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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庶出 菡笑第18部分阅读(2 / 2)

千雪惊讶道:“啊呀,千叶你干嘛用温姨太太的擦脚布弄脏了会被主子骂的。”

千叶诚恳地忏悔道:“我忘了,一会帮温姨太太洗干净。”

紫娟胃里一阵翻腾,张嘴就吐了出来。

千雪和千叶将她推入西厢房,趁她吐得晕天黑地,将她绑在椅背上,堵了嘴,锁了门。

紫娟这会儿已知自己是没法子去给夫人报讯了,只能寄希望于这院中的几个婆子。

那几个婆子此时的情形亦不妙,被郁心兰带来的人和岳如一起合力绑了,推入正厅,几脚踹跪在地上。

郁心兰挑了挑眉,“都在这儿”

千荷抬手往墙角一指,“回大奶奶,还有那个叫青葱的小丫头,每天都会跑去找菊院的二等丫头红芷说话儿。”

青葱吓了一大跳,慌忙跪下,“回四姑奶奶,婢子只是去找红芷姐姐借借针线。”

郁心兰没说话,千荷便哼了一声:“每天借”

“婢子婢子”青葱眼睛骨碌碌的转,一时半会找不出每天借针线的理由。

郁心兰懒得听她瞎编,端容正色道:“你们都是我出嫁前才从人牙子手中买来的,这几个月在郁府当差,应当知道郁府是宽容的人家,月银给得也丰厚,能遇上这么好的主家是你们的福气,若是被打板子发卖了,这京城里可就再没你们的容身之地了。”

说完细看了一圈各人的脸色,才缓缓道:“我为什么使人绑你们,你们心中应是有数的。现在给你们每人一次机会,将温姨娘摔倒时,前后的情形一五一十说一遍,若能检举出他人的,可减免自己的罪责。若是不说,就每人先打二十板子。”

这群婆子听完话后,神情各异,有的目光躲闪,显是在找借口推脱责任,有的脸现犹豫,显是在挣扎到底要不要说实话。

郁心兰可没心情等她们蘑菇,将茶杯一撂道:“不说就给我拖出去打,打完再回话。”一指青葱,“先从她开始。”

青葱骇得大喊:“四姑奶奶饶命,婢子什么都不知道啊。”

陈顺家的一耳光打过去,“主子面前嚎什么嚎。”随即指使两个婆子堵了她的嘴,强拖下去,不一会院子里就传来“噗、噗。”的木板炒肉声,和“唔、唔”的哭泣声。

那几个婆子脸上顿时显出害怕的神色,有几个胆小的还渗出了冷汗。片刻后,哭声没了,显是晕了过去,却听“哗啦”一声水响,然后木板击肉声和呜咽声再度响起。

有个婆子承担不住,手足并用地爬出几步,“呯、呯”地磕头道:“四姑奶奶饶命,老奴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郁心兰道:“抬起头来。”那婆子依言而行,郁心兰细瞧一眼,四十来岁,白白净净,气质却与普通的奴婢不同,会说“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显见肚子里是有点墨水的。

“先报自己的名字,以前做何营生,再将那天的事细细给我说一遍。”郁心兰简短地命令。

王夫人在屋里处置完家务,又对完了账册因老太太病重,复又由她来主持中馈,事都办完之后,瞧了一眼沙漏,马上要晌午了,兰丫头怎么还没探望完紫娟也不来回报一声

她正要吩咐人去寻四姑爷和四姑奶奶,忽听到外面有小丫头大叫:“夫人、夫人,不好了,不好了。”

王夫人气得往一旁啐了一口,指着许嬷嬷道:“去给我掌嘴,说的什么丧气话”

许嬷嬷立即冲出去揪着那丫头的衣襟就是两嘴巴。小丫头被打得两颊红肿,委屈地扁嘴道:“夫人,大事不好了,四姑奶奶令人关了槐院的门,不知在干什么。”

“什么”王夫人腾的一下站起来,心中慌了那么一下,但很快又镇定下来,她问不出来的,就算问出来又如何如今王家出了一名受宠的淑妃,风头无两,老爷也奈何我不得。

王夫人立即打起了精神,带足人手去槐院,她倒要质问一下四姑奶奶,带着姑爷在姨娘屋里呆那么久,是什么意思。

此时,郁心兰正在寝房内间数落温姨娘,葱白的手直接点到了姨娘的额头上,语气里满是恨铁不成钢:“她要你亲手去接你就亲手去接,那她要你把肚子里的孩子打掉你打不打”

到现在还在流血,大夫始终说肚子里的孩子很危险,温姨娘成天以泪洗面,哭得两只眼睛肿成了一条缝了,现在又被女儿数落,更是悔不当初:“四姑奶奶别说了,我知道错了。”

郁心兰也心疼温姨娘,但又恨她性子太软,谁都可以拿捏,日后怎么护得住孩子少不得要趁这次机会给她点教训,“知错了有什么用若是孩子最终保不住,你知道错了他能回到你肚子里吗明明知道王夫人看我们母女不顺眼,你还听她的干什么就因为她是正室你要守规矩你七个多月的身孕了,使个大丫头接赏又哪点不合规矩”

温姨娘只知哭,郁心兰又气又怨又心疼,更怕她哭得太狠,对腹中的胎儿不利,只好唤人打盆温水来,亲自帮她净了脸,嗔道:“莫哭了,太医说了要静心养胎,你哭成这样,是不是不想要孩子了。”

温姨娘慌忙摇头:“不是不是,我要保住孩子。”

“想保住孩子就别哭了,这位6太医是姑爷帮着请的,为人正直医术好,你听他的好好养着便是,一会子我帮你把院子的人换了,你也落个清净。”

郁心兰说完,扫了一眼跪在门边的岳如,对温姨娘道:“以后无论干什么,都要岳如跟着。”

温姨娘点头应下,她又转头冲岳如道:“你的二十板子先记下,若姨娘的孩子保不住,再加倍的罚”

岳如磕头谢恩,郁心兰又强调道:“记住这个府里只有温姨娘是你的主子,旁人的话一概不许听。”

“四四姑奶奶,姨娘的药熬好了。”说话的是温姨娘的大丫头红槿,胆小怯懦的声音,与其人的气质十分相符。

郁心兰不由得暗叹一声,要说温姨娘没点成算也不是,至少知道这几个月不能服侍老爹,怕老爷的心跑到旁的院子里去,主动去外面买了个水灵灵的大丫头,给老爹当通房,只可惜人是水灵,心眼比她还实诚,个性比她还胆小,郁老爷的兴趣并没有持续多久,就被紫玉给勾跑了。当然,换成个机灵有心计的,姨娘也压伏不住。

郁心兰示意岳如上前验药,然后坐到一旁的紫藤交椅上,拿眼上上下下睃着红槿,据说是京郊人士,家里穷,老子娘刚添了个儿子,就把她卖了,签的是死契。脸盘子很漂亮,又才十五六岁,水灵灵粉嫩嫩的,单论长相,绝不比紫玉差。但是含胸塌背,看着就不上台面,在家里定是做惯粗活的,手上有许多茧子,大约郁老爷摸着也不舒服

郁心兰叹了口气,唤了紫菱进来,要紫菱多在郁府留几日,教红槿些规矩和礼仪。

紫菱自然懂这话的含义,一口应承下来,拉过红槿的手,便皱了下眉头:“这手得用羊奶子连续泡上一个月。”

红槿吓得慌忙摇头,“不用不用”她怕钱要从月例里扣,月例她每月都要交给爹娘的。

紫菱板着脸唬道:“主子都答应,你推脱什么又不用你掏银子。”

红槿顿时不敢再说,只含了两眼泪水,却又不敢滴下,显得楚楚可怜。

看来还有的救郁心兰对紫菱道:“用心点教,姨娘要个帮手。”但只是帮手

郁心兰吩咐完了,正要起身去看娘亲,便听到外面“咚咚咚”几声巨响,千荷进来禀道:“禀大奶奶,王夫人带了人来砸门。”

郁心兰冷哼一声:“把门打开”随即走到外间小厅,对赫云连城道:“连城,我有些家事要与夫人谈,你去小花厅休息好么”

赫云连城刚刚听到她审完人,知道她要整什么,便问:“要我帮你吗”

郁心兰甜甜一笑,“我还拿得下,你把贺尘、黄奇借我守好大门,只放进不放出就行。”

赫云连城没再停留,大步走了出去。王夫人则带着人气势十足地闯了进来。郁心兰坐在主位上,吩咐人泡杯新茶,只当没瞧见她。

王夫人气焰顿时高了:“有了诰命,连礼数都忘了那我倒要问一问你婆婆,她是怎么教媳妇的,我好好一个知书达理的姑娘嫁到她家,竟成了粗野妇人了,见了母亲不让座,还管起娘家的家事来了。”

郁心兰拂拂衣袖道:“我自是知书达理的,只是我的礼,只向人施,不会向畜生施。”

王夫人哪被人这样骂过,顿时暴怒,指着郁心兰喝道:“给我掌嘴打死这个目无尊长的东西。”

身后的许嬷嬷等人面面相觑,她们当奴才的,哪敢打主子,这主子还是有诰命在身的。

郁心兰见状便嘲笑道:“说你是畜生还不信,你说的畜生话,连狗都听不懂。”

王夫人怒得转身狠掐了许嬷嬷一把,“马上给我上,掌嘴二十把她满嘴的狗牙都给我打出来”

郁心兰接过芜儿递上的新茶,轻轻一笑,声音娇柔,不温不火地道:“因为你自己长了一嘴狗牙,便以为旁人跟你一样么”

许嬷嬷被掐得生痛,不敢怨主子,便将秽气寻到郁心兰身上,抢上一步道:“四姑奶奶,恕老奴说句逾矩的话,您身为夫人的庶女,理当对啊”

许嬷嬷话没说完,就被郁心兰砸过来的滚茶烫得杀猪样的嚎叫。

郁心兰蹙眉道:“吵死了”

千雪和千叶立即冲上前,飞快的把许嬷嬷拖到一边,反剪双手堵上嘴。许嬷嬷那张老脸被烫得血红一片,起了几数个大水泡,原来要上前抢人的王夫人手下,都骇得顿住了脚。

芜儿又给郁心兰上了一杯新茶。郁心兰状似无意地揭开杯盖,一股白色水汽立时腾了起来,王夫人的手下都不自觉地后退半步。

王夫人本已气得浑身只抖,察觉到身后的动静,更是怒得两眼发黑,转身先噼里啪啦连扇了几个耳光,边扇嘴里还边骂,“一群没用的吃货我白养你们了”

郁心兰冷哼:“明明是父亲赚的银子养得这群奴才,什么时候变成你养的了”

王夫人一听便犹如火上浇了一桶油,腾地一跳三丈高,“不是我养的我嫁到你们郁家的时候,你们郁家就是个屁,是我用嫁妆银子买进来奴婢伺候你们这一大家子吃货、蠢货住也是住在我的嫁妆庄子上你爹爹是靠着我们王家一步一步爬上来的,你有什么资格来编排我指责我”

王夫人越说越气,指着屋角那几个被绑的婆子道:“绑了她们作什么她们吃我的穿我的用我的,听我差遣有何不对,你娘那个贱女人我就是不让她生下来,你又如何你又能将我如何”

王夫人越想越是这个理,不禁又得意起来。那个踩住温姨娘裙子害其摔倒的婆子,一家老小都捏在她手里,谅郁心兰也没问出个究竟来退一万步说,问出来了又如何郁达他敢休妻么她上有当朝丞相父亲,万千宠爱于一身的淑妃外甥女,下有已经入宫待选的三女儿,她的地位牢不可破。

世家大族最重的就是脸面,当家主母即便犯了法,也会帮她掩下来,换成疾病这类的借口私下处置,可是郁家,连私下处置她都不敢。

郁心兰冷眼看着王夫人越来越得意的笑容,冷嘲道:“原来你不是叫郁王氏,一口一个你们郁家,不拿自己当郁家人,又霸着郁家当家主母的位置做什么”

王夫人得意地一笑,心里多少有点怯她手中热气腾腾的茶杯,干脆扶着紫玉的手坐到下首的八仙椅上,却没人给她上茶。

郁心兰打量紫玉几眼,本就生得漂亮,加之初承雨露,更添了几分媚态,于是和善地一笑,冲紫玉道:“听说你抬了妾,我还没恭贺的,这个赏你吧。”说着从自己腕上褪下一只晶莹剔透的红玛瑙镯子。

当妾室的不能穿戴大红的衣裳和饰品,紫玉哪里敢接,只能福了福道谢。郁心兰却道:“这镯子值不少银子,你不戴拿着也好。”

王夫人听她挑唆就来火,怒道:“少在这装假惺惺,紫玉的首饰我自会给她。”

郁心兰只看着紫玉,递镯子的手一直没收回,紫玉只得道:“奴婢只听夫人的吩咐。”

郁心兰等的就是她这句话当下又戴回镯子,薄责道:“你已是父亲的人,凡事应听从父亲的,而不是夫人,夫人也当听父亲的话。”

王夫人闻言大怒:“少在这胡说”

郁心兰无辜反驳,“夫为妻纲,怎么是胡说”

王夫人冷笑道:“在这郁府后院之中,所有人就得听我的,我让谁生就生,我让谁死就死。紫玉是我赏给老爷的,我随时想收回亦可。”

“哼我倒不知夫人还能掌控人命了”郁老爷黑着一张脸,背反双手,边走进来边道。郁心兰忙起身让座,吩咐人上茶。

她老早就看见千夏在门外做手势,知道父亲来了,还被连城请去了隔壁,才故意引得王夫人口出狂言。当然,王夫人若不是心中真这么想,又哪会说得这么顺这下子郁老爹总该知道自己在王夫人的心目中,就是个靠王家吃饭的上门女婿了以后还会不会为了颜面对王夫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就难说了。

郁老爹胸膛起伏不止,任哪个男人被妻子贬成这样,心中都会气愤难平。

王夫人也骇了一跳,随即怒瞪向郁心兰,几乎用眼神将她凌迟,又中了这个丫头的前后一细说,郁老爷也听得明白,这是夫人干的好事

“拖下去杖毙”郁老爹气得手直抖,又指向王夫人:“你你给我去家庙好好反省反省”

“慢着”郁心兰打断道:“父亲,这个女人想谋害郁家的后嗣,您就打算这样放过她”

王夫人立即反驳,“少血口喷人我怎么就谋害郁家后嗣了人证、物证拿出来瞧瞧”

郁心兰轻轻一笑,站起来与她针锋相对,“别以为我没有证据,你最好记住一句话,人在做,天在看”说了拍了拍手,陈顺家的便推了个人出来。

王夫人的脸瞬间白了。

第七十七章

此人正是王夫人的陪嫁,现任郁府的厨房管事黄婆子,上回谋害郁心瑞时的联络人。

郁玫大约是怕她漏了口风,要王夫人想法子处置她,王夫人到底没郁玫狠,只是将她发送到自己陪嫁庄子上。

郁心兰一直使人盯着王夫人的动向,这才找人寻了她出来。

看着王夫人一脸的不敢置信,郁心兰轻笑,“不认识了么你将她送去外地,可她相公儿子都在京城啊”

王夫人震惊之后,旋即冷静,淡漠道:“我自己的陪嫁婆子,打发她去庄子上有什么不妥”

郁心兰不理会,她并不是要王夫人承认,她只要父亲相信就行了

陈顺家的推着黄婆子到了厅中央,黄婆子扑通一声就跪下了,紧张地给郁老爷磕了三个头,又回头偷偷打量王夫人的脸色。

陈顺家的一脚踹上去,“乱瞄什么”

王夫人立即怒喝:“这是哪来的奴才,气势比当主子的还足,竟敢在我们郁府撒野”

郁心兰嗤笑道:“刚刚不知是哪来的疯狗,一口一个你们郁家他是我的奴才,在我们郁家如何,与你何干”

王夫人拿手点着地,牙齿磨得咯咯响,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郁老爷的心很乱,二十年夫妻,他对王夫人不是没有感情,作为一个这世间出生长大的世家公子来说,他骨子里还是很维护正统的,希望正妻能不要这般霸道、阴狠,只要不做得过火,他其实不介意后院有点小争斗,甚至将妾室们拿捏得死死的也无所谓,可王夫人对儿女们下手,就超出了他的底线。

莫说王夫人没生儿子,就算是有十个八个嫡子,也不能害庶子啊瑞哥儿的事郁心兰曾点过他几句,他便是再笨也能猜得出些内幕,因而他很不想听黄婆子招认,他会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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