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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庶出 菡笑第70部分阅读(1 / 2)

侧妃来说事儿,直到皇上对长公主又妄念,才会去民间寻得那般相似的女子为妾。”

庄郡王边点头边沉思。

皇上如何偏宠雪侧妃,德妃是记得十分清楚,“那时只要皇上回了王府,雪侧妃就必定陪在皇上身边。但凡皇上要离京公干了,就会将雪侧妃送到别苑去,不让人有机会加一指在其身上。”

对于雪侧妃身边的老人还在的事儿,德妃倒是不奇怪,“她的乳娘两口子,早就出府养老去了,又没跟在她身边服侍。若是当时在场,也不会被打杀的,她父母早亡,就是这两个忠仆将她拉扯大的。”

庄郡王沉吟道:“这么说,皇上也应当是很信任这个闵老头的。那么前日晚间带回宫的这个婆子,就是皇上要找的人,却不知是为了何事。”

德妃摇了摇头,“皇上的心意哪里猜得到不过你说这个闵老头总是去找赫云少将军对了,赫云靖与雪侧妃声的延平公主是同一天出生的。”

庄郡王的心头猛地一震,两手立即抓住母妃的手腕,神情显得十分急切,“当真为何会是同一天出生当时的情形如何”

德妃亦是个聪明的,瞬间明白儿子为何会如此紧张了,不由得沮丧地道:“我不知道。那时皇上与定远侯一同出征,便将雪侧妃安排到别苑去了究竟去了哪里,听说皇后也不知道,是长公主安排的。待皇上回京的时候,延平公主都已经满月了,雪侧妃也早殁了。我还是在延平公主周岁之时,才知道的,因为府里还准备了赫云靖的周岁礼。”

庄郡王只觉得胸中有千言万语如惊涛骇浪,愣愣地转着心思,却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德妃按了按儿子的肩膀,宽慰他道:“世上也不是没有巧合之事,你且不必多想,你父皇这阵子总是夸赞你,这便是好事”

庄郡王却保持着冷静,摇了摇头道:“母妃怎的不想想,父皇为何不处置十二弟只怕是,不想让我一人独大。”

德妃神情一滞,随即又宽慰地笑笑,“无妨的,恐怕还是因你舅舅的事儿,在迁怒于我们母子,你平日里少于你舅舅家来往便是了。”

德妃也曾荣宠若干年,其兄便渐渐有些骄狂起来,四处放印子钱,疯狂敛财,后来闹出一桩逼死人命的案子,虽然其兄立即用银钱堵住了苦主的嘴,可到底还是被皇上知晓了,便觉得是安国公教导不力,也对外戚骄横极为不满。

这件事,对德妃的打击颇大,皇上有很长一段时间,见都不愿见她,因而她在后宫之中行为更加谨慎,也一直拿来教导皇儿。

庄郡王忙道:“我没去过安国公府,平时宴客时,也尽量不请他们,只在年关节日或是舅舅、舅母生辰时,送些礼过去。”

德妃点了点头,扶着自己的袖边的花纹道:“我觉着,皇上并不希望日后的太子,有个权势熏天的岳丈。”

庄郡王眸光一闪,“母妃的意思是”

“你想娶赫云二姑娘为平妻一事,还是作罢吧。”

庄郡王只“嗯”了一声,并未明确应承。他觉得外戚是把双刃剑,一方面可以助长他的势力,让父皇也不能小觑了他;一方面,也的确是他登基的障碍若父皇有这种考虑的话,所以他要权衡利弊,才能作出决定。

但他仍是怀疑闵老头带入宫中的人,与连城有关,便请母妃立即派人去查一查。

德妃应下后,庄郡王便辞了母妃出来,往御花园而去。

此时的御花园里姹紫嫣红,衣裳华丽的贵妃淑女们,拖着长长的纱裙,逶迤而行,言笑间眉眼盈盈,笑靥如花。

郁心兰苦命地守在柳树下,可怜这里连张小凳都没有,座位都摆在芳华水榭内,她又不想坐到甘夫人的身边去晒太阳。正纠结的万般辛酸之时,忽听得唐宁的声音在她身后轻唤道:“心兰,你怎么站在这里”

郁心兰连忙回头,正是几位夫人陪同着唐宁缓缓行径此处,瞧这情形是要到小山上的凉亭里去。

郁心兰向唐宁施了一礼,轻笑道:“陪着大娘呢,我怕晒,便站在树荫下。”

目光在几位夫人的脸上转了一圈,都是生面孔,想来是新晋官员的夫人,唐宁特意结识的,这几人都不知郁心兰的身份,只是见庄郡王妃对她这般亲切,忙向她施礼。郁心兰便也还了礼。唐宁作主给他们介绍了一番,邀请郁心兰道:“随我们凉亭坐坐吧。”

郁心兰正待推辞,甘夫人却挥手道:“你去吧,不必陪我了。”

唐宁便笑挽着郁心兰的手臂道:“甘夫人允了,咱们走吧。”

家丑不可外扬,甘夫人发了话,郁心兰再推辞就难免露陷,只好寻了一名宫女,去请柯嬷嬷过来陪着甘夫人,朝唐宁解释道:“大娘这几日身子不爽利,马虎不得。”

唐宁忙上前去打了个招呼,问候了几句,待柯嬷嬷过来了,郁心兰才随着众人一同去了小凉亭。

唐宁不算是特别会聊天的人,不过她性子柔静,没什么王妃的架子,几位新晋官员的夫人有意巴结,这话题也就源源不绝。聊到开心处,郁心兰说了一则在网上看来的古代笑话,是关于惧内的,逗得唐宁和几位夫人前仰后合,她自己也绷不住,笑得花枝乱颤。

庄郡王过来时,正见着这么一副和乐融融的画面。

郁心兰背对小径而坐,听得身后的脚步声近,带着笑意回眸一瞥。

如何形容这一笑,靥笑春桃兮,云堆翠髻;唇绽樱颗兮,榴齿含香。佳人蛾眉淡扫,肤如凝脂,望之玉骨生凉,自清凉无汗一般。淡妆最是考验人的五官,许多平时看着美艳的女子,上了淡妆便会失色不少,但淡妆却反倒能显出她通灵飘逸的气质来,况且一身淡藕色遍地撒花云罗直褙,下着浅金色月华裙,层层叠叠,更衬得她眉目如画,飘渺如仙。

郁心兰见是庄郡王,忙起身行礼,绢帕轻甩,纤腰楚楚,如回凤舞雪。

庄郡王眼眸微眯,顿住了脚步,他一直就觉得,女儿的妩媚有两种,一种是淑妃这样的,媚在外表、行动之处;一种便是郁心兰这样的,容颜端丽,妩媚却藏与骨髓之间,随时随地自由而外地散发,让人心醉神迷,却又不显轻浮。

只顿了一顿,他便又缓步走入凉亭,唐宁迎上几步,与他并肩而立,向他介绍了几位夫人。庄郡王显然对王妃结识的这几位夫人十分满意,与众人招呼了几句,因是宴时未到,他虽然可以留在后宫之中,却也不便与女眷过于亲密,便带着小太监会前宫。

临走前向郁心兰笑道:“你与连城好一阵子没来王府玩耍了,可是恼了我们什么,我与连城是自幼的情谊,段不想生分了。”

郁心兰浅笑这答道:“并非是想与王爷生分,实在是连城最近十分忙碌,侯爷不再府中,他身为长子,需要料理侯府的事务。这阵子禁军大营的公事也多,至得闲事,必然会去贵府拜访。”

庄郡王也不便多说什么,便笑道:“宁儿生辰之时,万望过府一聚。”

郁心兰笑应道:“我与王妃相交甚笃,便是不邀请我,我也要过贵府叨扰的。”

庄郡王的目光在郁心兰的小脸上停了一下,含笑点了点头,便扬长而去。

唐宁只觉得心里有些怪怪的,目送着夫君走远,才回眸朝郁心兰笑道:“他与连城一同患难,很是在意与你们的情谊。”

这话也不知是解释给郁心兰听,还是安慰给自己听。

郁心兰只是笑了笑,又拣起了之前的话题。

建安帝还在御书房处理奏折,黄公公瞧了眼案几上的漏刻,小声地提醒道:“皇上,时辰到了。”

建安帝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让他们先聊聊,待朕去了,便拘束了。”

黄公公忙陪着笑道:“是老奴愚钝,本就是为了让大人们朵朵亲近才办的宴会,却还催着皇上入席,还是皇上英明。”

建安帝笑嗔道:“这算是什么英明”随即想起这宴会也是为敬嫔而设的,便问道:“敬嫔的病好些了么”

自打十三皇子被逐出皇族之后,敬嫔娘娘就病了,建安帝去却不去探望,只差了何总管去慰问,赐了些补品和精美的瓷器、珠宝。这意思便是很明白了,纵使敬嫔娘娘病得这个孩子也没了,他也不会改变决定。

黄公公这样的人精哪里会不懂,当下便斟酌着道:“太医说已经无碍了,敬嫔娘娘今日会出席宴会呐。”

建安帝点了点头,“这样才对。”

随即又想起了前日审问那名婆子的事,眸光忽地变柔了,含笑着问,“靖儿呢”

黄公公忙道:“应当在太和殿与达大臣们在一起吧。”

“宣他与贤王到御书房来。”

郁心兰在凉亭里坐得一阵子,想着长公主身边不能没有柯嬷嬷伺候,便想唐宁告辞,回到了小池塘边。甘夫人与柯嬷嬷早就不知走向,郁心兰询问了几位宫女,得知了她们往小香山而去。

小香山是一座用土堆出来的人工小山丘,供这些无法出宫的妃子们玩耍只用。郁心兰走了一段路后,便觉得身上有些黏腻了,于是到一间屋子里清凉清凉。

这种交际型的宴会,一般都会玩上一整天,正是盛夏,坐着不动,都能出一身薄汗,最麻烦的是入宫不能带自己的婢女,因而诸贵妇与淑女们,都不敢化浓妆。但纵使是化淡妆,这么热的天儿里也会花妆,所以宫中备了几间屋子,给诸位夫人和小姐整妆用。

屋内早配好了服侍的宫女,见郁心兰进来,忙福了福道:“奴婢玉玲服侍夫人。”

玉玲打了一盆新水,清凉而不冰,绞了帕子服侍郁心兰净了面,又帮着打了打扇子,郁心兰顿时便觉得舒爽了。

从随身的腰包里掏出几枚金瓜子赏了玉玲,郁心兰问清去小秋山兰香斋的路,正要抬步出门,目光无意之中往后窗一扫,见到一名宫女端着托盘从后窗路过。郁心兰只觉得这名宫女看起来十分眼熟,却又一时想不起来,便抬了抬手,将玉玲带至窗边,指着那名宫女的背影问,“你可识得她”

玉玲细看了两眼,因是背影,宫女的装束都是一样的,自然是认不出来,正要摇头,那宫女转了个弯,往岔道而去,整张小脸便露了出来。玉玲忙道:“啊,那时漱玉阁的明珠姐姐。”

明珠、明珠郁心兰仔细在心中咀嚼这个名字,忽地一下,记忆的闸门打开,这个明珠,不就是两年前,在仁王殿下十八岁生辰宴上,污蔑我最后一个见李清芳的那个宫女吗当时不是说了要打四十板子的吗四十板子下去,一般的人不死也得残吧,她倒是还好端端的,可见当时就有人放了水。

郁心兰心思一转,便朝玉玲笑了笑道:“不知漱玉阁是宴阁还是”

玉玲忙道:“漱玉阁是敬嫔娘娘的居处,明珠姐姐原来时回雁宫的,后来因会按摩,刘贵妃娘娘便送与了太后,前阵子敬嫔娘娘有孕,总觉得双腿胀痛,太后便转赐给了敬嫔娘娘。”

怀了孕的人似乎不能随意按摩的吧

这明珠当初与翠娥两人指认郁心兰最后见到溺死的李小姐,事后想来,必定是受了刘贵妃的指使,打她果庄的主意。所以当时她也没有再追问下去了,指使记得连城说过,那天仁王府出了件大事,李清芳的死似乎与那件事有关,却被遮掩了过去。

这明珠是刘贵妃的人,现在却转着弯儿送到了敬嫔的身边,只怕不是什么好事。

郁心兰边走边想,却也没打算去管闲事。

到得兰香斋,甘夫人与柯嬷嬷果然在这纳凉,同来的还有二奶奶。只是甘夫人的脸绷得有如门板,二奶奶的脸色也极不好看。

发生了什么事郁心兰挑了挑眉,用眼神相询柯嬷嬷。柯嬷嬷向郁心兰福了福,道:“大奶奶既然来了,那奴婢便去服侍殿下。”

郁心兰“嗯”了一声,“我送送嬷嬷。”

出了大门,柯嬷嬷才压低了嗓音道:“甘夫人跟二奶奶说要抬方姨娘为平妻。”

原来如此,郁心兰弯唇一笑,便不急着进去了,免得二奶奶将一腔子怨气发作到她的头上。

兰香斋建在一片竹林里,郁心兰回头看了看大门处唯一的通路,确定自己可以看到甘夫人是否离开,便往竹林里去。

日头虽然很大,但在竹林里,却是凉风习习,郁心兰觉得心旷神怡,便越走越深,只不过,仍是记得时常回头看一眼通道,免得甘夫人独自去了哪里,她没法子交代。

不知不觉走到了竹林边缘,旁边是一丛花墙,一个多人高,另一边便是别的景致了。

这小香山全是人工的,但玥国皇宫建宫两百年来了,也有些参天的古树,宽大的枝桠从花墙那边横亘过来,与竹叶交杂在一起。

郁心兰正要仰头看了几眼花墙上的各色鲜花,正要转回身,便听得一阵脚步声走近,有人靠在花墙的那一边,压得极低声地道:“问清楚了,那个姓闵的老头带过来的婆子,姓夏,是个稳婆的妹妹,那个夏稳婆,原来给一位大户人家的夫人接生过,之后就无端毙命了。”

说话的人声音尖细,是个太监,然后一命女子的声音道:“好,这是娘娘赏你的。”

那名太监笑呵呵地接了赏银走了,宫女却没走,仍是在原处转悠。

郁心兰在听到闵老头几个字时,就顿住了身形,侧耳细听。

直觉的,她就觉得太监口中的闵老头,就是温府隔壁的那个闵老头,原来这个老头竟然能进出皇宫,难怪总查不清他家主人的身份,官府的记载十分潦草,只有一个名字和籍贯,语焉不详,这样看来,弄不好就是皇上呢。

郁心兰摸着自己光溜溜的小下巴,猥琐地想着,不会是皇上用来金屋藏娇的宅子吧

这个宫女又在等谁呢

等了片刻,一个男人温润的声音出现在花墙那边,“问到了”

宫女的声音有些抖,带着明显的绪来,显得格外的难以琢磨。

若不是自己敏锐的目光捕捉到了那飞逝的杀机,以他现在这般温和的表情,郁心兰大概会以为自己有神经病,竟然觉得他想杀了她。

脑海中转着念头,郁心兰的小脸上却笑得十分柔软,盈盈福了一礼,轻笑道:“我是陪大娘过来散心的,大娘有话要与二弟妹谈,我便四处走走,刚走到这儿,想摘那支花。”

郁心兰扬起小脸,玉指纤纤指着那枝横斜过来的树枝上,盛开的梧桐花。

明子恒顺着她的手指仰头去看,“原来想要这枝花”他纵身一跃,便飞上了半空,摘下那枝雪白的梧桐花,赠与佳人。

郁心兰笑着接过,拿在手中把玩,“多谢王爷。啊,王爷何时来的,我怎的不知”

他方才与宫女的说话声音极小,她是不是真的没听到庄郡王的眸光闪了闪,温和含笑道:“刚来,见到这边有人影,就过来看看。”

郁心兰转过身,正好瞧见二奶奶气冲冲地从竹林边的通道上跳过,她忙扬声道:“二弟妹,等等我。”

虽然竹林不算小,但郁心兰的声音扬得极高,二奶奶也不好假装没听见,只得停下脚步,侧头一看,眸中立即闪现了八卦之光。

这两个人怎么会在竹林里幽会

郁心兰提了裙快步走过去,庄郡王纵使再有什么打算,也已经错失良机了,只得含笑跟上。

瞥一眼二奶奶的神情,郁心兰就知道她在转着龌龊的念头,不过总比跟庄郡王单独相处的要好,虽然后来他的确是很温和,但是那一瞬间的杀气,那种令她汗毛倒立的惊恐感,让她十分不安。

出了竹林,郁心兰便道:“大娘呢”

二奶奶极不情愿地道:“还在屋里歇着。”

“时辰不早了,应当要摆膳了,我去请大娘跟我们一同走。”

郁心兰说着进屋去请甘夫人,几句话劝得她动了身,四人一同回了御花园。

庄郡王走到一半便向三位夫人告辞,先去与几位兄弟汇合。二奶奶的目光则在郁心兰的身上转来转去,打定主意要找个机会将她看到的,说与长公主听。她娘家如今不比从前,她总觉得她在府中的地位也大大地下降了,好在还有个地位比她更低的三奶奶,若能将郁心兰也拖下水,那就真是美事一桩了,至少咱们妯娌几个,都别想过的舒坦。

宴席摆在芳华水榭,皇上与妃子们、几位王爷都坐在水榭正中央的大堂内,而男女宾则分列两旁,有走廊相通,但是中间隔着半湖池水和一片荷田。

席间人多,女宾这边粉光脂艳,花枝招展,男宾那边高谈阔论,言笑晏晏,池中清荷散发着阵阵清香,一派君臣和乐的光景。

待得皇后宣布了敬宾的喜讯,所有臣工与女眷皆拜伏恭贺吾皇。建安帝显得心情极佳,便有那歌功颂德、吹牛拍马之辈献诗,将建安帝夸成千古一帝,万世明君。

拍马的诗文虽然听得舒心,却少有佳作,建安帝便建议来个击鼓传花,热闹热闹。

郁心兰不由得想到了上回秋山围猎时的情景,抬了抬眸,正看见赫云连城向她望了过来。郁心兰不由得回了他一笑,示意他放心。赫云连城朝她举了举杯,才又转头跟身边的贤王和庄郡王说话。

郁心兰正要收回目光,贤王和庄郡王都朝她举了举杯,郁心兰也只得回敬一下。二奶奶就坐在郁心兰的身边,看到这情景便重重地一笑,“大嫂真是人缘好呀。”

这样的话郁心兰接都懒得接,直接无视掉。二奶奶恨得直咬牙,等哪天我将你和庄郡王的j情抓这个正着,我看你还张狂什么

这一回美人作假,郁心兰就好运地一朵花都没遇上,宴席一直吃了近两个时辰才结束,之后还有折子戏和夜间烟花。夫人小姐们玩了一天,都露出了一点倦容。皇后十分体贴地道:“愿意看戏的就去看戏,不愿意的,可以在附近的宫殿之中歇息一下,自有宫女内侍给你们安排。”

诸臣忙谢了恩,各自散去。建安帝表示自己想歇息一下,叫了赫云连城跟着,其他的大臣包括自己的儿子,一个也没传唤。便有一些大臣围在一起窃窃私语,“赫云少将军真是深得君心呐。”

庄郡王看着远去的龙辇旁那道修长挺拔的身影,眸色极为暗沉。

明子期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道:“九哥,想什么呐”

庄郡王回神一笑,试探着道:“我觉得父皇待连城真好。”

明子期不以为然地道:“本来就是甥舅啊,血亲自然是亲切些。”

庄郡王笑了笑,“也是。”又问子期道:“你去不去与大臣们聊聊”

明子期没什么兴趣地撇了撇嘴,“不去,我去看看母后。”

明子期便于庄郡王分了手,沿着回廊往凤栖宫而去,走至一半,忽见郁心兰与赫云彤迎面而来,他忙迎上去,笑道:“两位嫂嫂这是做什么去。”

赫云彤“噗”一声便笑了,“真难得听到你叫我一声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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