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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庶出 菡笑第46部分阅读(1 / 2)

“连城你看一看嘛。”

郝云连城这才不得不投眸往外瞧了一眼,这一瞧,顿时身子一僵,随即探身出去看。

郁心兰心中奇怪,直盯着他看。

郝云连城盯着某个人看了几眼,回头冲她道:“童普。”

郁心兰呆住了,“啊哪个”

分辨了一下,才知道不是小白脸的那个人,跟童普的画像很像。

郁心兰迟疑了,那张画像她看过呀,抽象派的,鬼才认得出是不是他呢。

江南看了看他俩,很良心的建议,“如果你们是在找人,最好确定了再说,毕竟做这个不是很光彩,他们肯定不会承认自己是谁谁的。”

郁心兰想了想道,“童安氏和耀儿就在宅子里,离着没几步,让岳如回去叫一下,认认人吧,反正他们也是在这吃饭。”

郝云连城点了点头,岳如立即出了门,驾着马车走了。

不到半柱香的功夫,岳如就带了人回来。贺尘带着她们去找伙计,想个办法见人。饭吃到一半,就听到这层楼面一阵子哭声,跟着贺尘便回来禀报,“的确是童公子。”

“哦真是太好了。”郁心兰欢乐地道:“童公子一定很高兴见到妻儿吧。”

贺尘尴尬地扯了扯嘴角,没说话。倒是岳如悄悄附耳道:“痛公子一开始好像还不大想相认的样子,后来见到我和贺大哥,才勉强认了。”

一会子哭声渐淡,童普带着妻儿过来请安,“多谢郝云大人和夫人对小可妻儿的照顾,小可这便将妻儿带回,不敢再行打搅。”

郁心兰正要应允,郝云连城却抢先道:“别忙,童公子请坐。”

能让从不主动说话的郝云连城开口,这童普也算是朵奇葩了。

郁心兰立即闭了嘴,静待下文。

童普诺诺的应了一声,侧着身子在椅子上坐下,礼数倒是十分周全。

郝云连城随意的问道:“童公子最近在忙什么营生”

童普干笑两声,“朋友周济着过活,没做什么营生。”

“那可不妙,你妻子还欠了我内人一笔药款。”

童普立即表示,“我还,我还。”

大概是刚才童安氏说了近来的遭遇,童普直接从腰包里掏出张二十两纹银的银票来,放在桌上,推到郝云连城的跟前。

郁心兰这才发觉出古怪。按说这些学子,最喜欢的便是结交达官贵人,如果能有人帮着推举一下,以他举人的功名,也是可以在官衙里谋个好差事的,至少算是国家公务员,衣食无忧了,可童普却至始至终想迅速离开。

郝云连城却没再多话,收了银票,做了个请的手势。童普似乎松了口气,恭敬地施礼告辞。童安氏也向郁心兰福了福,说了几句感谢的话,随着丈夫走了。

回府的时候,郁心兰发觉黄奇不见了,便笑问,“你是不是派黄奇去盯着他”

郝云连城点了点头,“嗯,他的手指很奇怪,指尖是黄黑色,并不是读书人会有的。”

郁心兰啊了一声,“童安氏说童家祖上是做爆竹的,童普还做得极好。你是怀疑”

郝云连城淡淡地道:“我去跟父亲谈谈,让父亲也派几个人跟着童普,我想到秋山去一趟。”

郁心兰点了点头,“去弄清楚也好。多带几个人,现在是雨季,怕塌方、还有泥石流。”

郝云连城应下来,送她回到静思园,便转身去了前院。

紫菱看到大奶奶回来,轻呼一声,“天呐,您总算是回来了。不过也好,上午的时候,淑妃娘娘宣您进宫,还是长公主殿下帮您给挡回去了,说您身怀六甲,不方便走动。”

郁心兰轻吁一声,这个淑妃真是不消停,没事宣我进宫干什么

一盏茶后,连城回了屋,对郁心兰道:“父亲允了我去秋山,我明日去兵部请假,请好了就动身。吴为今日为二弟和四弟也诊了脉,却没有中那种毒”

郁心兰讶然道:“难道,那毒是二弟下的”

若只有他有后嗣,那他成爵的可能性就大大提高,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郝云连城面色有些阴沉,冷冷的道:“最好不是。”顿了顿又道:“我让黄奇查到什么,就先回禀给你。”

第二日一早,郝云连城便请好假,带着贺尘和几名定远侯的亲卫,出发去秋山。

郁心兰则安坐家中,哪也不去,只差了锦儿去温宅那边查看整理的情况。

到了下晌的时候,柯嬷嬷急匆匆地走来,带了长公主的话来,“皇上和淑妃娘娘今日驾临侯府,一会儿会与侯爷一同到,殿下请大奶奶早些更衣。”

这便是要穿品级大装了。

她如今已经有五个月的身子,肚子跟吹气球一样鼓得飞快,再穿那么厚重的衣服,就觉得很累,加之天也热了,走两步便开始喘。

长公主瞧着直心疼,安慰她道:“没法子,皇兄也不说是什么事,咱们总得按祖制来。”

阖府上下都到正厅迎驾,皇上的龙辇还没露面,便先派了身边的黄公公过来传口谕,“皇上口谕,郝云大少夫人身怀六甲,准免拜礼。”

郁心兰忙谢了恩。长公主让人给黄公公看赏。黄公公笑了笑,“这是淑妃娘娘跟皇上建议的。”

就是要她领淑妃的情。

不多时,龙驾到了,一众人跪拜迎驾,郁心兰只是蹲身福礼。

膳时尚早,诸人便陪着皇上和淑妃到花园的凉亭小坐。淑妃一眼就看中了花田中的一几丛玫瑰,不由得诧异道:“这是月季花么怎么我瞧着又有些不同”

长公主笑道:“我也不知道是什么花,这都是十四弄来的。”

皇上忍不住笑,“子期就是喜欢弄这些古里古怪的东西。”

淑妃便娇滴滴地推了推皇上道:“皇上,臣妾,想去摘几枝。让大少夫人陪着臣妾就是了。”

二奶奶和三奶奶微微一怔,随即又有些嫉妒。郁心兰的心中却警铃大作,只是不好拒绝,从凉亭到花田只几十步路,她不能拿怀孕当借口。

那厢皇上已经允了,“你们两个都要小心些,仔细莫摔着。”

郁心兰只好陪着淑妃来到花田,淑妃轻抚着花,却不急着摘,反而问道:“不知你的香露中,是不是有用这种花制成的”

郁心兰道:“回娘娘,的确有,而且是最贵的那种,其实邻县有不少药田这种花,只是它有刺,所以宫中才不种的。”

淑妃轻笑道:“你还真是懂。我呢,就不会这些,但若是说道让宫中多采买些花露,我倒还是说得上话。你若是想多做些生意,只管来找我就是。”

好端端地提这个郁心兰忙垂了眼帘,谦逊地道:“臣妇那铺子就是个小作坊,现在的生意都有些忙不过来了”

淑妃赶紧接话,“那就再扩大,若是银钱不足,我凑些给你,当是入个股。明日我让我母亲送一千两银子过来,就当是三成股好了。”

她还真好意思说一千两银子就像算三成股。现在唯美坊,光是招牌都值个几千两银子而且还是用这种强行参股的方式

郁心兰真是被这种厚颜无耻的人给气乐了,可又不能直接得罪淑妃,只是淡淡地道:“啊呀,臣妇可做不了主,这店铺里,已经有十四爷和婆婆两人的股份,臣妇现在只有两成股,若是娘娘要参股,就得让十四爷和婆婆均些股出来给您。”

听了这两人的大名,淑妃的俏脸不由得一僵,抿着嘴道:“少夫人莫不是在糊弄本宫”

一发脾气就称本宫,郁心兰表示鄙视,面色却是非常无奈的表情,“臣妇哪敢期满娘娘,一开始的生意并不如何好,所以让婆婆和十四爷参了股,帮着拿到了宫中常供的份子。”

这话合情合理,淑妃也不好再说,只得狠狠地掐了两朵花,返回了凉亭,之后便再也没同郁心兰说过话。

待送走这两尊大佛,郁心兰赶紧回屋更衣,让芜儿帮她揉揉僵硬的脖子,酸痛的腰背。

要入睡的时候,紫菱悄声禀报,“贺侍卫求见。”

郁心兰想了想,“支个屏风,你让他进屋里来说话,叫锦儿看着门。”

贺尘迟疑了下,才进到屋内,隔着屏风回话,“小的跟了童公子一整天,童公子现在住在谨王的别苑内,听下人的意思,是那位的好友,借住的。童娘子和小耀,被他安排在城内的一套小民居内。”

“这么说,他们一家人没住在一起”

“没有。童公子还给了童娘子二十两银子,要她别再找他,他有事自会来寻的。不过童公子暂时没发现别的不妥。”

郁心兰想了想,“那你继续跟着吧。”

既然有银子,却不愿与妻儿住在一起,肯定是有问题的。

时间一晃而过,外祖父温良带着一家子老少赶到了京城。郁老爷亲自带了人去城外的十里亭迎接,郁心兰也派出了锦儿和安亦,颇表心意。众人伸长了脖子,终于看到一队马车行了过来。

温家没那个银子请这么多马车,也没那么多行李、仆人要托运,所以郁老爷以为不是,仍旧张望着,却到岳父大人的呼唤,“贤婿”

郁老爷惊得眼睛珠子都快掉下来了,“岳父大人,您这是怎么这么狼狈”

这一行人,不是狼狈,是极其狼狈。

一个个鼻青脸肿,马车也是破破烂烂。

郁老爷大惊,先慌忙将人请入郁府,又差人去请来了郁心兰。待郁心兰赶到的时候,温良等人已经沐浴梳洗过了,总算看起来没那么可怜了。

众人询问过后才知道,原来是温老爷子入京途中,巧遇一伙山贼打劫,他觉得自己如今是朝廷命官,应当伸张正义,于是果断出面。

温家从上到下,也就两个年青劳力,哪里会是山贼的对手差点没被一起给砍了,幸亏遇上当地的驻军巡视,才将他们和之前那队商人给救了下来,又听说温老爷子是入京上任的三品大员,那位游击参军立即大献殷勤,一路护送到京郊,碍于外军将领无召不得入京的规定,才折返回去。

温家那几口人,也就租了三辆马车,其余马车全是那位商人的。

郁老爷想将人给打发走,哪知那人死活不走,又哭又求,说自己暂时没了银两,想多盘整几日,待家乡的亲人汇了银两过来,再行上路云云。

郁心兰在隔间与外祖父、舅舅舅母寒暄,听到那人的声音,总觉得耳熟,就好奇地探头,从窗棂的镂空格中张望。果然是熟人,正是那位卖宅子给他们的徐老板

于是郁心兰便向外祖父介绍,“这人就是卖宅子的人。”

温良是个耿直的人,听说这话后,立即走了出去,对女婿道:“这位老板就是卖宅子给我的人,贤婿暂且安排他住下吧。”

那徐老板一听,像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一样,扑过来抓紧温良的衣摆,“老大人可是郝云将军的长辈”

温良点头,“可以这么说。”

徐老板立即哭了,“求您带我去见郝云将军吧,小人要求将军救命呐。”

第一百二十五章

不见到郝云连城,徐老板坚决不说出自己为什么求救,只说是极大的事,对郝云打人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又说郁府也不安全,想请温老爷子寻个安全之处给他住。

温老爷子不知如何是好,毕竟人家求的是外孙女婿,而不是他,他不好拿主意。

郁心兰想了想,让锦儿出去说与外祖父,这人由她带回侯府,总算是解了温老爷子的难。

只小歇了一会儿,温老爷子就带着文书喝官牒,去吏部报到了。

郁老爷的意思,那处宅子刚刚布置好,也不知合用不合用,想请岳父大人一家先在郁府小住半个月,待那边都收拾妥当了,再搬过去住。

郁心兰没有异议,在娘家用过午饭,就乘车回了侯府,顺道带上了徐老板,他的家眷,却留在了郁府。

转眼进入六月,气温越来越热,站在屋外,随意动一动就是一层薄汗,尤其是身子重的孕妇,热量本就比一般人要高,更觉得受不住。

郁心兰基本都窝在屋里,还得拿大冰块在屋里化着,几个丫头轮流打扇才觉得有丝清凉。

这天郁心兰正在屋里看书,郝云连城悄无声息地走到塌边,垂眸凝视着她,唇角含笑,等她发觉。

郁心兰看得入神,只觉头顶的光线暗了一点,却没在意,直到一只骨节修长有力的手压在她的书本上,她才猛然抬头,“连城”

郝云连城伸出手指,轻轻在她的小脸上刮了刮,“看什么这么入迷。”居然连我来了都不知道。

郁心兰愣了愣,才恍过神来,又惊又喜地直往他怀里扑,“你这么快就回来了”

去了不过七天,路上来回就要四天呀。

“只是去查看了一下那条山道,所以比较快。”

郝云连城挨着她坐下,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埋在她发间深深嗅了一口,这股安心的甜香,出门在外,真是想念呀。

郁心兰一动不动地伏在他怀里,温馨的时刻,不用急着问那些烦恼的问题。

郝云连城摸了摸她的肚子,忍不住道:“才几天不见,又大了。”

郁心兰点了点头,“就快六个月了,每天又汤汤水水不断,当然长得快了。我不想吃那么多呢,万一孩子太大了,生不下来。”

长公主安排了两个喜事嬷嬷来服侍她,每日给她定下了几样必须吃的补汤和营养菜肴;岑柔又时常捧些糕点、菜肴来孝敬,她自个人本来就贪嘴这么一来,每天都吃得肚皮滚圆,孩子也就长得快了。

郁心兰很担心养了个超大婴儿出来,这朝代可没有剖腹术,女人生孩子,那就是九死一生,万一难产可怎么办。

郝云连城耐心地听她发完牢马蚤,才轻笑道:“那就少吃一点好了,明明是你自己贪嘴,却说得好像是被逼着吃下的一样。”

郁心兰扯了扯嘴角,有点尴尬,她只爱吃自己喜欢吃的食物,可喜事嬷嬷准备的食品里,有几样宫中的秘方,说是对婴儿皮肤好、肠胃好的,她可不爱吃,却被告知。必须吃。这会子撒娇,为的就是让连城出面帮她赖掉,哪知他完全不配合。

真是不体贴

郁心兰气恼地撅起小嘴,郝云连城瞧着,觉得好笑,俯下头重重亲了她一口,见她一脸懵懂,郝云连城忍不住笑出声来。

“讨厌”郁心兰啐了一口,探头向珠帘外看。

郝云连城笑道:“都打发出去了,想问什么只管问。”

郁心兰这才笑着,拉他问起了秋山之行。

“还算顺利,父亲派了一名懂火药的亲卫黎铭,他查看了山道里的土壤,说是应当埋过火药,爆炸过。

郁心兰不由得好奇,“难得当年你们没有听到爆炸声吗”

郝云连城摇了摇头,“倒是有一声闷响,只是不大,象是天边的惊雷。本来那时就下了雨,所以也没有人在意。黎铭说,应当是将火药埋得比较深,而且药量大,才会有这般的威力,却又没有什么声响。”

他顿了顿又道:“我已经告诉父亲了。”

这些话就有些细节要思量了。郁心兰一点一点地与他分析,“火药,多半是童普制的,他会,而且又贪念富贵,他家本是再普通不过的百姓,赴京的银两是存了好些年的,可来到京城后,就这样大把花钱。只是,不知他会制火药,是怎么被人发现的。若能从他口中问出这个人来,自然就能更进一步接近真相。”

“再者,火药遇水就会潮,再也不能点燃,又要先将火药埋下,当时又下了雨,就最多只能提前半天左右。若是长皇子不听劝,不愿去半山崖,那也不可能成功。”

最好,郁心兰扭头看向郝云连城,“不是说每回秋猎,钦天监都要算日子,至少是前后半个月不会下雨的时节,才会去吗”

郝云连城的眸光闪了闪,“你是说,钦天监的官员中,也有人参与了可是看错天象之事,也不是没有过。”

“虽然天象有可能看错,可这个可能性,不是没有吧”郁心兰扭头看向丈夫,定定地问,“还有,这事儿,你打算什么时候同皇上说”

郝云连城的眸光沉了下来,想了想才道:“这事儿,我得先去与子恒谈一谈,最好我们能先查出真相来,这样才好上报给皇上。”

郁心兰哦了一声,“也是,你们俩都被这事儿给害得不浅。那你打算怎么撬开童普的嘴用刑吗好像不大好吧,毕竟只是猜测,没有证据证明是他干的,他又有功名在身。”

这是最麻烦的地方,有功名的学子,翰林院都有记录,就算是用刑拘,也必须有正式的刑部文书,否则就算滥用私刑。若是最后撬开了童普的嘴还好说,若是万一没等问出跟结果就被对方知道了,只怕连城还要吃官司。

郝云连城微微蹙了蹙眉,“非常之事用非常之法,我打算悄悄抓了他,只要能问出口供就好。”

“若是他事后反口,说是被你逼迫,才给的假口供呢”郁心兰想了想,出了个主意,“做坏事的人,肯定都怕报应,咱们不如找人假扮阎王,来个三堂会审。”

郝云连城听了她的计划,也觉得可能,又有趣,不由得扬眉轻笑。

想到渐渐有了线索。连城也终于能沉冤得雪,郁心兰忍不住微微勾起了唇角。

“若真是有了别的线索,一定要告诉我呀,我陪着你一起分析好不好让我陪你一起解开这个谜底好不好”

声音软绵绵甜糯糯的,尤其她又是腻在他怀里,抬着秋水般清亮的眸子,这样低声柔顺地请求,郝云连城几乎想都没想,就开口应下了。应下后,才想到,他似乎答应了不该答应的事情,这事儿最后涉及的,必定是朝中的大梁之臣,或许,是必须要保密的。

郁心兰瞧出了他的懊悔,她的声音更低了些,带着点讨好的意味,“连城,我希望你能洗去冤屈,更希望我能帮上你”

郝云连城故意无奈地叹息一声,沉吟了片刻才道:“答应你了,自然是会做数的。”

郁心兰的眼睛亮了起来,“太好了”

这会子才想起徐老板的事,“也不知他得罪了什么人,非要见你不可。”

郝云连城蹙蹙眉,“大抵是些龌龊事。”

无商不j,多半是干了缺德事,或是什么官商勾结的勾当,这会子怕被人灭口之类。

郁心兰一本正经地道:“若只是一般的龌龊事,他为何非要告诉你不可只怕是与你有关的事,不然,我也不会把他带回侯府,好生保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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