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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庶出 菡笑第23部分阅读(2 / 2)

难道晋王妃请甘夫人打牌,是泰小王爷的意思为了帮十二皇子找个强大的助力,他还蛮有献“身”精神的嘛

赫云彤也知道了这件事,撇了撇嘴道:“泰小王爷虽未娶妻,可小妾通房都有二十多个了,虽说多半是旁人送的,可他亦是来者不拒,母亲才不会看上这样的人,晋王妃这主意是打错了”

不等郁心兰感叹完泰小王爷该如何编排值夜表,赫云彤又继续道:“并非伴读就一定要帮皇子的,你最好能劝得靖儿置身事外,六年前的事,还不够给他教训么”

郁心兰不知该接什么话,轻叹一声。眼看着十二皇子和十四皇子十八岁的生辰就要到了,皇子妃也都赐下了,等回了京,皇上就该给他们分府封爵,接下来该立储了当然,前提是回京以后。

可昨晚听连城说了几句,似乎御林军中混入不少谋逆份子,皇帝称疾赖在秋山,也是在等暗中的人按捺不住吧若不能先除去这些异类,回京的路,只怕凶险着呢。

不过,赫云彤的这番好意,郁心兰还是心领了。晚上赫云连城依旧回得很晚,郁心兰一直没睡,在等着他,手里还拿着火折子,下定决定要看一下他的伤口。

赫云连城拗不过她,只好解开纱布给她看,伤口在左胸,一寸来长,应是取箭时特意划开的,好在已经结痂。

“看完了我冷了。”赫云连城急着缠纱布,郁心兰正要帮忙,忽然觉得不对劲,早几天更冷,他还只穿单衣呢,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怎么就说冷了

“等下你后背是不是也有伤”郁心兰睁大眼睛瞪着他,暗示他,敢骗我,你会死得很惨

赫云连城敷衍道:“摔下马来,总会有点擦伤。”

“一点擦伤你会急着遮掩”

郁心兰根本不信,硬逼着他转过身去那片宽广的后背上,至少有十数条极深抓痕,有几处还被狼的利爪撕得血肉模糊,整片后背没有一处好肉,大约是胸口中箭只能仰卧,后背的伤口总是摩擦,伤口才仅有些软痂,仿佛动一动,就会撑破,渗出血来。

郁心兰双手捂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因为泪水已经磅礴流下,完全不听指令。

赫云连城满心无奈,他就知道会这个样子一边缠着纱布,他一边安慰:“看起来重,其实没事了。”

郁心兰接过他手中的纱布帮忙,他自己哪能缠得好。

郁心兰轻轻地抽泣着,抖着双手好不容易帮他缠好了纱布,才哽咽着问出一句,“很痛吧”

赫云连城认真地想了想,才回答,“不算痛吧,那时我昏迷着,没觉得怎样。”

郁心兰忍不住又哭了起来,赫云连城只觉得头皮发麻,束手无策,他真不知该怎么应付女人的眼泪,只好抱着她躺下,盖好被子,撑着身子轻轻吻她脸上的泪珠儿。

可郁心兰的泪珠儿仿佛春雨似的,不要钱地往下掉,赫云连城满嘴都是咸味了,只好换上手,拿了枕边的帕子去抹。

郁心兰哭了一阵子后,总算是止了泪,其实她自己也觉得这样挺丢人,她多大个人了,自小受了什么委屈也只是暗自滚几滴泪珠儿便没事了,今天哭了个够本,将来年的眼泪水都流完了。

“终于天晴了么”赫云连城轻轻吻了吻她,略带调笑地问,大手伸入她的衣襟之中轻轻抚着。

赫云连城原是软玉温香抱了个满怀,自然有点绮丽的心思,可小妻子哭成这样,他总不好强行求欢,便只有等她哭完。其实一开始吧,他还觉得小妻子太过娇气了些,觉得无奈,甚至有点头疼,女孩子家的也太爱哭了,他这个当事人都不觉得有什么,她只是看到这个伤就哭成这样。

可小妻子边哭边轻轻抚摸着他的伤口,那细小轻柔的动作,好像想代替他痛一般,让他的心里渐渐涌上一股说不清的滋味,好像被沾了糖水的棉花塞了满心满眼的一样,心里眼里都是沉沉的,满满的,却又甜甜的。

郁心兰还在抽嗒着,伸了手将他抱住,气息不顺地道,“你胸口的伤可压不得,今晚靠着我睡,不比床板舒服些。”

赫云连城怔怔地看了看她,才轻声问,“不会压得你不舒服么”

“没事的,你养好伤要紧,万一那起子贼人又来了怎么办对了,你们可有点头绪”郁心兰问完又后悔,似乎这不是女人能问的问题。就算是在现代,如果你丈夫是公安人员,公事方面也不能问的。

赫云连城没计较这些个,他的心塞得都是满满的触动,第一次觉得有妻子真的很好真的好以前只是觉得多个妻子多份责任,只是知道妻子是要相依相伴一生的人,得尊重得爱护,郁心兰私底下常爱搞怪,他也时常会心一笑,觉得有人相伴也挺不错,可像现在这样只想着将她拥入怀中,再也不松手的感觉,却是第一次。

赫云连城感动完了,郁心兰早哭累睡着了。

唉―,这样睡,的确比较舒服,伤口也不疼。

赫云连城挣扎了许久才瞌睡来临,迷迷糊糊间思量着。

第二日一早,小夫妻俩携手去用早饭,巧儿和小茜便老实了,在靠墙的茶几上负责夹菜、摆盘,没往饭桌前凑。

郁心兰扫了一眼,大体还算满意,昨个儿让她俩跪了大半天,下午她让芜儿给二人送点按摩油,顺带让芜儿点醒她们二人,若还是不知事,她就只有想法子打发了。

赫云连城夹了块芙蓉开口饺放在她的碟中,吩咐道:“吃饭小小年纪,心思别那么重。”

小妻子打量那两个丫头,他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却觉得花心思在婢女身上很不值得-不喜欢发卖了便是,犯得着吃饭都有一口没一口的吗

郁心兰自然是听话用饭。用过饭,赫云连城仍是乘皇后娘娘差来的小轿入内宫。

小轿一离开,傻站在月亮门处的三奶奶便显了出来,听到郁心兰唤她,她才不好意思地走上前问:“大哥怎么变样了”

郁心兰笑了笑,“皇上赐了圣药,疤便消了。三弟妹今日来得这么早,用过饭没”

三奶奶笑:“用过了,刚才母亲打发人来说,父亲今日不去内宫伴驾,要我们都去大厅,我是来请大嫂的。”

“啊,那三弟妹等我片刻。”

郁心兰赶忙回屋换了身暖云色万字不断头的刻丝褙子,梅红色的百子裙,披上一件绛色镶灰貂毛的大氅,同三奶奶一齐去大厅请安。

如今已是十月下旬,清早都开始飘雪花了,厅内早就烧起了八个火盆,将大厅烧得暖暖的。

郁心兰和三奶奶原打算先在门边散散寒气,甘夫人和长公主都热情地道:“站在门边干什么快过来,这里有火盆。”

二人这才脱下大氅,给长辈请安,与同辈见礼后,各自坐在婆婆身边。

定远侯一家,除了赫云连城在内宫当值,小五年纪幼小,二奶奶有身子没跟来秋山外,其余人等都聚在这大厅内,人人的表情都透着严肃,想是侯爷有事要宣布。

侯爷品了口香茗,眸光扫了一圈,才淡笑道:“都绷着做什么我要说的是好事。”

甘夫人不知是不是昨日在牌桌上听得了什么风声,闻言眸中透着希翼,眉间藏着暗喜,说话的声音格外殷切,“夫君,有什么话便直说吧,这样卖关子,便是听了喜讯,我也没得赏钱给您。”

侯爷哈哈大笑:“你就知道喜讯是同你有关的”

长公主唇边的笑淡了几分,这样的玩笑,我是不敢同侯爷开的

侯爷笑完了,才说正事:“靖儿这次护驾有功,圣上已着内臣拟旨,升靖儿为禁军上品大将军。恩旨今日就会下来,明日靖儿会先回京,与余将军交接。兰儿,你陪靖儿回去。”

郁心兰忙起身万福,“媳妇谨遵父亲教诲。”

三奶奶有些急切地问:“那父亲,余将军如何处置”

郁心兰想起,前几日讨论连城的新职位时,赫云彤便说过,现在禁军上品大将军乃是三奶奶的娘舅这算不算连城抢了余将军的差事

侯爷别有深意地看了三奶奶一眼,淡声道:“先去吏部候命,待军部重整时再安置。”

这话说得三奶奶俏脸一白,郁心兰莫名,不过侯爷接下来的话便给了她答案:“上回靖儿查获的私卖粮草一案,如今已全部彻查清楚了,皇上仁厚,不欲连坐过多,但高将军教子不严,有失督导,皇上拟削职为民,涉案人员一律流放,抄没家产兵部全空出许多职位,策儿暂拟接任太仆寺马厂总管,杰儿接任飞儿的职位,飞儿任二等侍卫,恩旨这几天便会下来。你们要切记,这是皇上对我赫云一家忠心护主的恩赏,切不可得意忘形”

郁心兰听后仔细琢磨,这几天她问了赫云彤不少军职方面的知识,大概能知道,二爷直接从正六品升到从四品,连升三级,不过太仆寺马厂是管军马的地方,有油水,却没实权;三爷赫云杰,那个位置是正五品,考核军务的,有一定权利,但不带兵;四爷赫云飞的二等侍卫是从四品,也升了一级,无权,但却是天子近臣看来皇帝还是更信任长公主所生的儿子一些。

甘夫人的两个儿子都谋了好差事,虽然没有老大职位高,不过她暂时还是满意的,三位少爷就不用提了,一个个认真聆听侯爷教诲,脸上是绷不住的喜悦。

若二奶奶在,也会很高兴的吧,二爷这个职务油水可不少,军队里每年得采买多少马匹啊。

唯有三奶奶,这几个职务原来都是她的兄长或亲戚的,可因私卖粮草一案被牵连,都关进大牢了,父亲还被削职为民,连娘舅也余将军虽没说削职,可候职一候几十年的人都有。

大约是三奶奶的神色过于暗淡,侯爷便出言安慰道:“茹儿也不用太过忧心,亲家高老爷虽无官职,但皇上并未说抄家,年纪大了,寻片田庄住着,颐养天年,也是极好的。你是我赫云家的媳妇,只要你好好侍奉杰儿,教养子女,没人敢小瞧你。”

赫云杰也道:“正是如此。”三奶奶忙恭顺地应了,收敛起脸上的愁苦。

郁心兰却知道,男人们总是将事情想得很简单,没有娘家人支持,三奶奶自己都会觉得低人一等,贵妇们聚会的时候,冷言冷语怎可能少

只不过,郁心兰管不了也不想管,她回到房间后便指挥丫头们收拾东西,准备返京。

晌午之前,圣旨果然下来了,令赫云连城明日返京接任禁军上品大将军一职。

可是下午的时候,郁心兰却染上了风寒,确切地说,是被风寒了。午饭前侯爷赏了她一杯茶,非要她当面喝下。喝下后,她便开始头重脚轻,浑身发热,骨子里却发冷,盖多少棉被都没作用。整个下午,她就躺在床上,躲在被子里,边出汗,边发抖。

赫云连城急忙请了太医诊脉,一众熟识的贵妇都来探望了她。原本这样重的病是不宜赶路的,但赫云连城舍不下娇妻,郁心兰也极想回京,皇上便恩赐了一辆青毡四轮豪华马车给她。

那马车宽大得足以躺下七八个人,要用四匹马才拉得动,怕误了行程,皇上还特意恩准郁心兰越级使用六匹马拉车,配备了一百名兵士,小夫妻便起程返京了。

赫云连城乘坐的小马车内,郁心兰窝在他怀里,有气无力地哼哼。赫云连城疑惑地摸摸她的额头,“解药都服下了两个时辰了,热也退了,怎么还这么难受。”

郁心兰哼哼了两声,娇声道:“烧了一晚上,当然不舒服啦。”真是的,我好歹也是配合你们金蝉脱壳之计的主要演员,不多撒下娇你哪会记得我的功劳啊。

赫云连城亲了亲她的额头,不无担忧地道:“我们要三天才能到京城,只怕途中有危险,你真不该来的。”

郁心兰撒娇地往他怀里钻,“有你在,我不怕。”心里却道:“我不来谁来让别的女人装成我,让你抱上抱下的,万一就这么以名声为借口赖上你了怎么办这种傻事我可不干。”

赫云连城的小马车总会停在大马车旁,紧紧挨着,郁心兰每天在两个马车间爬来爬去,外人看来,都是赫云连城将她抱上抱下大马车。原本两人可以乘坐一辆马车,却要弄得这么费事,有心人便会想,是不是两辆马车中,还藏了一个人

头两天都很顺利,离京城已经只有一个白天的路程了,这天晚间投宿的时候,郁心兰的心情格外好,差一点装不出病态来。

军士们照例包下一整间客栈,将伙计们都打发回去,只留下掌柜听命。烧水、煮饭、炒菜这些事,是军士们亲力亲为。

郁心兰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又细心帮相公擦了后背,听到房门叩响,便转过屏风,问了声:“谁”

“是我,李榕。”

郁心兰将门开了一条缝,将托盘接过来,笑道:“你去休息吧,我这儿不用伺候。”

因怕路途中有危险,长公主特意将自己的女侍卫拨了李榕李桦两姐妹来服侍郁心兰,四婢则留在秋山,与大部队一同返京。

客栈不比府中,李榕知道自己不方便进去,便道:“我们就住在隔壁,贺尘黄奇在另一边的隔壁。”

郁心兰点头示意自己明了,关上了房门。

赫云连城净身出来,看到桌上的饭菜便嫌弃,“我不吃。”

郁心兰是个好吃好玩的性子,没过一个集镇,就会要李氏姐妹去帮她买上一大堆的零嘴和当地的特色吃食,还总哄着他每样都尝上几口,又坐在马车里不动,他的肚子现在还是饱的。

郁心兰也不饿,却将饭菜倒了些到窗台上的花盆里,见相公不解其意,解释道:“这天气饭菜不会坏,我怕老板热一热又卖给别的顾客,这多不好。”

实在无事可干,两人便早早睡下,赫云连城的双手又开始不老实,郁心兰拍了他一巴掌,“不许乱动。”自打知道他伤得那么重,郁心兰便不许他再碰她,任他怎么解释床上运动不需动到后背也没用。

赫云连城血气方刚的年纪,又有佳人在怀,哪里睡得着,睁着眼睛注视着怀中甜美的睡颜,思忖着,趁她睡熟了偷袭行不行

忽地,他全身的寒毛都立了起来,这是习武之人在临界危险之时,身体下意识的反应。

第八十六章

赫云连城心生警觉,忙竖耳细听,安静,外面安静得可怕,连之前有的士兵们值夜的走动声都听不到了。

他迅速且悄然地为郁心兰穿上薄袄和外套,郁心兰迷迷糊糊地眨了眨眼,赫云连城忙用仅二人能听见的声音道:“噤声,情形不对”

郁心兰一个激灵便醒了,赫云连城忙捂住她的口鼻,怕她急促的呼吸被门外的人听见。郁心兰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忙眨了两下眼,示意自己明白,改用自己的小手捂住了口鼻。

赫云连城飞快地穿衣,正在这时,房门被人轻轻拨开,几条人影闪了进来,就着走廊上黯淡的灯光,郁心兰数出有四人。这几人冲进房内,先查看了桌上的饭菜,然后便似乎松了一口气,朝床铺的位置而来。

薄而阴冷的长剑伸入窗帘之中,郁心兰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还未等长剑挑开床帘,赫云连城的剑就直刺了出去,噗一声入肉的闷响,对方闷哼了一声,就软软地倒了下去。

这变故来得太快,房内之人万没料到床上的人是醒着的,尽管也提防了一下,却相对大意了,这才让赫云连城一招刺中要害。

赫云连城一招击杀一人,也知是运气,何况他还有个需要保护的娇妻,于是趁那名杀手倒下,其余杀手错愕的一瞬间,抱着郁心兰飞跃道屋中的一角,将郁心兰护在身后,自己则守住屋角,将小妻子保护在相对安全的三角地带。

郁心兰不敢出声,对面的杀手有六人之多,加上之前已死在连城剑下的那名,居然有七人。一开始她数了只有四人的,可见杀手的身手有多快,快得进门她都看不清。

这六人亦是受过特殊训练的高手,立即向小夫妻扑来。赫云连城挥开长剑反击,但却死守着角落,不退一步也不肯进一步。

胡乱中郁心兰披的是连城的外套,连风兜和口罩都戴上了,看不清容颜,又站在一张小几上,身影无形中高大了许多,杀手见赫云连城宁可放弃腿下的灵活挪动也要护着她,以为她是他们想找之人,因而进攻得不算太猛,只想先消耗连城的体力,再将两人生擒。

郁心兰看着走廊上泄进来的灯光,心想这样不行,这样明显是连城在明处,杀手在暗处,连城的一招一式对方都能看清楚,而杀手的招式,连城却只能以光影来判断。

她手中握着一支精钢制的弹弓,是她在尚风轩花五两银子买来的,这回狩猎特意带着,还指望能用上一回,结果,现在用来保命了,另一只手掌中握着六枚钢珠,可她没把握在连城忽高忽低的手臂间,打倒桌上那盏细脚油灯。

在他犹豫间,忽听一阵疾风声向自己袭来,连城挥剑格开那枚暗镖,却被两柄长剑乘虚而入,直击面门。他不慌不忙回剑侧身,避开这致命一击,但因顾着身后之人,不能避得太开,仍是被剑刃划出两道血口。

郁心兰就着昏暗的灯火看得分明,心中一紧,不再犹豫,扬臂张弓,一枚钢丸直往对方六人而去,六杀手闪身避开,她又是一枚钢珠,“砰”的一下击倒了油灯。

耶郁心兰在心中小声欢呼了一下,利落地掏出火折吹燃火苗,用弹弓将火折弹了出去。这次就不必要准头了,火折落在桌上,立即燃气了火光,将屋内照得明亮起来。

赫云连城趁杀手一怔的当儿,长剑一挑,三名杀手的面巾飘落在地。

“是你”赫云连城的声音透着三九天的冰冷。

杀手不待回答,安静的客栈外响起了一连串的马蹄声,上百匹马迅速地来到客栈外,将客栈团团围住。六人面色大变,这不是他们的人,他们中埋伏了。

这六人都是杀手中的杀手,可既然露了真面目,此时再跑已然无用,只有杀了眼前两个见过他们的人,他们才能真正的安全。至少也要将两人绑为人质,才好从容逃路。

六人杀心顿起,手中的剑挥得像车轮一样,赫云连城也知道只要再坚持一刻,就能等到援兵,自然是半分也不敢松懈。可这六人单独的任何一个都不比他差多少,现在同时疯狂进攻,他又不能畅快地腾挪避闪,应付得极为吃力。

感觉到自己能活动的范围越来越小,郁心兰也知道连城支持不了多久了,她将钢珠上在皮筋上,在一名杀手攻至近前之际,猛地射出一弹。

那名杀手全力应付赫云连城,以为有身边人的配合,郁心兰玩不出花样来,因而疏于防范,钢珠激射入眼,痛得他大叫了一声。

此时他才发现,屋内不知何时多出了br&gt;</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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