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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庶出 菡笑第9部分阅读(2 / 2)

长公主倒不是觉得王夫人发作小妾有何不妥,而是王夫人在赫云的起复宴上弄出血光,此乃大凶之兆。对于一个一心盼着儿子出人头地的母亲来说,这是决不能容忍的可又不能拿王夫人如何,因此,长公主便迁怒到了郁心兰这个媳妇头上。

郁心兰越想越怒,她只是想生活得好一点,温姨娘更是个温顺听话的,王夫人和郁玫却还要步步紧逼,真是泥菩萨也被逼出了三分火。还有那个无辜单儿,不也许还不止一个胎儿落下来之前,谁能保证一定是男的只是为了证明自己真的是滑胎,就伤害无辜的小生命,还有没有一点点人性

想到这儿,郁心兰暗暗握紧拳头,一定要蛮横霸道王夫人和歹毒残忍的郁玫一个教训,帮自己、也帮那个小生命出口气。

正文五十章

这年代没有dna检测,弄出这么个死胎,王夫人便腰杆子硬了,见到郁心兰来请安,也不管姑爷还在一旁,便破口大骂:“你叫巧儿把那污物拿来与我是什么意思想害我睡不安宁么你这个小贱妇养的贱婢”

郁心兰轻轻一笑:“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母亲这几日不是总遗憾着没缘见到嫡子一面么女儿这是一片孝心呢,哪里是想害你睡不安宁小茜,快请母亲多看几眼。”小茜不敢应声,只低了头把那只王夫人吩咐丢掉的青花瓷蛊捧上来。

“你、你、你”王夫人气得只抖,偏又无法反驳。

赫云忽然不咸不淡加上一句:“兰儿已是我赫云家的人,还请岳母言辞慎重。”

言下之意就是你没资格再骂她了。

王夫人气得双眼圆睁,有出气没进气了。

郁心兰来请安本就是走走过场,随即与赫云告辞了出来。到外间时,她恍若不经意的问服侍的小丫头:“我二姐又出去了吗”

小丫头福了福:“回大,亲家小是乘郁府的轿子,回去给郁老太太请安了。”

请安郁心兰冷笑,在郁府也没见她天天去给老祖宗请安,这时请的什么安

赫云似乎没听到她与小丫头的对话,抬腿先行出屋了。

回到静思园,遣退了丫头,赫云歪在榻上看兵书,郁心兰凑过去挨着他坐下,支吾着问:“我母亲滑胎的事你怎么看”

赫云头也没抬地说:“没怎么看。”

郁心兰气愤,默了片刻又道:“那男胎今日找到了,还是在花园子里,你的人却没找到,你说怪不怪”

赫云的星眸闪过几丝寒光,才淡淡地问:“你想干什么”

不问想说什么,而问想干什么,说明他已看得透澈,也知道小妻子要教训嫡母了。可郁心兰却踌躇着说不说,这件事二也有份,她不打算放过她,可是在侯府装神弄鬼,她怕赫云会有意见。

赫云等了会,不见她说话,便扬声唤到:“贺尘,杨奇”

两名贴身侍卫应了一声,快步走近来,站在屏风外会话。赫云道:“大有事吩咐你们,按她说的办。”这个态度,就是无论她做什么,他都支持了。

郁心兰高兴得差点跳了起来,欢喜的对赫云福了福,绕过屏风对两侍卫交代细节去了。送走了两名侍卫,郁心兰又叫来紫菱问:“我让你去查的事情,有眉目了吗”

紫菱忙小声回道:“我让佟孝家的跟着三小姐,三小姐这几日都是去的丞相府。王夫人那儿,每天挑三拣四,倒也没有什么别的动作,二只宴会那天在留芳居坐了坐,后来再没去过,也没跟三小姐或是郁府的丫头说过话儿。”

这就奇了这件事二肯定参了一脚,二是兵部尚书的千金,出身显赫,与郁家、王家都没有亲戚,到底是什么利益让她帮着王夫人事后完全没有交集,难道早就得了好处

紫菱继续道:“千荷打听到一件事儿。二是前年入门的,不到一年就生下了嫡长孙,可惜不满周岁就染上了天花夭了。那会儿,三进门半年左右,刚有了身孕,就是去年月的事。”

郁心兰心中一动,她进门的时候,三才出了月子,生下了一名千金,下月初正要办百日宴。若是三一怀孕,嫡长孙就病死,会不会太巧了一点不过天花这病,在古代是极难治愈的传染病,三应该也没法子控制才是,况且她生的是女儿可若是儿子,不就是嫡长孙

郁心兰想了片刻,吩咐道:“你让佟孝去打听打听,去年月间,京城是否流行过天花,病人是怎么处置的,还有二爷、三爷屋里的事,让千夏、千荷去多打听打听些,小心别让人发觉就行。”

叮嘱完了,郁心兰便回道内室,赫云还在认真看书,她就去取过针线篓子,坐到临窗的短炕上做活计。

玥国的官服都要官员自己准备,正式的官服要求甚多,自然是交给府中的针线局,但一身衣服里里外外七八层,再加上一年四季的换洗,这一回至少要为赫云置办四十几件衣裳,这还只是夏、秋两季的。

郁心兰不会女红,所以把活计都分了下去,后来在紫菱强烈地暗示下,幡然醒悟,至少内衣、内裤得由妻子亲手缝制。她便命人将细软柔滑的娟、锦等织物,取了白和浅黄两色,裁了几身衣裤,她只要负责绞边和接缝,饶是这样,仍旧忙了她个头晕眼花,四五天了,还没一套成品。

赫云看完书,抬头就看见小妻子坐在窗边做针线,那表情决不同于平日的端庄优雅,蹙起眉峰,咬紧银牙,苦大深仇地瞪着手中的衣料。他瞧着有趣,便走了过去歪在短炕上,随手拿起一团白绢展开看。

“刚做好的,你要不要试试”郁心兰一脸媚笑,邀功道。

“现在试”赫云抖了抖那条短裤,挑眉问。

郁心兰这才发觉自己滇议很傻,而赫云反问的语气又过于暧昧,房间里的温度瞬间就升高了。

赫云挑高了眉,双眸中象盛满了星光,闪闪发亮。他正要再说什么,长随喜来在门外禀道:“大爷,侯爷下朝了,传你去东书房。”

“嗯,知道了。”赫云起身更衣,出门的时候回头慢悠悠丢下一句:“还是晚上试吧。”

不会是要郁心兰唬了一跳,想抬头看他的神情,却已只见门帘摇动。

郁心兰发了会呆,忽地想到下朝了,父亲定会过来探望王夫人,忙收好了针线,领着锦儿去留芳园。

郁老爷已是来了又走了,劝不动王夫人回府,只好先带着胎儿骸骨去白云寺。

郁心兰刚进留芳居的院子,上午的那名小丫头就丢下手中的活,跑过来行了礼,低声道:“大,亲家在跟亲家小姐说话,不让人进去。”

郁心兰赞赏的瞧了她一眼:“你叫什么名字。”

“婢子叫妙环。”

“嗯,妙环,很好,以后有事告诉我。”郁心兰说着,从手串上取下一颗小金铃赏给她。

妙环欣喜若狂地谢了赏。郁心兰笑瞥了锦儿一眼,锦儿会意,笑嘻嘻地拉妙环到一旁说话。郁心兰见四下无人,提起裙子飞快的绕到屋后,盛夏季节,房间的后窗果然是开的。

她双手一撑窗沿,便顺利地溜进暖阁,悄悄地走到暖阁与内室间的屏风外,偷听王夫人与郁玫的对话。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锦儿见大从屋后转了出来,一言不发的往外走,忙丢下妙环跟了上去。

郁心兰回到静思园,手写了一张菜谱交给紫菱,吩咐道:“想法子让紫绢按这做给王夫人吃,这是滋阴补血的。”

紫菱答应一声退下了。郁心兰歪在软塌上,闭目静思。她相信紫菱的能力,一定能让紫绢亲手做了送给王夫人吃,那的确是补汤,只不过与府中常作的一道菜同食的话,后果就很严重。

正文五十一章

赫云同父亲谈完话,回道了静思园。郁心兰仍坐在窗边做针线,芜儿在一旁为她打扇。赫云想到父亲的交待,迟疑了一下,走到她身边问:“想不想出门玩”

“想。”郁心兰几乎立即回答:“我们去哪出去用饭好吗”

这年代的女人出趟门可不容易,因而即使外面热一点、晒一点,她也不想错失机会。

看着两眼放光,冲自己笑得万分妩媚的小妻子,赫云眸中带笑,伸手捏住了她的小鼻子:“要去就快点换衣,我带你去白云山骑马。”

郁心兰兴奋莫名,也就不计较他捏着自己的鼻子,害她只能用嘴呼吸了,瓮声瓮气地道:“我更衣,你去叫车,吩咐厨房不用做饭。”

还支起他做事来了

赫云暗自好笑,他就知道这个小妻子平日里对他恭敬温顺,都是装出来的。不过他还是松了手,到外间去吩咐打点。

郁心兰想到要骑马了,就逼着芜儿拿了套丫头的衣裳过来,窄袖褙子、百褶裙,比她那些婀娜生恣的贵妇装方便多了。

换好衣裳,重新梳了个简单的妇人髻,小油车已经候在花园外了。郁心兰乘着小油车出了门,在侯府东侧门换了外行马车,赫云早就骑在一匹高头骏马上等她了。

那匹马,个高腿长,肌肉强劲有力,通身黑得发亮的皮毛,竟无一根杂毛,只算洁白如雪。

“乌云盖雪”郁心兰惊叫一声,想到一会儿可以骑它,就兴奋得全身血流加速。

赫云有些吃惊:“你识马”

郁心兰得意地一笑,放下车帘,催促道:“快走、快走。”

在城里要端着贵妇的仪态,顾全侯府的脸面,想骑马得到白云山才行,郁心兰已恨不得瞬移过去。

白云山古木参天,凉风习习,夫妻俩寻了个寺庙用过斋饭,赫云便带着她骑马。

乌云盖雪果然是宝马,驮着两个人也能急驰如飞,跑了一个来时辰,仍步履矫健。郁心兰被赫云搂在怀里,起初有些羞涩,随即就被飞驰的快感淹没,在马背上只觉出轻微的晃动,一点也不颠簸,便生出了独自骑一骑的念头,她前世学过骑马,呃当然是在公园的小马场里学的。

“不行,踏雪脾气不好,你控制不了。”赫云直接拒绝,不给半分协商的余地。

“不会呀,它看起来很乖,而且我会骑马,我保证不骑快了。”郁心兰揪着赫云的衣袖,边抛媚眼边保证,还同时大力奉承,称赞他武艺高强,有他在就决不会出事。

可惜赫云不为所动,抬头看了眼天色,淡然道:“该回去了。”

心愿没达成,郁心兰满心遗憾,不过她也知道不能闹得太过,只微微撅起小嘴,让赫云把她抱下来。

赫云递给郁心兰一块麦芽糖,用下巴指了指踏雪,郁心兰心领神会,忙剥开糖纸,将麦芽糖伸到踏雪眼前。踏雪凑过来嗅了嗅,看了眼主人,见主人微微的点了头,才长舌一卷,吞下了麦芽糖,顺带舔了下郁心兰的手心,表示感谢,复又转过头,摆出了名驹的高傲姿态。

希望再次萌生,郁心兰笑靥如花地问:“是不是我跟它熟了以后就可以独自骑它了”

“不行。”

再次被拒绝,郁心兰满腹委屈,咬着下唇,可怜巴巴地看着他,眼神幽怨。

赫云只觉得心里某处崩了一块,恍神道:“待我帮你寻匹温顺的”

“温顺的宝马必须是宝马,踏雪这样的。”郁心兰笑得明媚,飞快地报出一串马名“赤兔马、汗血宝马、千里一盏灯、万里云烟兽,随便哪种都行。”

那点因她的喜悦而生的喜悦很快化为头疼,宝马都是有桀骜不驯的,何况她点的都是万中选一的良驹,更是可遇不可求,这要他到哪里去寻来赫云只当没听见,飞快的将小妻子塞进马车,打道回府。

“明天我去军营住几天,我刚上任,军务不熟,得多花点时间。”

吃完晚饭,赫云突然提起这事,看向郁心兰的目光,不自觉地带出几分小心翼翼。

按习俗是新婚三月不空床,人们都认为新婚头三个月就分床而睡的话,夫妻很难白头偕老。

不过就是个说法,赫云原本不在意,因此新婚没几天就陪九殿下去外地办差。回来后听到喜来运来向他提到府中的窃窃私语,方想到许多事,并不是他不在意,别人就不在意的。

当时他想,若是郁心兰埋怨他,他就向她赔个不是。可是郁心兰一句埋怨的话都没有,出于男人的自尊,他当然也不会主动提及,只是对小妻子的宽容大度倍感欣赏,同时想着,以后就在府中好好陪着她。所以前阵子再怎么忙到深夜,他也会赶回府中休息。

只是,今日父亲交给他一个案子,他不得不去军营住上十天半个月。

一而再,再而三地如此,泥人也会发火了吧

而郁心兰只是嘴角含笑,调侃他道:“原来今日带我骑马,算是先给我赔罪”随即扬声唤道:“芜儿、巧儿,进了为大爷收拾几身衣裳。”

赫云仔细瞧了她几眼,确认她并无半分不快,这才起身去书房。回来就寝时,发现她仍就着灯光做针线,不由得道:“歇了吧。”

郁心兰抬头笑道:“只差几针了,总要让你有身新衣带去。”

赫云注视了她片刻,便走到床边,一面宽衣一面道:“明日若大娘问你今晚的事,你就推说不知,若是父亲问你,就据实回答。”顿了顿又说:“小母驹,性情温和些。”

他是说,帮她弄匹小母驹是吧郁心兰眨了眨眼,今晚的事难道是栺她要贺尘他们干得事甘夫人不可能知道吧

事实证明,她猜错了。

在去宜静居的路上,郁心兰就被甘夫人身边的齐妈妈拦住,称夫人要见她。

郁心兰打发芜儿去宜静居给长公主回个话,自己跟着齐妈妈去宜安居拜见甘夫人。

甘夫人如同传闻中的直率,开门见山地问:“留芳居闹鬼,这是不是你干的”

郁心兰露出又惊又怕的模样,显得完全不知情。

甘夫人几番逼问未果,只好干巴巴地恐吓:“若是让我知道谁在装神弄鬼,我决不轻饶。你先去看看你母亲吧。”

郁心兰施了礼退出来,到留芳居看望王夫人。王夫人显然受惊过度,一张脸白得吓人,嘴唇没有半点血色,手还在不停得抖着。郁玫神情憔悴,她也是昨晚被“照顾”的对象,不过犹自撑着安慰母亲。

郁心兰请过安,好心劝郁玫去休息:“我来照看母亲吧,还有紫绢帮衬着,没事的。”

将母亲交给郁心兰,郁玫还是不放心的,可她昨晚被那个闪着的幽光、飞来飞去的婴灵吓得一夜未合眼,也的确是万分困乏,想着还有紫绢在这儿,便叮嘱几句,回屋休息了。

郁心兰让紫绢持镜给王夫人照着,自己拿着梳子,边帮王夫人梳发边道:“母亲喝碗安神药好好休息哎呀怎么掉这么多头发”

一大把头发随着梳子滑落到锦被上,弯曲成狰狞的曲线。

郁心兰不相信似的在原处又梳了两下,更多的头发掉了下来。

“这事怎么回事”王夫人惊叫道。扒开发丝,凑到了镜子前,那处地方的头发已经脱光了,露出铜钱大小的雪白头皮,在乌黑的青发间,分外碜人。

郁心兰喃喃的道:“冤鬼缠身,这是冤鬼缠身。”

语气刻意地飘忽阴森。

王夫人张了张嘴,仿佛想说话,又仿佛想尖叫,终是什么声音也没发出来,“呯”一声,晕死在床上。

正文五十二章

赫云跳下马,直接穿过穿堂和外间,走入内室。喜来紧跟进去服侍,嘴里边转达回府时大让带的话。郁心兰无非是让赫云爱惜身体,多注意休息之类。

赫云换过常服,往书房前一坐。喜来提过一个三层的食盒,笑眯眯的道:“大说,这里面的点心都是她亲自做的,请您品尝。”

喜来边说边麻利的打开食盒,最上一层放着三个小碟凉菜,一碟脆香藕条、一碟酥油鱼仔、一碟芝麻肉脯。赫云只瞥了一眼,推开前面的兵书。喜来知道,主子这是打算品尝了,忙将小碟摆出来,第二层放着大碟小汤包,第三层是冬瓜鸭肉粥。

赫云尝了几品凉菜,显然很满意味道,又取了只包子撕开,露出内里的香菇素肉馅。喜来低声道:“哎呀,爷您不吃香菇”话未说br&gt;</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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