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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庶出 菡笑第46部分阅读(2 / 2)

郝云连城想了想,也是有道理,只是他现在有点困饭,阖上眼,懒懒地道:“等我休息一下。”

郁心兰忙起了身,将竹塌让给他,自己坐到椅子上看书,陪着他。

郝云连城这一睡,就睡了一个多时辰,连午饭的点都过了,才饿醒过来。

郁心兰忙让丫头们将饭菜热好端上来,郝云连城不由得皱眉,“你没吃”

“先吃了一点垫着,现在还可以陪你一起吃,我这一整天的吃食就不断,哪里会饿。”

郝云连城握住她的手,牵着她走到桌边坐下,“那也不能不吃饭,以后定时吃,不必等我。”

郁心兰见他坚持,便乖巧地应了。

用过饭,又歇了午,郝云连城才带着非要同行的小妻子,到前院书房,接见徐老板。

徐老板自被郁心兰带入侯府,就一直被丢在客房里,除了三餐准时有人送来一菜一汤,再见不着一个人。他总是担心自己被人杀害,原就精瘦的人,现在更是瘦的皮包骨了。

他一见到郝云连城就立即扑通跪下

仁王府

秦小王爷下了马,将缰绳一甩,快步走入书房。仁王正与两位幕僚谈论时政,见到他进来,微微一笑,“慎之,你来得正好,一起聊一聊吧。”

秦小王爷用眸光扫了那两人一眼,“小王与王爷有要事要谈。”

两位幕僚立即看向仁王,见王爷颔首,便起身,施礼退出。

仁王又令侍卫初一守好房门,这才问,“什么要事”

秦小王爷面带喜色,从怀中拿出一张纸来,递给仁王,“大喜事我派人没日没夜地跟踪工部尚书夫人,总算是有了收获。”

仁王展开一看,也是一脸惊喜,“这可真是老天有眼了。”

纸上,写着工部几位官员贪墨的银两和分赃账册的藏处,以及其余未曾查到的官员的名单。

工部尚书还真是有办法,居然敢将这么重要的事交由夫人去办,也多亏得慎之处事谨慎,不但跟踪工部尚书之子,还派了人紧跟着其夫人仁王眸子不禁露出笑意。

秦小王爷压低了声音,“王爷您看,这些人要不要呈报给皇上”

这些人,都是朝中的大臣,若是不报,可拿着纸上所附的证据,要挟他们,为仁王所用。若是要上报,在皇上的面前就是大功一件,对仁王的政绩亦是十分有用。

仁王想了想,“先找出赃银。”

也就是不想将名单呈给皇上。毕竟皇上现在正在收集朝臣的推举折奏,他若想被册立为太子,需要朝臣的一致推举,多几个人,就多份折奏日后等他登基称帝,这些蛀虫自然是不能留的。

秦小王爷点了点头,“那就事不宜迟”

仁王也知兵贵神速,立即点齐了王府的一百亲兵,分批派了出去,到城外再行集合,以免被对手察觉,分去了功劳。

只是再怎么掩饰,王府也就这么几个门,一下子出去这么多亲兵,街对面的永郡王府就听到了风声。

永郡王立即就察觉出来,“必定与现在正在查的贪墨案有关,或许他们已经有了线索,派人去跟着,另外,调五十名亲兵随时候命。”

几队人马,遮遮掩掩来到东城外。这里,有许多官员和城中大富之家的别苑,赃银并没放在哪一个官员的别苑中,而是在一个商人的宅子里,埋在后花园的池塘下。

永郡王后到一脚,仁王的人已经开始在抽塘水了。

永郡王微微一笑,“十二哥好悠闲呐。”

仁王见到皇弟的身影,心就是一沉,这家伙只怕是察觉到自己派出了人手,才暗中跟着的,可恨的是,如今已是箭在弦上,哄是肯定哄不走的,自己若是甩手走开,他也会将这座宅子翻个底朝天唯今之计,只有分他一杯羹了。

只不过,越想越不甘心,仁王少不得要嘲讽两句,“十三弟也好兴致,居然跟着哥哥跑了大半个城。”

永郡王已经笃定了心中的猜测,想到没出任何力就能在父皇面前露脸,尤其是能分走仁王的功劳,心中自然是兴奋万分,当然不会在意兄长的这点小酸气。他拱了拱手道:“好说好说。”

既然要分功劳,就不能完全不干活,永郡王立即指挥自己的人手相助。

两位王爷负手立在池塘边,看着亲卫们忙碌,谁也不搭理谁。

池塘的水好不容易抽干了,亲兵们便套上了防水的厚粘鞋,扑通扑通跳下去,开始了挖掘工作。

正在此时,门外又传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负责保卫的亲兵们,立即将佩刀抽出半截,随时准备应战。

待马队冲将进来,两位王爷都将手一挥,“退下。”

来人清一色的姜红袖箭立领对襟长衫,半尺阔的蛮腰束带,这是御林军的装束领队之人,更是父皇身边的亲信,黄公公。

黄公公见到两位王爷,立即跳下马来,躬身行礼,笑眯眯地道:“原来两位王爷也在此地,早知如此,皇上就不必派杂家跑这趟腿了。”

仁王和永郡王面色都是一僵,“不知公公前来是”

黄公公摸着光溜溜地下巴,诧异道:“原来两位王爷不是来收缴赃银的”

两位王爷立即表态,“自然是来收缴赃银的,银子还未找到,原是想找到后,立即呈报给父皇。只是不知,父皇是如何得知的”

黄公公哦了一声,笑道:“是郝云将军带了名重要证人入宫,向皇上禀明案情线索,皇上才差奴才来此的。呵呵,呵呵。”

这一笑,直把两位王爷笑得尴尬无比。

人家郝云靖一得知重要线索,第一时间就是入宫禀明皇上,半点不隐藏,也半点不居功,相比之下,他俩就况且,郝云连城已经禀明了皇上,这功劳,自然也就是他的了。

黄公公这种人精,自然是不会在这种时候发表什么意见的,只是谦恭地问道:“不知何时能找到”

仿佛要配合黄公公的话,几名亲兵同时大叫,“找到了找到了”

只是,此时此刻,已经不能让两位王爷兴奋了。

赃银多达七十余万两,在池底铺了半丈厚,整整花费了一夜的时间,才整理出来,搬上马车。这些还只是分配到各人手中,会显得碍眼,才特意埋藏在此的,就连黄公公也都不免砸舌。

一队御林军押着数十车银两,浩浩荡荡地进了皇宫。

太和殿的大殿之上,皇上又是喜悦又是震怒。喜的是这些赃银被找到,怒的是这些蛀虫,竟将修建河堤的银子装入自己的腰包,若是万一发了洪水,整个帝都岂不是要化为一片汪洋

仁王与其他人一起,垂首肃立在大殿上,心中百转千折,怀中那份名单,似乎烫伤了他的胸口。若是此时将这份名单呈上去,应当多少还能算是一份功劳,只是,要不要呈上

在龙阶上来回走动不停的建安帝忽地停步,扬声喝道:“来人”

大殿外的侍卫总领何逍,立即进殿候旨。

建安帝沉声吩咐,“去将这些逆臣贼子给朕抓入天牢。”说着,报了一串人名。

仁王的心沉到了寒潭之底,原来父皇已经知道了。

待何总领躬身退下,皇上这才将目光投注到台阶下的诸人身上,淡淡地道:“你们也辛苦了,都各自回府吧。靖儿也回去好好休息几日。”

最后一句话,算是对郝云靖的嘉奖了,但对两位王爷,却再没多的话。

这令仁王和永郡王的心中直敲鼓,若是有功,父皇一定会看赏,若是生气,也一定会责骂,可这样不声不响的,应当是失望了是失望他们贪图功劳,没有及时呈报吗

不待他们想清楚,建安帝已经拂袖而去,两人只得对视一眼,各自离开。

仁王故意慢走几步,等郝云连城赶上来,然后笑问,“表兄这几日请假在家,原是查案去了,实是辛苦了。”

郝云连城淡淡地道:“非也,臣是去看望一位朋友,回家之时才得知此事。”

仁王十分讶异,“哦怎么这么巧就被表兄撞见了”

提及此,郝云连城的眸中就露出笑意,“是内子撞见了此案的证人,将其带入侯府保护,并非臣的功劳。”

若是换成他,或许就懒得跟这些商人说话,只会派个属下去询问,虽然属下询问清楚后,也会禀报他,但这中间,就有可能出现意外,不可能办得这么顺了。

想到小妻子指天誓日地说徐老板要说的事,肯定与他有莫大的关系,还真是被她给说中了。徐老板也是因为知道之前是由他在查办这个案子,才非要见他不可。

连城在这边高兴,仁王的眸光却暗淡了下来,心中暗恨,为何旁人的妻子都能这般相助夫君,他那两个妃子,嘴里说要助他,却办不了一件实事

出了宫,郝云连城便与仁王分道扬镳,回到府中,郁心兰正与丫头们一起做百家衣。

百家衣是给孩子穿的,求个百家顺遂的福气。衣服要从旁人的家中收集起来,清洗干净,再每件衣上剪一小块面目,拼成一套小孩子的衣物。

郁心兰特意给做大了一点,她生产是时候,应当是冬季,她不想将这种衣料贴着小孩子的皮肤,所以缝成了小棉鞑子,包裹在包袱外面的。

郝云连城不是第一次见她做小孩子的衣服,只是这件比较奇怪,就忍不住问了问。

郁心兰指了指千叶,笑道:“这丫头给出的主意。”

千叶给大爷解释了一番,又忙收拾了针线篓子,退了出去。

郁心兰问道:“怎么这时才回还顺利吗”

郝云连城点了点头,“赃银找到了,花了些时间。”

郁心兰边为他宽衣,边问,“昨晚没休息好吧,你先歇会儿,贺尘说,屋子那边已经安排好了,我一会子让童安氏想办法将童普请回去,咱们就能行动了。”她想了想又道:“等问出些线索,再跟庄郡王爷说吧,免得之前不小心走漏了风声。”

郝云连城想了想,笑道:“好吧,都听你的,你是我的福星,希望借你的福气,将这桩案子查个清楚。”

第一百二十六章

见连城一本正经地说她是福星,郁心兰被逗得咯咯娇笑,“你什么时候也信这个了”

郝云连城微微含笑,伸手轻触她光滑细腻的小脸,“怎么不信,自娶了你之后,就事事顺遂。”

郁心兰撅了一下小嘴,“那是我敏锐谨慎加之明察秋毫,可不光是运气。”

“是你冰雪聪明、兰心蕙质、秀外慧中、心灵手巧,够不够”

这话虽带着戏谑,却也是发自内心。

就比如昨日下午他带徐老板入宫一事,原本,按照他的想法,应当先去东郊那所宅院探一探,确定赃银的确是在那里,才向皇上呈报。毕竟徐老板只是帮他们洗黑钱的,那收藏赃银的老板,是另外一人,只是徐老板天生谨慎,暗暗查清楚了,以备日后所用。

可郁心兰却严肃地告诉他,若是被对方察觉,只怕会将赃银移走,就算他带着亲兵守卫着,要皇上如何相信,你没有从中拿走一点

所以赃银,还是原封不动的由皇上的人去发掘才好。至于是不是真的在那处宅院内,应当不用怀疑,就算有假,反正是徐老板供出的,带徐老板进宫面圣就是了。

幸亏他听了小妻子的劝,否则,只怕会同两位王爷一样,被皇上猜忌了。派了那么多人去挖掘赃银,却又静悄悄地不欲人知,皇上想不怀疑他们的用心都难。

郁心兰嘻嘻一笑,厚着脸皮道:“每个词重复一百遍才够。”

说着要拉他进室内休息。

郝云连城却道:“不了,我去趟郁府。”说着取过屏风上搭着的外衫,自己披上。

郁心兰忙问,“又到哪去”

“外祖父来了,我昨日回来,原就应当去拜访,拖到今日,再不去,礼数不周,父母亲也要责怪我了。”他边往外走边解释,“一会子我去楼外楼订个席面,为外祖父接风洗尘。”

这意思就算不带她一同去了。

郁心兰只好在府中等着连城去了大约一个时辰,便差了陈社回府回话,告诉她席面订在明日中午,请了温府和郁府的亲戚。虽然郝云连城得了恩许,这几日可以不去上衙,但想到已经请了几日假,放不下军营里的事,还是自行去了。

那位买下果庄的胡老板,似乎真的是在继续经营果庄,到了这盛夏时节,还让人送了一车新鲜的桃子、李子、西瓜到侯府来。

郁心兰自是不会吃外面送来的东西,只让丫头们分篮装盛好,给各个院子送了一篮。另外,还特意嘱咐紫菱给童安氏送一篮子去。

童安氏如今住在白杨胡同,很普通的四合院,北面是院门,南面一明三暗的三间正房,东西两侧各一间厢房一个杂物间,中间的坪不大,有一口水井。

紫菱敲了敲门,不一会儿,童耀便奔跑出来开门,见是芜儿,立即笑道:“紫菱姑姑好。”

紫菱轻笑着摸了摸他的头顶,“你娘亲在不在”

“在的。”

童耀关好了门,在前面引路,他说听到声音,放下手中的针线活,起身迎了出来。

“紫菱姑娘今日怎么得闲过来”

“是大奶奶让我送篮子新鲜水果过来,给童嫂子和小耀尝尝鲜。”

“这真是怎么好意思,总让大奶奶牵挂着,紫菱姑娘回府后,一定要帮奴家道谢。”

童安氏极不好意思,连忙往里让,将竹凳搬过来,又用抹布擦了擦。

紫菱笑吟吟地在客位坐下,张目打量四周。

这件当做客厅的明房里,除了中央一套待客的八仙椅外,内侧靠墙还有一张小方桌,想是用来当餐桌的。此时桌上铺着一本书,一方盛了墨汁的砚台,一叠写了字的白纸。

紫菱笑问,“可是小耀在这做功课”

童安氏点了点头,笑着聊起来,“可不是。他爹说,隔几日会回来一趟,教他习些字,平日里让他自己温书。”

童耀勤快地沏了一杯茶,捧给紫菱,嫩声道:“紫菱姑姑请用茶。”又打开待客的四格果盘,放在桌面上,殷勤地请紫菱用一点。

做完了这些,他坐回到原位,提笔练字。

紫菱轻啜了一口茶,与童安氏闲聊起家常,“童公子不知做什么营生,竟会这般忙碌”

童安氏丝毫没有戒心地道:“男人家主外,他不与我说,我也不好问,只要他心里头还有我们娘儿俩就成了。”

紫菱赞同地点了点头,“的确是这个理,不过这样,却是耽误了小耀的课业,原本在唯美坊,安亦掌柜还能每日里抽几个时辰,教小耀读书习字,现在这样几日才教一次,恐怕会耽误了小耀的前程。”

童安氏也正忧心这个,听到这话,不免轻叹一声,“有什么法子呢,我正盘算着,送耀儿进私塾”

紫菱笑了笑道,“小耀很乖巧,很得大奶奶的眼缘,前几日大奶奶还在说,她的小外甥林哥儿请了西席,请的是翰林院编修的兄长,学问是极好的,目前丁忧在家。林哥儿一人学着也无聊,不如让小耀去跟着学学,正好能做个伴儿。”

童安氏闻言,又惊又喜,“这、这真是太好了”忽地想到夫君还要过几日才回家,不由得又犹豫,陪着笑道:“这种大事,还得先与夫君商量,不知西席何时上府授业”

紫菱看着童安氏,不动声色地笑,“明日就开始授课了,这位穆先生授课严谨,缺一日都会落下不少的。”

童安氏不想失去这么好的机会,想到大夫曾说,若是紧急之事,可以去一家字画坊留个讯儿,便下定决心般地点头,“那好,我今日去寻寻夫君,不论怎样,都请紫菱姑娘替我谢谢大奶奶。”

紫菱笑着应声好,又指着小篮子里的水果介绍道:“那都是果庄上产的,甜枇杷这时节却是极少见的。”

童安氏又谢了一次,到西边的厨房里取了一坛子腌杨梅,递给紫菱,“大奶奶喜欢吃这个,我又做了些,还请紫菱姑娘带去。”

紫菱没有客气,接了坛子,由童安氏送出了门。上马车的时候,乘童安氏不注意,她悄悄向巷口的杨柳树打了个手势。

待马车远走,童安氏便让儿子到武正街的如墨书斋,请那的掌柜带个讯给丈夫,说是有极重要的事,请他回来商议。

小燿这几回见到父亲,觉得父亲对他比较冷淡,生恐父亲觉得这是小事,不愿回家,跟那掌柜说话时,说得极严重,又机灵地怎么也不透出一点口风。

如此以来,终于在傍晚十分,将童普给诓进了家门。

童安氏欣喜不已,忙拾掇了一桌子饭菜出来。

童普整日住在谨王府的别苑里,几乎就是足不出户,别苑里自然是山珍海味、酒池肉林,可吃多了也就腻了,见妻子这桌饭菜素淡精致,尝了一口,感觉别有风味,自是吃了个酒足饭饱。

饭后,童安氏服侍好了丈夫净手净面,才将想让童燿去温府一同进学的事,说与丈夫听。

童普立即皱起了眉头,“我不是说过,燿儿我会教他日后我必定是能飞黄腾达的,燿儿便是没有功名,也可以举荐个官儿当着,你担心什么”

童安氏听他说得这般斩钉截铁,不由得生了疑,迟疑着问,“相公,你现在到底在做些什么”

童普不满地白了她一眼,“我现在的事儿极为重要,却是不能说,你少问。”

童安氏听了这话,也只得压下满心疑问,诺诺地应了,微垂了头,露出一小截优美的颈子。

盛夏的天黑得晚,这会子还有些蒙蒙亮,童安氏出身贫家,自是不会在有光线的时候点油灯,一张素白小脸隐在若明若暗之间,领口的肌肤若隐若现,竟生出了白日里难得一见的风情。

所谓饱暖思滛欲,童普现在酒足饭饱,看了这一幕风情,哪里还忍得住当即倾身过去,咋爱童安氏的脖子处吹了一口气,滛笑道:“娘子,咱们安置吧。”

童安氏俏脸一红,迅速地抬眸瞧了一眼正在收拾碗筷的小燿,扭捏地道:“我我先给燿儿烧水沐浴,再再”

话未说完,小燿就好奇地看了过来。

童安氏再不敢说,童普颇感扫兴,却又因不能立时得逞,更生出几分急切和势在必行。他挥了挥手,不耐烦地道:“快去快去。”

其实他也觉得热了,浑身黏腻,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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