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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庶出 菡笑第65部分阅读(2 / 2)

甘夫人闻方一怔,“姓谌的我又不认识,怎会来求我”

甘老夫人把眼一瞪,“以前的事你当真以为你想作罢便作罢了”

甘夫人这才想起一件事来,当下脸色一白,哆嗦着嘴唇道:“不是说安亲王的党羽都已经被抓了吗应该没有漏网之鱼吧”

甘老夫人闭了闭干涩的眼睛,缓缓地道:“希望如此。若还有人漏网,就真的是天要灭我们甘家了。”

甘夫人也被吓得再不敢多说一个字。

回程的时候,甘夫人明显心不在焉,程夫人也担心着儿子,却焦躁地左顾右盼,忽然,一个少妇的身影出现在她视野之中,她忙敲敲车门道:“停车停车”

甘夫人不耐烦地问,“怎么了”

程夫人不理她,招手让妈妈跟过去偷听,两只眼睛直直地盯着那个少妇,只见少妇一身普通小康之家的妇人打扮,头缠蓝巾,却掩不住秀丽甜美的容颜。此人正是巧儿。巧儿见着芜儿走出唯美坊,忙紧上前两步,笑道:“芜儿来送账册吗”

芜儿回头见是她,忙将她拉到马车上,小声问,“你怎么到这来了”

巧儿笑道:“我已经买好了两个丫头一个婆子,打算明日一早便搬家了。”

她的户籍安排在京郊,要出城的,而且大老爷和程夫人并非受到牵连,她以后也不能随意入城来,所以才会想来跟芜儿道个别,同时也让芜儿给大奶奶带声谢谢。

她将自己亲手绣的两双小鞋子交给芜儿,笑道:“我没什么好送的,请奶奶别嫌我的手艺不如千叶就行。”

芜儿接了包袱,巧儿便下了马车,自个儿走回了客栈。

回到府中后,程夫人恨得砸了一地的碎瓷片,咬牙切齿地骂道:“原来,全是郁心兰那个贱妇陷害的我要杀了她,杀了那个巧儿”

大老爷听她说了后,当下亦是大怒,却还有一丝理智,斥她道:“家中如今是什么光景你不老实呆着,还想着杀谁杀人不用偿命的吗”

程夫人却早就想好了,咬着大老爷的耳朵道:“如今才是好时机,赫云靖这回抓了多少官员难道就不曾得罪一个人江湖上多的是杀手,随意请一个来,谁知道是咱们请的,不是那些官员的家人请的再者说,咱们动不了大的,就动小的,总之要让他们尝一尝咱们受过的苦。”

大老爷一听,觉得有理,却又害怕这么做的后果,迟疑了许久,仍是道:“罢了罢了,就用这个去说服长公主,让她放过琏儿便成。”

说罢直接进了内室。

程夫人恨得朝他的背影猛啐了一口,“没用的东西,还是个男人呢”

郁心兰拿着请帖细看,将时间排了一下,明日有三家宴客的邀请,都是场面上不好推辞的,她只得每家都去一趟,然后半路告罪开溜最后一站自然是郁府。

想到弟弟郁心瑞最近常说起,父亲总是回府便去教那个寡妇的儿子一事,郁心兰就隐约觉得,这个托孤,托得很不简单。

第一百五十八章

郁心兰正想着明日怎么开口跟父亲商量那对母子的事儿,窗外送入一股凉风。

虽是盛夏,但这股拂进来的夜风却十分阴凉,郁心兰不由自主打个寒噤,忍不住心里犯嘀咕,怎么这么鬼气森森的明明才六月初,还不到中元节呀,不会是这聚会有什么问题吧

寻思到这儿,郁心兰便将三张请柬又拿在手中仔细翻阅。

大盛夏的,一般的聚会都会安排在下午晚边或者直接就是夜里,比如赏昙花、游夜河这类,这几张请柬也不例外,她原是想着去主人家随意坐一坐便走,可是黑灯瞎火的,一脚踏空,掉到河里怎么办

郁心兰越看越不想去,这样的请柬,长公主婆婆也应当收到了一份才对,她抬眼瞧了案几上的镂刻,见时辰尚早,便吩咐紫菱和芜儿跟上,到宜静居去请求婆婆。

待传唤进入花厅之后,郁心兰便说明来意,“哪家都不好拒绝,媳妇想着还是分开去的好。”

话音才落,纪嬷嬷便笑道:“大奶奶真是心思灵巧,方才殿下还在为这事儿着急呢。”长公主的确是正在烦恼这事儿。

郁心兰给夸得有些不好意思,“嬷嬷过誉了,我只是想着,一般人家送请柬,除了母亲这里和静思园,应当也会单独给几位小叔才对,不如咱们各去各的,这样也省得坐一坐便离席,显得对主人家不尊重。”

长公主笑睇着她道:“你这主意挺好,我原是想着怕主人家请客,咱们府上的人却到得不齐,好似有意怠慢,却也忘了这一茬。”又笑了笑道:“宫中已经传了消息给我,侯爷已经启程回京了,他一人带亲兵先行一步,应当不过十日左右,就能返京,到时府里总是会要办个接风宴的,我们再回请便是了。”

说完,转头吩咐柯嬷嬷去请甘夫人和二爷、三爷、四爷及几位奶奶过来相商。

因为赫云家的几兄弟都在朝里任职,所以旁的府上请客,送请柬都是送一套,人人有一份。偏偏这三个府上将时间定在一块儿,谁也办不到面面俱到,所以都一口应下了长公主的提议。

长公主便笑道:“那就这么定了。我与靖儿、兰儿赴郁府的聚会,甘夫人你带策儿两个去庄郡王府,老三老四你们两兄弟一起去安庆侯府。”

郁心兰抬眸瞧了一眼笑得美美的婆婆,心底下不由得暗生钦佩之意,到底是皇宫里生存过的人,一转眼就将这里里外外的关系给看透了,均匀了,也躲开了。

目前朝中的局势渐渐明朗,贤王的态度,一直就是不争的,现在永郡王还被幽禁在宫中,皇上到底要如何发落,到现在都没有一个准讯儿,因此有竞争力的,就是庄郡王与仁王了,这两人都是打的亲和力牌,以礼贤下士出名的。

庄郡王府的聚会,请了朝中不少达官贵人,用意自然是十分明显了,听说仁王府也要办同样的聚会,只不过是请柬下了晚了一步,只得暂时错开,免得有些想请的人请不到。

可是连城与庄郡王是自幼的玩伴,现下他不想再参与到立储一事之中,可是却也不好直接向庄郡王表明态度,只能用暗示的方法,免得撕破了脸面。

平日里还可以用公务繁忙为借口,可是夜宴如何能不去若是庄郡王在聚会上提出什么要求,连城若是拒绝,庄郡王便是当下不说什么,日后若果真称帝,对连城肯定心有芥蒂。可是甘夫人和赫云策去却大不相同了,他们面上亦能代表侯府,可是实际上却无法替代侯爷或是连城应下任何事情。

连谈判的对象都没有,庄郡王便是有什么要求,也说不出口,而且这样一来,他也应当能明白连城的意思了。

而安庆侯府是刘贵妃的娘家,因为仁王要晚几日才能下请柬,所以就由安庆侯府出面,暗地里同庄郡王争夺宾客。而长公主或是连城出席,亦会遇上与庄郡王府那边同样的问题,所以索性由赫云杰和赫云飞两兄弟携夫人出席,他们俩也是有官职无实权的,去了白去。

而郁府那边,只不过是郁老太太嫌闷了,憋了两个月,纯粹的请人去热闹热闹,倒是最好去的地方,再者又是郁心兰的娘家,去自己娘家的聚会,而错过了其他府上的宴请,旁人也寻不到理由来说道她。

众人听后都没有反对。经过谨亲王和安亲王叛乱一事后,赫云策和赫云杰两兄弟收敛了许多,总算是知道朝中藏龙卧虎,一个不小心就会被人给阴了去,当了替死鬼都无处喊冤,因而暂时打消了在朝中结交官员的心思,都想等太子正式册立之后,再开始行动。

只不过,赫云杰有些别扭地道:“孩儿能不能自己一个人去”

这话儿当着三奶奶的面说出来,三奶奶的眼中顿时盈满了泪水,尖叫道:“赫云杰,你还有没有点良心,难道我会死皮赖脸地往人前凑么这话儿你就不能回去再跟我提”

长公主也是一脸责备地骂道:“侯爷早已经说了,糟糠之妻不下堂,虽然这里坐的都是自家人,可你如何能当着旁人的面,这样折辱你的妻子”

赫云杰的俊脸上显出几分尴尬和难堪,却又十分地不以为然,觉得自己是为了赫云家的颜面着想,现在三奶奶在府中都是以厚纱掩面,根本不敢以真面目示人,若是被外人给瞧见了,岂不是还得花费一番唇舌来解释

三奶奶听到长公主为她说话,眼泪流得更是滂沱,甘夫人在一旁看着不满,忍不住冷声道:“杰儿是我的儿子,自有我这个当娘的来管教他,长公主殿下若是没有别的吩咐,我们娘仨就先告退了。”

三奶奶在面纱下狠狠地咬着嘴唇,在心里大声咒骂甘夫人,有你这样当婆婆的吗使计想让三爷休了我,害得我容颜被毁,连二娘教训三爷几句,你都要干涉亏我往日里这般尊重你,你却是这样待我,姓甘的,若是哪天你有事儿犯到我手里,看我不会闹个天翻地覆,扒下你这张老脸皮

甘夫人自是听不到三奶奶的心声,只拿两只大眼睛瞪视着长公主,人都站了起来,就等长公主说送客。

长公主对甘夫人的无礼已经习以为常了,只淡淡地“嗯”了一声,端茶送客。

刚送走他们,赫云连城下衙回府,先到母亲这儿来请安,见这个时辰小妻子也在,不由得诧异地问,“有事么”

长公主笑道:“没什么,就是为了明日赴宴的事,商量了一下,你也累了,兰儿你跟靖儿回去吧。”

小夫妻俩施礼告辞,携手回了静思园。路上郁心兰已经将明日的安排说了,赫云连城只握了握她的手,温言道:“我正好寻了个有趣的事物,送给老太太解闷。”

郁心兰问是何物,赫云连城却神秘地笑笑,摇头不告诉她。郁心兰气得一扭头,瞪大眼睛看着他道:“什么东西这么神神秘秘,再不告诉我,一晚上不跟你说话。”郁心兰自以为样子凶恶,殊不知,她眼含秋水,脸泛绯红,在灯笼的烛光下这么一回眸,看起来却是妩媚无比。

赫云连城的眼神立即燃起了火,被他这样瞧着,郁心兰的胸口“咚咚”直响,只觉又慌张又甜蜜,浑身漫上发软的感觉,似乎挪不开脚步了。

丫头们很自觉地慢下脚步,远远地跟在身后,赫云连城的胆子也大了起来,握住她小手的大掌一翻,改为握住她的手腕,用指腹轻抚她的掌心,麻麻酥酥的感觉立即从掌心直窜入郁心兰的心房,她红着脸咬唇嗔道:“快放手。”

赫云连城只是半侧了头看她,魅惑地轻轻一笑,就是不松手。

剔透的墨玉葡萄似的眼珠儿,平日里清清冷冷的,这会儿竟像是燃着小簇小簇的火苗,带着一种琥珀的颜色和光泽,衬得他的眉眼愈发的完美无瑕,那轻轻一笑的瞬间,有如北极破冰消融,阴雨半月后的第一抹阳光。

怎么会,这样美

郁心兰一时不由有些痴了,震在原地,不得动弹。

见小妻子如此,赫云连城眼里笑意更盛,嘴角的弧度亦是愈大,他展臂一捞,将佳人揽入怀中,半是调侃半是认真地轻声道:“要看,回屋里随便你看。”

郁心兰顿时恍过了神,羞窘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只觉耳畔“腾”地一声,一张雪白的小脸瞬间染上了晚霞,艳丽的红晕一直漫到了纤巧的脖颈。

赫云连城十分满意自己对小妻子而言,如此有魅力,当即笑得更加魅惑,乘着走入树荫处,悄悄往她耳洞里吹了一口气。

这下子,郁心兰连脚趾上的皮肤都开始发烫了。

回到屋内,郁心兰只帮着赫云连城换了外衫,便借口要去看看宝宝,鸵鸟似的逃出了内室,在两个宝宝的房里磨蹭了许久,眼见着快三更了,才蹭回屋内。

郁心兰一进屋,便见灯光昏暗,一绝色美男侧卧于榻间,乌黑的长发随意披散着满榻,仿佛半披薄毯,而真正的薄毯却只轻搭在腰际,身上只穿了一件洁白的长衫,在腰间随意缚住,衣襟大敞着,露出一大片洁白而坚实的胸肌。

郁心兰的脑袋又有点发慒,站在屏风处呆呆地望着。

“咕咚”,她听到了自己咽口水的声音,千万别被他听到呀。

赫云连城放下手中书卷,抬眸一笑,“终于舍得回来了”

说话之时,胸口起伏,光裸的皮肤晶莹剔透,锁骨的线条完美流畅,肩膀细微的疤痕在烛光下反着光,让人一见,便生出了些异样的感觉。

不得不承认,这男人如果不板着脸的话,真是美得妖孽。

郁心兰忽地愤愤不平,直冲过去将赫云连城扑倒在床榻上,磨着小尖牙道:“想消遣我我这把年纪是白活的吗”说着就狠狠地咬下去。

反正他都已经摆出一副任君品尝的模样了,她也不要太客气才是

一夜奋战。

第二天郁心兰直睡到日上三竿才醒来,张开眼便见赫云连城绝美的俊颜上,那十分明显的调侃神情。

“醒了”他问。

“唔。”她含糊不清地答。

“嗯,技术不错,就是体力欠缺,改日陪我晨练吧。”

赫云连城将她的散发绕在他修长的食指上,绕上又松开。

郁心兰被他说得小脸通红,撅嘴扭过头去,却被扯住了头发,疼得“呀”了一声。

赫云连城忙将她的头发松开,焦急地问,“哪里疼了是这吗”

他将大手放在她的发根处,一点点寻找着扯疼的位置,待见得小妻子委委屈屈地点了头,忙轻柔地帮她按摩,“对不住。”

郁心兰轻哼了一声,享受得差不多了,才拉着他的衣袖道:“我原谅你了。”

赫云连城忍不住漾起笑容,刮了刮她的小鼻子,“那为夫就多谢娘子了。”

紫菱和芜儿早就带着一排丫头婆子候在屋外了,赫云连城翻身而起,令她们进来服侍大奶奶,自己则到书房处理公务。

紫菱和芜儿的脸上都含着笑,促狭的笑郁心兰觉得十分不好意思,只能敛容端正坐好,任她们帮着净面、梳妆。

正忙碌着,门外忽然唱了三奶奶的名儿,郁心兰便道:“快请进。”

小丫头打起门帘,三奶奶面覆轻纱,袅袅婷婷地走了进来,被丫头们簇拥着的郁心兰待她进得屋内,便道:“三弟妹先坐,一会儿我就好了。”

三奶奶轻柔地应了一声,看到眼前光彩照人的郁心兰,神情却是一滞。

那众人拥簇的姿态,淡然无华的气质,还有淡淡撇过来的眼神,有种让每个男子都忍不住想要去征服她的魅力。

为什么这样的人不是自己

三奶奶暗暗绞着手中的帕子,轻柔地笑道:“我还是在外面花厅里等吧。”

郁心兰略点了点头,让芜儿跟过去服侍,心里却想,明明可以在花厅里等的,却特意要进屋里来,莫不是想找连城

待得她快速地用了两口咸粥,到花厅里见到三奶奶后,果然听三奶奶问起,“今日不是休沐吗大哥怎的不在”

郁心兰道:“他去书房了。”

“哦。”三奶奶的眸中满是失望。

郁心兰便道:“你若是有事找他,我让人去请他回来便是。”

想着大哥十分宠爱大嫂,或许先求大嫂也是一样三奶奶咬了咬唇,方道:“我想请问一下大哥,吴神医去了哪里,我想请吴神医帮我医治脸上的疤痕。若不然,我我这辈子都出不了门了。”

听了这话,郁心兰不免有些同情她,寻思着道:“吴神医过阵子应当会来侯府小住,我让连城帮着问问吧。”

其实上回,吴为就曾跟她说过,三奶奶脸上的坑洼和疤痕,他有办法治好,不过方法十分痛楚,估计三奶奶支持不住,所以他提都没跟三奶奶提。

三奶奶忙道了谢,一脸感时,三爷说的话学了一遍,“被夫君如此看待,她如何受得了说不定三弟妹能受得了呢”

赫云连城思忖着道:“可是,昨日我才向兵部提了三弟的名,让他去边关历练一番。”

谌华以谋反罪被抓,他的父母亲自然也受到了牵连,已经在解押入京的路上,但是边关不可一日无守将,而侯爷又不在京中,因此兵部尚书才寻了赫云连城,问他有没有合适的人选,赫云连城便提了三弟赫云杰的名。

郁心兰不由得蹙br&gt;</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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