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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庶出 菡笑第68部分阅读(1 / 2)

不住弯起了唇角,握着她的小手的手,也用力收紧了一下。两人在膳厅一同用过饭,又回到暖阁里歇息。

紫菱带着丫头们沏上一壶新茶,布上果品之后,就识趣地退了下去。赫云连城一手抱一个宝宝,本想当当慈父,可小宝宝们正是想爬想玩的时候,都在他手中挣扎着,一点也不安分,赫云连城便只好将他们放在炕内,让他们自己去玩。

郁心兰见他心情似乎好些了,便笑问道:“相公,我的画呢”

烛光下的郁心兰,侧着脸,眼角眉梢都堆满笑意,做出一副认真倾听的样子,神情却又极是俏皮活泼,生生的让他的心跳如欢鹿。

只是这个问题,仍是让赫云连城蹙了下眉头,随即,神色又缓和下来,摩挲着手里的茶盅,斟酌了一番道:“子恒说是贺大人送给他的,画上有药粉,他并不知情。不过,我不相信。”

不过这种话只能骗骗不懂行的人,而吴为偏偏是个懂行的,他告诉连城,这种药粉很难调配,不但可以延时发作,还会在三天之内失去药性,让人追查不到。

因此,什么以前贺大人送的,都是假话。只不过,这药粉的用处也就是那种,即使中毒之人没有与人交合,也没有别的害处。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没有仔细追究。只不过,他在临走前,郑重地告诉庄郡王,“你有你的理想,我愿意祝你如愿以偿,但不管你想谋划些什么,希望你不要将我的家人运用到你的计划之中,这是我的底线。”

说完之后,他一走了之,他与子恒十余年的兄弟情谊,只怕再难继续

郁心兰闻言微皱着眉头道:“他这般举止意欲何为难道只是个恶作剧或者,是唐宁拿错了礼品,这本是要送给别人的”

将画递给她,她就算中了药,最多扑到连城就是了,还能怎么样郁心兰觉得最大的可能性,是庄郡王本来想将画送给别人的,可是被唐宁给拿错了。

赫云连城也有些不解地摇了摇头,“子恒说是唐宁找他要的,应该不会是拿错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想不出什么来,只得先放下这一头,郁心兰就与他商量郁老爷的事,“总要先瞒着娘亲和老祖宗才好,免得她们伤心,而且这事儿若是旁人授意的,爹爹那里的安全,我觉得也得看顾一下。”

赫云连城看着郁心兰道:“放心,你已经让贺尘和黄奇轮流去守着了。”

郁心兰感形让他十分惊慌。又兼此番抓捕了不少官员,一时半会没寻到相应的人选,余下的人在朝廷里忙得焦头烂额,稍稍有些错处,还会被参几本,可那些被参奏的官员,多半都是他的亲信,他不得不怀疑,其实庄郡王早在他与永郡王斗法的时候,就已经在暗中培植自己的势力,如今,不过才是刚刚开始而已。

才刚刚开始,就让他有这般的压力,使得他不得不采纳王丞相的建议,铤而走险。

思及此,仁王的目光又变成坚定了起来,淡淡地道:“若是你做下了此事,为何不敢承认”

他的话音刚落,身后门外便响起了建安帝低沉且威严的声音,“若他没有做过此事,为何要承认”

王丞相和仁王都大吃一惊,转头向地牢口的楼梯处看去。

建安帝背负双手,在几名剑龙卫的保护之下,沉稳地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俊美无双的赫云连城,和一脸不在状态的贤王明子期、庄郡王明子恒。

仁王与王丞相忙向建安帝行大礼,三呼万岁。建安帝冷冷一笑,“你们心里真的当朕是万岁么若真是当朕是万岁,为何要这般急着往朕头上扣屎盆子”

仁王自幼即惧怕父皇,这时听得父皇的质问,又是犯下的这等背逆之事,自是骇得身子不住发抖,几乎控制不住要流下泪来。而王丞相却是不怕的,这个皇帝是他一手捧出来的,虽然自打当上太子之后,便不再听他的指挥,可他的心底里,并不如何惧怕建安帝。

早有剑龙卫检查了上位的宽背靠椅,又再擦拭了几遍,建安帝方在椅子上坐下,半是嘲弄半是失望地看着仁王道:“你可知王丞相为何要选你”

仁王紧张得不知该如何回答,建安帝也没打算让他回答,自顾自地道:“因为他喜欢弄权,他要的是一个傀儡皇帝,而你,若是按他的方法登上了皇位,就留下了个重大的把柄在他手中,日后,你就成了他手中的傀儡。这就如同,当初目光独到的王丞相,会在先帝的众多皇子中选中朕一般。因为朕没有娘家势力,又一直中规中矩,他觉得好拿捏,这才百般扶持朕,还担心先帝不愿立朕为太子,费心费力地寻到了一个可以刻假玉玺的女婿。”

王丞相哼哼了声,“可惜,郁达被英明果断的皇上给收买了去。”

第一百六十三章

建安帝眼眸一眯,目光锐利,天生的王者之气顿时狂涌而出,将四周之人击得站立不稳,双膝发软,不由自主地便要跪拜下去,“君为臣纲,朕拥有生杀予夺的至高权力,用得着收买一个小小的户部侍郎”他将眸光转向郁老爷,威严地道:“郁达,你且说说,朕有无收买你”

郁达被两名剑龙卫拎到了建安帝跟前,拜伏在地道:“皇上乃是天命之子,君权神授,微臣唯愿能为皇上效犬马之劳,能被吾皇差使,是微臣的荣誉,何来收买一说”

建安帝闻言颇为满意地眯了眯,将眸光转向王丞相,神情忽地转为震怒,“王丞相你且听听,枉你为官四十余载,竟不如你的女婿明白事理。竟敢妄自尊大,想逼朕退位,此心当诛来人,将其拿下,削去乌纱。”

话音一落,几名剑龙卫便冲将过来,将王丞相按着跪倒在地。虽然夜间王丞相并没有穿官服,但他的头上是高官才允许用来束发的紫玉冠,腰间也有象征丞相身份的螭纹玉佩,剑龙卫们二话不说,将这些象征身份的饰品全数撕扯了下来。

没了束发玉冠,王丞相一头花白的长发披散一身,形象狼狈不堪,在剑龙卫们毫不手软地撕扯中,几缕长发缓缓坠地,仿佛他那不久于项上的人头。

王丞相气得几乎发狂,抬头恶狠狠地盯着建安帝道:“皇上以为这样将老臣暗中处置就能高枕无忧了吗对明室的忠心,苍天可鉴。因此,老臣劝皇上您还是仔细考虑考虑禅位一事,至少这样皇位还是落在您的血脉手中,否则的话,不单是您坐不稳这皇位,只怕您的儿孙们都要受株连,一个不留。”

建安帝眸中厉光暴涨,龙颜大怒,“大胆你居然敢威胁朕就凭你这么一点凭空捏造出来的臆想之词,就妄想对朕指手划脚你敢说你此举没有私欲的确,你没想过谋朝篡位,那是因为你不姓明,你没这个资格,你若是敢胆自己坐上这龙椅,全天下的百姓都会对你口诛笔伐、各地的驻军也会替明氏一族来讨伐你。所以你才多次想通过扶持一位没有根基的皇子登上皇位,好满足你无冕之王的欲望。”

“你以为当年朕能册立为太子是靠的假诏书么朕到得先帝的另眼相看是你的功劳么朕不妨老实告诉你,先帝早有意立朕为太子,因为朕没有母系靠山,日后,也就不会有什么外戚当政,先帝迟迟不立储,不过是为了等到朕的羽翼丰满之时,才表露出来罢了。你若是不相信,就好好回想一下,赵、孙、李这几大世家,是如何没落的”

王丞相听得心头一震,是啊,当年玥国京城有八大世家,可如今这八大世家,只有三家的继承人还在朝中有官职,另外五家都没落得连普通富户都不如了。这些人,当初不都是牵涉到了皇位相争之中吗难道,真是先帝为了压制世家的势力,故意诱使各世家支持不同的皇子,好自相残杀吗

建安帝冷冷地看着王丞相那张老脸上,惊疑不定的表情,待他想得差不多了,方漠然地道:“你说你的忠心苍天可鉴,那就把你的忠心挖出来,先给朕过过目吧在玥国,朕就是天”

王丞相大惊,随之大怒,旋即又大慌。京城里的这些皇族中,成器的不会听他管制,不成器的又扶不上墙,只有仁王比较好拿捏,但仁王也只是心有欲望才比较好拿捏而已,若是万一不愿听他所言,他的确是早有安排,另择了一位皇室成员,虽不是建安帝的血脉,却也是明姓子孙,只要将假诏书一事公布于天下,让文武百官们去置疑皇上,他就能在一旁渔人得利,将建安帝掀下马来,推荐他所扶持的人登基。

可是,若建安帝现在就将他给杀了,那他后续的一切案情都成了空,还有什么荣华富贵可言

“明泷你敢本相好歹也是两朝元老,你若将本相私下杀害,不敢天下人的唾骂吗”

王丞相歇斯底里地吼道。吼得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出来,一张老脸涨得通红。

他的声音刚落,四周就响起了几道疾劲的风声,王丞相私养的青衣卫手执长剑,从各个方向朝建安帝攻来。

郁心兰一夜沉睡,大约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竟梦起了近日来的事情,从两个小宝宝开始牙牙学语,到郁老爷入狱,好梦变噩梦,她猛然惊醒。得益于梦境所示,她竟将之前一直没有想到的关键给想通了。

郁老爷有什么特长,不就是刻印章吗还能刻得一模一样,这一特长若是被有心人利用,逼他仿刻一个国印、玉玺一类的,那就不单是父亲的性命,就连整个郁府的性命都堪忧了。

郁心兰不知道多年前的朝政之事,所以她以为是王丞相想逼郁老爷刻一枚假印章,做假诏书。

想通了这一节,郁心兰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若真是要逼郁老爷刻假章,那么必定会今晚就动手,可是她抬眸看了眼窗外的天光,已经微微亮晶晶,几案上的沙漏显示出现在已经是寅时初,换成平日,连城都已经起身练完剑,准备去上朝了,可他昨夜却没有回来。

郁心兰心中一凛,该不会真的有事发生吧

她再也坐不住,穿了鞋下床。服侍在门外的芜儿听到房内的动静,忙轻轻抬高点声音问道:“奶奶可是起身了”

郁心兰道:“是的,进来吧。”

芜儿忙带了几个小丫头,端着温水和洗漱用具进来,在郁心兰的指令下,替她更上一身正装,梳了个标准的贵妇发髻。

郁心兰加了安妈妈进来,吩咐她去马处安排马车,她要到京兆尹衙门去一趟,并让安妈妈去宜静居给长公主请罪,说她今日不去请安了。

待收拾妥当,郁心兰在二门处坐上马车,马车立即开动,可才不过坐到侧门,便被人给拦下来。一名军官打扮的男子走至车窗边,拱手道:“还请奶奶见谅,皇上有旨,今日街禁,任何人等不得出府。”

郁心兰心中一惊,忙问道:“这位大人,街禁是指城中所有居民,都不得随意外出吗”

那人回答:“不是,百姓们可以,但朝中官员及家眷,必须留在家中,有奉召方可离府。”

只针对官员,那么必定是发生了与朝政有关的重大事情,郁心兰只觉得手脚冰凉,脑中空白了那么一瞬,忙又强行镇定下来,问道:“请问大人是在那个衙门任职”

那人回道:“下官是禁军校尉。赫云将军随皇上入宫了,暂时不在。”

是禁军的人就好,郁心兰放了一点儿心下来,低低地道了声谢,示意马车回府。

她回到府中,径直去了宜静居。长公主这会子才刚刚起身,刚听得柯嬷嬷说大奶奶有事要外出,差了安妈妈过来请罪今日不来请安了,随即又听到门外传报,“大奶奶来请安了”,不由得一下子怔住,失笑道:“这个兰丫头,在玩什么花样”

郁心兰在纪嬷嬷的示意下进了内室,见柯嬷嬷正在为长公主梳妆,忙过去服侍,亲自在妆台中选了几样钗子、顶簪、侧簪,柯嬷嬷一一为长公主戴上,笑赞道:“大奶奶的眼光就是好,这么一配,殿下都年轻了好几岁了。”

郁心兰谦虚地笑道:“是母亲本就年轻,我与母亲站在一块儿,旁人准以为是姐妹。”

女人哪有不爱美的,长公主当即便笑着虚拍了郁心兰一下,道:“就你这一张嘴儿会说,用饭了没跟我一起吧,一会子柔儿会过来。”

不多时,岑柔便过来请安,婆媳三人一同用了饭,又坐到小花厅里闲聊。长公主婆婆这主母当得清闲,大小事儿全交给柯嬷嬷和纪嬷嬷两人去管,她每天只听一点大事儿,拿拿主意,再不用操心什么别的,所以才有空闲与两位儿媳妇闲聊。

今日见郁心兰一大早的又说有事,又跑来请安的,长公主便笑问道:“不是说出府办事的吗”

郁心兰这才道:“府外有禁军军士把守,说是奉了皇上旨意,今日京城实行街禁,官员与家眷都不得离府。”

长公主大吃一惊,忙让柯嬷嬷去前院询问,很快得了讯儿,的确是有禁军守卫在侯府的各个大门口,周管家正在派人打听消息,因还未到上朝的时间,原想等确定了再来回禀的。

那回话的下人刚说完,门外就传来了二爷、三爷、四爷的声音。三人正到了上朝的点儿,可是刚到府门却被禁军给拦住了,他们认识守卫的将领,知道应是皇命不假,却怕是府中出了什么意外,忙忙地跑来长公主这边问话儿。

长公主也完全蒙在鼓里,随即将目光转向郁心兰,问道:“怎么没见靖儿”

郁心兰垂了眸,恭顺地答道:“相公昨晚就入宫了。”

三个兄弟立即将目光转向她,她只得解释道:“我也不知是何事。”

就算真的是她所想的那般,因郁老爷引出来的事儿,也没必要在郁老爷没有任何罪名坐实之前,就公诸于众。

赫云策又失望了起来,随即一想,也是,这般重大的事情,大哥也应当不会告诉大嫂才是。他慢慢地道:“总要派个人去宫中打听一下才好,若是有什么重大事情,咱们府中也好准备准备。”

说着充满希望地看向长公主,那意思就是希望长公主派个嬷嬷去宫里打听,因为只有长公主有这身份,能将人差出去。

长公主沉吟片刻,便吩咐柯嬷嬷拿了她的名帖,递折子入宫。

片刻后,柯嬷嬷又折返了回来,“守卫的那位禁军大人说,只有奉召才能出府。”

居然连长公主的面子都不卖,这下子大家都觉得事态严重了。

只不过,除了苦等,也没有别的法子了,厨房里有常备的菜色,但比之平日,自然是少了许多,长公主让人将甘夫人和几位奶奶、姨奶奶、哥儿、姐儿都一并请了过来,一家子坐在一起用了一餐简朴的午饭。

到得快掌灯的时候,新提上来的厨房总管事陈嫂,来宜静居禀道:“殿下,西府那边说今日中午的饭食太差了,晚上点了几样时鲜,可是,这又出不了府”

长公主还没有表态,就被甘夫人抢了先道:“这个程夫人真是个搅事精,你去告诉她,想吃自己去外面买。”

陈嫂垂眸看地,不言不语,长公主瞥了甘夫人一眼,这才对陈嫂道:“就告诉她,不能出府,所以只能将就了。她若是不满意,只管让她来寻我。”

陈嫂忙应声退下,甘夫人暗暗地捏紧了拳头,以前一直只是觉得自己是一时受挫,到今日今时她才真正意识到,这个府中,真的不再是她掌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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