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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庶出 菡笑第22部分阅读(2 / 2)

长公主笑眯眯地道:“难怪这丫头坐在这儿心神不属的,原是等着你带她去玩儿呢。去吧,你们年轻人喜欢热闹不是。”

郁心兰不好意思地告了罪,骑上赫云连城特意为她借来的温驯的母马,直往猎场而去。

虽然玥国人尚武,但皇帝打猎时,猎场都已经被御林军有效地控制了起来,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真正的猛兽是窜不到皇帝跟前的。

郁心兰的骑术不精,只敢让马小跑,这样的速度自然是谈不上狩猎的,游玩还差不多。九皇子与他们擦身而过,只是打了个招呼便策马跑开了。倒是十二皇子和秦小王爷还特地慢下几步寒暄,话里还推崇郁心兰为“玥国第一才女”。

这称号让郁心兰很是羞愧了一把,兼之不想让别人当电灯泡,便以不妨碍他们狩猎为借口,赶着人家走了。

一路行来,郁心兰看着时不时冒出来的御林军,一个疑问在脑中形成,于是便问连城道:“连城,既然猎场里有这么多的御林军,为何六年前山崩的时候,没听你说有人来救援”

赫云连城原本愉悦的俊脸一黯,马鞭指前对面的高山道:“当时我们去的是那座山头,那边没有安排御林军。”

郁心兰哦了一声,又问,“那当时是否在下雨或者前些日子下了暴雨”

赫云连城摇头,“没有每次围猎,钦天监都要夜观星象,选前后十余天都不会有雨的日子行猎,怎么会下雨。”

郁心兰的心里越来越觉得这事儿透着诡异。说是大皇子想赢得比赛,可大皇子是皇后娘娘嫡出的皇长子,身份比别的皇子尊贵得多,这样的人不应当是特别爱惜自己性命的吗又怎么会想到跑到无人把守的山头去。是谁在他跟前撺掇的

而且秋山树木茂盛,之前几天又没降雨,与山崩形成的两大条件植被破坏、暴雨等灾害天气完全没有吻合的地方,怎么会突然产生山崩

“连城,能不能带我去当时出事的地点看一看呀。”

“有什么好看的,就是半壁断崖”赫云连城明显不愿意提到那里。

郁心兰不好说出自己的猜测,因为只是猜测而已,只好撤娇道:“人家就是想看一眼而已,然后骂那里几句。”

赫云连城觉得好笑,便带她到一处高坡上,指着前方道:“这里就能看到。“说着从怀里掏出个小圆筒给她。

居然是一只单筒望远镜。

郁心兰好奇地接过来,往眼前一送,果然清晰地看到对面的断崖,断崖中段有一条羊肠小道,应是当年他们行经的小道,再往下依然是悬崖。

郁心兰忍不住轻叹:“这么凶险的地方,你们为什么不阻止大殿下呢”

赫云连城抿了抿唇,不是没阻止,一来大皇子不听,二来当时他们都是血气方刚的少年,被人黔淡几分。

郁心兰本就没有把握,怕他又想起不开心的事,忙转了话题:“既无可疑,我们便去别处吧。”

赫云连城便帮她调转马头,往树林里去。

郁心兰仍拿着望远镜东张西望,忽地道:“咦,父亲和大娘在那边。”

赫云连城往她指的方向瞧了一眼,轻叹道:“应是祭奠甘舅舅吧。”

郁心兰心中一动,忙问:“甘舅舅是怎么去的”

赫云连城道:“那时我还小,不是很清楚。只知先帝们都是在贺山围猎的,皇上临时起意到秋山围猎,那时皇上登基不久,四周还有些狼子野心之人,皇上来秋山的第二日便遇袭了,甘舅舅是御林军都统,护驾而亡的。”

原来如此,护妹夫当然没有护驾名声好了,只是侯爷看起来是个很忠心的臣子,怎么会干这种欺君的事

郁心兰一肚子疑问得不到解答,便索性不管了,在树林边缘玩了一阵,赫云连城猎了两只野兔,两人便返回了行宫。

纪嬷嬷来禀告说:“皇后娘娘已经起身了,长公主殿下让您回来了就去安和宫请个安。”

郁心兰忙应下,换过一身衣裙,便到安和宫请安。

皇后和蔼的给她赐了座,坐在长公主身后,陪同狩猎的命妇们都在此处,除了淑妃娘娘。

皇后有些头疼,边与众人交谈边用手按着太阳岤。

郁心兰感觉有人悄悄靠近自己,回头一看,竞是赫云彤。赫云彤娇嗔地问:“一早上跑哪去了,还想找你来聊聊,顺便炫耀一下,大才女是我弟妹呢。”

郁心兰被她说得挺不好意思,唐宁郡主也凑了过来,摇了摇手中的望远镜,笑道:“我知道她到哪去了。”

三个女人凑到一堆,就比较显眼了,皇后的目光便扫了过来。王夫人忽地讨好地笑道:“皇后娘娘,臣妇听说清心曲有安神之功效,可对症您的眩晕症,不如让兰儿为您弹奏一曲,她的琴艺亦是十分出众的。”

忽然被点到名的郁心兰一怔,急道:“禀皇后娘娘,臣妇不会清心曲但是臣妇的嫡母是会的。”说罢含笑看向王夫人,又悄悄拽了拽赫云彤的衣袖。

赫云彤会意,帮腔道:“早听闻王夫人当年乃京城双姝之一,若能听闻王夫人弹奏一曲,实乃三生有幸。嘻嘻,我也是沾了皇后娘娘的光。”

王夫人脸上的笑容僵硬起来,郁心兰说的她可以不理,平王世子妃说的却不好推却,何况她还拿皇后说事儿。

大王夫人也是脸色一变,看向郁心兰道:“你怎么可能不会清心曲女子修身养性,都要习此曲的。”

郁心兰看这姐妹俩的模样,更肯定了自己的猜测,这两人不知在捣什么鬼,坚决不能弹琴。于是羞涩地道:“姨母恐是不知,外甥女我自幼木呐,过于安静,所以老师没有教这只曲子。”

王夫人还想再说,皇后娘娘淡笑道:“王夫人若是不愿为本宫抚琴,亦是无妨的。”

话音刚落,便有人站起身来,轻声道:“贱妾愿为娘娘弹奏清心曲。”说话的正是刚入宫的媚才人,据说也颇为受宠。

王夫人心中大急,赶忙抢着道:“臣妇岂会不愿为皇后娘娘弹奏不敢劳动才人大驾,还是臣妇来吧。”

自有宫人抬上了瑶琴,王夫人端坐琴前,心中发紧,目光往琴弦上溜了一圈,才抬手轻抚。

郁心兰的确没听过这个世上的几支曲子,却也能听出王夫人弹的这曲调忒怪异,多处是跳跃,粗嘎难听,这样的曲子也能修身养性,安神爽气

郁心兰没听过清心曲都这般觉得,在座这些自幼学习过的贵妇们,更是面露诧异之色,王夫人弹的这叫什么啊

王夫人自是有苦说不出,有几根弦是不能碰的,少了几阶音符,还怎么能成曲调

一曲结束,王夫人涨得满脸通红,倒头跪下,带着哭腔道:“臣妇疏于技艺,请皇后责罚。”

皇后和蔼地道:“王夫人一片好意为本宫抚琴,何来责罚,你素日要操持家务,疏于技艺也是有情可原,快快起来吧。”

又转头吩咐沈嬷嬷:“你带人将琴收下去,咱们聊天,别再弹这劳什子了。”

众妃及众命妇自是附和,不过看向王夫人的眼神却带着明显的轻视,王夫人恨不得能找个地洞钻进去,她一世的才名就毁在这支曲子上了都是郁心兰这死丫头害的

郁心兰见众人聊天话题无非是谁家的女儿才貌如何性情如何,实在是乏味,便抽时机进言,推广她的店铺里的休闲活动,拿了飞行棋和扑克牌出来。

在场有几位是去楼外楼玩过的,都说有趣,皇后也来了兴趟,拉着德妇和长公主玩起了斗地主。

郁心坐教了几盘见她们玩熟了,便借口净手,出大殿,往偏殿耳房里去寻那张琴。

一位小宫女告诉她:“淑妃娘娘来了兴致,刚刚差人拿走了。”

怎么又是淑妃我怎么就得罪她了郁心兰真是满心无奈。

大约是新游戏吸引人,皇后娘娘竟不觉得头晕了,直玩到皇上回来,一众宫妃,命妇慌忙扔下手中的扑克和棋子,叩见圣驾。

建安帝背负双手,看着这一桌桌的玩意儿,不由地问道:“这是什么新鲜玩意”

皇后笑着介绍了一番,指着郁心兰道:“这丫头带来的。”

建安帝轻笑:“鬼主意还挺多的,过来,教教朕吧。”

郁心兰忙狗腿站到皇帝身后当军师,告诉他斗地主的规则。

建安帝玩了两遍便上手了,还能精确地算出另二人手中剩余的牌,再根据她们出牌的方式,推测出各人手中具体的牌。

郁心兰不由砸舌,皇上您的脑子是怎么长的,自发带了记牌器和透视眼的。

建安帝兴致勃勃玩了几盘,就觉得太简单了,皇后和长公主和起来都不是他的对手。

郁心兰心中一动,便将桥牌的规则游戏告诉他。桥牌的规则并不复杂,但要玩精玩好,却需要智力和一定的运气,而且是二队二的游戏,必须有搭档。

建安帝细一琢磨,觉得这种游戏应当有趣,只是举目四望,尽是一群妇孺,只好等皇子大臣们狩猎回来后,立即宣了三人进来伴驾,让郁心兰再将规则解释一遍。

来的都极睿智之人,听了一两遍后,便记住了,在她的指导下玩了一局后,便可算精通了。

于是建安帝与秦小王爷一边,王丞相与平王一边,展开报传来,尔等不可自乱阵脚,敢危言耸听者,一律杖毙。”

话音一落,大殿内嗡嗡的议论声顿时消下去许多。在座的诸位都是养尊处优的贵妇,平日里再怎么高贵端庄,心狠手辣遇上此等大事,心里头也是慌的,可皇后娘娘已经闭上眼假寐,她们也不敢多问,更不敢哭,慌急得鼻尖都渗出了汗水。

明知有事发生,却不知是何事,这种恐惧最是折磨人的心。看着大殿中众多摇摇欲坠的身影,郁心兰起身出列,主动请求抚琴几曲。

皇后张开眼细细看她,眸中隐含赞赏之色,额首道:“准了。”

太监们立即布好琴桌和瑶琴,郁心兰端坐琴前,略一思索,一连串优美动听,基调静美的音符便从琴弦飞泻而出,缭绕殿梁之上。

从春江花月夜到平沙落雁渔樵问答,众人的心绪被琴音感染,渐渐从纷乱归于平静。

几曲终了,郁心兰深施一礼,又回至座位上坐下。

此时,大殿上的气氛比之前轻松了许多,皇后笑道:“处变不惊,临危不惧,这才是大家风范”

一句话说得众夫人汗颜,觉得自己一把年纪,还被郁心兰这个小毛丫头比了下去,实在有失体面,便强撑着说笑起来。

一刻钟后,终于有名传令官在殿外禀报:“禀皇后娘娘,皇上在猎场被狼群攻击,御林军已前去解救圣驾。”

大殿内伪装出来的欢快气氛立时消散,众人都惊恐不安:“猎场里怎么会有狼群”

皇后低喝一声:“闭嘴吵嚷什么”然后向传令官道:“再探再报。”

随后再传来的消息,令众人如坠冰窖,前去救驾的御林军被蛇群困住了。

这样冷的天,蛇都进洞了,这些蛇群必然是有人故意为之的,敢向皇权挑战,只怕自己有了十足的准备,殿内的贵夫人人人自危了起来。

皇后不愿将人分散,令太监宫女搬来几张软塌,让淑妃,德妃,长公主等人去榻上休息,并下令御林军严守内宫六处大门,随行服侍的宫女、太监们则将大殿团团围守起来。

郁心兰伴着长公主坐下,婆媳两的手紧紧握在一起,没有人言语,大殿内静得落针可闻,时光一点一点滴过,窗外的天空漆黑一片了。

就连郁心兰都快要觉得沉默得几乎窒息的时候,大殿外传来嘈杂的声音。

皇后赶忙端身坐好,扬声问:“可是皇上回宫了”

有人回道:“禀娘娘,一队骑兵过来了。”

自有太监迎上去探问,但片刻后,率先进殿的,是一身血衣的定远侯。

殿内贵妇忙侧身避让,定远侯顾忌不到这么多,向皇后抱拳躬身道:“请皇后娘娘移驾偏殿。”

皇后欲扶着太监的手进偏殿,竟被定远侯拦了下来,只允皇后进入。

淑妃也忙翻身起来,想跟进偏殿去,也被定远侯拦住。

淑妃道:“侯爷,皇上应当愿意见我的,肯请侯爷代为传个话儿。”

定远侯扬手招来两名军官守住偏殿大门,淡淡地道:“传话可以,还请娘娘稍候。”说罢转身关上殿门,留下了淑妃急得咬牙。

此时殿外围了一圈铁骑军士,长公主细细打量几眼,悄声向郁心兰道:“这是侯爷的亲卫,黑云铁骑。”

郁心兰还没韵过味来,王夫人尖锐的声音就在耳后响起:“什么他们不是御林军那他们凭什么到内宫来,定远侯想干什么”

只差没直接说造反了啊

长公主眸子出现怒意,呵斥道:“王夫人大惊小怪是何意我夫君是玥国的兵马大兀帅,定国安邦自是他的责任,御林军若是有伤亡,他带兵护驾有何不对”

原本就心存疑虑的贵妇们,现在都用怀疑的目光看向长公主婆媳俩,还下意识地往后仰了仰身子,仿佛想离她们远一点,免得被她们抓了当人质。

长公主气苦,可有的事儿是越描越黑的,只有等皇后出来才能说明一切。

王夫人还在不依不饶:“那侯爷的兵马为何要包围大殿”

郁心兰讨厌这种感觉,便扬声冲王夫人道:“母亲实是多虑了,女子不得干政,侯爷如何用兵,自是皇上部署的,何须向您言明况且我与婆婆都在这儿,您只管安心等着便是。”

这也是变相地告诉大家,侯爷若有不轨之图,她们婆媳早就走了,要关也只会关你们

赫云彤和三奶奶也赶过来帮腔,王夫人翕了翕唇,虽然心中很怀疑今日之事是定远侯自编自演的谋反之计,却也不敢再说什么。

大厅内又安静下来,半个时辰后,军士们送来可口的饭菜,旁人唯恐有毒,都不愿尝试,只有长公主、郁心兰、赫云彤、唐宁郡主和三奶奶几人吃得喷香。

直至亥时初刻,皇后才从侧殿出来,镇定地道:“皇上受了些轻伤,要将养几日,你们且都各自回去休息,明日不必来请安了。”

众命妇闻言,忙跪拜告退,急着回去问自家老爷是否受了伤。

皇后不意长公主和郁心兰多留一步,待人走后,才轻叹一声,略带疲惫地道:“皇上现在谁也不信,所以要留靖儿贴身服侍,此事,你们不要对外提及。”婆媳二人忙一口应承,皇后才允了二人回去。

淑妃怯怯地上前几步,请求见一见皇上。皇后和蔼地道:“今日晚了,皇上已经歇下,你还有身子,也早此回宫歇着吧。明日我再问问皇上的意思。”

淑妃轻咬下唇,端的是楚楚可怜,可皇后已经扶着太监的手,往后殿去了,压根没瞧见,她也只好闷闷地回了安幼居。

“你说,皇上到底伤得有多重为何皇后不让我觐见皇上”淑妃回至宫中,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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