼,不免暗恨贾母。

面对着寿宴上各人眼色目光,凤姐儿只是浅笑,眉挽柳叶,神凝三角,凤穿牡丹大红宫缎狐皮褙子,桃红百子缂丝银鼠皮裙,更见她大家闺秀豪门贵妇的雍容风采,直是压倒众人。

那尤二姐一旁伺候,因侧室之故,早已没了穿红的资格,便是先前在花枝巷子里穿的大红衣裳,也都在进了贾家的时候,叫贾母吩咐人料理了出去,因此一身松花色服饰,虽春色可知,却无丝毫大家风度。

凤姐儿此时已不耐热闹,便借故出去,不想才转过了长廊,却见着不远处梅花树下贾琏和秋桐的打情骂俏,便站住了脚冷眼旁观,心中的痛,都已散去。

宝钗却是可巧跟了出来,忙上前亲热地抓起了凤姐儿的手,笑道:“我哥哥才从外面回来,得了最好的胭脂和绸缎,回头就命丫头给嫂子送去。”

冷眼看着宝钗,凤姐儿却堆满了笑,道:“我不过就是烧糊了的卷子罢了,没的叫人唾弃,还要什么好胭脂好绸缎呢前儿你送的也是无用的,若宝姑娘果然有心,倒不如送了给新二奶奶和秋桐姑娘擦,也好叫二爷见了喜欢。”

宝钗一怔,她原本是想以此来使凤姐儿大闹,未曾料及素日里拈酸吃醋的凤姐儿竟如此不在意。

黛玉正换了衣裳出来,才笑道:“我只道宝姐姐如今还是监察呢,倒是有工夫到这里来的。”

那凤姐儿虽然仍旧雍容华贵,但是却未施脂粉,只有一点胭脂揉在唇上,更显得素丽如梅。

宝钗暗自惊异地看着黛玉和凤姐儿越发清灵的容姿,如今才发现素日里病怏怏的凤姐儿气色竟好了许多,她也知凤姐儿原本不和自己好,便借口寿宴有事情料理复又进去。

那贾琏原是极机灵的,听了声音便看了过来,见到凤姐儿如此,面上亦不免有些得意之色。

黛玉轻叹一声,挽着凤姐儿的手笑道:“咱们在佛寺里住了两日,还没陪着老祖宗说说话呢”

凤姐儿点头,姐儿俩到了贾母房里,却见宝琴湘云和三春都在。

原来贾母借口身上不自在,又见姑娘们也都无心,因此就到里面歇息来了,外面一概大小事故自有王夫人和宝钗料理。

那宝钗八面玲珑,多少诰命贵妇都赞不绝口的。

大家才寒暄了几句,就见藕官擎着一枝红梅花笑吟吟地进来。

众姐妹见红瓣簇簇,鲜润如玉,扑鼻一阵寒香,霎时溢满屋子,便都笑道:“好俊梅花哪里来的”

藕官笑道:“才过了栊翠庵,妙玉师父就送了我一枝我一个丫头,也没什么福气,就送来给老太太插瓶。”

喜得贾母笑道:“到底是跟着玉儿的,虽是个丫头,却也是个好孩子,连一枝花儿也能想到我这老婆子。”

黛玉抿嘴笑道:“老祖宗要是夸呢就单夸我,可别借着藕官来说,猛然一听,倒是夸了藕官了。”

藕官笑道:“没了姑娘调理,如何能有孝顺老太太的藕官可见还是姑娘的功劳。只不过,老太太,我们这姑娘身边跟着紫鹃姑奶奶,管得紧着呢,老太太要是念着藕官孝顺,就赏藕官一点子酒吃,也醉一回”

惹得姐妹们都笑了起来,道:“这丫头淘气”众人都细细赏玩了一会梅花。

贾母忽然漫不经心地问湘云道:“如今姐妹们也都大了,怎么我恍惚听说你叔叔婶婶给你退亲了”

湘云登时红了眼眶,伏在贾母怀里呜咽了半日。

贾母长叹了一声,神色萧索,眉梢皆是愁意,喃喃地道:“你们女孩儿家,就算是志气比天大,可也不能一辈子这么着,有了个好人家,也就好过一些。我这老婆子也不求什么,只求你们平安罢了。你姐妹都是好的,唯独你,实在是傻,只受着调唆就由着你叔叔婶婶退亲,你也不来跟我这老婆子说一声。”

姐妹也都沉默无言,凤姐儿和探春上前劝解道:“老太太且别操心着咱们小孩儿家,倒是保养自己身子要紧。”

贾母摆了摆手,道:“我也没什么好保养的,年纪大了,骨头散了,身子自然是跟着弱的。”

说着紧紧瞅着黛玉一会,黛玉心中会意,走到了贾母跟前的小暖杌子上坐下,轻轻地靠在贾母腿上,手也握住了湘云的手。

“姥姥放心,玉儿虽没什么本事,却好歹还有依靠,自能护着云丫头周全的。”

目光忽而看向了湘云,神色间温柔无限,道:“云丫头,多少事情都是要自己心里有数的,你的心意我亦明白,只是,终究做主的是你自己。老太太护得你一时,却是护不得你一世,你可要自己拿定了主意”

贾母一旁看着湘云点头,湘云心中本存着一段心事,登时红了脸,随即瞅着梅花呆呆出神。

正在这时,王夫人忽然和尤氏宝钗匆匆而至,面色有些惊疑不定,低低地道:“江南的甄家忽然抄了家了。”

贾母面色陡然煞白,颤巍巍地道:“什么时候的事情怎么没一点子影儿”

尤氏叹道:“如今皇上龙威难测,自登基之后便强逼着官员吐出银钱,谁也指不定下个是谁。那甄家此时,家里上下几百口人都入了册子,下人官卖,主子三四十口子都要押解到京里治罪。”

贾母心中一沉,自然想到了如今如繁花着锦的贾家,亦极不自在的。

心思沉淀处,忽而想起了甄家比宝玉小了一岁的哥儿宝玉,忙问下落如何。

王夫人道:“也是成丁的哥儿,自然也押解进京里了。几个婆子来,一个个慌慌张张,气色不成气色的。”

贾母心中更是沉甸甸的,凝眸看着王夫人,缓缓地道:“城门起火,殃及池鱼,素日世交,咱们家是摆脱不了的瓜葛,只是官宦人家,就是没瓜葛,亦怕惹了是非,若是你替宝玉着想,还是远着一些罢。”

黛玉听了心中轻叹,探春是管家人,自然明白甄家前儿就悄悄送了好些东西来给王夫人收着,因此便上前道:“老太太说的极是,犯罪了的人家,自有朝廷处置,当今皇上仁义,自不会随意惩治无辜,只是素日世交,若是为了成全一时的情义,明知故犯,又或是藏匿什么东西,势必要搭上一家子前途,可谓是得不偿失了。”

王夫人和宝钗面色登时一变,有些阴郁之色。

贾母却是长叹了一声,道:“三丫头如今管家,自然虑得极周全。这也是前车之鉴,好歹留心,也保全了咱们这一大家子老小,可千万别贪图了一点子的利益,就招惹了他们家,白给他人留下了罪名儿。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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