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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庶出 菡笑第65部分阅读(1 / 2)

乱的御林军的某位首领,也落了网,在严刑之下吐了口,证实七年前的秋山一案,的确是安亲王一手策划的。

拿着大量的证词,建安帝到天牢中来亲自审讯安亲王。

安亲王到了此时,不知受过了多少刑,身上已经是没有一块好皮肤了,可是人却仍是高傲如帝王一般,鄙夷地道:“是我做的又如何这是你欠我的这皇位本来就应当是我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弄了什么鬼”

“父皇病重那晚,明明是宣了你我二人入宫,可是你却早到了一步,等我到时,你已经拿到了册封圣旨,父皇又已昏迷不醒。哼那道圣旨谁知是真是假可怜我一时迟疑,想等父皇苏醒之后,必定会真相大白于天下,可是没料到你手段那般毒辣,立即将父皇送去行宫休养,又快速地换下两位朝中重臣,使得我有冤无处申”

建安帝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便不再让安亲王说话,令人用麻石封了他的口,冷漠地道:“圣旨如何会有假不单是要加盖玉玺,还要交给内阁大臣验看,只有你这等居心叵测之人,才会如此臆想。而你,胆敢索朕五位皇子的性命,朕要将你全家凌迟处死。”

说罢,他一拂袍袖,愤然离去。

太安殿外,两位有身子的皇妃,都在静静等候着建安帝,相互不予理睬。

龙驾缓缓行近,敬嫔与淑妃忙忙下拜。建安帝走下龙辇,伸手虚扶了敬嫔一下,威严地道:“爱妃快起,你年纪大了,又有了身子,应当格外注意,多在寝宫休息才是。”

这话便是说,你的责任就是安心养胎,别的事都不用你操心

敬嫔如何听不出来,心中苦涩,只得强颜欢笑道:“臣妾身子很好,多谢皇上挂念。只是,每每想到皇儿,臣妾心中就分外悲痛,皇儿他愧对皇上您的教诲和栽培,实在是万死难辞其咎。只是臣妾就这么一个皇儿,还请皇上念在臣妾腹中胎儿的份上,网开一面。”

安亲王的人死咬着永郡王是同伙,永郡王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目前仍旧关在宫中的地牢之中。敬嫔想尽了法子,求太后、求皇后,都没有用,实在是没办法了,只好亲自来求皇上。

建安帝却冷哼一声,“他若是没有这个心,如何会丢下送亲队伍,私自返京有皇命在身而无诏入京者,就是死罪,不论他是否与安王勾结。”

敬嫔倒抽了一口凉气,不敢置信地看着皇上道:“他是您的亲生骨肉啊,难道您要处死他不成”

建安帝的眸光一暗,不予回答,只吩咐内侍们道:“来人,送敬嫔娘娘回去,以后没有要事,还是让娘娘在居处静养。”

何公公忙答应了一声,领了几个小太监,向敬嫔道了声“得罪”,架起敬嫔,强行将她拖上了肩典。

建安帝这才将目光落在淑妃的身上,因为没听得皇上的吩咐,她仍是跪在地上,这会儿估计是察觉到皇上正在看她,忙将那张美丽柔弱的小脸抬起来,表情泫然欲泣,娇怯怯、哀怜怜地唤道:“皇上。”

尾音一波三折,分外撩人,足可绕梁三日。

建安帝只是淡淡地道:“朕知道你未曾参与你父的阴谋之中,回宫安心养胎吧,你放心,你肚子里的是朕的骨肉,朕自然会认。何况爱妃生得如此之美,朕还希望能添一个像爱妃一样的小公主呐。”

说罢从她身侧穿行而过,看也不曾回头看上一眼。自有太监去请淑妃娘娘起身,护着她坐上肩典,一路抬到了西南角的云宫之中。

淑妃一开始在肩典上发呆,还未从皇上那句话的打击中醒过神来,皇上他竟然只想要我生公主

她伤心了一阵子,便又寻思着要怎么才能重掳帝心。反正目前在这后宫之中,她是最年轻最漂亮的,就是新来的两位大庆国才人,也只是徒有美貌,没有她柔弱可人的气质。

只不过,大着肚子,纵使是吸引了皇上,也无法侍寝,还是先将孩子生下来才是正理。虽然皇上说了想要公主的话,可若是万一生了个皇子,皇上必定也会十分高兴。哪个男人会不喜欢儿子呢

她拿定了主意,微笑着抬眸,忽地发觉眼前景物不对,怎么这么荒凉她急忙低喝道:“停下停下你们这群大胆的奴才,这是将本宫抬到了哪里”

一名小太监上前躬身行礼,语气恭谨,神情却十分不屑地道:“回娘娘的话,这里是云宫。”

什么云宫可是冷宫啊

淑妃尖叫道:“快抬我回梓云宫,你们这帮奴才,居然连本宫住在哪里都不知道”

那名太监神情更是鄙夷,“回娘娘的话,这是皇上吩咐的,皇上还说,没在宫中大肆宣扬,亦是为了娘娘您的心情着想,毕竟之前娘娘您闻过那么多掺了毒的香,若怀胎这几个月中,再是心情不好,小公主恐怕会胎死腹中。”

淑妃的脑子再不灵光,这会儿也听懂了话里的意思,皇上根本就不相信她能生出个正常的婴儿来,所以将她软禁在这冷宫之中,如果她生下的孩子真的有问题,或许就会直接处置了,决不会让她活在世上丢人现眼,让百姓听到皇家出了个傻公主的笑话。

为了安全起见,郁心兰在府中整整一个月,只觉得骨头都已经僵硬了。两个小家伙都已经会爬了,更是闲不住,小小的炕头已经无法让他们一展身手,他们时常扒在窗台上,睁大两只乌溜溜的水晶眼眸,看着外面碧绿的世界,非常渴望到外面更广阔的天地去爬行。

郁心兰笑着拍了拍两个小家伙嫩嫩的肉屁股,哄骗道:“是不是想出去玩等爹爹回来了,让爹爹带咱们娘儿仨一起出去玩儿好不好”

身后忽然传来赫云连城的笑声,“你怎么知道今天我会提早回府”

郁心兰转头一瞧,只见赫云连城和明子期笑盈盈地站在暖阁门前,她忙下了炕迎上去,让紫菱领人沏壶新茶。

明子期直接扑到炕上,在曜哥儿脸上亲了几口,抱起悦姐儿,一上一下地举着,逗她玩儿。

赫云连城由着他去,拉着郁心兰坐到一旁道:“总算是告一段落,可以在家休息几日,你想去哪里玩,我都陪着你。”

郁心兰笑了笑,“你若是能休息几日,那就不急,先好好休息一下,养足了精神,我自会想到玩处。”

明子期回头朝他二人道:“你们去哪玩,我也要去。”

赫云连城没好气地道:“找你九哥玩去,别来打搅我们。”

明子期轻哼一声,“他如今有江南陪着玩儿,哪里还差了我呀。”说着抱着悦姐儿凑过来,嘿嘿笑道:“你们两个出去玩,总得有人帮你们带孩子是不是”

郁心兰噗嗤笑了,赫云连城也被他说得哭笑不得,只得道:“那就说好了,你就是帮着带孩子的。”

明子期半点不以为忤,还乐呵呵地举了举悦姐儿,“哦,表叔带你去玩儿啰。”

过不了多会儿,两个男人又开始谈论起正事,赫云连城道:“总算是将七年前的主谋给抓住了,清理了两批叛党,朝政终是能平静一阵子了。”

郁心兰好奇地问道:“难道一个漏网之鱼都没有吗”

明子期向她解释,“那都是些从属,只要安亲王这个主谋落网,他们也必不敢兴风作浪。不过王丞相这回吃了不少苦头,不知以后会不会整出什么妖蛾子来。”

要说这王丞相在朝野之中的根基的确是深厚,自他被关入天牢之后,就不断地有朝臣上书建安帝,说道老丞相为国为民忠心耿耿,必不会犯下如此滔天罪行,还请皇上三思。因为上书的官员人数众多,其中还包括许多封疆大吏,建安帝也不得不小惩大诫,只打了几板子,惩罚他不辨是非,入宫扰乱宫中秩序之罪,就将其放了出来。

郁心兰哼一声,“他都要七十了,还不上书乞骸骨吗”

只要王丞相的官职没了,他那两个儿子的靠山也就没了,毕竟提拔谁为新任丞相,是皇上说了算的。

明子期笑道:“正是舍不得权势,才不愿乞骸骨,不过他的时日不多,若真是想儿子谋划到丞相之位,就必定支持一位皇子了。”

而这个人选,不用明子期说,郁心兰也知道,必然是仁王莫属。

赫云连城淡然道:“管他支持谁,反正太子是由皇上来册封的。”

好不容易休息几日,他不想再提这些事,只是对于没能从荣琳郡主口中问出是何人伤了她,他倒是有些介怀。荣琳郡主在救入宫中之后,就由吴为亲自出马医治,可惜她的伤太重,只昏昏迷迷地撑了两天,便逝去了。毕竟没有听到荣琳郡主亲口说打伤她的是秦公公,总是让人觉得不放心。

三人坐在炕上又聊了会闲话,明子期从怀里摸出一柄精美的小匕首,状似随意地丢到郁心兰面前,呶着嘴道:“喏,送你了,这匕首小,你可以带着防身,比你的簪子好用得多。”

他平素不大喜欢戴些玉冠呀、玉佩呀之类的,随身的物品只有这么一把匕首,玄铁制成,削铁如泥,送给郁心兰防身最好。

郁心兰见是匕首,大喜过望,忙拿在手中,将匕首从鞘中拔了出来细看。赫云连城随意瞥了一眼,见匕刃上刻着一个“悳”字,不由得抬眸看了明子期一眼,“这是你的防身之物吧”

明子期的攻名叫明悳,皇子出生后,一般都会取一个单字的宫名,再取一个双字的表字,平日用表字相称,若是日后成了新皇,就只用宫名,因为宫名都是生僻字,不会让百姓们有诸多避讳,而其他的兄弟,则只能弃宫名,而用表字了。

明子期故作镇定地道:“哦,也不算我的防身之物,一时好玩刻上去了,你若觉得不妥,就抹去好了。”

那字很小,郁心兰一开始以为是什么图案,这会子才发现是字,抬眸看向赫云连城,等他拿主意。赫云连城将匕首拿在掌中,用内力蹭了蹭,没有蹭掉,便道:“先这样吧,等我找到合适的匕首,再还给你。”

明子期的心中一滞,面上却随意地笑道:“何必这般见外,你找个小刀慢慢磨,总能磨掉的。”

我只是想,有样东西能陪着她就好,即使没有我的名字,也没有关系。

虽然匕首上有明子期的名字,的确是不妥,可是郁心兰真的很喜欢这把匕首,就哀求地看向赫云连城。赫云连城无奈地道:“你先拿着用吧。”反正他会找到办法,将那个字抹去的。

赫云连城在家中陪了小妻子三日,又带着娘儿仨去京郊的别苑小住了两日,才正式回朝。此时安亲王一党已经被定了罪,在菜市口凌迟处死。想着这样的场面十分血腥,郁心兰好几日不曾出府,直到某一天,接到巧儿悄悄派人传回的字条,请她到某处客栈里相见。

郁心兰已经通过明子期帮巧儿弄到了一张全新的户籍,按户籍上的说法,巧儿都不是京城人士,只是远嫁来京城,可惜没几日丈夫便故去了。这倒也正合了赫云荣的命运,虽然他现在还没有被处斩,但是离死期也不远了。

巧儿见到郁心兰,忙上前跪道,“见过大奶奶。”

郁心兰笑道:“你如今可是个自由人了,何必行此大礼。”说着拉起她,将户籍资料和约定的银票、地契交到她的手中,“你今日就可以搬去了,里面我已经让紫菱和安娘子帮你收拾过,家具物什都是全的。”

巧儿又再道谢,从房间内叫出来一名小丫头,指着她问,“大奶奶可否对她还有印象”

郁心兰觉得这小丫头眼熟,却没细想起来,巧儿便解释道:“她原是荣爷给我买的丫头,后来被惜奶奶给要了去的。这阵子西府那边手头紧,卖了不少婢女和小厮出来,我正好遇上她,便买下了。她听到了一件事。”

郁心兰神情一敛,认真地听巧儿道:“她说,她亲耳听琏爷说的,琏爷派人给大爷和三爷下过毒。”

郁心兰眼睛一亮,一直没找到下毒之人,原本以为是荣爷了,哪知赫云连城去审问的时候,荣爷听到这话,一脸的惊讶,似是根本不知情。开始赫云连城还以为他是想装傻,后来一想,参与叛乱已然是死罪,赫云荣没必要否认这一条的,却原来,下毒的另有其人。

那小丫头听郁心兰问话,忙福了福身回话道:“婢子的确是亲耳听到的,琏爷在与惜奶奶的兄长商议,要将下毒之事污在荣爷的头上,说道此事东府那边必然不会罢休,须得寻个替死鬼才妥当。”

“正巧惜奶奶也听到了,就与琏爷商量原来惜奶奶也是知情的,下毒的人也是她找的。琏爷一直想当世子,只是得先除去东府那边的几位爷,他在外上任才得了那香料,忙使人给了惜奶奶。”

郁心兰想了想问,“有没有说,为何只给大爷和三爷下药”

“说是二爷是个傻的,不用理会,四爷,却是因为一直没寻到机会。”

郁心兰想了想,便想通了,四爷年纪不大,身边的小厮年纪也不大,还没什么发财的心思。倒是连城身边的长随,都已经是有儿有女的人了,有了生活压力,自然觉得钱不够使,这样便很容易被银钱所打动。

她得了这个讯息,自然是立即使人告诉了连城,没多久,大理寺便差了人到西府提人。那琏爷平日里沉默寡言,可是却熬不住刑,没抽几鞭子便什么都招了。这下子罪名坐实,虽不至处死,但也得流放,夺去一切功名。

程夫人听到讯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身边得力的妈妈急跑进来,附在耳边小声禀告道:“夫人,老奴打听到了,是东府那边的大奶奶得了讯儿,告的密。”

程夫人眼泪一收,厉声问,“千真万确”

那妈妈用力点头,“千真万确当时那边的二奶奶和三奶奶就在宜静居里,亲眼见她拉了长公主进内室,一会儿出来之后,长公主便使了人去衙门里寻靖大爷。”

程夫人恨得牙根都是痒的,“好你个郁心兰,都是一家人,为了这么点子小事,你就急头白脸地告上大理寺你是想让我断子绝孙不成”

第一百五十七章

安亲王在朝野上下经营了二十余年,势力也不可小觑,况且这时代流行连坐,一人犯法,全家都得被牵连,因此大理寺的牢中,已经人满为患了,可是除了安亲王一家被凌迟处死之外,其他的人却要慢慢审慢慢查。因为建安帝不希望史书将他写成暴君,所以没有犯下太重大罪行的大臣,他还是打算网开一面的。

大理寺卿方正无可奈何,只得先将犯人的身份都复查了一遍,看有没有之前就关押进来的,能判刑的判刑,能流放的流放,先将牢房空出来一些。这么一瞧,就发现了甘老夫人。甘老夫人自被关入大理寺大牢之后,先是谨王一案,接着又是安亲王一案,她的事情,一直没来得及处理。

方正的女儿是赫云策的妾室,以前方正只是一个偏远地区的小县令,攀上定远侯府的二爷,那叫荣幸,而如今他已经是正四品的大理寺正卿,嫡出女儿却只是个妾,就十分伤颜面了。所以将女儿抬为赫云二爷的平妻,是方家一直在努力的目标。

而若要想将女儿抬为平妻,首先要正妻同意,其次要甘夫人和侯爷同意。李尚书的女儿,正是赫云策的嫡妻,也是抬为正妻的一大阻力。

此番安亲王一案,兵部李尚书虽没牵涉在内,但因李尚书之前跟着王丞相去宫中闹什么代理监国一事,也是受了处罚的,而且方正的手中还有几份其他官员供认出来的一些琐事,虽不算大,但对李尚书的官声却很有影响。因此方正极有把握说服李尚书,让李尚书向其女施加压力。

可是甘夫人这边,因为侯爷也有一位高贵的平妻之故,甘夫人极为憎恶“平妻”这个词的,否则当初方姨娘怀孕之时,就极有可能被抬上来了。

方正之所以能升得这么快,很大的原因便是因为他为人圆滑、通世故,他几乎是立即想到,这是卖给甘夫人一个大人情的绝好时机。

不过要将甘老夫人放出,却也有点难度,毕竟她的罪名是意图谋害皇族。方正寻了个时机,拦住来大理寺办差的庄郡王,极为有礼地请庄郡王“借一步说话”,然后将自己的难处,以及甘老夫人年纪如此老迈,儿子又是为国捐躯的忠烈,若是王爷您坚持要处置甘老夫人,世人难免觉得您过于严苛云云,细述一番。

这件事情说到底,若是庄郡王和王妃唐宁不追究,甘老夫人的罪名也就可以当做不存在。

庄郡王对定远侯府那一家子的恩恩怨怨再清楚不过了,虽然方正的话说得完美,句句都仿佛是在为庄郡王考虑,其实真正的目的他一眼就能看透。不过,他正要乘机拉拢朝中官员,自然愿意给方正这个人情,说了几句点到即止的施恩之语后,便大方地同意了放甘老夫人一条生路。

只不过,偏不巧,这番话被无意中途经此地的仁王给听了去,仁王立即使人给建安帝上了一封密折。

密折呈上之后,仁王便寻了个借口,带着两位王妃入宫探望母妃,一家子在回雁宫中闲话家常。

刘贵妃见皇儿有些心不在焉,便打发两位媳妇去外殿等候,好询问仁王原故。听了儿子的话后,刘贵妃蹙了蹙眉头问,“你是不是觉得你父皇现在还没宣庄郡王入宫斥责,不如你所望”

仁王正色道:“正是律法岂能容他二人如此轻慢”

刘贵妃端庄地摇了摇头,“水至清而无鱼。若是皇儿你不能容忍官员们有一点点小私心,那么谁会心甘情愿为你办事皇上是深谙此理的,所以他决不会为了此事便去责罚庄郡王和方大人。”顿了顿又道:“你如今虽得了王丞相的鼎力支持,可也不能得意忘形,你父皇想要办王丞相很久了。”

仁王的眸光一暗,“可是,孩儿还想借用王丞相的势力”

刘贵妃淡淡一笑,“借是可以,但切莫像永郡王那样,落个被牵连的下场。”

仁王忙道:“孩儿明白。”

刘贵妃又压低了声音,面授机宜,仁王一一记在心中。出了宫后,仁王便向郁玫道:“府中安静了好一阵子,京城里这段时日也是紧张万分,如今风浪过去,正该热闹一番了。”

郁玫会意,忙笑着应道:“臣妾明白,臣妾这就安排聚会事宜,不知王爷想邀上哪些大人”

仁王道:“待我想好了,将名单给你吧。”

那厢,甘夫人听闻母亲被放出来了,忙到宜静居同长公主禀告,要求回甘府一趟。程夫人正在宜静居里哭闹,想让长公主帮忙求情,至少将琏儿的罪名给抹去,按家务事来处置,回府之后,任打任罚,就是不要关入大牢流放边境。

长公主被程夫人缠得几乎要流泪了,听到甘夫人的话后,就仿佛寻到了一线阳光,忙道:“即是你母亲回府,你就回去看看吧。那我还要麻烦大嫂代我去探望一番才好。”

这话儿说得极是合宜,就平妻的身份来说,甘老夫人有点什么事,长公主去探望也是应该,只是她身份尊贵,自是不可能亲自去,派程夫人代表她去,却是可以的。

甘夫人心中有气,她母亲是从牢房里放出来的,有什么可探望的,莫不是想去看母亲的笑话只是她如今气势不比从前,没有拒绝的权力。程夫人这会子只想着讨好长公主,自然是一口应承下来,陪着甘夫人去了甘府。

在牢里呆了几个月,虽然甘夫人和甘家的人都四下打点,使了不少银子,可甘老夫人仍是瘦成了人干,精神亦是不济。程夫人只是象征性地问候了两句,听得甘老夫人并不知道自己两个儿媳的近况,就拿帕子掩了鼻,借口让她们母女说说话,到一旁的小厅里坐着去了。

而甘老夫人待程夫人一离开,便焦急地拉着女儿的手道:“若是有个姓谌的人求到你头上,不论许了什么好处或者拿什么来威胁,你都万不可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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