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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庶出 菡笑第60部分阅读(2 / 2)

温氏道:“我也不知道,你父亲不大想结这门亲,可是王家已经派人上门来提亲了。而且,好像还想将小女儿许给心瑞。”

还真是反着来了,人家都是一家有女百家求,到了王家就成了强行送货上门。

郁心兰思忖着,这么想跟郁府结亲是为什么难道还是因为父亲不愿说的那个秘密

第一百四十七章

郁玫亦是早早地陪着夫君仁王到了郁府,准备迎接圣驾。此时,她正坐在菊院的内室里,与母亲秘谈,“母亲与外祖父谈了没”

王夫人轻叹道:“怎么没谈。你说的那些话,我全都转告给你外祖父了,想请你外祖父帮衬着仁王爷,可是你也知道,王姝是你大舅父的嫡亲女儿,你外祖父还没说什么,可你大舅父就歇力反对。”

郁玫急道:“您没告诉他们,永郡王有自己的人马,日后不见得会重用王家吗”

“说了,你外祖父说,这不可能。”

郁玫急切地想说什么。张了张嘴,却又没有理由,永郡王的势力超出了他们的想象,却又看不见摸不着,她只得换个角度道:“大舅父应当知道,外戚最难当权,若是辅佐夫君王家毕竟与我还隔着一层,父亲又是个圆滑世故的。不可能会与他们争权,日后外祖父也好,舅父也罢,都能掌权。这样岂不是两全其美”

王夫人轻叹,“这些都说了,你外祖父的意思,只是想与郁府结亲,别的都不谈。”

郁玫失望了一会儿,随口问道:“结什么亲。”

“将你大舅父的庶女嫁给心和,二舅父的嫡女嫁给心瑞。”王夫人想到当时谈话时的情形,冷笑一下,“亏是他们没有才周岁的女儿,否则,说不定还要跟龙哥儿定门亲。”

郁玫尽管失望透顶,情绪低落,也觉出这里面有些不对劲,不由得蹙起眉头问,“外祖父为何非要与郁家结亲当年外祖父将母亲下嫁的时候,母亲可曾问过”

王夫人的神情有些忸怩,“父亲只说是个人才”

其实王夫人一开始也是极为不愿的,想她堂堂丞相千金,才貌双全,下嫁给状元郎倒也罢了,偏偏郁老爷当时不过是个进士而已,一次科举就能中出二十来个,半点也不稀罕。不过后来在躲在屏风后,见到玉树临风的郁老爷,她也就没坚持了。

现在想来,好像是有些古怪呢。

郁玫拧着眉头思索了许久,“没听说过父亲有什么过人之处呀。”

王夫人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想了谅解才道:“谁知道呢总之你外祖父从不行无道理之事。”

郁玫也点了点头,这件事,她自然是要跟王爷商议商议的。

那厢,郁心兰也在问着娘亲同样的问题,“父亲有什么特别的长处么”

要温氏说郁老爷的长处,那是一撂一撂的,什么玉树临风啦,什么文采非凡啦,什么温和谦逊啦,不过,朝里不少大臣,年轻的时候,也是玉树临风的,文采也是不错的,要说郁老爷特别过人的地方,还真是想不起来。

郁兰心正想在提示一下,引诱母亲想什么,张嫂挑了门帘进来,递上一张帖子,说是郁老太太临时要求加购的物品。

温氏接过帖子,只扫了一眼,就回身到内间,从多宝阁上取下一只漂亮的小叶紫檀木的小匣,打开来,取了印章盖了个印。然后吩咐张嫂道:“取了银两候,着个回事处得力的小厮,亲自跑一趟,买好了送给老祖宗过目,看合用不合用。”

张嫂应了一声,拿了盖好章的帖子和对牌,去账房取银子了。

这还是温氏掌家后,郁心兰第一次见母亲行使当家主母的权利,不由得好奇地跟着看,好玩地随手拿了印章,在一张空纸上按了个印。

“咦,这不是被弟弟摔坏的那个印章吗不对呀,颜色不对。”

郁心兰看着方印,仔细研究。温润的鹅黄色的寿山石材质,印底刻着变体的温婉二字,左下角还有一朵细小精致的兰花。

以前温氏特别宝贝一方小印,总是随身携带,据说是郁老爷亲手刻了,送给她的定情信物。同这方印差不多,也是寿山石的材质,不过颜色黄中略青,但是这字体和兰花却是一样一样的,因为郁心兰曾经把玩过,所以能辨认出来。

只是那方印,在上京的途中,被弟弟偷偷拿着玩时给摔坏了,崩了一角,在印不出完整的兰花来。

温氏笑了笑,从女儿手中拿过印章,眼底里都是炫人的幸福之光,脸儿微红,“这是你父亲重新替我刻的。”

郁心兰有些惊讶,“居然刻得跟以前一样”

温氏只笑了笑,“恩,我也没想到呢。那时老祖宗说将内务交由我管理时,我就说没了印章,你父亲说帮我刻一个,问我喜欢什么样的,我说还是喜欢以前那个,结果,你父亲就真的刻了个一模一样的给我。”

她收好印章,上了锁,将匣子归于原位,随口说道:“其实,以前你父亲很喜欢篆刻,收集过不少名石,做的印章也漂亮,还送了几枚给你外祖父,你外祖父拿去送礼,人人都喜欢呢。不过现在公务繁忙,早就没在玩了。”

母女正絮叨着,郁心和和郁心瑞进来请安。

温氏笑着让人搬椅子,“也该来看看你们四姐。”又问郁心和,“跟衙门请了假”

郁心和恭敬地回道:“请了,王大人很开明,立时便准了假。”

郁心瑞盘算着时辰道:“皇上应当还要再过一个时辰才能驾临,不如我和姐姐先去说说话儿吧。我都有两个来月没见过姐姐了。”

上回见面就是小外甥们满月的时候,可那时姐姐还在坐月子,他只在床前问候了两句,就被温氏给拉开了。他平时学业紧张,有机会自然是想黏着姐姐。

温氏哪里不知他们姐弟的感情,却拿眼瞟了心和一下,郁心和端了茶,低头喝着,却看不清表情。

温氏略带责备地道:“你就想跟姐姐亲近,你五哥就不想么”

郁心瑞立即明白了娘亲的意思,忙笑道:“自是和心和哥哥一块儿说话啊。”

郁心兰抬眸看向郁心和,郁心和忙放下手中的茶盅,欠身道:“是,小弟也许久没见过四姐了。”

郁心兰便笑道:“那就在小厅里聊好了,也免得挪地方。”

丫头们忙将一旁的小厅收拾好,椅子都垫上锦垫,沏上了新茶。今日事多,温氏自去忙碌不提,姐弟三人便携手围坐到小圆桌旁,聊起闲天。

郁心兰有心要试试郁心和的态度,便提起了他的亲事。郁心和只是恭谨得道:“但凭父母亲作主。”神情一点儿也不热络,听着这意思,是不太想与王家结亲的。

这事儿正好也戳中了郁心瑞的心事,不由得撅起小嘴道:“姐姐,你帮我跟父亲和娘亲说一说,我可不想这么早就定亲,尤其还是那家的女儿。”

郁心和也忙看向郁心兰,他其实也是一个意思,他想娶个高门之妻,却不想娶王家的女儿。一来是生母秋容的死,多少跟王夫人有关,二来是王家的门槛太高,若是妻子的性情如同嫡母,以后他如何振夫纲

郁心兰见他如此,心下大安,就怕郁心和心气儿高,想攀丞相家的门第,如今王家已经是风头太劲了,若是跟王家再有什么牵扯,只怕王丞相落马之时,也会拖累郁家的。

她笑了笑道:“父亲自是会思量,哪家求亲不是先使熟人上门试探,私下先说定了,再令媒婆正是上门的既然王家的保山还没上门,这事儿也不过就是大娘一个人的意思罢了。”

两兄弟听了,顿时舒了口气,尤其是郁心瑞,小脸上笑得得意,他在姐姐面前,素来是不装模作样的。

郁心和笑了笑,看着郁心瑞道:“你不是说要给四姐看你新得的砚台么”

郁心瑞这才想起,忙起身去外面,唤个小丫头去他书房拿来。

厅里只余下了郁心兰和郁心和,郁心和忙乘机道:“这几日小弟下衙回府的时候,发现父亲总是先往三多胡同去,然后再回府。”

郁老爷每日下朝先去三多胡同那里是商户聚居地,以郁老爷户部侍郎的身份,就算是有事要寻这些商户问话,也可以使人传唤,并不一定要亲自去的,除非是见什么人。

想着上回郁心和告诉自己黄柏偷炭的事儿,郁心兰自然觉得他这句话别有深意,便道:“我知道了。”

郁心和也没多说别的,端起杯子,轻啜一口,仿佛只是随意提及。

正说着话儿,就听郁心瑞在外面扬声唤道:“姐夫来了,姐姐在里面小厅。”

又听到郁玫的声音道:“瑞弟好像总是叫四姑爷姐夫,叫我们王爷却只是王爷,也太生分了些。”

郁心兰听着就不喜,若是心瑞托大叫三姐夫,只怕还又会被郁玫说是不懂礼数。那厢赫云连城已经说了,“王爷身份尊贵,自不能随意攀附,瑞弟也是谨守祖制。”

郁玫讪讪地一笑,郁心兰迎了出来,给郁玫见了礼,见赫云连城身后并无其他人,不由得问道:“怎么你独自进来了”

赫云连城作势扶了扶额头,“有些头晕,向岳父大人告了罪,先进来歇一会儿。”

郁心兰就乘机向郁玫告了罪,扶着赫云连城去槐院休息。

赫云连城躺倒软塌上,还真的阖眼小睡了一会儿,郁心兰为他盖好薄被,就寻了本书,坐在他身边翻看。

好半晌,他终于动了动,睁开眼睛,却不起身,只躺着看向郁心兰。郁心兰轻轻一笑,问他道:“有什么事儿就说吧,丫头们我都打发出去了。”

赫云连城垂了眸,声音有点闷闷的,“子恒刚才问我闵老头的事。”

郁心兰眨了眨眼,“闵老头有什么问题吗”

赫云连城摇了摇头,不是闵老头有没有问题,而是子恒问他的话为什么不能开诚布公的问,偏要那样拐弯抹角这让他的心里很不舒服只是他不想说出来,他感觉得出,小妻子其实不是太喜欢子恒,虽然她从来没在他面前说过子恒什么坏话,可是他就是有这种感觉。他不希望自己说出来后,更加深妻子对子恒的恶感。

郁心兰还在想着闵老头的事儿,“难道他真有什么问题”

赫云连城道:“我派个人去查查就知道了。”

以前不查,是因为像闵老头这样,喜欢紧巴着他的人有很多,他也就没多想,可是子恒既然会问

正说着话儿,紫菱进了外间,站在门帘处回话道:“侯爷和长公主来了。”

这么说皇上也快到了。两人忙起身拾掇拾掇,到前院正堂里拜见父母亲,顺便等消息。

不多时,皇上带着皇后和淑妃一同驾临郁府。郁老爷带着家眷和几位宾客,在正门外跪倒迎驾。皇后最爱睡莲,自是想来温房赏花,而淑妃听了讯儿,立即跑到太安宫中撒娇,建安帝便允了她一同前往。

众人自是随着皇上转,淑妃好不容易寻了空档,将王夫人拉到一旁,小声道:“姨母手中可还有白鹿胎”

王夫人一愣,忙道:“娘娘,上回的白鹿胎是仁王殿下孝敬您的。”

淑妃心下大怒,面上却不显出来,只是乜着眼道:“谁不知道姨母手下有个药材铺子,专进些名贵的药材”

王夫人听了这话儿,不好再说什么,她的陪嫁药铺里的确是刚来了一副白鹿胎,可那是要给玫儿用的。玫儿自上回滑了胎,也是伤了气血的,淑妃怎么就不肯为自家的表妹想一想虽然她自个儿是年轻,可是皇上毕竟老了,怎么可能个个妃子都能传喜讯

王夫人强咽下这口气,挤出笑容道:“那白鹿胎可不比雪鹿胎容易寻,我这就让手下人好好的找,若是有了消息,一早而就会给娘娘送去。”

淑妃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暗示道:“姝儿和玫儿都是我的表妹,我自是一视同仁的,只看谁与我亲近些,我自当多帮衬一点。”

王夫人忙欠身道:“玫儿日后要仰仗娘娘的地方还很多,娘娘有什么话儿,只管吩咐我们母女便是。”

淑妃仰高了尖尖的小下巴,正要赏她几句好听的,身后传来一名女官的声音,“娘娘,皇上请娘娘过去赏花。”

淑妃忙提了裙,扶着蔡嬷嬷的手走了。

女宾这边,皇后正与长公主和温氏等人闲聊着天,其他的女眷陪笑着坐在一旁。皇后也年过半百,目力却好,一眼就瞧见个不熟的,笑问道:“这是哪家的丫头,生得真是水灵,过来让本宫看看。”

所有人的目光一下子集中到温丹的身上,把她吓了一跳,忙低眉顺眼的走过去,行了大礼。温氏忙介绍,“这是我娘家兄长的女儿,闺名温丹。”

皇后笑道:“你父亲是个正直的,皇上前几日还在夸呢。”又细看了温丹几眼,小小的脸儿既娇且媚,却又不显轻佻,很是端庄,心里就十分喜欢,让女官赏了温丹一对翡翠镯子。

温丹忙磕头谢赏。

皇后便赞道:“这郁家和温家的女孩儿都生得俊,清容,你说是不是本宫帮你挑的儿媳妇,你还满意吧。”

长公主笑道:“皇嫂挑得极好,我满意得不能再满意了。”

众人便陪着笑。

淑妃便在一旁笑道:“其实我倒觉得温姑娘更漂亮赫云少夫人听了可别生气。”

郁心兰暗地里翻了个白眼,面上却笑道:“娘娘说得极是,臣妇哪里会生气。”接着又道:“其实臣妇还有一位堂妹也生得极美,只不过其父是白身,不敢来拜见皇后娘娘。”

提也不提淑妃一句,把个淑妃气得倒仰,偏又不能越过皇后质问,难道就不用拜见我

皇后那样的人精,哪里不知道郁心兰忽然说这句话的意思,便笑道:“既然都来了郁府,就让你们家的姑娘都出来见一见吧。”

温氏忙使了人去西院请几位妯娌和小姐,待得郁府的女眷都跪在皇后跟前,皇后才问郁心兰,“你刚才说的妹妹是哪一位”

郁心兰指了郁珍出来。皇后听了她的名字,便笑而不语。

皇上正好带着男宾们走了过来,见状便笑道:“这些都是谁”

郁老爷忙回了话,建安帝也颇有兴致地看向最前排的郁珍,笑睇了韩建一眼,韩建极难得地红了脸,南平王却扭了头,看也不看。

皇上和皇后便问了郁珍几个问题,郁珍虽然紧张,声音发抖,但还是大大方方地回答了。

帝后心中也算颇为满意。

明子期跳出来道:“哈哈,上回见到这位珍姑娘,就觉得她与众不同,难得的是见了谁都不卑不亢。”

皇后笑道:“就你有慧眼么韩世子眼力也不错。”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郁珍的脸顿时便红了,羞得差点将脑袋埋进胸脯里。南平王见状,倒是没那么排斥了,至少她没故作谦虚,也没乘机表现一番“不卑不亢”。

韩建一直在一旁观察父王的脸皮,此时见到一丝松动,立即替心上人进言。

皇上忍不住笑骂道:“哪有你这般猴急的”南平王也斥道:“正是”

不过,皇上又接着道:“爱卿不可一叶障目啊,有时可得好好跟你儿子学学。”

皇上发了话,南平王自是不好再端着架子,连连称是,过后便同郁心兰的二伯父谈了谈,渐渐觉得这家人并不像他想象的那般趋炎附势,对儿子的请求,自然是又松动了几分

赏完花,恭送皇上等人回宫后,已经是快掌灯时分,郁老爷有意再留客人们用晚饭,客人们都一一婉拒,各自回府了。

赫云连城真的让人去查了闵老头的身份,还有那处宅子的户主,得回的信息,他随手交给了郁心兰,自己抱着儿子女儿亲热去了。

郁心兰边看边念,“鹏城商户江家的家仆这宋元又是谁呀闵老头既是江家的家仆,怎么会在纪元的宅子里当管家”

赫云连城摇了摇头道:“不知道,得派人去鹏城打听打听。”

琉璃帘子清脆的晃动,明子期不请自入,先扑过来一把抢过了悦姐儿,猛猛的亲了几口。赫云连城看不过眼,轻踢了他一脚,“打住男女有别你懂不懂。”

明子期哈哈大笑,郁心兰偏了头往他身后看了一眼,笑道:“今日怎么不见韩世子”

明子期哂道:“他老子终于同意了他的婚事,抱得了美人归,哪还会理我们”又看着郁心兰手中的纸条,一瞧就是侍卫们传讯儿用的,便问,“在看什么”

郁心兰拿给明子期看,明子期蹙着眉头道:“鹏城不知有几户姓江的商户。”

赫云连城抬眸问,“怎么说”

“父皇早年亡故的那位雪侧妃,就是出自鹏城江家。”明子期说完也没当回事,“不过雪侧妃的陪嫁都被打杀了,这人应当是别的江家的。”

江在玥国是大姓,这也不是没可能的事儿。不过赫云连城和郁心兰还是去了宜静居,问母亲。

长公主回忆道:“嗯,她的闺名是叫江雪。而且怀孕后,皇兄特意另置了宅子安顿她。”

郁心兰的八卦因子立即活跃了,忙问道:“为何不在王府中安胎啊”

长公主笑了笑道:“皇兄宠爱的雪侧妃,与母妃生得很相似,因此,朝中不少臣子非议皇兄。”说到这儿,她顿了顿,见儿子媳妇都在认真聆听,只好红着脸接下去道:“其实母妃生得如何,臣子们并不知晓,但我生得与母妃十分相似,所以他们认为皇兄是对亲生皇妹有妄念,一直以此为由弹劾。”

郁心兰“啊”了一声,如果这理由被先帝采信了,建安帝便是个“意图违背伦常”之人。

长公主接着道:“其实皇兄一开始应当只是思母心切,才会宠着雪侧妃,不过,雪侧妃的确是个温柔如水的女子,后来,皇兄是真的很喜爱她,兼之她的身子不太好,怀了身子后,又怕在王府中保不住,所以才让我想法子,另外置了座宅子。她都已经死了这么久了,这些流言蜚语也早就没人再敢提了。”

郁心兰心中一动,忙问道:“母亲您帮着置的宅子吗”

长公主点了点头道:“是,当时唉,告诉你们听也没什么。皇兄当时为了夺取太子之位,娶了几位高官重臣家的嫡女为妃,这几个人,哪个是好相与的江雪只是一个商户的千金,是以侍妾的身份进王府的,可是皇兄却让府中人称她为侧妃,又格外宠爱,自是暗中得罪了不少人。”

“江雪怀孕后,皇兄又正好得了一个巡察的差事,常日不在府中,所以才请我帮忙置的宅子,也不让告诉任何人,所以我是派柯嬷嬷去办的。好像是用柯嬷嬷一位表兄的名字买下的宅子。可惜这样防着,还是抵不过命。”

可惜,郁心兰也暗暗摇头,若是雪侧妃能撑着多活个一年,等到皇上被立为太子,好日子也就来了。

赫云连城却问,“母亲还记得那处宅子在哪里吗”

长公主道:“自雪侧妃身故后,那宅子就废在那里了,二十几年了,我哪里还会记得。你若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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