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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庶出 菡笑第27部分阅读(1 / 2)

心兰无语了

因为郁府收了许多贺礼,第二日便办了个答谢宴,这回去赴宴的是侯爷与甘夫人长公主。快到晌午的时候,长公主差人给郁心兰送了个讯儿,温氏要生了。

郁心兰听了讥后,眸光一沉,预产期还有半个月,早不生晚不生的,偏赶在府中宴客的时候生,无论是郁老爹还是老太太、郁心瑞,都要招呼宾客,没法子到产房外候着,那么温氏身边就只有两位稳婆和岳如了。

她细想了想之前安排的各项事宜,应当不会有什么疏漏才是,可到底还是不放心,催着车马处给备了车,带着紫菱、几个大丫头和一众婆子,风风火火地赶到了郁府。

从侧门进了府,避过了前院和后院的宴厅,郁心兰一行人直奔槐院。

路上正遇到紫槿往槐院跑,郁心兰叫住紫槿,细细问起发作的经过,倒也没什么可疑,提前生产是常事儿。

但紫槿焦急道:“昨晚刘稳婆便肚子不舒服,直泄了一夜,今早连起都起不来,现今在产房里的,就只有一个新请的和稳婆,和张嫂、秋容姑娘三人。婢子刚刚去催了林管家,让他快些再去请个稳婆过来。”

郁心兰一怔,“这么久了,都没请来”

紫槿便道:“车马都差出去接人了,小厮们只能跑着去,自是慢些的。”

郁心兰的眸光更暗了几分,快步走进中厅。

四婶子被打发来陪伴温氏,可古时的规矩,产房是污地,除了稳婆和服侍主子的出了嫁的媳妇子,外人都不能进去,她们只能在厅上侯着。

郁心兰可不讲究这些个规矩,径直往产房内走去。

四婶子吓了一跳,忙拦住她道:“四姑奶奶,您不能进去,您可还没生育过的,若冲撞了什么,日后要子嗣可就难了。”

四婶完全是出于一片好意,这风俗郁心兰刚才也听紫菱说了,可她怎么能放心娘亲由秋容和那个什么稳婆接生虽说她有所安排,可到底还是要亲眼见着娘亲生产才好。

于是笑道:“多谢四婶子提醒,但我还是想进去看一看,看一眼便出来。”

紫菱也急忙拦着她,“大奶奶,不行,您可还没身子的。”然后给锦儿几人使了个眼色,拥着她到炕上坐下,借整理引枕的机会,轻声道:“岳如进去了,您再进去,人家有什么手段也不敢使了。”

郁心兰呼了一口气,沉了沉心情,便没再坚持。

还是关心则乱啊。其实都已经安排好了,不可能会出什么错漏。

四婶子见她坐下了,这才松了口气,忙在她身边坐下,说着闲话儿,又让丫头们摆饭,想拉她去偏厅。

郁心兰摇头道:“四婶子去吧,我就在这用饭。”

四婶无法,只得让丫头们把饭摆到炕桌上。

内室里传出温氏一声高过一声地痛呼,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地沙哑,渐渐地一声低过一声。

郁心兰的心紧紧揪着,只不过一个时辰左右,她却觉得好似过了一年那么长内室内里终于传来温氏攒尽全力的一声高喊,接着便是婴儿响亮的哭声。

郁心兰和四婶子同时站了起来,欣喜地道:“生了”说着便要往里冲。

紫菱忙过来按着大奶奶坐下,宽慰道:“都已经生了,大奶奶您还担心什么这会子若是开门关门的,怕寒气进去,冻着了夫人和孩子怎么办等稳婆给孩子净了身,包裹好了,自然能瞧得见。”

郁心兰一想也是,便安心坐下待消息。

几乎在同时,张嫂将门打开一条缝,向外报喜道:“是个哥儿。”

四婶子立即驸掌,“哎呀,这可是十三少爷呀,恭喜恭喜,恭喜你们夫人了。”

丫头媳妇们一片恭贺之声,几个人抢着去前院和梅院报讯儿,这可是能得大赏的差事。

郁心兰也很替娘亲和弟弟高兴。娘亲生了这个儿子,不但她自己的地位保住了,就连弟弟的性命也保住了,否则的话,就仅有一个嫡子,仍是怕有人打坏主意,可是有两个嫡子,想下手除去,又不露痕迹,难度系数就成倍增加了。

坐等了一刻钟左右,忽听内室内里传出岳如的一声娇叱,“你想什么”

郁心兰眼睛一眯,手掌愤怒地紧握成拳,刚刚已经平安生产了,还以为秋容她放弃了,却没想到,她真要一条道走到黑

不多时,岳如押着和稳婆从内室里出来,一掌将其劈晕,向郁心兰屈膝行礼后,呈上一枚小小的红色药丸,禀道:“婢子看见这个婆娘想将药丸塞到夫人的肚子里。”

郁心兰瞧了一眼,示意岳如将药丸放到炕桌上,问她,“夫人呢”

“累了,现下睡了。”

郁心兰点了点头,“先让夫人睡一下,晚些再来审这婆子。”

这一次,她一定要温氏亲耳听听审讥的过程,要让她学着点心眼儿。再则,现在府中还有客人,郁老爷和老太太都无法过来,她一个出嫁的女儿,也不好越俎代庖。

申时正,客人们终于散了,郁老爷和老太太、太太、王夫人兴冲冲地来到槐院,看望刚刚生产完的温氏和新出生的小宝宝。

郁心兰正抱着小弟弟看,小家伙胖胖的,不象别的小婴儿那样皱着脸,这会儿正睡得香甜。

郁老爷自女儿手中接过小儿子,高兴得不得了,拿手指戳了几下他的小脸,希望他能睁开眼睛看一看自己。

郁老太太嗔道:“你吵我的曾孙儿干什么”

几人逗了一会子,才发觉厅上的气氛有点怪异:稳婆被绑在墙角,四婶子早就寻了个借口溜了,三房的丑事儿,她听了只会尴尬。

“她怎么了”郁老太太指着稳婆问。

“回老祖宗,和稳婆想将这丸药塞到母亲体内。”郁心兰呈上药丸,回道。同时,她让人将温氏从内室抬出来,一定要娘亲旁听一下。

和稳婆忙辩解道:“回老祖宗,这药是有利产妇伤口愈合的,是老妇家的秘传方子,老妇是看贵府给的谢仪丰厚,才想着给二夫人用的。可怜老妇人怎么解释,这位姑奶奶都不肯听。”

王夫人闻言便责怪道:“兰儿你怎么能这么不讲道理。”

郁心兰欠了欠身,维持应有的礼仪,淡淡地回道:“女儿已经去请6太医了,一会儿6太医来后,便会知道这是什么药了。”

和稳婆一听会给太医验药,当即便吓得白了脸色。

郁老爷和郁老太太看在眼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郁老爷恨得一拍桌子,“说是谁指使你的”

和稳婆仍是强辩道:“老妇人说的,都是真的。”

不撞南墙心不死

不多时,6太医便被请来了,仔细验了许久,蹙眉道:“这是不让伤口愈合的药,若人受了伤,抹上这种药,就会一直血流不止。”

郁心兰听到这话后气得手指直抖,若岳如没及时发觉,娘亲的伤口就永不会愈合,总有一天会流光血而亡,可外表上看起来,却是产后血崩之症。

旁的人自然也想到了这一点,郁老爷好声好气送走了6太医,转回来后,指着和稳婆道:“给我打,打到她说实话为止。”

和稳婆早吓得鼻涕眼睛一起流,忙捉住郁老爷的袍摆道:“我说我说,是个男人给我的药,还给了我一百两银子,可那个男人我不认识,他还蒙了面,长什么样我都不知道呀。”

郁老爷自是不会相信的,当即让人将和稳婆拖出去打,可无论怎么打,和稳婆都是这句话,因为那男人说了,如何她不照办,就杀了她一家。

王夫人闻言轻叹,“不知道男人是谁这可怎么抓”

郁心兰看向秋容,轻声问,“秋容你有什么想说的吗这个稳婆可是你介绍的。”

秋容忙跪到地上分辩道:“四姑奶奶明鉴啊,和稳婆是妾婢生和哥儿时的接生婆婆,妾婢觉得她手运好,接生的多半是男孩儿,才推荐的。何况,当时也有几人入选,并非一定要选她。”

郁心兰轻笑,“倒是推得挺干净。”又转向和稳婆问,“那个男人有什么特征你一点也不记得吗”

和稳婆被打怕了,当即道:“他的声音有点怪。”

郁心兰点了点头,向郁老爷和老太太道:“相公的手下巡城的时候,无意中抓了几个宵禁后夜行之人,兰儿让相公把他们带来了,给和稳婆听一听他们的声音,看有没有那人在里面”

郁老爷深深看了女儿一眼,抚须点头。

片刻后,和稳婆便从那几个男人的声音中分辩了一人出来,尖叫道:“就是他”

这人当即被贺尘带入了厅内。

因为几人收押之后,禁军已经审过他们,所以贺尘直接报上了这人的名字,“他叫司其贵,游手好闲,以收保护费为生。他有一房妻室,司何氏。”

郁老爷蹙眉看向郁心兰,郁心兰微微一笑,“司何氏是何人,得问一问秋容才知道。”

秋容心中大惊,本来岳如忽然从床顶跃下,就已经让她惊惶不已了,如今再听郁心兰这么一问,当即便明白,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已经被四姑奶奶知晓了。

可她仍要强辩一下,毕竟没有人看到她跟司何氏交往,她们也的确是十几年没交往了。

“妾婢不明白四姑奶奶在说什么,妾婢在府中,从来没出去过,不可能认识这个司何氏。”她边说,边睃了一眼王夫人。

第九十二章

秋容看向王夫人的目光很快很随意,但郁心兰还是看了个一清二楚。

其实秋容有什么理由害温氏就算温氏死了,嫡妻也还有一个王夫人,王家不可能再允许抬一个平妻上来,况且,秋容是歌姬出身,就是郁家也不会允许她成为平妻,那么,只有这种可能,她得了什么人的允诺,可以给自己的儿子谋一个好前程。

当母亲的人,做什么恶心的事情,必定都是为了自己的孩子。

可是,为了自己的孩子去害人性命,这是对母爱的污辱

郁心兰的眉眼都是冷的,瞧着她冷笑道:“你不愿意承认也没关系,反正问司其贵或者司何氏也是一样。”

贺尘立即将司其贵带下去用刑。司其贵这会儿才吓傻了,他之前被抓,因为牢中有几个同样原因被关的人,以为只是宵禁夜行之事,这事儿可大可小,他又没偷东西,关几天自然会放的,却没想到是为了这事儿。

这也是郁心兰特意交待的,若是太早审问了,刚才要他们每人说一句话的时候,他肯定会想办法变声,和稳婆便认不出来了。

只不过,秋容办事虽然隐秘,但因郁心兰早早地防备了她,派了人跟踪她,自然有把握指认秋容,可是王夫人那里却很难收集到证据。

司何氏也很快被带了上来,不必用刑就吓得什么都招了。司何氏与秋容十几年前同为内阁侍读学士吴大人府中的歌姬,感情颇佳。当年吴大人将秋容赠给了郁老爷,吴夫人却把司何氏配给了自家的小厮,后来吴老太太大寿之时,两人得了恩典,除了奴藉,出了吴府自己谋生,自此,秋容与司何氏就再也没见过面。

秋容自以为没人知道她与司何氏的关系,却不曾想,司何氏也是个心眼多的,悄悄跟在秋容的丫头身后,将其从哪个门入府、何时入府都记载了下来,一是想日后敲诈,二是怕秋容杀人灭口。

郁老爷将司何氏的口供与郁府角门的记录一对,刚刚套上,秋容的脸当即就白得没半分血色,她也不知道要怎么解释怎么辩驳了,只能拼命地磕头。

她磕得很用力,没几下,额头上就青肿一片,还渗出了血丝,但是席位上坐着的几人,没有一个人同情她,只是冷眼看着她用力磕下去。

郁老太太年纪老迈,今日都陪了一天的客,精力有些不济,便喝问道:“说,为什么要害二夫人”

秋容已经磕得头晕眼花,何况这个问题她无法回答,若被郁老爷和老太太知道她这么做是为了儿子的前程,只怕日后郁老爷和老太太都会厌恶和哥儿。

她晕头涨脑地看向王夫人,期望看到一个让她安心的眼神可惜,没有。顿时,一股无比的悲伤的情绪涌上了心头王夫人并没有要她做什么,只是给了她一些暗示:若郁家只有王夫人一个嫡母的话,王夫人自然会为郁心和争取前程,王夫人自己是没儿子的,百年之后总要有个送终的人

于是,她臆想着,温夫人是有儿子的,一定会压抑自己的儿子,日后郁心瑞当了官,更加可以随意处置她们母子俩所以她才会一门心思地要除去温氏。

她很后悔。

可惜后悔永远只能是后悔,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她无力地摇摇头,缓缓地道:“妾婢一念之差,以为自己能做平妻,所以才,妾婢知错了,求老爷和老祖宗贵罚。”

郁心兰冷冷地看着秋容,正要问她为何会有这种想法,忽听软榻上的娘亲轻轻唤了自己一声。她忙走过去问道:“娘亲,怎么了,觉得不舒服吗

温氏柔柔一笑,抬手帮女儿将一缕头发顺到耳后,轻声道:“时辰不早了,你先回去吧。”

郁心兰睁大眼睛看着娘亲,这种时候要我走

温氏温柔地道:“娘知道怎么办了,为了你的两个弟弟,娘也不会再忍了,你不必担心,回去服侍你公婆和夫君吧。”

郁心兰低头想了想,我的确不可能永远代娘亲处理事情,这事儿已经明了了,让她自己处罚秋容也好,长长心性儿。于是,她便笑道:“如此,女儿便告辞了。”

又向郁老太太和郁老爷施了礼,告辞出府。

一连三日过去,郁心兰回门参加幼弟的洗三礼时,才从紫槿的口中得知,秋容“病”了,病得很重,没几日便去了,因只是个小妾,郁家只为她准备了一口薄皮棺材,郁心和自始至终不知生母死亡的真相;而王夫人,因为她发毒誓说她绝对没有指使秋容,郁老太太和郁老爷便相信了一一这年代的人相信鬼神,敢发毒誓自然是心中无愧的。

可是,郁心兰恨恨地想,也得看王夫人的誓言是什么吧没指使算什么,若是暗中挑唆、诱导,难道就不算犯罪吗

待客人走后,郁心兰坐到床边陪娘亲聊天,自然就说到了王夫人责贵一事。

温氏柔柔地一笑,“我知道,可是秋容不指证,没有证据,咱们也奈何她不得,不如装作不知,让她愈发自大,日后总会露出马脚来。以前我事事相让,因为她是妻我是妾,如今既然身份不同了,我自不会再这般好欺。害人的事我不会做,但防人应当还是防得住的。”

迎着娘亲温柔中带着坚定的目光,郁心兰只得压下心头的担忧,笑了笑道,“您能想通自是最好若有什么事,多问问老祖宗的意思,也好多个人帮忙拿主意。”

温氏轻笑着拍了拍女儿的手,“瞧你这话,好象你是当娘的人似的。”

郁心兰也噗嗤一笑,她跟温氏,的确好象是反过来的。

温氏忽然迟疑了一下,郁心兰轻嗔道:“娘亲,有什么话就直说嘛。”

温氏听后,这才笑道:“是这样的,你三姐的嫁妆,我自然是要出一份的,可你也知道,娘的手中现在哪有什么银钱我想来想去,你的果庄正好不想经营了,不如先给了她做嫁妆,待日后娘有了银子,这赎庄子的银子,娘一定会还给你的。”说着脸露红晕,“若是向别人赊欠,别人也不会愿意娘只好厚着脸皮来求你了。”

若是别的东西,郁心兰二话不说就会双手奉上,她怎么可能不帮娘亲撑场面,可果庄却不行。

其实她有不少好的陪嫁品,可娘亲独独提到果庄,就真是古怪了。

“娘,你怎么会想到要果庄的,郁玫亲口找你要的么”

温氏摇了摇头,指了指新提上来的大丫头紫罗道:“这丫头给娘出的主意。”

郁心兰淡淡地瞥向紫罗,平声问道:“你怎么会想到要我的果庄的”

紫罗心中一跳,忙跪下回话,“婢子前两天去厨房交待饭食时,听三小姐身边的丫头们谈论三小姐的嫁妆,三小姐似乎想多要几个庄子,毕竟庄子才能再生银子,可府里头在京郊只有两个庄子了,还得留一个给五小姐。婢子又听她们提到四姑奶奶的果庄都不想要了,这才回来给二夫人出了这个主意。”

郁心兰细细地查看紫罗的神色,掂量着她应该没有说谎。奴婢们私下议论主子的事再正常不过了,可是提到主子想要什么嫁妆,“除非是郁玫自己透的口风。而后又谈及自己的果庄,这必然是事先安排好,故意让紫罗听到。

郁玫想要果庄这应该是十二皇子的意思吧

郁心兰心里轻笑,面上却是无奈的表情,歉意地朝温氏道:“娘亲,果庄女儿早就放话抛售了,如今已经有几个人来接洽,价钱谈得也差不多了,实在是无法给您。不如这样吧,女儿手中有一套汝窰出产的青花瓷器,汝窰的瓷器专供宫里,市面上极少有;另有一套极品蓝田玉的头面,这两样东西也少说也能值个三四千两银子,您拿给她添妆,决不会丢了您的脸面。银子您就别跟女儿提了,女儿手头活泛,不差这一点儿。”

温氏一听值这么多银子,吓了一跳,忙道:“不成不成,太贵重了。”

郁心兰轻笑,“娘,那您还要我的庄子我的庄子对面抛售,可是一万两起价的。”

温氏当即就惊呆了,她以为一个庄子只要一二千两左右呢。

郁心兰握着娘亲的手道:“您就别推了,这些是女儿给您撑场面的,无论如何您要收下。”心里却补充道,我当然不会白给郁玫,日后总要连本带利地收回来的。

温氏又推辞了几句,捱不过郁心兰的灵牙俐齿,只得答应了,郁心兰说回府就将东西装好箱,待娘亲坐满月子后,差人送到郁府来。

此时,紫槿抱了十三哥儿过来,郁心兰接过来,小家伙迷迷糊糊地眨了眨眼,黑亮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姐姐,好象真的看到眼里了似的。其实小婴儿要到三个月左右才会有一点视力,现在都只是无意识的凝望,不过郁心兰仍是十分欢喜,逗了一会子,才告辞回府。

如今已经是冬季,前几日纷纷扬扬下了几场雪,将京城的街道房舍都染成了白色。郁心兰坐在温暖的马车中,忽然想去店里瞧一瞧,便吩咐车夫转向。

郁心兰让马车停在店铺的斜对面,自己扶着锦儿的手,慢慢地穿街而过。

店内的伙计不认识她,以为是亲自上门的顾客,热情地上来招呼道:“这位夫人,请问您想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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