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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庶出 菡笑第23部分阅读(1 / 2)

阄首约旱膢乳娘蔡嬷嬷道。

蔡嬷嬷边服侍淑妃梳洗,边回道:“应当颇重,不然怎么不让娘娘见一见皇上如此疼爱娘娘,怎么舍得让娘娘担心”

这番话让淑妃揪起了心,摸着腹部道:“老天爷可要保佑皇上安然无恙,我和肚里的皇儿还要依仗皇上呢。”

蔡嬷嬷笑道:“皇上是真龙天子,自有神明保佑。”说着解下淑妃腰间的香囊道:“这保胎的香囊有些时日了,味道淡了,老奴再帮您换一个。”

淑妃打了个哈欠,“好吧。”

蔡嬷嬷扶着淑妃在红木雕花大床上躺下,不着痕迹地从枕下摸索出一个香包,纳入袖中,帮淑妃掖好被角,放下床帘,轻手轻脚退了出去。

蔡嬷嬷回到后罩房,见左右无人,便钻进墙边的灌木丛中挖了一个小坑,将两个香包中的药材全数倒入坑中,埋了起来。

做完这些,她又谨慎地四下张望了一番,这才回到自己房内去休息。

待蔡嬷嬷房中传出均匀的呼吸声,一道黑影从墙头跃下,钻入灌木丛中捣鼓了一阵,又跃上墙头,飞速地朝安和宫的方向而去。

安和宫的偏殿和寝室之间,夹着一个窄小的密道,从外面是看不出来的。黑影直接窜入编殿之中,叩了一下墙上的秋游图,一道窄门便打了开来。黑影闪身没入密道,顺着台阶旋转而下,台阶的尽头,有几间灯火通明的密室。

建安帝与定远侯在中央最大的房间内,坐在书桌两端,注视着桌案上的沙盘。建安帝看起来完全没有半点受伤的委靡之态,见到黑影进来,便对定远侯道:“你去看看靖儿吧。”

定远侯便施礼退下。黑影立即上前呈上刚挖出来的少许药材,简洁有效地将自己探看到的情况复述一遍。

建安帝挥手让他下去,“继续盯着。”

待黑影走后,皇后才从屏风后转了出来,轻声道:“看起来,淑妃并不知情。”

建安帝冷哼了一声,“知不知情有何不同”

皇后张了张嘴,原想说上几句什么,最终化为一叹

不到几日,行宫中就传开了,此次遭遇狼群袭击,赫云连城护驾有功,即将提升为正三品禁军上品大将军。

三奶奶不无羡慕地道:“身为皇上的贴身侍卫,自是有机会护驾救驾的。”

一连几天,赫云连城都没有回竹馨居,但皇后每天都安排了小暖轿来“接送”赫云连城,郁心兰知是要瞒下他从未回院子的事,因而对家中的其他人都没提及。

故而听到三奶奶泛酸的话语,郁心兰也只是微微一笑。赫云慧有点闷闷的,只喊着无聊:“既不能回京,又不能打猎,这种日子何时是个头啊”

郁心兰嗔了她一眼,“说了待陛下的伤好一些便会返京。你刚才的话可莫给旁人听了去。”

忽地想起芜儿昨日取饭时看到的情形,郁心兰忍不住问:“听说,昨个儿秦小王爷似乎到咱们竹馨居来了”

三奶奶掩唇轻笑:“可不是,秦小王爷还赞二姑娘马术精湛呢。”看来秦小王爷真的对赫云慧示好了。

想起上巳节时诸多美女在秦小王爷面前抚琴吹箫变相讨好,他都爱搭理不搭理的,这人自视甚高,怎么可能看上赫云慧赫云慧即使精心打扮,也是以特别的英气吸引眼球,离大美人尚有一段距离。

看在最近交情还不错的份上,郁心兰婉转相告:“秦小王爷少年得意,眼界甚高,难免”

话还未说完,便被赫云慧切断:“他得意个什么劲我看到这种女里女气的男人就讨厌。”

郁心兰差点将口中的茶喷了出来,不知道自认为貌似潘安的秦小王爷听到这番话,会有什么反应,会不会涨红了那张白嫩嫩的小脸

正说笑着,锦儿和芜儿提着食盒走了进来,三奶奶一瞧漏刻,“哟,都到饭点了,咱们走吧。”拉着赫云慧告辞了。

走远几步后,三奶奶轻叹道:“还好你对秦小王爷无意。”

赫云慧不解,“怎么”

三奶奶瞧了瞧左右无人,才压低声音道:“大嫂娘家的五妹相上了秦小王爷都不算秘密了,若是你对秦小王爷也有意,她定会是编排秦小王爷的不是,让你打消这个念头。”

侯爷和夫人们对孩子相对比较宽容,定下的几门亲事,都事先问过儿女们的意思,三奶奶那人精似的,自然听得出郁心兰没说完的话里有什么意思,她见赫云慧最近与郁心兰走得近,少不得要拆分一下,那是自己的亲小姑,不是么

赫云慧听到三嫂这么说,果然蹙起了眉,自己不喜欢是一回事,旁人作怪挑着不喜欢又是一回事。只是她还有些迟疑:“大嫂不是这种人吧”

落人口实的话三奶奶自是不会说的,只会说有歧义的话:“相处久了,你自会知道她是哪种人。”

屋里头,锦儿边摆碗筷边道:“刚才去尚膳监取饭,路上遇到个小厮,向我们打听大爷的事。”

郁心兰一怔,忙问:“你们怎么说。”

芜儿答道:“就说是早出晚归。”

郁心兰这才放了心,赫云连城几日未归,丫头们是瞒不住的,好在她用皇上的命令压住了却不知这样何时是个头,也不知皇上的用意是什么,更担心连城是不是受了伤,有没有人悉心照顾。

郁心兰都不知道一向大大喇喇的自己会担心这么多的琐事,夜深了,才满腔心事地睡下。朦胧间身边仿佛多了个火炉,暖暖的在这初冬天气里极是令人安心。

郁心兰不由自主地靠了过去,手足并用地缠了上去,火炉也很体贴的包围住她,令她倍感温暖。

只渐渐的,有点过于温暖了,身上多处窜起了火苗,躁动不安郁心兰终于被躁醒,才真切的感受到熟悉的亲吻,绵密地在脸颊和颈间游移,火热的大掌在胸前辗转掭捏

郁心兰倒抽口气,不确定地问:“连城”

赫云连城抬起头来,在黑暗中注视着她,低柔的声音中带着愉悦的笑意:“你醒了”

听到他的声音,知道他无碍,久悬的心终于可以落下,郁心兰又是开心又是委屈,眼眶一热,有种想流泪的冲动。

赫云连城的夜视力极佳,瞧得分明,忙问,“怎么哭了”

郁心兰忽而察觉自己对他太过挂念了,可她却不知他是否挂念她,心下又气恼起来,抬头张嘴,就往他肩下咬下去。哪知咬到了一口纱布,还有淡淡的药草味,她大惊,轻呼道:“你受伤了”

赫云连城立即压住她的唇,叮嘱道:“不能让外人知晓。”

原本不打算多说,郁心兰哪里肯依,一通胡搅蛮缠,赫云连城只好告诉她:“本已带着皇上逃出了狼群包围的圈子,竟遇上一只冷箭,我替皇上扛了一箭,皇上没事,对方应当没看清楚,所以才放出话说皇上受了伤,那些人肯定按捺不住,还会有行动。”

郁心兰觉得心都缩成了一团,也不知是疼还是紧张闹的,反正是紧紧的。她一连串地问:“伤口深吗是不是还要你装作没受伤到人前露面你会不会有危险”

赫云连城惊讶于她的敏锐,又怕说得越多她越担心,只好以吻封唇,顺道解了自已的相思之苦。

第二日一早,郁心兰率先起来,让锦儿和芜儿准备好热水和洗敢用具,便打发她们退出去,然后撩起床帘,坐在床边欣赏睡美男。

今早一醒来,她才发觉赫云连城脸上那道长疤不见了,想是这几日在皇帝身边疗伤被发觉了,索性就不装了。

赫云连城喜欢趴着睡,记得以前在网上看过说这种睡姿的人拥有一颗童真的心,不知道告诉他这种说法后,他会有什么反应

郁心兰一边胡思乱想,一边看着他仅有一丝细小疤痕的几近完美的右脸,心中揣测着两半完美的侧面组合起来会是什么样子。

“想什么呢”赫云连城撑起身来坐好问道。见小妻子没有反应,便亲了她一口,然后十分有趣地发觉小妻子雪白如玉的脸红成了锅闷大虾。

“没没什么”郁心兰转身就跑,跑到水盆前无意识地反复拧毛巾天啊,她刚才居然发花痴。

赫云连城犹自不解,毁容六年旁的人不论男女见到他,就会露出或惶恐或厌恶的表情,他早没了那份第一美男子的自觉,寻思着,是不是自己胸前的硼带让小妻子害怕了

他自己穿戴好,走过去从后环住小妻子,柔声道:“伤口虽深,不过宫里的伤药很好,只要不用力崩裂了伤口,养些日子就没事了。”

郁心兰这才意识到,她居然花痴得忘了他的伤势了

回过身,看着眼前比若天神般俊美的容颜,右颊那道极浅的疤,不但不失色,反倒给他凭添了几分男子气概。

郁心兰忽地觉得一阵子气闷,强自笑了笑,“那也得小心,伤口裂了,就更难愈合了。”说罢便服侍他刷牙净脸。

赫云连城察觉到她的沮丧,却又百思不解其因,他还要去御前侍驾,便想等下值后再问个详细。

两人携手来到小厅用饭,正在摆饭的巧儿和小茜两个手一松,“乒乓”两声,两根瓷勺摔得粉碎。两个丫头犹自不知,仍将痴迷的目光缠在男主子脸上。

赫云连城眸光一寒,吓了两个人一个,被赫云连城冰寨的目光一扫,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锦儿眼瞧着两位主子都动了怒,连忙低声喝道:“还不快去还想叫人来拖么”巧儿和小茜满腹委屈的磕了头退出去。

赫云连城用过早饭便要去上值,临走前趁人不备,悄声道:“原来早上娘子你看着我发呆,是被为夫迷住了啊。”

郁心兰小脸顿时暴红,啐了他一口:“哪有你少臭美。”赫云连城勾唇一笑,乘小轿入宫面圣。

巧儿和小茜可怜巴巴地望着他远去,指望大爷能怜悯她们一下,旋即瞧见大奶奶凝了冰霜的俏脸,立时又噤若寒蝉的低下头。

郁心兰没理会她们,转身进屋了。芜儿忙递上热茶,劝慰:大奶奶何须跟她们置气

郁心兰心道:我不是跟她俩置气,两个丫头我还拿捏得住,我只是心烦。连城又要升职了,瘸腿好了,疤痕消了,狂蜂浪蝶该是要来了。

第八十五章

唐宁和赫云彤这几日闲得发霉,每日都会到郁心兰这来下棋闲聊,郁心兰瞧着时间差不多,便让锦儿叫巧儿和小茜去屋里跪着,到底是自己的陪嫁丫头,传出去自己也没脸。

过不多久,唐宁和赫云彤果然来了,三人已经成了闺蜜,说话便没了那么多的顾忌。

唐宁轻叹一声,“原本说明日便启程返京了,淑妃娘娘却忽地不舒服了,皇上又要再盘整几日。”

赫云彤也是叹息:“竟比当年宠雪侧妃还甚。”

唐宁道:“那倒也比不上雪侧妃,这阵子皇上除了定远侯爷和连城外,就只见一见皇后,我听说淑妃每日求见,都被皇上婉拒了。

郁心兰的八卦之心顿起,赶忙儿问:“雪侧妃又是谁”

“雪侧妃是皇上当皇子的时候纳的侧妃,宠得不得了,听说是个温婉的美人儿,可惜生延平公主的时候殁了。对了,延平公主与靖儿可是同一天出生的呢,而且”赫云彤话未说完,三奶奶和赫云慧到了,她便停了嘴。

三奶奶施了礼,左右看了看,笑道:“可不是说什么秘密吧之前还挺热闹的,我们来得是不是不巧啊”

她倒知道把赫云慧拉上,大姑奶奶再怎么样不大看重她,也是疼自个儿的亲妹妹的。

郁心兰便笑,“三弟妹说的这是什么话,都是亲戚,有话哪还会避着你”

三奶奶便不客气了,拉着赫云慧坐下,锦儿和芜儿奉上茶点,三奶奶喝了一口,笑问道:“怎么你屋里就两个丫头还有两个呢”

大约是早上三奶奶听到了什么吧,毕竟都住在一个大院里,虽说分成了几个小院子,但只隔着一个月亮门,声音大点,都能互相听到。

郁心兰可没兴趣将自己房里的事拿出来给人笑话,于是自动忽略了三奶奶的问话,继续追问赫云彤:“那位延平公主,必定很是得皇上宠爱吧”

赫云彤轻叹一声:“自然的,皇上将延平公主过继给皇后娘娘抚养,可惜五岁的时候得了一场大病,殁了。”

众人于是轻叹一番红颜命薄之类的,便转了话题。别瞧三奶奶柔柔静静的,平素鲜少说话,可一开口,话题倒是挺丰富的。

郁心兰寻思着,以往三奶奶是不大靠自己的边的,这阵子却天天来自己屋里报道,估计主要是想同唐宁和赫云彤交好,什么话儿都是溜着这两人的边说,奉承,却又不会过于谄媚。

夫人外交的确是非常重要的,郁心兰深谙此理,已经在心中筹划着回京之后,乘相公升职的机会,办个宴会当然是以自己的名义,侯府办的不算在内。

今日赫云慧沉默得反常,神情有些恹恹的,郁心兰便借故净手,拉着她到偏厅,问她道:“今日怎么了没点儿精气神”

赫云慧瞧了郁心兰一眼,烦躁地道:“晋王妃约母亲下午去她院里摸牌,还叫上我。”说着看了郁心兰一眼,“也不知是什么意思。”

郁心兰一怔,记得晋王府同定远侯府并没有什么交情,晋王妃突然请甘夫人去打牌,还要带上赫云慧,怎么想,都好像有点要结亲家的意思。不过要说晋王妃会看上赫云慧,郁心兰可不大相信,毕竟有赫云彤执马鞭追打夫君在前,换成普通人家都会斟酌一下,她妹妹会不会有同样的爱好,何况是正受圣眷的王府。

只不过,这种事可轮不到郁心兰出主意,只能笑着安慰,“去玩玩,多认识几个人也好。”

赫云慧又深深地看了郁心兰一眼,她是个存不住话的,便直接问:“你妹妹相中了泰小王爷”

郁心兰微微蹙眉,正色道:“婚姻之事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有自己私下相看的道理”

赫云慧轻哼道:“父亲和母亲当初可是让大姐相看了大姐夫,才将婚事定下来的。”

郁心兰满脸黑线,呵斥道:“这话切莫再提,父亲和大娘允了你们相看,原是一片爱护之意,唯恐你们嫁得不合心意,可到底与世俗不符,传了出去,对大姐的名声极是不好。我五妹也一样,那话儿我不知你是听谁说的,可传了出去,不止五妹名声毁了,我也跟着没脸面。还望二姑娘以后说话前,请先三思”

赫云慧被郁心兰严肃的表情唬住,忙讪讪赔笑:“就是三嫂跟我说的,我也没跟外人提。”

我就知道这个三弟妹老喜欢暗中使绊子郁心兰撇了撇嘴,那一房的人唯恐爵位和家当落在这一边,平日里小动作不断,虽说暂时没造成什么影响,可就怕随着连城的官职越来越高,她们的动作幅度会越来越大,毕竟连城身后还有个皇帝舅舅,她们不可能不惧。

若要让甘夫人放心,最好的办法就是完全不插手侯府的事务,表明自己对权力没有兴趣。

可上回的加料补汤,让郁心兰对放手厨房采买一事,很是犹豫,除非,能在大厨房换上几个自己的主管,或者在静思园开个小厨房。只是这两点都很难办到,得好好琢磨才行。

郁心兰想着心事,面上却如常与赫云彤她们说笑。待到晌午,唐宁、三奶奶、赫云慧都告辞了,赫云彤却留了下来,用过午饭,便与郁心兰挤在一张榻上歇息。

郁心兰知大姑奶奶这是有话要说,便主动开口相询:“大姐有何赐教”

赫云彤“噗”地笑了:“说这文绉绉的话,你酸不酸”

郁心兰也笑了出来,两人笑了一阵,赫云彤才敛了笑容,正色道:“有些话,原本不该我来说,可我怕你和靖儿两个年轻,一不留神便着了人家的道儿。”

郁心兰听她说的郑重,便也收起了玩笑的心思,仔细聆听。

赫云彤继续道:“这些话,是我的公爹平王爷教导我和相公的,这也是平王府历经三代,仍受圣宠的缘故,咱们是皇亲,原本就与二弟、三弟他们不同,只要没有重大过失,旁人便动不了咱们的地位。所以,你记得劝服靖儿,别参与到立储的事里去。”

说着叹息了一声,“他原是九殿下的伴读,只怕满心想着为九殿下出力,我看唐宁郡主也挺拢着你,八成是有这样的意思,不希望你们与他们生分了。只是,若是一家子齐心协力拥护一个倒也罢了,偏偏”

郁心兰心中一动,忙问:“难道二弟、三弟另有了打算”

赫云彤道:“应该还没定下来,但已经有不少人在拉拢他们了。这些人看中的还不就是父亲手中的兵权拉不动父亲,便打儿子女儿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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