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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庶出 菡笑第70部分阅读(2 / 2)

明子期便改了方向,三人一同往御花园旁的云萝阁走。云萝阁里安排了夫人小姐们休息的房间,明子期不方便进去,只送到门口,目送了赫云彤和郁心兰进去,这才离开。

到了云萝阁一问,才知道宫中为王妃、世子妃们另外安排了休息处,赫云彤便离开了。郁心兰今日的精神较好,只小睡了片刻,让宫女帮着将钗簪抚正,便打算去找唐宁和赫云彤说话。

王妃和世子妃们,安排在腾云阁,建在小香山蔍,分为诸多小院。郁心兰问明白平王世子明骏也在这歇息,庄郡王并不在,便打算去找唐宁。唐宁的房间在山坡处,背山而建。

郁心兰进得门去,轻轻唤了一声,“唐宁”

没有人回答,郁心兰便又往内走了几步,身后的大门忽地关上了。

郁心兰大感不妙,立即回身拉门,哪里还拉得动

她忙私下寻找窗户,古时的上房都是套间,外间的窗户合得极严,加之外面关门的人在,肯定是出不去的,只有内间的后窗可以试试。郁心兰静下心来,立即就听到里间传来不同寻常的声响,粗而重的喘气声,明显是个男人,而且是中了媚药的男人。

进内间找窗户,肯定会撞上这个男人,可是不进内间,根本就出不去,而且一会子若是有人来了,只要看到她与一个男人在一间屋内,不管有没有做什么。都是一样的罪名,滛乱

郁心兰只犹豫了一下,仍是决定进去,若是跑得快一点,或者那个男人还有一丝理智,也许两人都能逃脱。

她毫不犹豫将裙摆掖进腰带,以防手脚不利落,还在原地蹬了蹬腿。

“你在干什么”

庄郡王的声音忽然传来,把郁心兰吓了一跳,抬眸去看,只见他双颊通红,仿佛喝醉了一般,但眼神还是锐利的,明显还有一丝神智。

郁心兰警惕地后退半步,盯着他问,“你怎么会在这”

明明宫女说庄郡王不在的啊,当然是谎话。

“我自然是来看宁儿的。”

庄郡王原本与几位大臣在谈话,后来听宫女来传讯,说王妃唐宁不大舒服。庄郡王忙与几位大臣作别,前来探望,那宫女明明是说宁儿在此屋内歇息,可是进得屋来,却没见人,不过唐宁今日带的帕子却在床榻上,那名宫女说,可能王妃是如厕去了,她去寻一寻。

庄郡王当时也没在意,便打发了那名宫女去寻,自己觉得有些乏了,躺在床上闭目养神。

刚才听到房门一响,一阵脚步声响,却无人进屋,庄郡王以为是唐宁不舒服,走不动,刚想一跃而起,却发觉自己的身体十分不对劲,气息也变得紊乱了。

这样的情景意味着什么,他很清楚,不过想着外面就是自己的妃子,也没什么关系,大不了被父皇和母妃说道一顿,却是不碍的。只是他没想到,入眼的,竟是郁心兰。

这一刻,他与郁心兰都深切地知晓,中计了

这个计谋定得十分巧妙,两人都完全没有察觉。

庄郡王将头扭到一旁,沉了沉气息,“我们得赶快离开,至少离开一个。”

还算有理智,郁心兰松了一口气,庄郡王却古怪地看她的下半截。郁心兰一低头,这才发觉自己打扮十分不雅,忙将裙子放下来。

可是对庄郡王来说,已然迟了,好似什么东西被点燃了,浑身上下的血四处奔涌,热气腾腾,一向被自己压制着的地方,也蠢蠢欲动。

这些年,他克已极严,就是时而与朝中官员应酬,上青楼喝花酒,也只限于喝酒而已,从不留宿,更没有像其它人那般以拥有一两个红颜知己为傲,府中的小妾,与同龄任相比,还没有一般官宦子弟的多。

刚刚看到的景色,在药效的催动下,无限地扩大。身体虽在叫喊,但理智尚存。他努力平息静气,没有效果,便干脆咬住舌尖,用疼痛来使自己清醒些。指了指内间,“走后窗。”

后窗靠着一片小山坡,出去后可以有几条路离开,只有这样,才不会被人抓到是两人一起的。

郁心兰知道不能耽误,忙跟着他进了内间,可一看后窗,不由得苦笑,是一个不大的,高高在上的气窗。

庄郡王重重咬了一口舌尖,“我送你上去。你从前门走,我走山坡。”

说完,也不再避讳,抱起郁心兰的腰,往上送。

手里的女子,如香软的糖,散发出一股致命的香味,似在对他说:“来吃我吧”

庄郡王心跳如鼓,气息越发不稳,几次想提息飞跃上去,却是不能,只得一面用力咬舌,一面用力将郁心兰举上去。

郁心兰两手攀了半晌,却仍是捞不到窗沿,不由得急道:“你不是会轻功吗”

她的声音甜糯柔软,一听这声音,庄郡王只觉连耳朵也蠢蠢欲动,坚硬了起来。

“我内息提不起来。”

庄郡王喘着回答完,干脆将她放下,一蹲身,抱起她的双腿往上送。可是这么一来,郁心兰就很难保持平衡,身子晃个不停。这般一扭一摆,庄郡王的俊脸更添暗红,全身的血都奔向了一个地方,几乎要把郁心兰拉回来,逞一时之快而后已。

第一百六十八章

已是下晌,太阳收了晌午时的狂躁,变得温柔起来,虽然比不得夜间的清凉,但至少不再灼得人皮肤疼痛。

建安帝的心情极好,一撩袍摆坐在棋坪边,和悦地笑道:“靖儿,来,陪朕下一局。”

一旁的黄公公极有眼色的打开棋盒,将黑子放在建安帝的手边。

皇帝要下棋,当臣子的自然只有相陪,赫云连城恭敬地应了一声,告了罪,在棋坪对面坐下,执白后行。

两人都是进攻型的棋手,不像防守型的那样喜欢慢慢布局,一句棋很快就结束了,连城输了三目,当下钦佩地道:“皇上棋力强劲,微臣甘拜下风。”

建安帝高兴得哈哈大笑,因为他知道赫云连城并没有隐藏实力,的确是棋力不如自己。

“最近都看了些什么书。”建安帝并没有起身的意思,还招手示意连城继续坐着,同他聊聊。

此时的建安帝早换下了朝服,只穿着常服,头发简单地束着,一派居家气象,笑容格外亲切,举手投足都散发出亲近、宠信的信号。

这样的情形,就像是寻常百姓之家的舅父与外甥在聊天。

但赫云连城却没有露出惊喜万端或是骄矜得瑟之态,仍是沉稳中含着恭敬,“回皇舅的话,我近日只看了些山水游记。”他微垂了眸,视线落在皇帝的下颌处,不与皇帝正视,嘴角勾起一丝弧度,面部的线条便没有平日里那般冷峻。

建安帝仔细打量着赫云连城。赫云连城从小到大一帆风顺,文韬武略具是十分出众,但也使得他多少有些骄傲自得和锋芒毕露,如今经历了风浪挫折,并没有一蹶不振,反而愈加沉稳和敏锐,将过去的锋芒都收敛了起来,不再是出鞘的利剑,却更加令敌手望而生畏。

建安帝满意地暗暗点头,将黄公公奉上来的新茶往赫云连城的跟前推了推,“这是大食国新贡来的春茶,你陪朕一起尝尝。”

赫云连城忙欠身谢恩,复又坐下,品了一口,赞道:“的确是好茶,浓浓香四溢,与我国的春茶大不相同。微臣谢皇舅赏赐。”

建安帝笑道:“有段日子没与你下棋,你棋力大增,棋风如行事之风,可见你越发进益了,当赏。”说话的口气,完全是一个长辈面对寄予厚望的晚辈的亲切和欣慰,“何况这回能征服大食国,定远侯的功劳可不小啊。”

说着,让黄公公准备了一盒这种春茶,赐与赫云连城,让他带回去给郁心兰尝尝。

赫云连城谢了恩,又陪着建安帝聊了几句闲天,建安帝这才让他离开。

今日的皇上对他格外的亲切,看着他的目光亦是饱含感情,赫云连城边走边思索,不知这样的改变从何而来,这样的恩宠,比他小时受到的,都要浓烈得多,让他有些莫名的惊惶与疑虑。

帝王的恩宠,是任何一个人都想要的,可是总得有原因,否则便会让人觉得无福消受,不知哪一天又突然从云端跌落地面,比以往更加难以生存。

他脑中转着念头,却仍注意着四面八方,察觉到有人靠近,抬眸一扫,却是明子期那张纯净又无聊的笑脸。

明子期刚好从凤栖宫出来,老远见到连城,便跑过来与他同行,好奇地问,“父皇找你何事”

“只是聊天下棋。”

赫云连城说道这儿,顿了一顿,忽地想起皇上今日说的“这回能征服大食国,定远侯的功劳可不小”。

面对面地与他说话,为何不说“你父亲的功劳可不小”

赫云连城蹙起眉头,明子期有些不明所以地挑了挑眉,却也没放在心上,以为他想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忙笑呵呵地跟连城聊闲天。

穿过九龙壁,便是御花园了,一名宫女捧玉盘迎面而来,见到二人忙屈膝行礼,“奴婢给贤王殿下请安,给赫云少将军请安。殿下与将军是要去云萝阁么赫云少夫人已经去腾云阁了。”

明子期抛出一颗小银锞子给这名宫女,笑道:“你倒是挺机灵的嘛,这个赏你。”

赫云连城也正是要去寻妻子,便于明子期一同往腾云阁而去。

到了腾云阁,大门口正守候着一名宫女,问及她赫云少夫人是否来过,那宫女一副吞吞吐吐,不敢直言的样子。

正巧唐宁歇息好了,走了出来,见到他二人便笑问道:“你们可知道子恒在哪里”

明子期笑道:“不知道,我去母后那儿坐了坐,九哥应当在御花园。”

那名宫女竟扑通一声跪下了,小肩膀抖得仿佛要掉下来。

三人都莫名其妙地望着她,明子期不解地问,“你这是干什么,有什么事就说。”

那宫女吞吞吐吐地道:“庄郡王来了,来寻王妃,赫云少夫人也来寻王妃了。”

原本就是两个人都要来找唐宁,可是配合上这名宫女的表情和语气,就显得十分暧昧了。

赫云连城的俊眸一眯,神情冰冷,唐宁立即转身进了腾云阁。

明子期冷声道:“说他们去了哪里”

那名宫女指了方向,赫云连城冷声道:“站在这不许动”说完便足尖一点,飞纵出去。

而小屋内,庄郡王正做着思想斗争。

不行不行

庄郡王明子恒内心煎熬着,拼命提醒自己不可胡来,可大手却不由自主地停住了往上送的动作,指腹隔着云罗纱柔软的料子,轻轻揉起郁心兰的腿腹。

郁心兰正奋力保持平衡,同时伸长两臂,去攀高高的窗沿,可是这个高度,离窗沿还有大约半尺,她便低声道:“还要高一点。”

忽然觉得腿部的触觉不对劲,有点痒痒的,一低头,却见庄郡王不再仰头看着气窗的方向,而是低着头不知想干什么。

不会是药效发作了吧郁心兰这会儿可不敢随意招惹庄郡王,忙一手扶住墙壁,一手拔下发间的一支簪子,腰一弯,狠狠将簪子戳进庄郡王的肩膀里。

赤金的发簪不会很硬,但是郁心兰为了自己的安全,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心,力道用得可不小。

“啊你干什么”

庄郡王自己也意识到了情形失控,正微张了嘴,要再用力咬下舌,却猛地被这支簪子给扎得大叫了出来。

郁心兰一面死命扶着墙,努力保持身体平衡,一面脸不红气不喘地道:“我是在帮你。”

庄郡王侧头看着自己肩膀上的那朵红梅形的血迹,不由得苦笑,“多谢”

郁心兰很谦虚,“不客气”

虽然是痛了一点,但是真的管用,明子恒一瞬间清明了不少,忙用力将郁心兰举上去。这一回,郁心兰恨顺利地搭到了窗沿的边,明子恒又托住她的两只小脚,用力一顶,郁心兰终于将半边身子扒到了窗口上。

正在此时,门外传来一串脚步声,估计至少有五六个人,想是定计的人,觉得时辰已经差不多了,两人应当已经滚到一堆去了,特意要来捉j在床的。

庄郡王心中立时急了,若是被人抓到,他的名声也就毁了,但只要出去了一个,就没问题了,于是他忙低声催促道:“快点”

郁心兰自然也知道这其中的厉害,她也不是个秀气的,毫不客气地道:“把那张椅子搬过来,你站上面。”

庄郡王不明白她的打算,却还是照着做了,刚站到椅子上,郁心兰便一脚踩在庄郡王的肩膀上,借力一跃,将腹部搭在了窗沿上,双手用力一撑,便翻身坐了上去,身子已然出了房间,再将双脚一收,慢慢团了出去。

气窗虽小,但女子体形也小,加上她时常锻炼,很快就挤出了窗口,团身坐在窗沿上,只是跳下去却成问题了,这窗口离地面还是挺高的。

“兰儿”

一声极轻的呼唤,差点令郁心兰兴奋地尖叫。将头探出去左右一瞧,却不见人影,想是赫云连城也在找她,她忙小声地道:“连城,我在这里。”

赫云连城听到这一点声响,立即辨明方位,飞跃过来,远远地便见到小妻子团身坐在一处气窗口,忙展开壁虎功,沿墙爬上去,抱着妻子跃下来。

郁心兰来不及说明前因后果,指了指山坡,赫云连城立即会意,抱着她三两步跃上山坡,翻过后面的围墙,出了腾云阁。

“幸亏你来了,否则我自己从上面跳下来,肯定会崴着脚。”郁心兰说完前后情形之后,便感叹道。

赫云连城的俊脸绷得死紧,眸中的寒光几乎能瞬间冻住翻滚的开水,郁心兰小心翼翼地拉了拉他的衣袖,问道:“你觉得会是谁干的”

能在皇宫里支配宫女太监的人可不多,皇上、皇后之下,就是几位妃主了,其他的小修仪之类的,连个皇子都没有,实在没有必要陷害她呵庄郡王。

赫云连城收敛了怒气,低头淡淡地道:“庄郡王会查清楚的。”

与朋友的妻子有染,这样的丑闻传出去,对庄郡王的名声也是极大的打击,必定是政敌的干的,其实郁心兰一向就想到了刘贵妃的头上,却不知庄郡王能不能拿到证据来证明。

赫云连城淡淡地摇了摇头道:“即便有证据,也不会拿出的。”

说话间已经到了瀛台阁,瀛台阁对面搭起了戏台,正在唱折子戏,赫云连城与郁心兰分了手,各自回了男女眷之间。过得大约一刻钟左右,唐宁也赶了回来,坐在她的身边,小声地道:“多谢”

郁心兰小声回道:“谢我做什么应当是我说谢谢才是。”

话说到这里便成了,两人相视一笑,聊起了别的话题。

临近半夜里,看过了烟花,皇后才宣布宴会圆满结束。官员女眷们跪谢了皇恩,各自乘车回府。宫里一直很安静,没有闹出任何动静。

二奶奶在马车里紧紧地握住手帕,一双眼睛直盯着郁心兰看,之间郁心兰只是端坐在那里,神色平静不知道在想什么,似是察觉道有人在看她,郁心兰抬起头来。二奶奶立即心虚地挪开目光,装作若无其事般,看向一旁用青纱和竹帘遮挡的窗子。

二奶奶这样的表现太不寻出,郁心兰眉心微蹙,想到自己之前的推测,随即便笑问道,“二弟妹去哪里歇息了,怎么我后来去找二弟妹,竟没见着人”

二奶奶一怔,忙解释道:“我是有些内急,去了趟茅厕,然后然后又遇上了我娘家嫂子,所以,所以就跟我嫂子去听戏了。”

郁心兰挑了挑眉问,“哦没去腾云阁”

二奶奶慌忙道:“没有没有,我去腾云阁做什么”

郁心兰轻笑,“可是李大奶奶去了腾云阁呀。”

二奶奶顿时心慌了,她这个人的毛病就是,什么事都喜欢先摘清自己,急忙道:“那时她之后去的,我一直在听戏,可是什么事都不知道。”

这般的慌张,还敢说她心里没有鬼

郁心兰的小脸忽然一板,“我劝你还是老实跟父母亲交待清楚的好,那名宫女已经招认了,你以为你能躲到什么时候去”

二奶奶一听便急得差点想哭,“我我真没干什么,就是就是跟嫂子一起,寻了个借口,哄得一位新晋的夫人,去找庄郡王妃说话儿。”

郁心兰淡淡地道:“何必在我面前开脱我是个妇道人家,能将你怎么样,你自己好生掂量掂量,你得罪的到底是什么人,会不会对二爷的前程有影响。”

二奶奶这下子可真是急了,拉着郁心兰的手哭泣道:“真不是我的主意,我也只是被我娘家嫂子拖下水的,她拉了我去后,才告诉我,说有好戏看。”然后将自己所知的,一五一十地告诉了郁心兰。

二奶奶知道的并不多,但后来也琢磨出了一点味儿,不过是见倒霉的是郁心兰,心里头还高兴着呐,可是没想br&gt;免费shubao2</br></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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