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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庶出 菡笑第35部分阅读(1 / 2)

颇有几分眼色,知道妻子若是再父母面前讨不了好,他也没脸面,忙轻声道:“茹儿平日里照顾我,也照顾得十分周到,不过还是要多跟母亲学学。”

一句话将妻子挽救了,还顺带赞美了甘夫人。郁心兰不由得多看了三爷一眼,以前一直觉得这个大男孩有些好色,心里不大看得起他,如今才知自己还是心存偏见了,男人,并不是好色就一定无能的。

赫云杰发觉大嫂看过来,忙摆出一抹潇洒俊逸的微笑,完美的展示自己的外面优点。

饭后,侯爷便宣布,因甘老夫人年迈,身体又不好,因而要多在侯府住一阵子。因之前赫云连城已经跟长公主打了底,长公主并没表示出厌恶或者抗拒的模样,让甘夫人狂松了一口气。她还真怕长公主在这节骨眼上多事,人家到底有身份在那儿,真要发了话,侯爷也得让三分的。

甘老夫人便这么留了下来,而且变得十分老实,整日里只是叫二奶奶和三奶奶去打打马吊、叶子牌,偶尔到静思园来坐一坐,从不曾空手来,和蔼得仿佛就是郁心兰的亲奶奶。可郁心兰并没少了戒心,在侯爷的关注下,侯府派了一位家生媳妇子和几名粗使婆子去松鹤园服侍甘老夫人,甘老夫人也平心静气地受了。

日子一晃就到了月底,大庆国的使团到了,赫云连城和赫云策因参与接待使团的事宜,变得异常忙碌起来。

长公主怕郁心兰闷,又怕她走来走去的动了胎气,每天都会亲自到静思园去看望媳妇儿。郁心兰知道四爷的婚期将近,便问长公主有什么可以帮忙的没。

长公主笑道:“我的儿,你好好为靖儿生个大胖小子,就是帮了最大的忙了。”

郁心兰小脸一红,心道:我也想生儿子,可以巩固地位嘛,可也得要是儿子才行呐。

正说着,齐妈妈又来到静思园,脸上有几分焦急之色,进了暖阁,扑通一声给长公主跪下,泣声道:“求殿下移驾宜安居一趟,帮帮我们夫人吧。”

长公主拧眉问,“什么事,你好好说。”

齐妈妈沉了沉心神,仔细回话,“年前侯爷不是提出分家吗当时大老爷答应了,侯爷还承诺了分给大老爷四成家产,可老大爷挑剔了无数次,不是说这个田庄是沙土,就是说那个园子不赚钱,弄得这事儿一直没定下来。这不,刚才程夫人又来吵了,说是大老爷毕竟是兄长,又是嫡出的,没得兄长的家产比弟弟少的道理,若不分给他们六成的家产,这个家就部分了,而且府里还得提高他们那边的月例。老奴出来这会子,程夫人正吵着要砸东西呢。”

郁心兰暗暗砸了砸舌,过年吃团圆饭的时候,还看着大老爷和程夫人挺和气的样子,没想到才过了两个月,这就闹开了。

长公主是深知程夫人的脾气的,那个女人哪里有半点大家闺秀的风范,吵起架来跟街市上的泼妇一个样儿,甘夫人纵然悍些,却也比不得程夫人没皮没脸。况且这怎么说都是侯府的家事,可不能闹得太大了,让京里的宗亲贵族们看笑话。

当下,长公主便吩咐摆驾,又叮嘱郁心兰好好在园子里带着,什么也别理会。郁心兰乖巧地应了,回头却使了千荷去打听打听。

没多大会子,千荷便回来了,绘声绘色地形容了一番程夫人的泼悍样儿,将自己打听到的消息说与奶奶听,“西府那边的大爷和二爷不是外放了吗听说是在靠近梁州城的地段上任职,这回攻破梁州城,两位爷爷立了功,前方前将军请功的折子到了,圣上准了兵部的折子,擢升两位爷的官职,还是留京的。所以西府那边觉得自个儿有了底气,想多分些家产。”

“可婢子听程夫人手下丫头那话儿的意思,大老爷和程夫人现在压根儿就不想分家,指望着攀着侯府的大树大手大脚花钱呢。奶奶您想呐,那边的大爷、二爷回了京,人事都不熟,上下打点,得多少银钱出手若是刚分的家产就要变卖,还不如不分,直接伸手道侯爷的衣袋里掏呢。那程夫人扯着嗓门儿大吼,说是二爷和三爷活动官职时,花了公中许多银子,凭什么他们荣爷和琏爷却要花自己的银子。”

郁心兰也觉得是这么个理,大老爷的两个儿子,赫云荣和赫云琏,放了三年外任,如今回了京,若想在官场混得好,必须上下打点的,这钱花出去,可就不是个数了。

难怪狮子大张口,要六成的家产,却不想想,大老爷又没继承爵位,凭什么分大头。

宜安居那边一直闹到掌灯时分,听说最后是侯爷松了口,答应待荣爷和琏爷在京中的根基稳了后,再谈分家之事,上下打点的费用,从公中支取就是,程夫人这才满意离去。

郁心兰不禁摇头,因想着要分家了,西府那边这几个月的薪晌都没交到公中,自己在府中开了灶火,可如今又成了一家人,吃穿用度都放在一起,以后的日子,可有得烦了。

果然,她的预感成真的。第二天,程夫人便上静思园来看她,笑吟吟地道:“哎呀,大侄媳妇,你坏了身子,我这是昨个儿才知道,可怜见的,自打准备分府,甘夫人竟连赏银都不往我们那边发了。若不然,我早就知道了,也早就回来恭贺一声了。”

说着,大大方方地在炕头坐下,很有主人气派地吩咐锦儿,“将你们这里最好的茶叶给我沏一壶来,次一点我可不要,传出去以为大侄媳妇多不待见我这个伯母呢。你说是不是,大侄媳妇”

郁心兰柔顺地笑道,“自然,大伯母难得来静思园一回,兰儿自是应当好生伺候才是。”

程夫人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如今不要你伺候我了,你有了身子,待日后再说罢。”作势摆了摆手,很大方地免了郁心兰亲自为她奉茶。

郁心兰也不过就是装个样子,顺势扶着紫菱的手,在炕桌另一头坐下。锦儿奉上了雨前龙井,还有宫里赐的果子点心。

程夫人眼睛一亮,“这是玫瑰玉容糕吧”

程夫人倒还有几分眼力,知道这是皇后最爱的糕点,材料难寻,极难制成,宫里除了太后和皇后,其他的妃子都尝不到。所以当下也不客气,左右开弓,一手取了一块,往嘴里塞。

郁心兰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也叫大家闺秀听说程夫人的父亲,以前可是太子太傅,正一品的高官,当年市看中大老爷是嫡长子,极有可能继承侯位,才将女儿许给大老爷的。可瞧她这副吃相,哪里有半点气质

程夫人一人将笑碟子里的四块糕都吃完了,这才满意地品了口茶,挥手让丫头们都退出去,摆出非常亲切的笑容道:“大侄媳妇,我是特意来告诉你一个秘密的,关于策儿和杰儿的。”

郁心兰眉毛一挑。眼中满是惶恐,“大伯母,若是秘密,还是不要告诉兰儿吧,这事若是与二爷三爷有关,还是直接去告诉他们为好。”实在不想跟程夫人扯上什么关系。

程夫人打定了主意,哪容郁心兰拒绝,当即便嗔怪道:“你还不相信大伯母么大伯母是看你是个心善的,没二侄媳妇那般傲气,有没三侄媳妇那般假惺惺,特意来告诉你。你不听也得听了,听了,对你只有好处。”

说着,便神秘兮兮地压低了声音,“当初二侄媳妇生的怀哥儿,可是被三侄媳妇的娘家人害死的,那天花病,是他们想法子让怀哥儿染上的。我手头有证据,你若有胆子去告诉侯爷,我就交给你,保证你能讨个好,而且啊,还除了一个乘爵的心腹之患。”

郁心兰听得心中一动,当初她让佟孝去查问过京城出天花的情况,就是怀疑怀哥儿的天花出得古怪。有些事情的确是仿佛指向了三奶奶,可却没有证据。只是“大伯母若是有证据,可以直接去告诉父亲呀,父亲必定会感。

下午时,千荷从西府打听到一个消息,说是这回荣爷立的功不小,皇上还曾诏见了大老爷,大大地赞赏了一番。

郁心兰心里一动,忙问紫菱,“你可知这侯爵之位,有哪些人可以继承”

紫菱想了想道:“按照律法来说,只要是赫云家的直系子弟,都有资格。”

这么说,大老爷家的两个儿子也有一定的继承权了。荣爷又得了皇上赏识,难怪老大爷他们不肯分府了,要死拽着这“直系亲属”四个字,好分一杯羹。皇上到底是什么意思,好像总想把事情往混乱里拽似的。

她想了想,分析不出个结果,索性雕着香木珠子,等赫云连城回来再问。

可今天赫云连城直到子时才回来,郁心兰早就睡下了,朦胧间觉得被子里钻进个人来,将她温柔地抱在怀中,于是迷迷糊糊地问,“怎么回得这么晚”

赫云连城“嗯”了一声,说了几句话,郁心兰当时没听清,迷糊着呢。第二日清早起来,才真正意识到,不禁瞪大了眼睛看向连城,“你是说,运来死了”

赫云连城点了点头,“是,昨晚我带兵巡街,让运来去给我买份德意楼的卤猪手带给你吃,哪知他中途想去茅厕,然后就窜出一名杀手,将他杀了。”说着,他的眸光暗了暗,“对方亦是高手,黄奇阻拦不及,后来也没追上。杀手带了烟雾弹。”

郁心兰怔了怔,“杀了就算对方知道我们在怀疑运来,也没必要杀啊。”

赫云连城道:“应当是怕我们审问。其实,父亲属下专司审讯的人已经暗中查问过他了,并没问出什么来,运来是跟个黑衣人接触的,只知自己办好这事儿,就能得到一大笔银子,可以赎回卖身契,开家小店,过上好日子。不过,他们这般派人来杀他,应当是怕他无意中见过那人的样子。而且,那名杀手是特训过的,黄奇说,看身形和招式,倒是与王丞相的青衣卫有几分相似。”

郁心兰瞬间睁大眼睛,“怎么会扯上王丞相”她真正想问的是,王丞相管连城生不生孩子干什么,堂堂一朝丞相,不至于无聊到这种地步吧

赫云连城摇了摇头,“黄奇只是说象,并未肯定。但那人的身手若是高于黄奇,就不是普通人家能养得起的,也必定不是大娘干的了。”

郁心兰点了点头,甘夫人给她下了药,就没必要再去给连城下药。而二奶奶和三奶奶,应当也干不出来这事儿,女人一般都只会从女人这儿下手。

两人没想出结果,却没想到,侯爷派出搜运来家的人,倒是得了一挑线索。运来可能也怕被杀人灭口,将自己与那名黑衣人接触的地点和时间,以及那人说话的语气和特点等,都记录了下来。几番对比后,目标人物竟直指想岑寂。

岑寂,此人是忠义伯府的大管家,淑妃娘娘父亲的心腹。

第一百零六章

赫云连城告诉郁心兰,“岑寂这人有个特点,说话之前喜欢先那那两声。”

这个郁心兰倒是知道,在上回参加岑柔的及笄礼时,就听那些无聊的贵妇们笑话过,岑管家跟主子回话也是这样,“那那,回老爷的话”

郁心兰当时就疑惑了,“这事儿我不知道怎么会牵扯到淑妃娘娘家去,可就算是忠义伯真要对付咱们,也不会派出这么个有特色的人吧”

人一旦有了特色,就容易被人记住,从而成为目标。唯有最普通的人,没有任何特色,丢人群里就淹没的那种人,才不容易被人辨认出来,这也是挑选暗卫的一大要素。

赫云连城真没想到小妻子竟然也懂这些,看向她的眼神更加明亮了,原本只是告诉她几句,让她知晓一点情况而已,现在倒是有心将事情给合盘托出了。

“父亲和我也如此怀疑,怕是有人要将事情引到忠义伯岑坤的头上。淑妃娘娘曾经为了你三姐和王夫人为难过你,或许他们以为我们会相信。若是如此,就只能说明,他希望我们不要与十二皇子联手。我和父亲猜测,如此行事的,多半是十三皇子的人,而十三皇子现在虽未成亲,但婚期将近,因而父亲猜测,杀运来一事,极有可能是王丞相的手笔。但诱逼运来放香丸的黑衣人,却不一定是王丞相派出的。运来记录的日期,那名黑衣人事在我婚前,就去找了他”

郁心兰心中一动,婚前就开始逼运来下药的人,应当是不希望连城有孩子才对,这跟王丞相就没有半点关系了,再怎么说,也应当是自家几个亲戚才对。她想了想道:“大伯父又不想分家了,你知道这事吧”

赫云连城的眸中闪过一丝不屑,“闹得这么大,当然知道。”

“是不是不分家,大伯父家的荣哥和琏哥也有爵位的继承权”

赫云连城眸光动了动,“按律法来说是有,可父亲有五个嫡子,再怎么样,挑人也不会挑到那一房去。”

郁心兰想了想道:“就怕有人不是这么想。”若是将这边几个嫡子的名声都弄臭了,那边就有希望了。

这倒也是,赫云连城反正对爵位没兴趣,便说话让她安心,“父亲已派出亲卫在城中搜寻那名黑衣人的行踪,只要他曾出现过,总会有蛛丝马迹留下。此事你也不必再忧心了,父亲让周总管从家生子中再选一人做我的长随,日后我也会让贺尘和黄奇跟紧一点,凡是谨慎一些,不会再出岔子。”

郁心兰明白地点点头,又与赫云连城聊了几句,突然发觉今日时辰不早,“怎么还不去上朝”

赫云连城道:“大庆国使臣已经朝拜完陛下,最近这段时间,主要是陪他们在京城玩一玩、乐一乐,不必上朝,一会子我直接去官驿。皇上晚上应当会赐恩宴,我不会回府用饭。”

小夫妻又聊了一会儿,一同用过早饭,赫云连城这才走了,郁心兰追送到门口,目送他走远,这才回屋休息。

其实真没什么休息的,自公开怀孕后,这几天她每天除了吃就是睡,实在是精神好得很,非常想出去走一走,明天就是春暖花开的三月了,京城地处北方,春季来得迟些,但现今土壤也已解了冻,小花园里万紫千红了,只是昨天才下过雨,丫头们又怕地滑,又怕着凉的,死活拦着她,不让她迈出静思园一步。

哪有那么娇贵郁心兰不免哀叹,自打她穿道这副身体里以后,就没有中断过身体锻炼,自问体质绝对比一般的贵妇人要好得多,再加上温氏那柔弱的身子骨,连摔几跤都没将孩子摔下来,郁心兰坚信自己也是这种不易滑胎的体质。

正无聊着,锦儿走进来,打发了旁人出去,凑在郁心兰耳边嘀咕几句,“千雪又看到静念园的弯月拉了小茜,去避风堂的廊下做针线。这已经是第七回了,府里头知道您坏了身子这才几天呐。若是算上打饭食,或者办差儿途中遇上闲聊几句的话,都不知道有多少回了。”

郁心兰笑睇她一眼,“这你都记了数。”

心下却也明白,二奶奶怕是有什么动作了。

锦儿急得直跺脚,“我的奶奶,您怎么一点也不急呀,二奶奶和三奶奶这阵子跑得多勤,每天都不知往身上倒多少香露,连甘老夫人都成天擦得喷喷香,摆明了就是怕您生嫡孙呢。”

紫菱也在一旁道:“可不是,虽说那香露闻一闻没事,可也万不可大意了。大奶奶还是早做防范的好。”

的确是要早做防范,不过自己心里有什么盘算,却也不能随意便告诉了这几个心腹,倒不是不相信她们,而是这里与现代不同,当主子的必须要有威严,不能让下人们随意便能猜透自己的想法,否则,心腹们忠心是忠心了,却不会如何敬畏自己。

郁心兰又悠闲地捏起香木珠子,雕起花来,嘴里随意地应着,“我心里有数,你们只管盯紧了小茜就是,有什么不妥的马上回报给我。对了,把巧儿叫进来,我有话问她。”

这孩子也该用一用了。

不一会儿,巧儿乖乖巧巧地进来了,端端正正纳了个万福,“大奶奶安好。”

然后垂首而立,双手放在裙边,指尖却并不是自然地弯曲,而是刻意地收着,想是察觉出了今日有什么不同,所以心情紧张。

郁心兰却没说话,下炕趿鞋。巧儿忙上前蹲下,细心地帮大奶奶提上鞋帮子,又恭谨地退到一旁。郁心兰示意她跟上,然后扶着紫菱的手径直进穿过隔间,进了寝房。

寝房相对而言要安静得多,门窗也厚实一些,在里面小声说话,不容易被外人听见。

郁心兰坐到罗汉床上,往引枕上一靠,却只是轻轻地品茗,一句话也不说,神色间开朗柔和,与往常没有什么区别。紫菱也垂着头不说话,锦儿带关上房门,守在门外这样安静得能听到自己心跳声的气氛,令巧儿愈发的紧张。

郁心兰慢慢喝完了一杯茶,又吃了几片切好的果子和一小碗燕窝,这才轻轻抬了眸。

那眸光一扫过来,让巧儿不由自主地绷直了脊背,小手将拳儿攥得更紧。

“你真不知那药沫是什么吗若是我真睡在那些药沫上,只怕这辈子都无法生儿育女了呢。你还真是会帮人呐。”

听到大奶奶如此问,巧儿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她日担心、夜担忧的,就是怕那些药沫不是什么暂时避胎的药,而是绝子药,却不曾想,怕什么就来什么,当即骇得扑通一声跪下,砰砰砰地连磕响头,嘴里下意识地告饶:“婢子真的不知,求奶奶恕命。”

郁心兰看向罗汉床旁高几上的玉石小插屏,沉吟了片刻才道:“虽说我如今已经有了身子,可你这种行为,却仍是不可饶恕。”

说着瞧了紫菱一眼。

紫菱立时会意,恨声骂道:“你是大奶奶的陪嫁丫头,却帮着外人算计奶奶,你可知这是什么罪过这是背主。你真以为奶奶若是没有身子,便会让你一个小小的奴婢给大爷生儿育女吗侯爷和长公主殿下会允许你这种出身卑贱的婢子,为大爷诞下庶长子吗便是要生庶长子,以侯府地位,随意娶个官家小姐来当贵妾便是了,便是轮一百年,也轮不到你的头上。”

“你或许也早算好了退路,三奶奶必是应承过你,若是大爷不愿要你,也将你要来给三爷是不是你就不想想,你日后真的投靠到了三奶奶那边,你以为三奶奶会重用你这种背主的奴才吗三奶奶就不会想,你能背一次主,就不会背两次主吗”

这番话,说得巧儿冷汗涔涔,连冬荷悄悄告诉她的,关于三奶奶给的允诺,大奶奶都知道了,她哪里还有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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