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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庶出 菡笑第69部分阅读(1 / 2)

就是这个意思吧。那些以前跟随王丞相的官员们,见事态不对,立即就转了风向,开始投向庄郡王的阵营,没办法,他们倒是想投靠贤王,可人家根本就不接抛过来的绣球。

这天下了朝,明子期跟着赫云连城回了侯府,准备在侯府蹭饭吃,他一边逗着悦姐儿玩,一边同郁心兰说道,“过几日宫中要办荷花宴,你知道吗”

郁心兰摇了摇头,“这几天我都窝在府中,哪里知道这些。怎么忽然办个荷花宴”

明子期轻叹道:“这段时间抓到的官员太多了,吏部都无人可举荐了,父皇的心情也不佳,母后的意思,便是办个赏花宴,让新晋的官员们多交流交流,也拿热闹冲冲秽气。再者,敬嫔已经怀胎四个月了,胎儿已经坐稳了,是时候昭告天下了。”

说到敬嫔,郁心兰便想起了永郡王,不由得问道:“不知皇上打算怎么处置他。会不会像放过仁王那样,放过他”

皇上居然轻易地放过了仁王,只是罚他禁足三个月,这真是让朝野上下莫不惊叹。就连赫云连城都没想到,按说意图逼宫这样的罪名,就足够将其遂出皇族、贬为庶民,再流放边境的。

郁心兰倒是举得,皇上就只有这么几个儿子了,怕是不想随意处置了,反正不将皇位传给仁王,他也掀不起什么风波来。可是皇上对永郡王的态度,却十分古怪,按说永郡王犯下的错比仁王轻得多了,他只是听说父皇病危,怕皇位被别的兄弟给抢了,才悄悄溜回京城来。虽然渎职,可没谋反的意图呀。

明子期嘿嘿一笑,“这话可说不准,我也不敢去问父皇。”

那倒也是。郁心兰的满腔八卦热情被泼了一瓢冷水,不由得兴致大减。赫云连城抱着儿子坐在一旁,见她小脸恹恹的,好笑地捏了捏她的耳垂道:“皇上要如何发落永郡王,与你何干”

郁心兰一本正经地道:“有大大的关系,若我能提前知道,跟那些个三姑六婆闲聊的时候,就能让她们大大的崇拜我。”

明子期噗地就笑了。赫云连城也不由得失笑道:“皇家的事你也敢拿来吹牛。”

郁心兰笑道:“聊聊天而已,什么叫吹牛。”又问明子期最后是谁接替了永郡王的送亲大使一职。

明子期道:“祈王世子,也是个花花公子,跟江南玩得挺好的。”

三人正说笑着,回事处的一名小厮小跑着进了静思园,站在院子里禀报道:“大爷,大奶奶,侯爷回府了。”

郁心兰和赫云连城忙整了衣装迎了出去,定远侯此番远征西疆,只用了半个月便打破大食国的强兵,又是一桩大功劳,他怀疑是京中有人传了讯给大食国,才令大食国大胆举兵进犯,因而带着亲兵返京,先入京觐见了皇上,这才回府。

长公主忙令厨房整出两桌子上好的席面,为侯爷接风洗尘。

赫云连城站在父亲的身边,详细将这两个多月来京中的大事一一禀报,长公主则挑了家中的琐事,叙道了一下家常。昨日岑柔让府医请了脉,确认是喜脉了,府中又要添丁添口,亦是一桩大喜事。

甘夫人坐在一旁看着,侯爷虽然就坐在她的身边,却一直没有将目光调至她的身上,也极少问及赫云策和赫云杰,这令她感到十分的难过兼难堪,那感觉好像是,她们母子快要被排挤在外了。

见长公主和赫云连城都停了话,侯爷断了茶杯饮茶,甘夫人忙笑道:“征儿最近的功课长进很多,师长们都夸他呢。”

侯爷看向甘夫人,笑道:“是么你让他在国子监里好生安心读书,踏实做学问,切不可骄傲自满。”

侯爷一番勉励的话,听在甘夫人的耳朵里,却像是在说,她的儿子就是不成器的,纵使现在有师长夸征儿,日后征儿也会因骄傲自满而止步不前。她的脸色立即就沉了下来,“征儿他才多大,就离开父母,一个人到国子监读书,这几个月一直住在国子监内,连侯府都没回过一次,侯爷您如何觉得他就骄傲自满了”

这火气来得某明奇妙,侯爷不由得一怔,见甘夫人一脸要跟他理论到底的模样,不由得蹙了眉道:“我只是要他谦虚一点,并未说他骄傲自满。”

甘夫人心中的怒火更旺,冷笑道:“有则改之无则加勉是吗那侯爷为何不叮嘱一下靖儿,他这阵子在皇上面前可立了不少功劳,您如何不说一说他,要他也切勿骄傲自满,拿自家兄弟开刀”

侯爷闻言更是愣住,看了看甘夫人,又看了看赫云连城,问道:“什么拿自家兄弟开刀”

甘夫人气恼地道:“他举荐杰儿去西疆接管谌将军的职位,这不是拿自己兄弟开刀么一样是四品官,边疆的都司哪里有皇上身边的侍卫强人家京官外放,都至少会升上一级,可他呢,举荐自家兄弟平调,落在外人眼里,可不就是杰儿犯了什么事,被贬去边疆的么况且边疆一个不好就会有战事,这不是将杰儿往火炕里推么”

侯爷眉头一皱,将目光转向赫云杰,厉声问,“杰儿,这是你的意思么男子汉大丈夫,竟然怕上前线”

赫云杰忙起身回话道:“孩儿非常愿意调往西疆,请父亲明鉴。”他是真的愿意,那里山高皇帝远,没人拘束多自在。

侯爷听了这话,知晓只是甘夫人自己的意思,才和缓了脸色,朝甘夫人道:“你也听到了以后这类事你少管吧,慈母多败儿,我们赫云家的男子,都是要在战场上历练的。”

话说到这个份上,甘夫人也知道多说无益,只得恨铁不成钢地瞪了赫云杰一眼,一点也不体谅她的慈母心离了京,你还怎么跟老大争这爵位

赫云杰只想着能离了京,离三奶奶远一点,被母亲瞪得受不了,忙低了头去研究地毯的花色。

柯嬷嬷寻了个时机,将郁心兰请到一边,将那只在温府买回的小院中找到的金簪还给她,小声道:“老奴请人帮着查了内造府的明细,这簪子是荣琳郡主的。”

因为内造府是太监管理的,赫云连城不方便查问,郁心兰便求了柯嬷嬷,她是宫里出来的人,在宫里肯定有自己的关系。

听了柯嬷嬷的话,郁心兰心中一惊,竟然是荣琳郡主的对了,钱劲也说过,之前荣琳是跟着谌华的,那回他们也在温府附近遇到过谌华,看来那处宅子的前主人,是谌华。

只是,荣琳将这只簪子塞到炕缝里干什么想让人知道这里曾经住过一位郡主吗明明她后来寻着了时机,从钱劲的宅子里逃跑了,想来她不是个笨人,应该有别的方法传讯息出来,而不是这种看起来就像是明知她会死一般的做法。

郁心兰拿着这支扁簪反复研究,柯嬷嬷不知大奶奶为何要查这支簪子,便将她听来的讯息都一股脑说了,“这支簪子是有内格的。”

郁心兰大吃一惊,“这么扁的簪子有内格”

柯嬷嬷道:“是,查了是有内格的扁簪,说是从接头处扭开。”

簪杆与金凤的接头处,的确是最厚的地方了,郁心兰忙去扭接头那块儿,却试了两次没成功,这会儿晚饭是开始了,她便向柯嬷嬷道了谢,回座吃饭。

席间她提早用完了,仍是不死心地将簪子拿出来,放在桌面下仔细研究。二姑娘赫云慧就坐在她身边,原本她这段时间心情一点也不好,今日好不容易开心一点,觉得郁心兰不将注意力放在她身上真是不该,便撅着嘴问道:“大嫂在干什么”

郁心兰道:“哦,想将这个簪子打开。”

偏巧赫云慧有一只差不多的簪子,三两下找到了机关,用指甲一抠,簪体和簪杆便分开了。郁心兰眼尖地瞧到簪杆是中空的,里面有一卷极细的小卷儿这会子人多,不方便看,她忙将簪子收好,向赫云慧道了谢,开始关心起二姑娘的终身大事,赫云慧的心里终是舒坦了一点。

用过饭,回到了静思园,郁心兰忙将簪子拿出来,用细针将小卷儿勾出来,放在灯火下细看,那字应该是用眉笔写的,卷的太紧了,都很模糊了,她看不太清,赫云连城帮她看了遍,艰难地读道:“二十年前换婴这个人的名字看不清说她是j细。”

第一百六十五章

赫云连城又再仔细看了一遍,的确就是这几个字了,这字条是一份地契,应当是荣琳郡主的私房钱吧,字写在地契的背面,很草,看得出是在很急的情况下写的。而且为了能塞进簪杆的空档里,卷得极紧,这样才造成了字迹模糊。

赫云连城将字条收好,坐到塌边。

郁心兰皱眉,换什么婴

她仔细想了想,斟酌着道:“荣琳郡主当日不是在宫中遇害的吗这话,应当是那天她听到的吧就是不知道是换什么婴,又是什么人要换。”

她小心翼翼地瞟了一眼连城,“如今宫里有身孕的妃子就只有两人,敬嫔和淑妃,会不会是她们找人商量,嗯就是把女孩儿换成男孩儿当然,秦公公承认是他伤了荣琳郡主,那么淑妃的嫌疑更大,可是我觉得,敬嫔也不能排除。”

这个时代,可不讲究什么男女平等,无论是高官还是平民百姓,无不希望生男孩,生得越多越好,宫中的妃子们就更别提了,有了皇子,皇帝驾崩后,还有机会出宫,与儿子同住,若是没有皇子,可就只能老死宫中,或者陪葬。

若是荣琳郡主听到了这样的话,被人打伤甚至想灭口,都是有可能的。

安亲王早有篡位之心,淑妃身边的那个蔡嬷嬷,事后已经被证实,是安亲王的人,或许是他们在商量让淑妃怀孕后,换个男婴的事,被荣琳无意中听到了,荣琳之后并没死,而且能肯定是安亲王安排的,说明当时安亲王就已经有计划了。

只是,有一点解释不通,当时淑妃并未怀孕,而且女人怀孕这事儿,要看机遇,并不是想怀就能怀上的,难道他们这么早就开始准备了吗

赫云连城想了想道:“或许是未雨绸缪。”

郁心兰坐到妆台前,卸了钗环,将头发梳顺,才又坐到榻上道:“若是安亲王的人与蔡嬷嬷商量,倒是可以不用管了,可若是与敬嫔有关呢虽说那会儿敬嫔娘娘也未怀孕,但是安亲王那时是支持永郡王的,也不一定没这样的准备呀。”

“恩。”赫云连城嗯了一声,将郁心兰揽进怀里,抚摸她顺滑的头发,淡淡地道:“这事儿是得盯梢一下,却不能胡乱说出去。凡是涉及到宫中的人或事,就必须特别小心。”

郁心兰点了点头道,“这道理我明白,宫中的水深,没有确切的证据,一不小心就会被淹没。可是,我仍是觉得,咱们应当想法子,将这个信息透露给皇上知道,至于皇上如何处置,是皇上的事,可若是咱们知道了这些却不禀报给皇上,却失了为人臣子的本分。”

其实,她倒不是真有这么忠心,不过是觉得这个皇帝挺厉害的,还是别在他的眼前玩花样的比较好。若万一真是安亲王与敬嫔有某种交易,之后又被皇上知晓了,皇上必定会要查的,而她请柯嬷嬷去内造府,查荣琳郡主这支扁簪的事,只怕难以瞒过去。

赫云连城“嗯”了一声,大手隔着薄薄的衣料,在她丰美的曲线上游弋,有些心不在焉了,“我会给皇上上封密折,皇家的事咱们就不操心了,不如早些安置”

说完便低头吻上郁心兰的唇。

唇儿相依,气息相偎,未及饮酒,郁心兰已有些轻微的醉意,身边早酥了半边,坐也坐不稳。赫云连城强而有力的臂膀紧紧环抱住她,抬头见小妻子星眸半阖,唇色嫣红,妩媚无双,身子软绵绵的,主动倚了过来,他立时便有些禁不住了,大手探入衣襟之内,身子也轻压下去。

郁心兰全身瘫软,娇喘连连,却还记得这美人榻就靠在走廊的窗边,下人们路过怕是能听到声音,便娇喘着道:“别,别在这儿”

赫云连城立即抱起妻子,快步往铺着湘妃竹软席的床榻而去。

红烛轻熄,喘息声声。夜风夹了昙花的幽香,拂进窗内,金丝楠木的雕花大床上,银红色纱帐微微摆动,轻抚着垂在床边的藕色床单,满室旖旎。

第二日清晨,郁心兰睡得正香,却被唇上一阵酥酥痒痒的感觉给弄醒了,睁开眼睛,便看见赫云连城长翘的浓睫,近在眼前。

察觉她醒来了,赫云连城更是加深了这个吻,唇舌如火,立即勾缠住了她。

她舒服地轻哼了一声,却有些喘气不均,伸手推了推连城,微喘着道:“今日怎么不早朝”

赫云连城轻挑眉一笑,“不是说要禀报给皇上的么我想了想,这样的事,还是由你告诉皇后比较好。快起来,小懒虫,我陪母亲和你入宫。”说着在她的小屁股上,轻拍了一巴掌。

难道是她不愿意起来吗郁心兰撅起小嘴,快速地起来更衣梳妆,然后与赫云连城去了宜静居。

长公主也早已准备妥当,原来赫云连城一早就先去了宫中请假,又过来与母亲商定了入宫的事宜。

三人一同乘上豪华宽敞的马车,往皇宫而去。

到了马车内,赫云连城才向长公主说起入宫所为何事。

长公主的眉头立即皱了起来,“此事不妥你们无凭无据,就连是何人定的计,是旁人陷害还是贵人们自己想换,都不清楚,如何能向皇后说得”

赫云连城怔了一下,问道:“难道明知有人想混淆皇室血统,咱们也不告诉皇上吗”

长公主沉吟了一下,便道:“这事由我来跟皇后说吧,你们把簪子给我,我先透露一点意思,寻个时机再把簪子交给皇兄。”

赫云连城和郁心兰都觉得这样挺好,由长公主出面去说,的确是比他们说要合适,到底人家是亲兄妹,而他们这外甥和媳妇、却是隔了一层的。

商议妥当之后,这番进宫就变成了纯粹的请安。

皇后笑道:“靖儿可有阵子没来给本宫请安了,今日怎么这般殷勤,竟告了假过来”

长公主忙回话道:“这不是,晚上府中要为侯爷办个接风宴,家长少了人手,我才让靖儿告了假,在府中帮我。我这番入宫,是来请皇兄和皇嫂的,想着他们有日子没给皇后和太后请安了,便将他们带了进来。”

皇后笑道:“难得你有心了。只是,太后那里就不要打搅了,她老人家这几日凤体违和,太医说要静养。本宫和皇上就不去侯府了,这片心意本宫代皇上领了。”

长公主忙谦恭了几句,又对太后的病情表示关心,“不需要人侍候吗”

“有刘贵妃和德妃在,皇上令她们好生伺候太后。”

郁心兰心中一动,皇上似乎有意将这二人之间的水给端平啊,谁也不偏颇。

之前对仁王的过错,只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并没对外公布,除了王丞相的几个心腹,和当时在场的几位皇子的亲信,朝中谁也不知道仁王曾参与了逼宫之事。

这样的处置,虽然郁心兰没有亲眼见到刘贵妃和德妃的反应,但只要想一想,便能猜到,刘贵妃肯定欣喜若狂,而德妃必定觉得皇上偏心,更看重仁王一起。

只不过,在朝堂里,因为永郡王失势后的两个多月里,仁王与王丞相走得极近,官员们都是看在眼中的,现在王丞相倒台了,势必会影响到仁王,这些精成妖孽的官员们,自然是偏向庄郡王一些。

而皇上就以这种方式来告诉大臣们,朕对几个儿子都是一样的。

后宫之中的恩泽,向来就是朝廷的风向标。

在郁心兰的胡思乱想间,皇后和长公主已经聊起了三日后的荷花宴。这段时间朝中提拔了不少官员,有些是京官,有些是地方官,多半都不熟悉,皇后想用这种聚会来让官员和家眷都联系一下感情。

长公主应和道:“还是皇嫂想得细致。”

后来不知怎么聊到了两位大庆国来的人才身上,这两人如今风头正劲,与之前入宫的两位人才江梅和玉媚,争宠争得厉害,不过也就是在急巴巴地派人打探皇上的行踪,然后守候在必经的路上,假装偶遇而已。

长公主不由得感叹道:“还是皇嫂能干,将后宫治理的井井有条。不像咱们民间的,听说有的商户之家的小妾,为了争宠,都敢用买回来的小男婴,替换掉自己生的女婴呢。唉,像这样的事,宫中只怕是听都没听说过的。”

皇后眸中异光一闪而逝,讶异地挑了眉:“真有这样的事”

长公主笑道:“我也只是听说。”

郁心兰两只眼珠子骨碌碌地转,看了看皇后,又看了看长公主,心中疑惑,难道这样就算是告诉皇后了吗

又聊了会子家常,长公主便带着儿子媳妇告退了。

定远侯下了朝后,到兵部交了虎符,便回府休息。

甘夫人听说侯爷回府了,往早准备好的冰镇酸梅汤里加了几块冰,忙让红缨端上,到书房去见侯爷。

“这大暑天的,侯爷先喝碗酸梅汤消消汗吧。”

定远侯微微一笑,接过甘夫人捧上的碗,轻喝了一口,笑道:“还是你知我的喜好。”侯爷并不喜欢喝太冰的酸梅汤,加几块冰就十分重要了。

甘夫人垂眸含羞一笑,“几十年的夫妻,若是连这个都不知道,我哪还有脸面以身作则,教导媳妇们如何伺候好儿子。”

定远侯含笑看了她一眼,几口饮尽了酸梅汤,果然觉得全身清凉,便拉着甘夫人的手在八交椅上坐下,“既然你说起了媳妇们,我便同你说一件事儿,方大人今日下朝找了我,想给方姨娘抬个身份。我也寻思了,到底是一朝为官,方姨娘又是她家的嫡女,若是为妾,这脸面上的确是不太好看。你看你能不能找个时机,先于老二家的说道说道”

甘夫人心中有气,你抬平妻抬上隐吗连儿子的小妾都要抬上来当平妻。她脸上却是十分为难的神色,“你也不是不知道老二家的那个脾气,她怎么会愿意况且方正不过是个四品官员,她女儿许给策儿当妾也是早就定下来的,这事儿有什么没脸的呢”

在甘夫人看来,若是日后赫云策或是赫云杰继承了侯爵之位,那身份就不知比这些官员高了多少,嫡女又如何,照样是当妾的料。

侯爷摇了摇头道:“话不是这样说。如今方大人十分得圣上眷宠,而李大人却是与王丞相走得极近的,虽然这回没查出他什么事情来,但是已经失了圣上的心,待任满只怕就难以续任了。”

“我这样做也是为了策儿好,况且方姨娘抬为平妻,并不是要老二家的让位当然,按法律上来说,也得她和李大人都同意才行。所以我才让你先于老二家的说道说道,你可以将这其中的厉害说与她听,最后同意不同意,便让她自己来拿主意吧,我也不想管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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